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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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科学家赛×仿生人提的赛博doi 奥摩斯港的起重机似乎永远不会有罢工的时候。无人机兢兢业业地穿梭在脚手架之间,头顶的人造太阳像是拔光了睫毛的眼睛,将铅灰色的大地割开一道道狭长的影子。 这是一个错乱、荒诞却又真实呼吸着的时代。 提纳里拉了拉风衣的兜帽,飞快路过街边的电子眼。穿过马路,拐过三道弯,熟悉的白色小洋房再度出现在他眼前。和往常一样,无需敲门或其它形式的知会,提纳里用人脸识别解开了门锁,踏进了洋房一楼的检修室。 现在还没到研究所的常规工作时间,赛诺还在调试他的仪器设备。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向提纳里点头示意:“来了?你比约定的时间到得更早。” 提纳里不安地揪了揪自己的长耳朵:“抱歉,我确实有些着急。” “我能理解。我的意思是,仪器的初始化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得再等等。”赛诺打开了检修室的暖气,歉疚地朝他耸了耸肩,“你可以先去检查床上躺一会。放轻松些,别紧张。” 提纳里点了点头,解开了外套的纽扣。紧身内搭将他腰部的曲线衬得更加优美,脖颈和锁骨构建起一小片深陷的阴影。他把长款风衣挂在一边,乖巧地趴在了检查床上。作为以耳廓狐为蓝本之一设计的仿生人,跪趴的动作更接近兽类在自然环境中的运动方式,是相对而言能让他感到更为舒适的姿势。 “说说你最近的情况吧。” “异常情况是在上一次检查之后、新年长假正式开始时出现的。胸口偶尔会有饱胀酸痛的感觉,大致范围在左侧第二肋到第五肋之间。比较要紧的是耻骨以下的肌rou组织……它们常常难以被我控制。” “现在感觉怎么样?” 提纳里蹭了蹭身下的床单,蹙起眉头:“胸口隐痛的情况从未在这里发生过。但下体的不适感好像会在你这里加剧,特别是现在。” 赛诺调试设备的手微妙地一停:“……可能是内部线路的问题。你自己有初步判断吗?” “这不是我擅长的研究领域。”提纳里顿了顿,有些不确定地再度开口,“我的直觉没出错的话——或许,是思维与认知模块出现了异常?” “我需要更进一步的检查结果。”赛诺戴上橡胶手套,贴在提纳里的耳边说道,“把裤子脱了。” 提纳里应声照做。臀部和大腿的肌rou线条紧致又流畅,特殊树脂材料制造的肌肤比普通人更为细腻光洁。在赛诺的手拨开尾巴抚过根部时,他总会无意识地将臀部翘得更高。 类动物的天性。 只是平日里再正常不过的检查指令,从赛诺嘴里说出口的时候,却像是有guntang的飙风将沙子灌进了喉咙一般,连带着嗓音也变得喑哑:“腿再分开一些。” 沾满润滑剂的指节在翕动的入口处边按压边打着转,而后一点点探进紧窄的后xue。一指,两指,再到三指……赛诺把扩张的过程做得极为细致耐心,提纳里却被这个过程弄得莫名焦急,检查期间又不便多挣动,只好小心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将吐息拉得尽可能绵长而深刻,后背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前期的扩张终于告一段落时,后xue已经湿软得有些过分,手指撤出时带出一阵迟滞又黏腻的水声。润滑液混着肠液一同从狭窄的xue口流出,在身下的垫巾上晕开一片暧昧不明的水渍。 渗液是常见的生理现象,但这个流出量和出液时间……是不是比一般预期数据高出太多了? 后xue的空虚感并没有持续太久。赛诺的声音听上去像是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会有些难受,要忍耐几分钟。” 尽管已经被暖气稍作温暖过,金属探头钻进后xue的时候,些微的冰凉触感仍然让提纳里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背。探头在肠壁内部分裂成更为细小的接头,它们四下伸长转动,与内部精细的部件一一匹配接轨。在探头深入到肠壁内部的某处时,身体如同过电般猛地颤抖了一下,提纳里忍不住皱起了眉,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又娇又细的呻吟,听上去像是真正的耳廓狐的叫声。 核心处理器顺利获得了身体机能的相关数据,在数分钟后导出一张详细的分析总结表。赛诺赶忙上前截断了探头的连接,扶提纳里从检查床上坐起来。