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纸君通话后,想着你di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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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来吧。没有你在做什么都不踏实。” 傅融仰躺在床上,夜晚无边的冷寂从屋外包围了空空荡荡的小屋,你的声音好似蜃气缭绕耳边,傅融记不清自己恍惚间回答了什么,只觉平静的心跳骤然如雷。 从没这么迫切过,希望下一刻你就能出现在眼前。 夜露凄清,被子下的身躯却火热,傅融清楚感知到自己身体可耻的变化,他知道你是沐浴时和他通的话,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可慵懒的语调和若隐若现的水声像羽尖在搔弄耳朵,初尝情滋味的青年难以自持。 无法忍耐。傅融咬着牙关,将手伸下去,充血的器物只是被不经意间触碰就像过电一般让人浑身发麻。傅融脸颊guntang,压着喉间的声音,呼吸却一声比一声粗沉。 他曾自认为是不重欲之人,焉知只是分离了四五天,只是透过心纸短短一段闲谈,自己竟生出这样强烈的渴望。 想要拥抱,想要贴近,想要…… 傅融闭上眼睛,戴着手套的手有些粗暴地握住那处,动作生涩地来回taonong。除了极少数的身体需要,他几乎不做这样的事,手法将自己弄得不舒服,可纵使夹杂着明显的疼痛,那物仍旧不知廉耻地胀痛坚硬,灼烫着傅融的掌心。 傅融弄得很重,好似有意对自己施虐,既痛又爽的刺激阵阵袭来,身上渐渐出了热汗,恍若陷入高烧。傅融甩了甩头,竭力想将眼前浮现出的画面甩出脑海。 怎么可以生出那种臆想,傅融浑身紧绷着,原始而野蛮的冲动几乎将他的理智蚕食殆尽,他制止自己下流的想象,鼻间偏偏又闻到一股熟悉的香。 你沐浴过后,身上固有的那种香。是香料的味道,但又不独是,须经由体温熨热,才会缓缓由身上散出,丝丝缕缕,活色生香。 疼痛和快意都攀至顶点,几乎教人难以忍耐,傅融眉头拧起,手心被陆续淌出的液体弄脏,潮湿一片。在静谧的夜里,天不知,地不知,他明知故犯。 可是无法不想,满脑子挥之不去你的声音香气,自制力在身体的本能下土崩瓦解,化为乌有。 柱身在傅融的侍弄下通红一片,傅融怀恨般掐弄了一下膨胀的顶端,突兀的刺激让guntang的身体不堪重负,短促的一声呼吸后,近乎全然无声地,傅融脊背绷直,轻微颤抖着,大股的污浊喷吐出来,溢满了手心,在手套间黏糊一片,又顺着虎口流下,染脏了干净的被褥。 短暂的空白后,傅融仍未睁开眼睛。极度的羞耻如潮水淹没全身,傅融不敢回想一丝一毫刚刚极致的感受,僵硬地蜷着手指,在失序的心跳中迷蒙地轻唤你的名字。 在床上一动不动躺了许久,傅融才掀开被子下床。手脚都像刚装上的一样,极为笨拙地团起那条印染罪证的被子,在月光下慢慢搓洗。 第二天,你再次用心纸君联络傅融,却无缘无故受了冷落。 “有什么事吗?”与平时的东拉西扯不同,傅融问得生硬,仿佛在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你委屈了:“那么凶干什么?不想和我说话,我走就是了。” “我不是……!”傅融怕你挂断,急忙否认,“没有不想和你说话。” “是么。”你哼了一声。 “我就是,我就是……”傅融耳根子烫得厉害,不愿回忆昨晚的情境,可还是臊得浑身都快冒汗了。 “我是说,我很快就回来。”傅融说,放软了声音,像在安抚你,像安抚自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