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同人小说 - [足球] 心软的神在线阅读 - 04抑制剂失效,点名想要内斯塔来cao

04抑制剂失效,点名想要内斯塔来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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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制剂注射了根本没有起作用,它的成分只针对Omega的发情期,根本解决不了米迦勒现在二次分化带来的情热。”

    米兰的队医和老特拉福德所配有的医生都来了,连尤文图斯也仗义地伸出了援助之手,不仅把队医踢了过来,还附赠了一个便宜队长,但大家仍对目前的情况束手无策。

    “那你们现在还能想到什么别的方法吗,总不能让他在里面干熬着。”

    马尔蒂尼双手抱胸站在房间外面,不自觉地摩挲着胳膊上的圆环纹身,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几位医生。

    皮尔洛和加图索一左一右站在旁边,着急地插着腰围着他转圈圈。

    舍甫琴科则蹲在门外,抓着自己金色的头毛扯来扯去,慌张得来用意语和母语俄语交替着,对门里无助的米迦勒说着些安抚的话。

    再往后是内斯塔和吉拉迪诺他们,因扎吉身上还挂了一个满脸担忧和纠结的皮耶罗。

    最宠爱小球员的主教练安切洛蒂不在,他被拖着去开赛后新闻发布会了,他还得忙着解决这场突发的意外带来的不良影响,以及一系列杂乱的后续事情,并且还要抽空去调出米迦勒去年的体检报告。

    二次分化的例子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

    根据过往的案例,人在出现二次分化前一定是有什么征兆或者预示的。但像米迦勒这样突发的,简直是史无前例的奇观,说出去也很难让人信服。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证明米迦勒本人和球队对他突发的身体状况都是毫不知情的,以免陷入什么压榨omega的丑闻当中,那可是会让米兰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年纪最大、头发也最少的医生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对他身体也没什么伤害,只是..........”

    “没什么只是了医生,我们多在外面磨蹭一秒,米迦勒就在里面多受罪一秒。 ”

    球场建的房间之间的隔音做的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他们这些Alpha感官天生就不错,听着房间里传来的破碎的哭泣与抽噎,而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这让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他们都能闻到从门缝中渗出来的小omega的令人血脉偾张的香气,又仿佛在说着自己好委屈好委屈,弄得他们又是心疼又是口干舌燥的。

    皮尔洛两三步窜上前,一把抓住医生的手,平常总是半眯着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急切地说道:“您就别卖关子了,还有什么解决方法就赶紧告诉我们吧。”

    “临时标记,你们谁进去给他一个临时标记。”医生一口气把想说的说完了。

    在原地静止的米兰众人中,很自然地伸手拨开身旁皱着眉的因扎吉,然后冲上前的皮耶罗,就显得格外突出了。

    他像是一点没察觉到空气中焦灼的氛围,三步两步走到蹲在地上的舍甫琴科身后,踹了踹他的屁股示意他挪开,就准备开门进去。

    舍甫琴科冷笑着,直直站起来给了他一记头槌,马尔蒂尼在他挨乌克兰人更多毒打之前,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揪了回来。

    “之前在场上的账还没跟你算,现在你又来凑什么热闹,还不去上你们的大巴滚回都灵去。”

    “你可能没听到,他刚刚自己说想要我的,要不是你们跑过来干扰球的,现在已经米迦勒被标记成我的Omega了。”

    哪个文质彬彬的米兰人能听得了这种话,全部一拥而上,压迫感十足地把皮耶罗围了起来。

    皮耶罗混这么多年意甲显然也不是吃素的,面不敢色地整理着自己的卷毛,看着这一圈人说:“围着我干什么,让米迦勒自己选呗,看待会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他显然对自己很自信,不仅是因为刚刚找他交换球衣的米迦勒是他的小粉丝,而且........

