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他妈的,不是好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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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没什么鸟用的隔帘在水幕里啪啪作响。 肖纵青坐在正对着简易浴室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颜雀在里面洗澡。 那隔帘近乎透明,只能消耗一些让人生气的细节,却还是能在偶尔的时候映出颜雀奶头的颜色,嘴唇张合的弧度,还有她洗到下体时手指怎么掰开yinchun,让水流往里面打湿。 肖纵青恶狠狠地握着飞机杯,把jiba往里插了又插。 颜雀的裸体他在不久前就见过,再虚幻一些,就现在他看到的这种模糊程度,他妈的他一晚上能梦到三次。 只是这女人说她欠cao,并且在他面前逗着他玩欠cao的游戏时,肖纵青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眼前的东西太碍事,肖纵青干脆闭上眼,想象自己正在cao颜雀。 “……”然后他就开始压低声音说脏话。 颜雀不知道怎么能在放着水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优哉游哉地揭开帘子看过来:“怎么,不满意?” 肖纵青鼻子出气。 “不是说喜欢像我的,”她湿着身子跟他对视,很自然地把头发撩起来,“我不像吗?” 肖纵青胯下顶着个大号飞机杯,很想冲过去把她按在自己jiba上cao,气得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飞机杯上的声音叫得更大声了:“嗯嗯啊……我快被哥哥cao死了……好舒服……快射……快射……” “闭嘴!”肖纵青快听萎了。 “声音不喜欢可以关掉。”颜雀一边冲水一边说,“下面应该有个按钮。” 肖纵青手指不听使唤,像昨天按手机一样把音量按得更大,他感觉更萎了,气急败坏地要把这玩意儿拔出来毒哑。 下一秒一双湿漉漉的手出现在他大腿根,颜雀滴着水蹲到他腿边,扶着他的大腿肌rou低头去找开关。 jiba一秒又充血上头,肖纵青哀嚎一声把头抬起来,捂住脸长叹。 飞机杯的声音“嗯嗯啊啊”地小下去,最后关掉。 肖纵青一副死了的样子仰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飞机杯,一只手把脸埋在里面喘气,颜雀看着他,慢慢开口说:“还好用么?” “好用个鬼!”肖纵青连骂好几句脏话,还是没把手放下来。 颜雀就低头去看他插在飞机杯里的玩意儿,那大jiba已经胀得很大,跟昨天见到的时候差不多,巨大的根部几乎挤开飞机杯的填充硅胶,进出的时候每一下都显得又凶又狠。 只是不应该插在一个飞机杯里,过于浪费了。 颜雀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湿透,只是跟满身的水珠在一起,她还能轻松乍一乍这条傻狗。 可这傻狗连看都不敢看他。 性欲带来的冲动是极短效却又极汹涌的,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握住了肖纵青的手——两只手,她看着肖纵青近乎疯狂的双眼,慢慢将他两只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 一边一个,轻轻按好。 “飞机杯其实不用扶着,只要jiba够大,插在里面不会滑出来,”她一脚踩在肖纵青的两腿间,俯身下来,“你看,它能自己动。” 肖纵青看个屁,他握着一对大奶子,被湿漉漉的颜雀占据了所有的视线和理智,从喉头里发出的声音都是哑的。 他忽然凶狠地捏了一把颜雀——捏在她送过来的一对大奶子上,手掌用力开合。 颜雀被捏得喘了一声,下面一股热流涌出来,她没说,只是居高临下一皱眉:“轻点。” 肖纵青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鬼迷心窍一样轻轻地摸她奶子。 他的手掌特别大,上一次摸她的胸还是在两个月前,那时他还是一条刚被捡回来的野狗,手上有重活的厚茧,现在被包养似的做了两个月小白脸,手上的茧子少了些,摸在奶子上是刚刚好的程度——大小刚好,一手一个包裹得很全,掌心的茧子一点点,刚好停在奶子尖的地方,划一下就能过电。 “嗯……现在可以重一点。”颜雀忍不住挺起腰,把奶子往他手上凑。 肖纵青听话地用力揉起来,整个人都在颜雀眼皮底下蠢蠢欲动,好像忍了很久才说:“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颜雀喘着往后一退,“就只摸。” “好,好!cao,你别跑……”肖纵青求她,“你别……我就只摸摸,颜雀……你真他妈的……不是好鸟儿!” 颜雀被这句怒骂听笑了,于是大发慈悲地握住他的手往下挪了挪:“……我没说只能摸一个地方。” 肖纵青的手被挪到一片湿润的阴毛里,粗长的指节不假思索地就往里面窜进去,性急地撬开rou缝钻到深处,一下子就钻出一股热流,几乎把他整个手掌打湿。 颜雀轻轻叫了一声,把肖纵青叫得头皮发麻,一只手用力扣住了她的臀,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扯过来。 奶子颠颠地几乎晃到了他面前,肖纵青张开嘴想叼住近在咫尺的rou豆,舌尖碰了碰那块嫩rou又缩回来,想到颜雀说的不可以,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低下头,只敢用手去摸——用力地摸颜雀屄xue里的每一块皮肤。 他想疯了这个rouxue,用手指cao进去的时候肖纵青才终于感觉到这个飞机杯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的手指正在一片软烂的热xue里替他的jiba抽插,颜雀的yindao他插过,十几年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更湿更sao,湿得让他发疯,sao得让他恼火怨愤。 肖纵青插进两个手指,指腹用力地往最深处顶,想要找到当年颜雀最舒服的那块地方,可是她被插得奶子乱抖,似乎只要有东西插到她身体里,什么地方都能让她舒服起来。 ——你这里面已经尝过多少jiba,才把你cao成现在的模样? 他徒劳地张嘴呼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摸着颜雀,用手指cao着颜雀,那女人低着头在他手里被插得低声叫唤,于是肖纵青什么也不舍不得说,只用双手在她身体里摸索着答案,最后在飞机杯的震动中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