支起身子的时候,酥麻的双腿猛地一弯,提纳里不得不靠在赛诺的肩膀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我失态了。” 赛诺轻轻拍着他的背:“没关系。” “我的报告结果怎么样?” 赛诺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向下,耐心地抚摸过每一块凸起的脊柱骨作为安抚:“内部零件和线路都没有问题。你在外界学习的过程中,为自己增补了一段代号为‘情感’的特殊程序。在程序无法顺利运行时,可能会出现胸口酸胀疼痛、浑身空虚无力的疲乏感。在普遍认知概念中,这种情况可以类比为人类的‘相思病’。” “程序在什么情况下会运行受阻?” “无法和情感来源保持稳定联系时。但情感来源究竟是什么,是只有你能给出的答案。这要靠你自己来回忆——在什么时候会产生疼痛,在哪里或是想到什么的时候能够缓解?” 提纳里撑住对方的肩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下意识伸手触碰面前人垂落额前的银色碎发:“……是你。” 情感的来源、欲求的具化、病名为爱的症结所在——是你。 “既然是通过后天学习主动获得的程序,应该不会有负面影响吧?” 赛诺却摇了摇头:“不一定。它会让人变得强大,也会让人变得软弱;它会保护人不受伤害,也会让人遍体鳞伤。比起普罗大众向往的优质算法,它更像是一段特立独行的矛盾集合体。毋庸置疑的唯一一条真理是,它是人类进化史中最关键的那把钥匙。” 提纳里眨了眨眼睛:“有些难理解,但听上去很奇妙。” “举个例子。”赛诺牵过了提纳里的手,“缓解情感冲动的方式其实很简单。你所能想到的任何硬质物体,都可能通过合理方式被用在对性器官和腺体的刺激上,都能让人获得最简单粗暴的原始快感。” 提纳里好奇地等待着他的动作,眼尾弯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但人类通常不会这么做。在解决需求之前,人们会谈情说爱,会加以爱抚,会亲吻彼此。”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抠了抠,挠得人心都痒痒,随后提纳里的手被举起,赛诺的嘴唇隔着薄薄的皮肤贴上脉搏的纹路,牵起一阵暧昧的水声,“从言语到动作,从触碰到深入,一点点循序渐进,直到最后一步。” 话音刚落,赛诺就偏过头衔住了提纳里的唇瓣。试探和推拉都轻柔得堪称小心翼翼,像是要留给他足够的回避余地。然而这亲吻过于缠绵,像一片云彩落下来,反倒让提纳里不忍心拒绝了。但后来,腕上的力道不知不觉被加重,两人的气息越来越汹涌,心跳也激越得像一场春夜的骤雨。 “刻意将简单的东西复杂化?”分开的时候,提纳里舔了舔嫣红的唇瓣,若有所思地说,“这似乎有悖于丛林法则的基础理念。” “我可以帮你删除这段程序。”阳光跨过百叶窗的格子落在赛诺眼底,比跨越人造大气的陨石更耀眼,“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提纳里在他面前蹲下:“但我不讨厌这种感觉。我想试试看和它磨合,而这需要更多的后天学习——比如现在就是挺适合的机会?” 旋即,赛诺的下半身衣物被一把扯下,而他早已guntang硬挺的部位被提纳里的口腔紧紧包裹。舌尖灵活地扫过前端,茎身的每一处都被口水染得湿漉漉的。提纳里的技巧称不上娴熟,但那处温热的地方只是轻轻一吸,就能让赛诺兴奋得全身颤抖。何况当事人埋在他腿间吞吐roubang时的眼神纯情又无辜,像一头小鹿在阳春三月涉水时抬头望来,眼底尽是原野的葱茏绿意。 谁能拒绝一个春日的邀约? 在那之后,提纳里被赛诺按在了检修室的墙上。赛诺松了松这个从身后压过去的怀抱,贴近提纳里发红的耳朵,嘬出几声黏稠的亲吻,最后恶劣地咬了咬他下垂的耳朵尖,惊得提纳里浑身一僵,险些要从他怀里弹起来。 与此同时,提纳里身上的紧身衣被撩到了胸口。即便开着暖气,暴露在空气里的rutou依然颇为敏感,禁不住赛诺的揉搓,不一会儿就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鼓成一颗坚硬的红豆。 提纳里湿润的前端摩擦着墙壁,在墙砖上晕开一片水渍。赛诺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探向因先前的扩张仍在泛红的小口。后xue的入口似乎还残留着对手指的记忆,在指尖触及时就亲昵地柔软下去,轻而易举地就能吞进去一个指节,湿烂得一塌糊涂。被液体浸湿了的尾巴软趴趴地挂在身边,完全没有再用润滑的必要。 赛诺把提纳里整个人抱起来,一寸寸顶胯挺入。狭窄的甬道一下子就被撑得满满当当,而那根guntang的roubang还要往他深处捣去。