    他勾起一抹笑,低头看了眼自己价值连城的膝盖,回味着之前柔软的触感和滋味,觉得膝盖和心里都痒痒的。

    舍甫琴科白了他一眼,又走回刚刚蹲着的地方,隔着门去问米迦勒,愿不愿意他进去帮忙做个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一个听着正经却带着香艳色彩的词,一个可以让禁欲者变得放浪的词。

    空气又一次凝固了,静得来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猛然进入情热,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的米迦勒,在门内已经被深入骨髓的热度折磨的有点儿神志不清了,他勉强从舍甫琴科磕磕绊绊的叙述中,理解了他的意思。

    “要桑德罗,要桑德罗进来。”虽然声音很小,门外的Alpha们却听得清清楚楚。

    Alpha就是要学会忍耐的,他们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们流泪,即使这种感觉糟糕透顶。

    就像大家本来都是拍拍手就能随便召唤的小狗狗,可只有内斯塔是被挂了牌子的,得到主人精心呵护的。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糟糕,自己喜欢的Omega拒绝你,而去选择了别的Alpha。

    在场唯一的黑白条纹,亚历桑德罗·皮耶罗面露喜色,趾高气扬地瞥了垂头丧气的金毛小鸟一眼,脚还没迈开一半,就又被一只古铜色的手臂扯住衣领丢到一边了。

    这次是另一位亚历桑德罗,内斯塔直接在其他人嫉恨的眼神中走进去了。

    内斯塔努力忍着脸红心跳,装作自己很镇定。

    结果一打开门,就被omega奶香奶香的味道糊了一脸,整个人都有点像被直接扔进了奶糖罐子里,喘不上气来,身体的某个部件也在发生着变化。

    他看着米迦勒可怜巴巴地抱住自己缩成一团蹲在地上,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本能的冲动,怕让Omega受到惊吓,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黑巧克力味儿的信息素在空气里蔓延,试探着向Omega一点点靠近。

    “米迦勒,你还好吗,我可以过来吗?”

    米迦勒把金色的小脑袋从膝盖之间抬起来,半长的头发粘在额头和背脊上,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桑德罗”。

    因为看到亲近的人,委屈的眼泪就流的更凶了。

    “抱抱。”

    他软乎乎地朝内斯塔张开双手,通红的眼眶里还盛满了泪珠,眼角浅棕色的泪痣活了一般变得粘稠流动起来。

    被拥入温暖的怀抱里后,人更加不老实起来,亲亲热热地在内斯塔身上蹭着,小脑袋在他胸前一拱一拱的。

    被guntang细嫩的肌肤蹭着,内斯塔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忍着头皮发麻的痒意,把迷糊的来快要从自己腿上滑下去的米迦勒往上抱了抱,又往上抱了抱,结实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米迦勒,你乖一点,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然后我就出去。”

    他摩挲着后颈那片他在拉齐奥就觊觎已久的地方,沙哑着声音开口。

    被情热烧昏脑袋瓜的米迦勒一听他要出去就急了,带着哭腔和一股任性劲开口:“不准你出去,不准,你出去那我要怎么办,我好难受好难受的。”

    他生怕内斯塔不相信他,雪白无暇的手把内斯塔环在他腰上的手摘了下来,抓着Alpha的手就带着往自己身下走,最后放在了自己的圆滚滚的翘屁股上。

    “你不可以不管我。”

    “下面好痒的,一直有东西流出来,那个小洞怎么夹也合不上了,我已经很努力了呜呜呜.......”

