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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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坐在温泉池里,水蒸气将他的脸烫得通红,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佐助,有些局促不安。 听起来佐助身上那个麻烦毛病还挺容易处理的,既然只有他会引发佐助的毒性反复,那两人就此分开,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正好佐助也根本不想跟他同行,这下根本就是一举两得嘛。 见佐助一时不吭声,心中已经明了的鸣人垂下眼帘,低头撩水,做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释然样子。 说起来,他也不是非要跟着佐助走不可,只是觉得佐助跟那些精虫上脑的家伙不一样。就算两人独处,佐助也不会用那种明目张胆的轻浮目光上下打量他。而且佐助对他不感兴趣,只把他当普通人看待,这让他觉得轻松自在许多。 除此之外,他没有什么需要依靠佐助的。他又不是吃不了苦,在被卖进茶屋前,他可是街头一霸,做工讨生活什么的,他擅长得很!而且他现在还不缺钱! 想到这,鸣人挺了挺胸膛,生出股对未来生活的自信来,就算一个人扎根陌生城镇,他也能过得很好! “我打算先去找我的哥哥。”沉默许久的佐助突然开口道。 “……啊?”鸣人一呆。 “我哥哥也在游历,他医术精湛,定然有办法解毒,只要我们找到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原来不是想跟他分头走啊!鸣人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那要怎么才能找到他?”鸣人期待地追问。 佐助站起身,手指捏在一起放在嘴前,接着一声清亮的长哨划破夜空,待佐助吹至第五声时,远处传来了禽鸣。 鸣人一脸神奇的看着一只展翅足达五尺的大鹰由远及近地快速飞来,在两人头顶盘旋两圈后,拍打着翅膀落在佐助肩头。 浑身赤裸的佐助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张叠好的纸,鸣人这才发现鹰的足部绑了一截纤细的竹管,佐助将纸圈起来塞进了竹筒,并按紧了塞子。 “带给鼬。” 通体漆黑的大鹰在佐助脸侧歪头蹭了蹭,然后长啸一声,再次拍打翅膀飞了起来,转瞬间就消失在了黑沉沉的夜色里。 “哇……看起来好厉害……这是你们家从小养的鹰吧?我听说达官贵族家里都会圈养些不同寻常的动物……”鸣人一脸羡慕地看着佐助,但他很快脸色一变,瞪大眼睛道:“刚才那么大的声音,不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吗?” 佐助不是还在被追杀吗?这么一搞,岂不是直接暴露了?! 佐助却一脸淡定,还悠闲地又坐回了水里,“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但他们会因此而不敢再乱来了,我哥哥积威已久。”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你哥哥联系?”鸣人面色古怪,“该不会……是你死要面子……在那硬撑吧……?” 佐助神色微滞,然后沉默了好一会,站起身,走向室内浴场的入口。 “我泡好了。” “……噗哈哈哈哈!”鸣人捧着肚子笑得在池子里打滚,“什么嘛!跟个幼稚小鬼头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临近回房间,鸣人都压不住嘴角,边一路絮叨,边在佐助背后一个劲地拿指尖戳佐助的后腰,“所以我们这么辛苦,赶路赶得命都差点丢了,根本是你小子自讨苦吃啊!真是的!该低头时就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朋友,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嘛!” 却不想佐助突然停住脚步,回手一把攥住了鸣人在那乱戳的手指。 “……干嘛?”鸣人满头雾水地看着自己被紧紧攥住的手指,“干嘛停在路中间?房间到了吗?” “到了。” “那就进去啊,抓着我做什么?……哇!” 佐助猛地拉开格子门,抓着鸣人的手腕就往里走,鸣人被佐助那股力量拽得踉跄了好几步,他极力想稳住身形,但倾斜的角度已经被带得太大,最终还是不可抗力地摔倒了。 