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3p/露天/灌zigong】月下对饮终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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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累了,就倚在了景元的怀里,细细微微地喘。景元待他喘过了气,才取了茶水,给他喂下去。他指尖都软了个透,哪里还直得起腰来。只半睁着眼睛迷迷蒙蒙的,也不知道是在望着谁。 “被cao傻了?”刃冷冰冰地抓着他的后颈要他抬起头来,却半路被景元截胡,又把丹恒抓到了自己的怀里。 “装腔作势。”刃冷笑一声,起身就要走,“无所谓——我还会再来的,你要小心,景元,我是不会离开的。” “随你。”景元同样回敬道,“看各人的能耐罢了。” 两人的剑拔弩张丹恒完全无知无觉,他像是深陷什么离不开的幻梦里,口里喃喃的都是些听不懂的东西。 在他的梦里,他正坐在一张月下的石桌旁,月影流转,泉水似的淌进他的酒杯里。相比另外二人,他有些不胜酒力,已然早早倚靠在石桌上了。他性子清冷,醉了也并不吵嚷,半睁着朦朦胧胧的眸子勾人。 眼前是两个白发人。一人似年近中年,体格壮硕,手指带着些匠人的磨砺;另一人看着年纪尚小,还带着些青年人的意气,眉眼间都是豪情,倒是只有他一人黑发如瀑,半散在肩头,半散在桌上,酒杯也无意间碰倒了,倾倒了他半边衣袖,弄得他一身酒气。 他不喜燥热,娇气地嫌屋外无风,三伏天惹得他心烦,就挥挥衣袖作势要走,嗔怪一样责备那年长些的白发人没算好天气,说自己恨不得回屋里的冰水澡桶里泡着去。 那人失笑,揉他入怀里,他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也就由着他去了。那年轻人也凑上前来,手指顺着他的柳腰往上点过,激起他一阵战栗来。 “怎得只说应星大哥的不是?”年轻人调笑道,“怕不是又自己馋了,找了些借口来逗我们两个。” “...哼。”他不说话,只哼一声,显出些被娇宠着的肆无忌惮来,这时候他是可以妄为的——想要什么就伸手去抓,想做什么就唤人来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看的人是心痒痒。 年长那人先忍不住,低头吻他,灵活的舌钻入他的口腔,扫荡着每个角落,勾起他的软舌和他交缠。他气喘,葱白的十指就要推开他,却被年轻人按住,抬高了双腿,伸了两指往他身下去,另一只手还捏了他手,握着十指在手里揉。 “景...元...你养的狸奴又来拱我,你抱开它...”他身子懒懒地不想动弹,却被猫儿在他脚底的动作弄得弓起身子,痒得身子微微地抖,自己却不知道一张白玉似的脸在二人眼中是如何的勾人,红影绰绰,媚眼如丝,像是天上的月儿给人拉了下来,如今搂在人怀里恨不得给他揉碎。 年轻人终究是气盛,不多时火热的yinjing头就抵到了他的花xue口,那人伸手揉他阴蒂,见他逐渐得了趣,xue儿都谄媚地开始吐水珠子,才敢睁着一双猫儿眼去征求他的同意,他只轻轻呜咽几声,权当应允了。 身后的男人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捧着他那张小脸儿亲,软软的唇舌都在他的触碰中逐渐疲软,只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他的手指抚摸到了他的小奶,一副小奶不大,他原本就只有青年体型,就算是双性之身,也小小一个奶包,一手就能握的住。男人明显爱不释手,来来回回揉,大拇指爱惜地掠过奶头,连着附近地奶rou一起揉红揉肿,又凑上去拿牙齿咬。 那小东西富有弹性,咬在唇齿之间,被男人吮出了声响,他脸皮薄,红至了耳尖,手指就要挣脱年轻人的束缚,作势要去打他。但是这点反抗更像是玩闹,几下就又被两个男人制住了,按在怀里疼。 “你怎的这么勾人疼你?”年长的男人语调低沉,像是压着内心的兽欲,握着他手臂的手指都捏紧了,他嫌男人捏的自己疼,就要起身跑,这哪里能行,两人逮兔子似的给他逮了回来。 “啊呀呀...你俩...莫要欺负我来...你俩又...”他整个人骨头都酥了,两人的手指在他身上到处作乱,腋下脚底,腰间乳上,一处都不放过,跟把月儿捏到了手里似的,来来回回爱不释手地把玩。 “自己勾了人,就要乖乖付出代价呀。”年轻人抓着他的手腕亲吻,下身一顶,又快又狠地插进他的rouxue里,他尖叫一声,身子一抖,一双腿往身上人腰间缠,又抓着年长人的手阻止他往自己的后xue进攻,但是完全无济于事。 “不让进?”男人低声笑了笑,跟年轻人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另一根大东西也抵到了rouxue口。