    他这么贴着撒娇的同时,身上的香气还不要钱似的往内斯塔的鼻子里钻。

    内斯塔无法忍受地扯下他松松垮垮的裤子,捏了一把手下圆滚滚的屁股蛋,把小美人惹得又哭又喘的。

    他的手就这样蹂躏了那两团可怜的臀rou好久,米迦勒在他怀里躲无可躲地扭动着纤细紧实的腰肢,屁股随着大手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发痒的xue里水流的更凶了。

    “好难受喔,里面黏黏的,桑德罗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米迦勒趴在他胸前,伸出粉红的舌尖,隔着球衣讨好般舔了舔在他面前的内斯塔的rutou。

    如愿把人刺激地低喘起来,左手猛的扒开他过于丰满的臀rou,伸了一根手指插进他guntang柔软的xue里。

    “啊!动一动,队长动一动。”

    米迦勒平常圣洁的小脸上挂着美艳的潮红,两手环住了内斯塔青筋暴起的脖子,趴在他的耳边充满诱惑地说道。

    自从来到米兰之后,他就再也没叫过内斯塔队长,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在拉齐奥时期的称呼。

    如今突然被叫出来,搞得内斯塔没有办法像刚刚那样稳稳的托着米迦勒的屁股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又往那张贪婪的小嘴里探了两根手指,感受着米迦勒努力吮吸着他手指的xiaoxue,毫不留情地开始抠挖起来,甚至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刺激着那块软rou,把身上的小美人弄得娇喘连连。

    他把人往下按了按,手指进的更深的同时,也让米迦勒的后颈暴露在他眼前。

    原本摩挲着他后颈的手放了下来,在已被捏红的小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掀起了一层层rou浪。

    “不许再叫那么大声了,会被在外面的那些人听到的。”

    语气中稍微带了点严厉。

    米迦勒本来爽着,突然挨了这一下,呜呜咽咽地转过头来,用湿漉漉的蓝色眼睛谴责地望着他,咬了一口内斯塔红透了的耳朵出气。

    罗马战神当然也不是小受气包。

    最后内斯塔报复了这一口,咬在了他后颈的腺体上,尖锐的牙齿刺穿了娇嫩的皮肤,他浓黑巧克力味的信息素尽数注入了虚弱的小Omega身体里。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支配了米迦勒的神智,他被咬得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着,有那么几秒甚至完全失去了意识,都快忘了身体里还含着对方的三根手指。

    临时标记成形,Alpha的本能让内斯塔使劲把小Omega往自己早就硬到不行的几把上摁,而米迦勒脸上也露出了更渴望的痴态,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不断地用会阴磨着内斯塔的几把。

    像是可怜的、赤裸的、误入凡间的纯白天使,直白又坦诚地面对着自己勃发的情欲。

    “唔........想要更大的进来,手指堵不住我的水了.......”

    米迦勒确实没说谎话,临时标记成功后,Omega面对标记自己的Alpha,身体就自动变得更加yin荡了,渴求着他的yinjing插进来射满自己的生殖腔,完成永久标记,就忍不住发大水了。

    内斯塔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声,急躁地脱下了自己的球裤,放出了早就硬的不能再硬的几把。

    随后轻轻松松地把正骑在他身上发sao的小Omega单手抱起,扔到了沙发上。

    米迦勒晕乎乎地支起手臂,人还没爬起来点,就被顺着刚刚用手指扩张过的通道捅进来的大几把,插得整个人都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

    这一下撞得又精准又深入,如坠云端的激烈快感让他再压抑不住呻吟,发出了娇媚又放浪到极点的声音。

    又粗又大的yinjing狠狠地捣弄和撞击着他,他甚至可以听见xue里的yin水被裹挟着发出的“噗嗤噗嗤”声。

    就这样陷进沙发里被cao了没多久,米迦勒就尖叫着射了第一次。

    随后浑身软绵绵的他骑在几把上被转了个身,变成面对着内斯塔挨cao,眼神迷离着看着他不断起伏的健硕的胸膛和分布在上面的汗珠,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rutou,又把它含进嘴里仔细伺候着。

    小坏蛋米迦勒还没开始使坏呢,被他骑着的几把插入的频率突然就变得又急又快,他真的就像骑马一样颠了起来,被cao了个底朝天,眼泪和口水胡乱地流着。

    “啊!再深一点队长,再深一点,直接cao进生殖腔里,射在里面......”