纵然赛诺体谅他是初经情事,已经尽可能把动作放得轻柔和缓,但他的东西实在太大太长了。娇嫩的rouxue第一次被层层破开,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折磨。 虽说他不愿意承认,但这种带着轻微痛苦的奇特快感,意外地令他受用。提纳里咬着嘴唇,在他怀里扭了扭腰,终于把roubang全都吃了进去,平坦的小腹都隆起了一小块。赛诺低头摸着那块地方,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真厉害。” 提纳里当然不会是第一次受到类似的夸奖,可在这种场合受到的夸赞格外令人羞愧难当。湿润的肠道又热又紧,软rou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yinjing的每一条纹路都被细心填满,快感像是月夜上涌的潮水,浩浩荡荡地涌上来。赛诺完全无法在这样的提纳里面前自控,忍不住用力抽插起来。前端从另一个角度顶到某处时,熟悉的过电感再度从尾椎骨直直窜向天灵盖。提纳里本能地尖叫了一声,从喉头挤出声音的时候却陡然变了调子,被拉扯得又娇又长,满是情欲的意味。 情人的叫床声对于床伴而言是最好的催情剂。提纳里的呻吟和yin靡的抽插声交织缭绕,在情欲的弦上拉扯出震颤的调子。赛诺更加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朝着敏感点顶弄。蹂躏得湿软不堪的后xue痉挛得厉害,臀缝和腿根都黏腻得一塌糊涂,灭顶的快感让提纳里一阵腿软,身体脱力地往下滑,反倒与赛诺贴得更紧,方便了他继续往深处cao干。 这么抽插了几十次,反复绞紧的后xue已经被侵犯得无力迎合,可赛诺的撞击根本没有消停下去的态势,仍旧要一次次顶开媚rou直捣深处。非但如此,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正在一点点变得更加粗大,盘结虬绕的青筋也被软rou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湿热软烂的肠壁能被一次次轻松抽插,凶猛的撞击间带出一阵阵情色的水声。快感如同七零八落的鞭炮一般,把提纳里的大脑炸成了一片空白。他的眼睛里蓄满了生理泪水,从喉头挤出甜腻的呻吟逐渐染上了哭腔。似乎是被他的眼泪影响,赛诺偏头去吻他的耳朵作为安抚,缓缓地将性器抽出,贴合着yinjing的软rou也被往外拉去,留恋地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提纳里本能地绞紧了腿,却怎么也无法挽留抽离的roubang。他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呻吟里的哭腔更重了。赛诺亲了亲他眼角的泪花,趁着提纳里出身的当口猛地一挺腰,再度撞进湿润柔软的后xue。肠壁的软rou毫无防备地被yinjing碾压过去,惊得提纳里一阵抽搐,颈部的弧线蓦地绷直,双腿抖得厉害却也张得更开。赛诺见他快要到了,一面挑逗着他硬挺的yinjing,一面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将他完全送上顶端。 白光炸开,射到墙上的jingye滴滴答答地顺着墙缝流下来,小腹上也是白花花的泥泞一片。极致的快感闹得提纳里眼睛都翻白,他浑身无力地向后靠倒在赛诺怀里,可后xue还意犹未尽地咬着赛诺未释放的性器。为情欲彻底支配时,人会抛却自己所有的理智。赛诺再次挺进甬道,在提纳里近乎嘶哑的尖叫中顶开软rou,一次次插进深处。前面根本射不出东西了,而后面的快感却被强行延长,不应期的后xue受不住这样的侵犯,肠壁的软rou抽搐得厉害。快感远远超出了感官所能承受的上限,提纳里的嗓子都喊哑了,到最后甚至发不出几句像样的呻吟,只能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里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喘息。赛诺挺胯深入,终于在软烂成一滩水的后xue里射出了一片白浊。 仿生人的恢复速度远比常人要快。所以在他们这么闹过一通之后,提纳里还是能很快回到先前精力充沛的样子。他们一同窝在赛诺的懒人沙发上,提纳里伸手圈住赛诺的脊背,仰起脸看他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扫过赛诺搭在他腰间的手臂。 “现在这不叫相思病了。”他兴致勃勃地说,“这叫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