所幸正好摔在房间中央的床铺上,倒是不太疼,鸣人整个人趴在被子里,郁闷地抬起脸,看向已经关好门的佐助,“喂!突然搞什么呢!” 佐助一言不发地回到床铺边,跪立在鸣人边上。鸣人满脸莫名地看着佐助俯下身,佐助的眼神跟平时没有区别,又不是毒性发作,凑过来做什么? “说句话啊?你靠过来干嘛?我又没流血……”鸣人转过身,变成仰躺在床上,直视着佐助的目光,确实跟平时一样啊?很清醒的样子。鸣人皱着眉推了推佐助的胸膛,佐助都快盖上他身体了。 “血并不是唯一的引子,”佐助撑在鸣人身侧,也皱着眉,脸上的疑惑之色并不比鸣人的少,“这就是我说的,联系加强。” 鸣人瞪大那双澄澈的眼睛,在佐助的凝视中难以置信地眨了眨,“意、意思是你现在脑子清楚,也、也控制不住地想做吗?!” 因为惊讶,鸣人都结巴了。 佐助点点头,紧盯着身下瑟缩的鸣人,分明是个身形高大并不羸弱的成年男子,倒映在他眼中,却莫名觉得对方连那些凌乱的金色短发茬都很可爱,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液,声线十分干涩,道:“可以吗?” 这下把鸣人问住了。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他也是男人,被男人压在身下当成女人用,本来就是种屈辱,他又生不了孩子,这种事根本没意义啊!以前遇到这些事,要么是被强迫,要么是形势所逼,都与他的意愿无关。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他以为就再也不用委身于男人,再也不用忍受这种不堪…… 之前佐助神志全无地强行压倒他,他还可以勉强安慰自己忍一忍算了,也算情势所迫,况且看起来佐助怕是比他还膈应。 但现在要他亲口说出可以……虽然也是为了帮佐助解除复发的毒性…… 鸣人涨红了脸,看向上方的佐助,佐助神色是前所未有的紧绷,要在清醒状态下强行克制那毒性,应该会比之前更痛苦吧……? 鸣人突然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大喊一声:“来吧!” 佐助被鸣人的音量吓了一跳,动作顿了顿,才伸手解开了鸣人的腰带,浴衣敞开后,一具健康的男性身体呈现在眼前,薄薄的肌rou在光滑的皮肤上勾勒出蜿蜒起伏的长线条,他的视线被那对扁平的淡色乳晕勾着流连了片刻,才滑向那与他无异的男性下体。 在温泉中赤裸相对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在房间的昏黄灯光掩映下,尤其是知道对方正为自己敞开身体,佐助体内的yuhuo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让他沸腾。 佐助低着头,虎口卡着鸣人的膝弯,将那两条肌rou紧实的大腿推高压在鸣人身前两侧,股间隐私地顿时被彻底打开展露在他眼前。 鸣人体毛稀疏,不仅四肢光溜溜的,连腋下和胯下三角区都显得十分干净整洁,再加上毛发全部都是淡金色,更是不起眼。整片私处的肤色也都没有多少色素沉淀,囊袋与未勃起的yinjing透着微红,下方即将接受他进入的入口,甚至是浅淡的粉色,细嫩褶皱整齐地拢着那紧缩的小点。 难以想象这么脆弱的地方竟然能允许他的性器进入。 “……你看得也太久了吧……”鸣人被盯得实在受不了了,尴尬地出声打断佐助那直白的视线,“你不是被毒性折磨得很难受吗?快点进来快点结束啊……我真的很困了,不保证中途不睡过去哦……”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些耐心足的客人这么仔细地打量他时,倒还好忍受,他甚至还能做出些挑逗的举动让对方赶紧射,但现在,同样是打开双腿,他却羞耻得眼睛都不想睁开。是因为恢复了自由之身,心态变化了吗?鸣人有些纳闷。 “别睡过去。” 听到这句,鸣人愣了愣,抬眼看向对方,见佐助正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鸣人只觉得莫名,“哦……我尽量……你别做太久……” 感觉到佐助开始扶着性器缓缓顶入,鸣人自己抱起双腿,深呼吸了几次,极力放松xue口。但未经过前戏的身体还没有情动,甬道内十分干涩,鸣人仰了仰头,忍着过分生硬的摩擦所引起的刺痛感,一声不吭地任由那巨物一路拓开他的内部。 佐助额间都渗满了汗珠,性器被过分紧窒的rou道挤压得十分疼痛,他插入至一半就停了下来,语气不稳地疑惑道:“太紧了……” “啊……”鸣人刚张开口就溢出了半声痛呼,他偏过头,喘了几口气,才继续道:“别停,卡在中间最难受,就这么进到底……慢慢动起来就好了……” 佐助倾身伏在鸣人身上,边看着鸣人的脸色,边继续挺腰深入,“我之前,让你很痛吧?” 