他一个激灵,几乎要叫出声,又被男人的亲吻压了下去。 “你可以的...”年长者亲吻他,安抚他,让他放轻松,“你可是一条小水龙啊,如何不行?你能吃下去的,你怎么忍心你男人的东西就这么在外边晾着?你不想吃下去吗?”他蛊惑着本来就晕乎乎的他,他原本意志就算不上太坚定,这样一来软软的就要同意。男人欣喜,又拽着他吻了吻。 那东西真的很大——顶到他的xue里,男人的动作很慢,但是他还是疼,好在他天赋异禀,倒是也不会受伤,只是被撑开的感觉太可怕,他哼哼唧唧地要哭,喘着说疼,其实倒也未必真的这么疼,只是他喝的醉了,又被两人这样侵犯,内心的委屈倒是无限放大,说是疼,其实只是要两人娇宠着他罢了。 两人果然忙不迭地来哄他,一副心肝儿都碎了的模样,又是亲又是哄,只哄得小龙儿睁了一双泪眼,动了动腰示意他们可以继续才罢休。 两人都知道他的脾性,但是乐得宠着他,只要他喜欢,天上的星星两人也想要摘给他。 好不容易他容许了,两人才开始一前一后地干他,在这种奇怪的地方二人倒是默契十足,你进我出,一口水xue儿几乎没一刻的空闲,又涨又酸,年长者究竟要细心些,怕他不够舒爽,粗糙的手指还摩挲着他软嫩细腻的阴蒂,果然来来回回几次,他就塌着腰喷了水,年轻人的腹前都是他黏糊糊的yin水,无奈笑笑,跟着年长者伸手去揉他。 做到舒爽的地方,他有意遮掩起来的龙尾也展开了,在身后蜷缩成一团,又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张开,媚媚地缠着身后人的腰。年轻人见状有些吃味,伸手抓了他尾巴在手里,顺着冰冰凉凉的鳞片顺,又用手指尖刮了龙尾尖,弄得尾尖无助地在他手里来回挣扎,可怜又可爱,但他就是不放,只捏在手里玩。 于是龙尾的主人便有些恼了,拍着龙尾要他放手,年轻人适时收回手去,装作被龙尾抽到了手,要在龙儿身上讨回报酬来,更发狠地干他的xue。龙儿当真以为他受了伤,竟默许了他往里狠干,甚至隐隐捅开了他的zigong口。 “啊......怎么...别弄zigong,谁让你......不准...”龙儿这才惊觉,手脚并用地要躲开,却被男人抓着尾巴固定在原地。 “你说不准就不准了?”年轻人笑了笑,“那我不得先向龙尊大人提个报告,写个十万字,申请让龙尊大人特许我进他zigong里干他才好?你说好不好?” “不好...你...你胡说......”龙儿泪眼朦胧,捅zigong的快感太过了,两个男人竞速似的,在他的xue里你争我赶,就像要把他的zigong捣烂,他如何经得住这个,只低低地哭,如今被弄到这个地步,倒是对于自己勾了着俩如狼似虎的情郎有些悔意了,但无论如何也迟了,哪里还有他动作的份。 两人争着亲他吻他,他过不了多久就意乱情迷了起来,水儿跟开闸了似的往外流,手指捏成拳又松开,一双眼眸里倒映着天上的月,又被男人温温柔柔地吻,一人亲一只,弄得他睁不开眼,结果看不见天上的月,他又要恼了,甩着手要男人放开他,两人只得松开他的眼,令他盯着那盘月,他才心满意足起来。 猫儿从他身边过,盯着他一张深陷情欲的脸庞不走,明明只是未开灵智的动物,却令他羞惭不已,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脸,又经不住从指缝里看那猫儿,闹着要年轻人把那猫儿赶走,才放心地缩进年长者怀里去。 “快点...射...我累了...要歇......”他的尾巴拍打着二人,打闹似的,也不用力,倒是在这时候任性起来了。两人无奈,只加速冲刺,弄得他哀哀叫着,感觉自己zigong都给男人cao坏了,恍惚之间以为自己已经揣上了两个男人的龙蛋,抱着肚子要哭。 “莫哭...”年轻人咬着他的脖子,模模糊糊地说,率先把jingye灌进了他的zigong里,年长者也不逞多让,随后也在他的zigong里射精了。两个男人的jingye一起,竟然真像是被男人干大了肚子似的,沉沉地坠着他。他嫌一身粘腻不舒服,又懒得动弹,拽着白发人就要他们抱自己去清理。 “我时常想...你说,人要是有一天一切都得偿所愿,是不是如临仙境,别无所求?那是个什么样子?” 年长者抱着他闲聊,差使年轻那人去准备清水。 他却抬头吻男人的脸庞,话里话外全是缱绻,“像这样。” 男人一低头,瞧见他一双明丽的眼眸里全是月,竟如同荷塘水波,粼粼的全是自己的心意,便也一愣,随即释然。 “你说得对。”他笑道。 丹恒迷迷糊糊觉得这被人捧着逗着的人像是自己,但梦里的他肆意傲然,被人爱着宠着往心上捧,他一睁眼,眼前却是冰冷的房和濡湿的被褥。他没来由地委屈,尝试着要把自己缩起来,想要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脏。 没人爱我,他想,谁都不会来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