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仪式/门口侍夜/面壁罚跪/牛奶与圣水/踩手进食/腰窝灭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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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没有人知道新娘华丽的婚纱下,细白的脚腕上拴着脚铐,也没人知道新娘脖子上昂贵的钻石项链,其实是一只项圈。 一进家门,沈婷婷立刻费力地跪下来,伏低身体给赵乐生换鞋。赵乐生顺手拿起一边放着的狗链,搭在她脖颈项链的搭扣上,然后牵着母狗去往客厅。 此时,才是真正的婚礼仪式。 沈婷婷乖顺地跪在地上,肚子里是憋了整整三天的尿,此刻被婚纱纤细的腰线紧紧束缚着小腹,膀胱早已胀的不像话。她忍着强烈的尿意,手中捧着戒指,伏地叩拜,恭敬地说:“母狗请主人管教母狗一辈子。” 赵乐生拿过戒指,神情散漫地套在母狗的手指上。母狗面前摆着三个透明玻璃杯,里面分别装着赵乐生的圣水,jingye,和口水。 沈婷婷朝三个杯子磕了三个头,然后虔诚地捧起来,大口喝下。 “以后母狗就以主人的圣水,jingye,口水为食,谢主人赐予母狗生命。”她望着赵乐生微笑。 主人穿西装的样子真好看。 沈婷婷痴迷地想。 脸上很快就挨了重重一耳光,沈婷婷后知后觉想起来,卑贱的母狗是没有资格看主人的,母狗的目光只能停留在主人的膝盖以下。她连忙磕头道歉,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赵乐生冷冷地说:“明天再好好给你立规矩。现在自己爬到卧室门口去,晚上在门口侍夜。” “是,老公。” 沈婷婷不敢抬头,她听着赵乐生的脚步声远去,卧室的门重重关上,才敢抬起脸,以标准的爬姿爬到卧室门口。门边的墙上贴着一只狰狞的假阳具。她乖乖地张大嘴巴含住,再把手腕放进墙上的铁镣之中,白皙膝盖下是早就摆好的搓衣板。 客厅里渐渐黑了下来。 沈婷婷的嘴被阳具撑的大大的,不断有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沾在她雪白的婚纱上。膝盖早就跪的麻木而青紫,她却根本不敢动弹分毫,因为膀胱里鼓胀的尿意正在残忍地折磨着她,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牵动那些充盈的尿水。 尿液一次次冲到尿道口,又被尿道棒末端的雪白珍珠无情地堵回来,自从订婚后,沈婷婷就没有离开过尿道棒了,少女纤细的身体在痛苦地、小心翼翼地颤抖,她拼命把呻吟咽回喉咙里,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可以吵到主人休息。 沈婷婷就这样在黑暗中挺着沉甸甸的肚子跪了一夜。 第二天,赵乐生一推开门,就看见穿着漂亮婚纱的母狗还乖巧地跪在那儿,纤长的眼睫轻轻垂着。他漫不经心地踢了母狗一脚,母狗这才敢离开阳具,恭恭敬敬地向他磕头,咚的一声脆响:“贱母狗沈婷婷给老公请安。” 赵乐生淡淡道:“婚纱脱了,继续跪着。” “是。” 沈婷婷连忙把身上洁白的婚纱脱下来,没了那层衣料,她的膝盖直接硌在搓衣板凸起的棱上,娇嫩的皮rou现出更加深紫的淤痕。她不敢求饶,只能乖巧地面朝墙壁跪着,她知道,这是婚后必不可少的一道训诫。 时间寂静地流逝。 赵乐生终于从洗手间出来,走到面壁的母狗面前。即便他没有要求,母狗还是乖乖地伸着舌头,双手蜷成拳头举在胸口,是标准的罚跪姿势。 他赏给听话的母狗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然后牵起项圈,带着她走向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赵乐生从沙发上拿起昨晚换下来的内裤,丢到地上。 母狗立刻趴下去痴迷地闻着。 “老公的味道,好喜欢……” 赵乐生看着她的贱样,嗤了一声,拿起一杯牛奶,倒在那条穿了一天的内裤上。然后他站起身,用力踩上母狗的双手,让母狗的头夹在他的胯下。 “吃吧。” 身为妻子,往后沈婷婷的一日三餐都要倒在赵乐生脱下的内裤上。她塌腰趴下去,痴迷地舔舐起内裤上的牛奶。呼吸间全是男人胯下的雄性气息,她的花xue早已yin贱地流出了yin液。 沈婷婷贪婪地舔着,男人忽然脱下裤子,猝不及防地尿在了她身上。 温热的尿液浇下来,顺着她的头发,滴落在乳白色的牛奶中。 黄色和乳白混在一起,沈婷婷闻着尿液的味道,却更加兴奋,红红的小舌像狗一样不断地翻卷,将那些腥臊的液体和带着甜香的牛奶一起咽下去。 “真他妈贱。”赵乐生骂道,脚掌碾上母狗的手。 母狗颤抖呻吟着,红舌还在不断舔舐着内裤上的牛奶和尿液,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她把一切都舔干净,又把男人的脏内裤用舌头仔仔细细清理了三遍,才依恋地蹭了蹭男人的腿,“主人,母狗吃完了。” 赵乐生这才抬起脚,母狗的手背已经被踩得发红。她却幸福地凑到男人脚边,满眼都是欢喜,“主人,母狗好喜欢,母狗好喜欢被主人踩着,在主人的胯下,舔主人的圣水,闻主人的内裤…母狗好喜欢老公。” 她睫毛上还挂着尿珠,动人的胴体全是尿的味道。 赵乐生淡淡开口:“去把老公的内裤叼过来,sao货。” 沈婷婷不敢怠慢,立刻叼了过来。 “塞到sao逼里去。” 沈婷婷听话地把浸透男人尿液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saoxue。布料将saoxue填的满满的,主人的圣水和她的yin液混合在一起,这味道让她又发情了。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拿出来。” “是。” 沈婷婷难受地扭着屁股,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老公……贱母狗想尿。” 赵乐生冷淡地瞥着她:“从昨天到现在,你已经求过三次了。” 察觉到他的不高兴,沈婷婷慌乱地眨了眨眼,本能地开口道歉:“对不起,母狗不该奢求排泄的,老公别生气。” 赵乐生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膝盖:“过来,趴老公腿上。” 沈婷婷乖乖地照做了,哪怕她知道鼓胀的尿包压在男人膝盖会是怎样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一触碰到赵乐生的腿,那些无处释放的尿水就在膀胱内无情地挤压,她紧紧咬着唇,让男人一边揉捏把玩着她还残留着鞭印的臀rou,一边随手把烟头在她腰窝上按灭。 母狗猛地颤了颤,嘴里却温声说着:“母狗谢老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