神志模糊时的他,可能早已粗暴地直插到底了,不知道那时的鸣人有没有因此受伤。 “……没事,”鸣人忍耐着深处被强行开垦的饱胀艰涩感,他从佐助的语气听出几分歉意,于是大度地道:“我习惯了,你现在可以开始抽动了,先慢一点。” 佐助已经将性器插入了大半,他拿出了所有的克制力,才堪堪做到轻缓摆动腰胯,在那热烫的rou道中慢慢进出。即使清醒着,毒性也比他预想的更加猛烈,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鸣人体内舒服得不合常理。 “嗯……哈……”鸣人将小腿勾上佐助的后腰,双臂也攀上佐助的脖子,那性器形状生得太过狡猾,几乎是每一次顶入与抽出,都能用那伞状头部的棱角刮过他的敏感点,根本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在简单的几下进出间让他浑身发软,甬道内也快速分泌出黏腻的透明情液,让摩擦更加顺畅,鸣人在一下下逐渐加快的抽插间忍不住低吟:“嗯…嗯……就这样……里面…已经适应你了……你按你想要的…动吧……全部进来…也可以……啊!……嗯啊……” 佐助已经无法满足于目前这样缓慢的动作,他在鸣人同意后立即狠狠挺腰,贯入鸣人体内最深处,然后边律动,边慢慢直起上身,双手握上鸣人的腰侧扣紧,开始以这深度,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啊……”鸣人紧闭眼睛,侧过脸,嘴唇微张,随着每下被插至直肠底端的顶撞感而发出低喘,熟悉情欲的身体已经被唤起了足够的快感,无人问津的身前性器在摇晃间逐渐挺立,贴上小腹。 佐助眯了眯眼睛,视野里仰躺的鸣人散发着情热的rou欲气息。浴衣未被完全褪下,随着鸣人被来自股间的一下下顶撞而在摩擦中移动变皱,最终要落不落地挂在鸣人臂弯间,露出那红透的修长脖子,与同样染上薄红的胸膛。鸣人胸前的乳珠已经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肿胀地立在粉色的乳晕中间,在带着一定厚度的胸肌上十分显眼。 鸣人的双手已经分别抓上了佐助握在他腰间的手腕,却并非要推拒,反而似是鼓励。大大打开的大腿搁置在佐助腰间,毫无遮掩地露出那正在承受激烈进出的嫩红rou眼。过分漂亮的xue口紧紧含着深陷其中的性器,边缘已被柱体上凸起的经络撑得不再平滑,却仍是一张一缩地贴在茎身上,犹如有意识的活物。 而且鸣人的体内变湿了,那绝不仅仅是自己性器顶端溢出的爱液,佐助目光黏在鸣人股间,那口蠕动的rou眼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沾上水光,亮晶晶地缠着性器吮吸,连茎身都被裹得水淋淋一片,抽插间已经隐约可听见yin靡的黏腻水声。 “啊……嗯啊……啊!啊!……”体内的抽插骤然加剧,而且执着地顶着最内部的拐弯处碾磨,鸣人腰身弹高,腹肌抽动了四五下,喉间的喘息变得黏腻起来,“我!……啊……要到了!……啊……” 佐助重新俯下上身,但未到一半,就用手臂圈住了鸣人的后背,将鸣人向上挺起的胸膛顺势带到自己身前,与自己紧紧想贴,佐助箍紧鸣人的身体。 随着坐位角度的变换,性器头部已经彻底压在了rou道底部,鸣人在佐助紧拥的臂膀间摇了摇头,太深了,甚至还在不停勾动另一个rou口,鸣人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细颤起来,在佐助下身不间断的几百下耸动间终于发出一声长吟,他直接被插射了。 鸣人的xue口开始激动地蠕动,rou道里层层叠叠的黏膜也如同爬行般在佐助的性器上拼命磨蹭挤压,佐助闷哼,不再克制冲动,摁紧鸣人的身体,在那guntang的肠道间射出一股股jingye。 鸣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在高潮的同时被内射,这样的快感让他意识暂停,直到囊袋内的jingye全数沿着尿道口从性器顶端陆续射出,体内跳动的性器也喷尽了最后一道微凉体液,才猛地软下腰,他低头靠在佐助肩上,急促喘气。 “……结束……了吗?”鸣人累得不行,打起精神哑声朝佐助问道,他还记得佐助说让他不要睡过去。 “嗯,你休息吧。”虽然这么说着,佐助却没有当即从鸣人体内撤出,他抱着鸣人的身体干脆往后一躺,让鸣人含着自己的性器,趴在自己身上。 “帮……我弄干净……”放下心来后,鸣人精神一泄,立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对佐助叮嘱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