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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紧了她,把她整个身子都往自己怀里塞去。 “别紧张,你没露馅儿,只是我比较聪明,察觉到了而已。” 冬苗的身子还是有些发僵。 牧川心里一阵后悔,他不该说出来的。 “对不起。”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歉。 他十分生疏这些人与人的交际原则,却又十分想要靠近她,所以,总会一不小心过于接近,一不小心又会过于疏远。 他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自己的喜欢,来获取她的爱才好。 冬苗一点点将他推开。 他的心一点点被积雪掩埋。 牧川垂着眼睫,耳朵突然一痛。 冬苗皱眉:“你都感觉不到不舒服吗?” 她声音严厉,却透着一股关心。 牧川猛地抬起了头。 “你的耳朵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他新打的耳洞边缘有些发白,甚至还在冒水儿。 牧川眨了一下眼睛,慢了半拍才呼痛一声,“哎呀,哎呀,好疼,好疼!” “真假!” 他蹙眉,“jiejie,真疼。” 冬苗好笑地捧起他的脸,“那你乖一点,jiejie真疼你。” 他洁白的脸颊上突然弥漫了一层红晕。 冬苗咳嗽一声,立刻转过身子,去找自己的包。 牧川探头去看,只见她从包里掏出一瓶碘伏。 “jiejie在包里为什么会放着这个?” 冬苗没有理会他的话,又新开了一包棉花棒。 牧川小声问:“是为了我?” “你想得美,是我顺手买的。” “所以,jiejie这样就叫傲娇和口是心非吗?” 冬苗:“……你可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她拿着这些东西,坐到他的身边。 牧川握住她的手,“咱们上炕吧。” 冬苗一脸正经地跳了一下眉,“你确定?” 牧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误解成了什么。 “嗯……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他就把手搭在了裤腰带上。 第29章 冬苗一阵无语,直接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了出去。 牧川“嘭”的一声, 后腰撞到了桌子。 他的脸一下子白了, 却对着冬苗笑呵呵说:“jiejie, 我没事儿。” 冬苗没跟他废话, 直接把他掀翻,扯开他的后衣摆看了一眼。 他流畅窄细的腰身上撞出了一片青紫。 牧川说:“我不疼, 一点都不疼, jiejie别看我像撞的很厉害的样子, 其实我只是易留痕体质而已。” 冬苗心里歉疚,嘴上却说:“本来想要安慰你的,既然你这么说……” 他立刻“哎呦”“哎呦”小声抽泣起来, 中间还伴随着奶声奶气的抱怨。 “好疼啊……” 冬苗伸出手, 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伤处。 他肌rou下意识抽动了一下, 却带动着伤口更疼了。 她抿住唇,轻轻爬上炕, 在他身边盘腿坐下。 牧川侧过头, 眼前是因为她盘腿坐起而露出的一截白皙脚踝。 他的喉结一动,有些干渴。 冬苗用棉花棒沾了些碘伏, 为他处理耳洞上的伤口。 她叹气:“你好端端地打什么耳洞?要不,你还是将那耳坠还我……” 望着他控诉的小眼神儿,她的声音顿住了。 “jiejie……”他一脸悲愤地控诉, “你欺负人。” 冬苗:“那你是没见到jiejie我欺负人的样子。” 棉花棒拂过他的耳洞,牧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冬苗只是看了他一眼, 没有理他。 “jiejie要怎么样才肯跟我好?”他低声问。 他抬起头,眼眸如同北冰洋上漂浮的碎冰,碎冰的每一个棱角都在阳光下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冬苗的手停顿了一下,她认真想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他双手趴在炕上,抬着脸,乖巧而执着地望着她,就像是一只等待小鱼干的猫咪。 她笑了一下,放下棉棒,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牧川低着头,将自己的脑袋拱进她的怀里,左蹭一下,右蹭一下,还真把自己当猫了。 冬苗眯起眼睛,捏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扯了出来。 “看你表现了。” 牧川眼睛大亮。 冬苗处理完他耳洞后,就准备处理一下他腰上的伤口。 牧川躲开了,“我没事的。” “真的?” 他忙点头。 “真奇怪,你原本是巴不得我看的,如今却这么遮遮掩掩,是藏了什么吗?” 牧川:“怎么会?” 冬苗微微一笑,手指点在他的眉心,“撒谎。” “我的谎言能被你一眼看透,你的同样也能被我看透。” 牧川突然不说话了。 冬苗疑惑地看着他。 他冷白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红晕,轻轻靠过来,用唇碰了一下她的唇,又立刻离开了。 他轻声咳嗽,“jiejie的话……真是让人忍耐不住。” 明明是你的羞涩可爱才让人忍不住啊。 冬苗摸了摸他的鬓角,唇角弯弯没再说什么。 “咚咚。”门被敲响。 外面传来了老板娘的声音,老板娘不好意思说:“能不能请两位先生帮帮忙?我们打算把屋檐上的冰溜子弄下来,以防伤到人。” 牧川看向冬苗,冬苗知道他不喜在外人面前讲话,便替他答应下来。 出门,发现秦萌生正站在门外,笑盈盈地看着两人,不过,眼神诡异,就好像他们两个在屋子里面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冬苗被他看得脸颊火辣辣的。 老板娘给老板和秦萌生、牧川分别找了一副手套。 老板娘问老板:“那个单独来的男人呢?” 老板摇了摇头,“一直敲门也没有人应,估计是睡着了,不是说感冒生病了吗?估计吃了药就睡了。” 老板娘点了点头,随口说:“之前,还看到他出来了,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他也没要。” 冬苗无意间瞥向牧川,却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三个男人将屋檐上的冰溜都弄了个干净,这个活儿就耗费了三人大半天的时间。 晚上,老板娘加餐,请大家吃自家炖鸡。 冬苗看到除了他们三人,桌子上的客人就只有那个女学生了,仍旧不见那个男客人的身影。 老板娘去敲那个单独男客人的门,无论怎么敲,他都不开。 老板纳闷:“估计还在睡着吧?” “那也不能不吃东西啊。”老板娘也发愁。 女学生抱着自己哆嗦了一下,“这个发展有些恐怖啊……也许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 她冲着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