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勋贵与妓女⑴ 指jian 阴蒂刺激 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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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石在木板上摩擦几下,嗤的一声,橙色的火苗从戒尺的一端冒出来,驱散了隧道中的一小片昏暗,照出脚下的石阶。 那台阶上留有浅浅的脚印,不是踩上灰尘才印出的,而是泥土残存的痕迹。 人已经踏入地道中,只听得脚步声寥落,再听不到外面的鸟鸣风声。 地道的两旁开凿了矮洞,木门上钉了铜铆但并未上锁,左右两排对称,竟有十几个之多。 "嘭——" 陈凌霄侧身一个抬脚将一个洞门踹开,踏入一片漆黑中,火把凑近其中,只见一个一个木箱堆满了洞中,地上更是白灿灿的一片刺目。 是银子。 木箱里则是珠玉金器和码得整齐的金元宝。 褚舜年是从哪里得到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又是什么时候挖出了这一座庞大的地下金库。 她与他成婚五年,竟然一无所知。 陈凌霄在箱子的底部发现了压着的一沓银票,上面的落款是"鹿柴钱庄"。 这是什么地方。 京城中并无一处这样的票铺, 莫不是地下钱庄。 她这样想着,顺手拿了一张塞进衣袖里。 那一柄戒尺快要烧完了,火舌渐渐熄成微弱跳动的一枚,再顺着地道往前走,尽头是矮小的一页木门,猛地一推,眼前豁然明亮。 地道的尽头是另一间房屋,那布局陈设很是眼熟,陈凌霄盯着那书架思索片刻,想起这是藕花榭的偏房,专用来存放旧书的,平日里不过一年半载地打开收拾一回。 藕花榭是褚舜年的侍妾崔养莲的居所。 那女孩子比她小两岁,是一个姿容绝色的妓子,曾经多年名列京城妓女的头牌,褚舜年在多年前花重金把她买下,又斥资给她修缮了这方清雅别致的院子,当时京城还有人戏谑他是金屋藏娇。 陈凌霄在书房里踱步两圈,看到书架上赫然立着的一座牌位,上面只写了寥寥几字: 平西侯岑氏门中五代宗亲。 一些尘封的旧闻像被掸去了灰的书页,在她的脑海中缓缓翻开。 仲夏的傍晚,热气随着夕阳渐渐沉向湖水中,临庐斋的二楼可以远眺着西面粼粼流金的水面,颇有几分天然意趣。 这里是京城最大的妓院,还不到日落点灯的时候,就有京城中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 街上的人渐渐多了,楼下的嬉闹声也有些聒噪,褚舜年起身要将门关上,忽然有人站在水晶门帘外行礼: "给二爷,九爷行礼。" 是个年纪很小的女孩,画着不太服帖的妆,怯生生地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mama叫奴家来伺候二位爷。" "不必了,告诉崔娘子,我们自己带了姑娘来。" 他一说自己带了姑娘,那女孩便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大皇子的身旁果然坐了一个女孩,十八九岁的模样,好明艳大气的五官,画了浓妆,梳着缀满珠宝的牡丹髻,挺直了背坐在那里望着窗外发呆,脸蛋虽妩媚,气质却冷艳,叫人想起初夏的红莲,灼灼烈日下,宛在水中央。 来了妓院,自然是要做那事的。 这一屋子的两个男人都生得眉眼周正,身段挺拔, 在床上不知比楼下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好多少倍。 小姑娘心猿意马地愣了片刻的神,过道上走来一个一脖子肥褶的大肚子男人,一把将她搂住了。 "琴琴,叫爷好找啊,原来你在这儿呢……" 褚舜年将门掩上,把丝竹管弦和嬉笑调情的动静都关在门外。他回头看,穿着玄色圆领袍的男人正和崔养莲凑在一起,两个人低声悄语的,脸都快贴在一起了。 "二哥不是说叫我来有正事吗?" 褚舜年问道。 "嗯,"褚舜华道:"大哥还没来,再等等。" "我不在的这几个月,老六他们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旁的倒也没有,只是前两天湛州的知州赵钰被革职了,刺史参奏他贪污了赈灾的粮钱。"褚舜华道:"此事很有些蹊跷,赈灾还不足一个月,他就被撤下来了。" 褚舜年倒茶的手微微一顿。 贪污不到一个月就被查出,刺史弹劾得太及时了,若说不是有人故意设计了要把赵钰拉下马,那就是这位知州真是个蠢货。 褚舜华道:"你且细想想,是什么人要整死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莫不是他得罪了什么人,不肯把赈灾的油水分出去,又或者,"褚舜年道:"其实是有人看中了这个湛州知州的位子,要趁着这一场大水灾发国难财,所以迫不及待要把他弄下去?" 