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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怎么睡?” 姜琬轻呼一口气:“我是担心你。” “担心什么?而今也不知是不是七叔呢,再说,你又能做什么,好好睡吧。”他将姜琬搂在怀里,“不要动了,你再动,难保我不会做什么。” 她而今会怕他做什么吗,不做才奇怪,姜琬偎在他怀里:“我是想,你要不娶我,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男人一声冷笑:“你也知道你很麻烦?” 似乎有点讽刺之意,姜琬咬了咬唇。 “不过本王心甘情愿。” 姜琬一愣,抬起头来。 从窗口泄入的月光微微照亮了他的脸,仍是如第一次见面那般的俊美,威风凛凛,可是眸中却有了情意,与当日的冰冷相比,早已不同,她低声道:“殿下,到底为何那么在意我?” 要说她也不是多么突出的人,除了貌美,但萧耀身份高贵,文武双全,还会娶不到貌美,且家世显赫的人吗?偏偏对她死缠烂打。 她眼里有迷惑,萧耀抚了抚她的脸颊,淡淡道:“我也不知。”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亲吻,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醉酒的娇态,不知是不是她一声勾人的表哥,也不知是不是她的琴声触摸了他的耳朵……情不知从何起,真的要拷问,他说不出清楚,只是本能的依着心底的牵挂,心底的渴望,想要她陪在身边,想听她的声音,想这样亲近她。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我不知,但我就是心悦你,非娶你不可。” 低哑的声音似乎从没那么动人,姜琬被他深深凝视,心头一阵小鹿般的跳动,身子忽然变得有点软绵,她的脸忍不住红了,第一次听他说心悦她。 这样娇羞的样子很惹人爱,萧耀捧起她的脸:“阿琬,你呢?对本王又有几分真心?” 姜琬睫毛颤了颤:“殿下觉得呢?” 她对他算是很亲昵了,不管是平日里的举动还是在床上,但他总觉得她不是有十分的真心,只怕五六分都不错了,他肯定排在她父母,meimei之后。在她心里,姜家才算是家人罢,如此说来,也许非得等到她生下孩子,他们的孩子,那份感情才会真正的融入到血骨之中。 萧耀不再问,反正不管如何,姜琬是他的人,她的一颗心早晚都要给他,不然又能给谁呢? 吻落在她身上,他埋下来:“既然都睡不着,不如……” 虽然时辰已晚,姜琬觉得有些迟了,但这样的萧耀,才是正常的吧,至少没有那么沉郁了,让她很是担心,姜琬伸手抱住他的腰,融化在男人的吻中。 缠绵之后,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 萧耀:磨人的小妖精,不要都不给睡。 姜琬:你再说一次? 萧耀:……本王很喜欢。 姜琬:= =! 姜琰:辣眼睛! 萧耀:…… 第77章 早上起来,因为昨日的事情,姜琬一睁开眼睛,就想到父亲了。 倘若定王真的是那个幕后主谋,也不知父亲会不会有危险,可若让父亲停止医治,肯定会打草惊蛇,一时只觉得头疼,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 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早上叹什么气?” 她道:“父亲为定王看病,我觉得很难处理。” 猜到是什么想法,萧耀道:“岳父太过耿直,你切莫告诉他,难免会露出马脚,就让岳父继续医治罢,我觉得七叔应该不会伤害他。” “你的意思,先瞒着父亲?”姜琬眉头拧了拧,“但我担心父亲……” “我会叫暗卫保护岳父,眼下,还是先调查清楚,就算是,安妃才自绝,不会那么快有动作。”萧耀松开手,走下床,高大英伟的身材叫姜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沉吟会儿道,“那暂且如此,不过我希望时间不会拖得太长,不然可真难说。” “我会让他们尽快的。”他穿上月白色的中衣。 姜琬躺直了,看向头顶的帐幔:“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会与定王有关。我一直觉得他很可亲,哪怕生了这样一个怪病,人还如此温和……会不会,真是一场误会?”她喃喃道,“要是误会就好了,你也不会觉得难做,毕竟父皇很信任他,还准备让他插手政务。” 萧耀已经将锦袍都穿好了:“不要多想,该如何就如何,早晚都会水落石出。” 他十分镇定,早没有昨日那种心事重重的样子了。 自乱阵脚是不应该,姜琬心想,至少现在已经有些端倪,朝着一个方向查,应该不难,她也会尽力让这条路走上正轨。不过自己到底能做什么,萧廷瑞这个人,在历史上描写得太少了,就算面对面,也只知他被头疾折磨了十几年,姜琬想一想,好奇道:“七叔到底是怎么得的头疾?” 萧耀原本已经要出去了,听她问,又走回去在床边坐下:“秦王当年要暗杀父皇,七叔为救父皇,被秦王的人打伤,冲撞脑部后来就病了,但这件事发生的太早,我当时才几岁,并不十分清楚。” “那秦王呢?” “被皇祖父下旨押入天牢,在牢中自绝。” 姜琬眼眸转了转:“好似父皇的几位弟弟都不在京都,除了定王殿下,我没有见过别的皇叔。” 死的死,走的走,萧耀淡淡道:“还有一位周王,我的五皇叔,在建州。” 周王,姜琬没什么印象,美眸一抬又要发问,男人俯下身堵住她的唇:“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你不要cao心,有这功夫,好好服侍本王。” “我还没好好服侍你吗?”任他予取予求了,还要如何。 “不够。”萧耀在她耳边道,“想点别的花样,你不是也有女官教过吗,想好了,等我回来品尝。” 这种话他怎么越来越说得出口,还什么花样,姜琬懒得理会,斜睨他一眼道:“父皇不是让你把手头事情分给七叔了吗,你现在出去作甚?” “去跟七叔对弈。” “啊!”姜琬一惊,坐了起来,身无片缕,让男人眼眸深了深。 眼见他紧紧盯着,她把被子拉一拉:“你真的要去?” “早就同七叔说过了,”他道,“你别胡思乱想。” 他手伸进被子,揉捏了一下方才大踏步出去。 姜琬失神。 他这是要去试探萧廷瑞罢! 但愿不会被发现。 姜琬连忙起来穿衣。 因一早收到传话,萧廷瑞看到他来,便摆好了阵势,棋盘端端正正得放在案几上,两边各一张官帽椅,手边放置着黑白棋子。 萧耀坐下来道:“七叔您已经能赢过父皇,我这回是班门弄斧。” 萧廷瑞连连摆手:“你还真信你父皇,七盘我不过赢了两盘,他是鼓励我,才这般夸奖。不过我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