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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发红的面颊,十分纳闷道:“大黄,我发现你最近特别爱脸红。简直都不像你了!你还是那个腹黑大黄狗吗?” 大黄脸上的潮红马上蜕了个一干二净,他哼哼一声,忽然抬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夹在了胳膊下。 这王八狗装出恶狠狠的语气道:“怕了吧!我这是不跟你一般见识!毕竟,哼,毕竟你也算我女朋友了,让你沾点便宜,也不算吃亏!” 沾便宜?原来大黄以为我一直在沾他便宜?哈哈哈! 我在他胳膊下放声大笑起来,大黄警觉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使劲地捂住了我的嘴,低声警告道:“别喊别动!” 特么的我倒是想动啊!大黄的胳膊跟一道铁箍一样,要不是我脖子够结实,我早就成了被胳膊夹断脖子而死的第一人了! “唔唔唔~放手~喘不过气~我~死了!”三十六计,装死为上。我猛地瘫倒在他胳膊下,半天都没动弹,大黄这才拍拍我的胳膊,无奈道:“别装了!” 我将眼睛偷偷眯开一条缝,望着大黄壮烈的黑眼圈中间的黑眼珠,悠悠地爬了起来,拍拍手,道:“你昨天是不是自己打了自己两拳,啧啧,下手还真狠。” 大黄捂住自己的眼睛,想起昨天自己又惊又喜难以入眠的样子,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下床穿鞋,开门出屋,咚咚咚跑到厨房里,将我姐拉到一边,搓搓手道:“姐!你有没有治黑眼圈的化妆品?我给大黄抹一点!” 我姐噗嗤一笑,道:“你可算是转性了,等着。”说完从围裙上擦擦手,从自己带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小管递给我,嘱咐道:“挤绿豆大小的一颗,两手的无名指揉开,逆时针涂在眼睛周围,哎,我还没说完呢!” 我一个箭步窜回主卧,比划着手里的眼霜激动道:“我给你找了个好东西,你别动!”说完我就拧开盖子,挤出一点膏状物体,无名指使劲了揉搓了一会儿,便迫不及待地按在了大黄的黑眼圈上,顺时针揉了几圈,又逆时针揉了几圈,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黑眼圈好像一点起色都没有。我看看手里的眼霜,不由得怀疑起这东西的质量来。 我这刚一停手,大黄如蒙大赦,赶紧自己揉了揉眼睛,疑惑道:“小冒,这东西是这么用吗?我怎么觉得眼睛涨的厉害,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十分肯定道:“我姐亲口说的,没错的。看来是火候不够,再来!” 大黄制住我的手,猛地摇头道:“就这样吧,我睡会就好了。” 我意犹未尽地缩缩手,感到十分遗憾。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来剁rou啊 大黄倒在床上打盹,我看在他黑眼圈的份上,没敢打扰他老人家,自己跑到客厅里看电视,播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一个好看的,越坐越是无聊。 偏头看看厨房,我妈跟我姐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好吃的,一边搅合着各种食材,一边谈天说地,俨然一对相亲好爱的好母女。 大家好像都有事情可做,为什么只有我这么无聊呢? 要不我也找点事干?哎,我妈正在剁rou吧,这活我能干。 心动不如行动,我撸起袖子推开了厨房的门,站到我妈面前,豪气挥手道:“妈,让我来!我力气大!” 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手顿了顿,眼角扫过我,继续将刀剁得飞快,说:“快回去坐着!你不添乱就不错了!” 我不服气道:“怎么就添乱了,不就是剁rou吗,我真能做。要不你看着我?” 我妈上下打量我一番,点头道:“也是。等你自己过日子了,必须得会做饭。来,你来。”说着把刀递给了我。 哇! 我惊喜地将嘴张得又大又圆,眉飞色舞地接过菜刀,放到胸前,道:“交给我吧!” 我坐下来,两手握住刀柄,挑眼瞧见我妈的脸上拂过一缕愁云,好像很担忧的样子,就不由得想给她看看我的厉害。 我气沉丹田,低喝一声“吼!”,双手齐用力,一把普普通通的菜刀顿时成了侠客们手中的宝刀利器,刀光闪动,虎虎生威,不过转眼间,rou块就成了rou碎。 初见成果,我妈的神情终于平静下来,我也满脸喜色,豪气顿生,感觉自己简直化身成了叱咤风云的刀神,眼前的牛rou就是为祸江湖的宵小之辈!斩除jian佞,还江湖安宁,是我等正道中人的本分,义不容辞啊! “小样!看招!” 我继续将菜刀剁得铿锵有声,rou碎筋rou俱断,碎的不能再碎。我再提一口气,菜刀仿佛上了马达的车轮子,只见白光一片,刀影晃动,看得我妈跟我姐眼花缭乱。 我姐拉住我妈的袖子,有些慌张地说:“小冒,慢点。” 倾力剁rou的我,其实胳膊已经有些发酸,听到我姐这一声后,我倒是不好说累了,继续提气挥刀,满不在乎地说:“没事!这样才快!交给我吧!” 我妈皱了皱眉头,见着rou碎已经快成了rou糜,想着让我再剁几下就接手,就转头对我姐说:“没事。” 我听了这一声,心里更加得意,想着自己的满身好力气终于有了用处,便沾沾自喜起来。 手里刀开始蠢蠢欲动,叫嚣着让我再展示一番。我默默地点点头,忽然将刀抬高,猛地朝案板上跺下去。 原来刀锋浮在rou上面,像贴身缠斗,而现在刀锋与rou拉开一个距离,开始大开大合地比划起来,又是另一番趣味了。 刀快如电,一时间rou沫翻飞,沾湿了我的脸,胸中的豪情壮志却更汹涌澎湃。面前两位胆小的女观众目不暇接,惊叫连连,一个想上来拉住我,被我的刀势逼退,另一个顿了顿,使出一记河东狮吼:“停下!” 刀声如雷,我疑惑地抽神看了我妈一眼,刚想停下来听听她说什么,然而手刚刚放松一点,菜刀便依着惯性脱手而出,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嗖一声,钻进厕所的门扇里,菜刀尾端还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力,竟然愣生生破门而入,哐当一阵乱响,砸在了瓷砖地面上。 我回头一看,厕所的门上开了一道口子,两片薄木板之间空空如也,果然是一道小破门。 “袁小冒!” 不好!身后有杀气! 我猛地一回头,正好迎上我妈牛犊子一般大的双眼。她一把薅上了我的耳朵,抄起案板上的擀面杖就往我屁股上打,我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已经挨了一下,真疼! “妈!我错了!” 我嗷嗷乱叫起来,我妈还不解气,火速地又敲了好几下,一口气终于顺过来,开始骂天骂地骂我爸骂我。 “妈!我错了!姐!救我!” 我咧着嘴大嚷大叫,哭天喊地地求饶,却更加激起了我妈的施虐(忽略)欲。她都快把我耳朵薅下来,我总算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