褚舜华道:"所以,我和大哥想举荐你去湛州做钦差,这里头仿佛牵扯了不少事,若真有人要趁机捞一笔横财,那湛州可要饿殍遍地了。你有出使南诏的功绩,父皇不会不准许的。" 他正说着,忽然身边的女孩手哆嗦了一下,把茶杯掀翻了。她红着脸,一双漂亮的圆杏眼里泛起薄薄的水雾。 "莲儿这是怎么了?从进门就看你不大高兴似的,可是哪里不好受?"二皇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手背沾了一层细汗:"这也没发烧啊。" 女孩子撅起嘴有点委屈地摇摇头,把目光投向褚舜年的身上。 "怎么了?" 男人的语气有点戏谑。 "想去床上。"她道。 软乎乎娇滴滴的嗓音,落在人的耳朵里痒痒的,那痒意从耳朵眼一直钻到心里去。 "逼里好难受,"她像是在说什么家常话,眨巴着眼睛,毫不脸红地撒娇道:"想去床上。" 她被褚舜年抱去了内室的床上。 两个男人用臂膀把她围了起来。 一个搂住了她的腰,熟稔地捻开她的衣襟,把手伸进去摸那两团白嫩的颤巍巍的乳rou。另一个,则掀起她的裙子,摸进裤子里,在一片湿滑黏腻的触感中摸到了那枚系在她阴蒂上的缅铃。 那枚小小的yin器正无声地剧烈震动着,指尖触碰到都有些发麻。褚舜华的手指摸到湿漉漉的xue口,那里正有热乎乎的yin液缓缓流出来,像一眼浅凿的泉眼正往外渗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泉水来。 他伸手剥下女孩的鞋袜和裤子,纤细修长的腿晃悠着搭在他的肩膀上。 "九弟这是弄了什么好宝贝来,怪不得小妮子今晚浪成这样。" 他说着用拇指轻轻掰开那两瓣肥厚的yinchun,像掰开了一枚蜜桃似的,黏腻的汁液从红嫩的rou缝里缓缓流出来。 崔养莲只觉得脸上发起烧来,她浑身瘫软着躺在褚舜年的怀里,男人的唇舌已经堵住了她的嘴,连呻吟声都被吞下去了。 裙子下面,有很轻很轻的吻落在她的小腿,膝盖窝,落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像细细密密的雨,带着舌尖的一点湿,在她的皮肤上留下酥痒的触感。 褚舜华很喜欢吻她的下身,每次恩爱都要做足了温柔的挑逗。他呼吸时的热气已经落在了她的私密处,她闭上了眼,饥渴地挺起腰,把湿漉漉的阴阜贴在他的嘴唇上,男人的舌尖探进xuerou里轻轻刺戳,温柔而湿润。 她闭上了眼,感觉下身好像变成了临湖的兽xue,晒了一天的湖水温温热热地漫上来,灌进小洞里,又缓缓流出来,一波又一波,拍打着,洞口泥泞得一塌糊涂。 "嗯……唔……" 腿心剧烈的愉悦折磨得她要叫出声来,怀抱着她的男人却只顾低头深吻她,像是要把这四个月的吻都补回来似的,发狠吮吸着她的舌尖。 "唔……主子,喘不过气了,嗯……" 褚舜年还没亲够,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她鬓角散乱的发丝挽在耳后。他极坏心地捏住了缅铃往下摁,那小东西嵌进她敏感的rou蒂里嗡嗡个不停,女孩子啜泣着要挣扎,跪在她身下的人却忽然起身,把两根手指捅进去,深深地翻搅。 快感刺激得她眼前一片模糊,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听到xuerou被手指反复抵弄研磨出沉闷的水声,下体被手指顶弄得越来越胀,每一次抠挖都刺激着小腹,她快要尿出来了。 "嗯……不要弄了,要尿了……" "嗯?"她听到有人在轻笑。 "呜……要尿了……" "憋住了。" "不,想尿,别弄了……" "敢尿出来就打屁股。" "不……不……饶了奴家吧……" 那带着薄茧的男人的手指堵着她的xue口,在反复几次重重地抠挖后,她张着腿尿在了地毯上,那一股水流喷出来洒落在地毯上,让人想起被捉住的海蚌垂死挣扎时吐出的水柱。 她盯着床顶帷帐上繁复的花纹,那花纹大概是蝙蝠或是云朵,她分不清了,它们一窝蜂地在她眼前炸开,她什么都看不清。 尿了吗。 好像尿出来了。 褚舜年低头看她,小美人狼狈地在他的怀里喘着气,眼睛和脸颊都湿漉漉的。 他伸手去摸她的裙子里面,那枚缅铃早不知哪里去了,只剩被蹂躏得肿胀的阴蒂,他用指尖稍稍触碰,她的腿便立刻夹住了他的胳膊。 他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捻住了那枚敏感的花蒂,随意地按揉着,女孩子在他的怀里啜泣求饶,讨好地扬起头吻他的下巴。 "嗯……主子,别捏了,奴家好难受。" "谁叫你不听话的?你看你尿了一地,脏兮兮的,该怎么罚你?" 崔养莲可怜巴巴地向褚舜华求援: "二爷。" 那人正在漱口,搁下漱盅,转过头来,语气很体恤似的: "别打得太狠了,还得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