    小Omega恨不得自己的Alpha再cao的用力一点、深入一点,直接打开那无人造访过的生殖腔,好像这样就能和Alpha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似的。

    内斯塔优越的眉骨被米迦勒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yinjing也正在米迦勒的身体里发烫,他几乎就要产生一种这是独属于他的Omega的错觉。

    但这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不可以,米迦勒,我不想让你后悔。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进生殖腔不可以。”

    他的爱就像冰川下的哑火,是隐晦又有所顾忌的。

    米迦勒现在不清醒的一句话,可以简简单单地让他的爱意燎原,明天清醒了,同样也可以让他荒芜。

    他不想让临时标记变成永久的枷锁困住他,他想给他后悔的机会。

    内斯塔cao得凶狠,亲他的时候却很温柔,亲吻落在了不安的小Omega白嫩的脸颊上、颤动的眼睑上和嫣红的小嘴上,大手顺着他优美的身体曲线抚摸着。

    米迦勒不仅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又被插得射了第二次,这回jingye全部射在了内斯塔紧实的腹肌上。

    而内斯塔却一次都还没有弄出来,于是米迦勒又哑着嗓音哀求Alpha插进自己娇嫩的、无人造访过的生殖腔里。

    “进来一下嘛,我保证会很舒服的。”

    内斯塔无奈地把人抱的更紧了些,又加大了一点力度狠cao着紧致的xiaoxue。

    这次带着一股要把小美人贯穿的狠意,直接把米迦勒捅得眼冒白光,再也想不起来要他cao进生殖腔的事情了。

    最后低吼着掐了住米迦勒的腰,弄出一大片青紫交错的印子,这才终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从泛红的xue口一直流到丰满的大腿根上。

    夜幕已经降临了,遮盖月色的片状云静悄悄地追着太阳的尾巴飘走了,朦胧的月光穿过镂空的纯白窗帘照了进来,落在了米迦勒如画般的雪白的身体上,透着隐隐的银色光晕。

    正在内斯塔的眼里发光的米迦勒,却可怜地并拢了瑟瑟发抖的、沾满jingye的大腿,缩紧了刚吃完大几把的媚rou外翻的xiaoxue,迷茫地躺在沙发上,神智开始缓缓地复苏。

    房间里活色生香,房间外却是群狼环伺。

    门板只能挡住画面,却挡不住四溢的声音和信息素。

    米迦勒带着哭泣的呻吟和奶香味的信息素从未如此霸道地占据着所有人的大脑,让Alpha们口干舌燥,胯下的几把硬的发痛,想都不用想象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

    听到了好几声变了调的“队长”的马尔蒂尼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暴躁地给了试图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的皮耶罗一记锁喉,指挥皮尔洛和加图索把这个尤文队长扔得更远一点。

    发型乱糟糟的因扎吉正焦急地摆弄着手机,大拇指疯狂地敲着键盘,像是在给什么人发短信。

    原本也在听墙角的舍甫琴科见状,走过来“唰”一下把他的翻盖手机给抽走了。

    月光把他的脸映照成了两半,一半弯着嘴角,透着冰雪般冷冽的弧光,就像东欧刚融化的雪地,另一半却完全陷入了阴影当中,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皮波,可要想清楚了,今晚桑德罗在里面,只会是个临时标记。要是你叫了西蒙内,我相信你也知道,他可不止是临时标记这么简单了。”

    “最好的东西还是自己留着吧,别总想着让给西蒙内了。”

    “大家都需要机会,不是吗?”

    因扎吉什么也没说,挑了挑自己藏在侧分刘海下秀气的眉毛,垂下了眼眸,过长的睫毛就盖住了他眼里所有的情绪。

    他淡定地从舍甫琴科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机,单手合上了手机盖,放回了衣服右侧的口袋里,接下来都没有再拿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