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奇书《山海经》
当然这也没办法,因为市面上的《山海经》其实是经过历朝历代,不少能人文士添加过的。 所以说我这本是个古董,其实也不为过。 解传波曾经多次忽悠我给卖掉,但是每次都被拒绝了。 因为不知道怎么滴,我对这本古书十分的感兴趣,甚至感觉有渊源。 此刻我看到眼前的这几条肥遗,心里那种冲动便更加强烈了。 解传波急得靠在了我跟前:“老张,你到底说说是什么意思?” 我皱眉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边拿着手电,一边给解传波介绍起来。 “在《山海经》的记载,出现的肥遗一共有三种,其中两种是以蛇的形象出现,另一种是以鸟的形象出现。” “在《山海经》西山经的,太华山和英山中,记载了蛇的形象和鸟的形象。” “而在北山经的浑夕山,和彭毗之山中,又记载了两种形象的怪蛇。” “这几种形象分别说肥遗是,是一个身子两个头。还有就是,像是鹌鹑的一种黄鸟。” “而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 我还没说完呢,解传波立刻伸手给我指着说道:“六个腿六个腿...翅子...四个翅子...” 我皱眉着看了解传波一眼,这家伙实在是可爱的很。 但是他说的没错,我们眼下遇到的这肥遗,就是这种。 六足四翼。 可是这个村子,恐怕要有难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那些肥遗却扭动着身子,开始向着土壤里钻去。 很快的时间它们便钻的再也找不见了,我见状心里一惊,连忙拿起铁锹将木箱子铲出,然后又使劲往下挖了十几公分。 可是挖下去这么多,就连一点儿它们移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这就让我感觉到奇怪了,难不成是幻觉? 但解传波很显然和我表现得不太一样,因为他只顾着抱起木箱,然后蹲在那里用力的想要扒开。 而这个时候,我们的背后却传来了五姥爷的声音。 “小兔崽子,说了让你们闭上眼睛背过身子,怎么着还就不信话呢?” “你这咋还就跑过去了?” “你快回来,来拜拜姥爷供的神,不然会有难呢。” 我回头一看五姥爷急得直跺脚,心想这老爷子也真是的,怎么就信的那么深呢? 我自然是不想让他用他自己的那一套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然后再给我喝一些奇怪的东西。 于是也就给解传波使了一个眼色,拉着他就往家里跑去。 跑的时候,我还能听到五姥爷在后面那连哭带喊的声音。 听意思应该是说我中邪了,被鬼魂附体了。 急得他啊,拿着工具就在我后面追。 那老身子骨怎么能跑得过我们这些年轻人。 所以很快我和解传波就来到了家里,我们打开了大门,但是并没有进去。 而是想让找来的五姥爷扑个空,我俩则是跑回了开来的破面包车上。 “我去,老张你这个五姥爷...这一把年纪还健步如飞的哈?” “看来,拜神真有用!” 我和解传波躺在后座上喘着粗气,但这小子竟还没忘记挖苦我。 而我则是白了他一眼,伸手拖过了木箱。 上面的锁已经锈蚀,看来想打开要么得砸掉,或者将箱子锯开。 可是眼下我们手头并没有带合适的工具,也不敢回家,因为五姥爷肯定会先去我们家里找我。 所以我们就打算先在车上待上半个小时,争取和五姥爷打个时间差。 休息的时候,解传波将一瓶矿泉水递给我,然后又出了一个馊主意。 “老张,你说刚刚我们看到的那肥虫,好像世界上还没有吧?” “你说这要是新物种,咱就找个机会给逮了,那得赚多少钱啊?” 我听后瞥了解传波一眼:“这东西怎么赚钱?卖掉?告诉你,卖国的事我可不干,你特酿的也别给我干。” 我直接就骂了回去。 因为这东西是来自我的国家,这在我的国家里售卖肯定是违法的,那卖到别的国家那不就是卖国了嘛。 所以我对解传波的这个说法,是挺愤怒的。 同样的,解传波也吃了瘪,不再讲话了。 但是等待宝箱开启的时间总是很无聊的,所以这期间,解传波又出了一个主意。 “那老张你看这样能行不?” “那不是有七条还是八条嘛,咱就捐给国家两条,捐给研究组织两条。” “剩下的咱就开个动物园,啥动物没有,就光给看这个,那也得赚不少钱吧?” 我听后呵呵冷笑,这家伙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啊。 于是,我就点上了一根烟,回道。 “老解,你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吗?” “这就想着发财?不怕被反噬啊?” 解传波听后一愣,探头就问道:“危险吗?” “咱哥俩刚才离它那么近也没见它突然咬我们一口啊。” “再说了,你特酿的知道危险,你还伸手戳它?” “少忽悠我了。” 我皱了皱眉,看来不搬出点学问,还真的说不过这个家伙了。 于是我回忆着我几乎倒背如流的《山海经》古书里的内容,开口就给解释了起来。 “刚刚我跟你说,这东西一共存在了大概三个地方。” “但其中这个模样的是记录在西山经里,太华之山的一种。” “原文是,又西六十里曰太华之山。削成而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十里,鸟兽莫居,有蛇焉,名曰肥遗,六足四翼,见则天下大旱。” 我这话一说完,就看到解传波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 “你...你是说,要有旱灾了?” 我又抽了一口烟,重重的点了点头。 “没错,记载中的肥遗其实个头并没有这么小。” “我是不知道这些小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像是幼崽,又在这里休眠。一眨眼,又没了踪迹。” “恐怕,村里要迎来大旱之年了。” 我话刚说完,解传波便费力的挪动了一下他的身子:“说那个屁话,不是一直都在旱吗?再说你五姥爷不是说天气预报说有阵雨?” 我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怎么也犯起了犟。 可是当我有些话没说出口,头顶突然‘哗啦’一声,一道清晰可见的闪电从车顶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