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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搞双标大夫插屄验水

    麻将打到快三更,苏迢迢竟是还没过瘾,拉着两边不让走。

    竹云竹桃输得两腿打怵,最后只好四个人围在床边聊天,天气热,屋里放着冰鉴,几个姑娘还是脱了外衫,露肩敞腿地坐在地上,聊了一会儿苏迢迢才睁大眼,盯着花蓉:“你……你也跟路揭行……唔!”

    竹云赶紧捂住她嘴,面上有些复杂地看看花蓉:“通房丫头而已,小娘别介怀。”

    花蓉倒没觉得什么不悦,把腿上的衣摆撩了撩,说:“夫人不过是看我安静,捏着我的性子不会胡闹罢了。”

    许多通房丫头,作为女人一辈子就只得那一个晚上的性事,还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别说皇亲国戚,随便的大户人家有几个哥儿没点床上的怪癖,通房丫头就是家里送的玩物,有的受尽凌辱,有的命都没了。

    她这样一夜味同嚼蜡的,也算是最好的一类了。

    苏迢迢见她脸上有些悲凉,心里蛮难受的,决定跟她同仇敌忾:“是吧,路揭行那家伙,动起来凶死了,我差点被他弄得——”

    竹云又一次捂住她嘴,嘴都不会说话了:“小,小娘,这话可不能……”

    这话有什么不对的,苏迢迢觉得莫名其妙,在她手底下呜呜瞪眼。

    花蓉噗地却是笑了,问苏迢迢:“你说,他动起来很凶?”

    苏迢迢眨眨眼。

    “那可稀奇了,”花蓉眼波微转,暧昧地朝苏迢迢一笑,“少将军从来没在我那动过,一晚上挺尸似的,要不是那话儿这么大一个……我还以为他不行。”

    大约是方才苏迢迢那句开了荤,花蓉鲜少朋友,终于开了这样的口,痛快地把一身恶气说出来。

    竹云竹桃已经顾不上捂谁的嘴了,赶紧爬起来把院门锁紧,又回来坐在地上面红耳赤地听。

    苏迢迢听完花蓉的话,忍不住回忆起那晚溪石上的路揭行,拽着她的手臂,捧着她的屁股,像舂米一样没有停歇地拿jiba插她,甚至把她屁股都撞疼了,里面也撞红了,逼得她哭着要路揭行给吹吹,给她吹出一汩汩的水来。

    除了“那话儿这么大一个”,真是什么都跟花蓉说的不一样,像是两个人。

    花蓉最后说:“搞得我都怕了男人,一辈子最好都别遇到这种事。”

    那天晚上苏迢迢又梦见路揭行。

    就像花蓉说的那样,挺着那么大个的jiba,一动不动,坐在她们打麻将的桌边看着她。

    苏迢迢踮着两只光裸的脚走过去,低下头,在自己荡漾的胸脯下看着那根又粗又红的大jiba,guitou上干干的,不是被她的水涂满的那副模样。

    她忽然对着路揭行说:“你干嘛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凶?”

    路揭行的jiba在她声音晃了晃,没回答,但苏迢迢不知不觉已经痒起来,好久被没这根大jiba抽插的xiaoxue分泌出很多的水,像是催促她赶紧把这东西吃进水屄里。

    她的奶子在炎热的空气里摇晃,乳尖上沾着一点水汽,苏迢迢有点委屈,用手指碾了碾路揭行硕大的guitou:“只有我被你弄成这样。”

    只有我被你cao得坏掉了,每天晚上做梦都在被cao。

    “路揭行,你欺负我。”

    梦里那根手指突然变成她的嘴,她忽而被路揭行按在双腿间,嘴唇嘟嘟地贴着那口马眼,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里,心里更委屈了。

    这鸡腿味儿的jiba,不是真的,她想吃真的。

    “小娘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砸吧嘴醒过来,苏迢迢发现屋里多了个一个人。

    均如先生坐在麻将凌乱的桌边,手里带着一盒药箱,笑着喝了口茶。

    竹云竹桃今日也睡迟了,均如先生一大早过来,说要给苏小娘再验一次身子,她们不敢怠慢,只好把人请进来,一边埋头收拾准备院里的事。

    均如先生说明了来意,还是为了上次说葵水未至的问题,他带了些检查的器具,今日再给苏迢迢看看。

    “恰好小娘刚醒,倒也方便,褪了裤子就好。”均如先生慢慢道。

    苏迢迢迷迷糊糊,跟没睡醒似的,“哦”了声就把裤子一脱——随即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水。

    糟了,梦里在吃路揭行的jiba呢,吃得下面又湿了。

    她脑子都没转过来,均如先生已经带着药箱坐到床边,问她:“可以开始了吗?”

    苏迢迢眨眨眼,支支吾吾说:“可以是可以……但有点,有点……”

    均如先生面不改色,轻柔道:“还是像上次一样,小娘放松就好,别怕。”

    他说话真好听。

    苏迢迢一时不好再拒绝,“唔”了声就把腿张开,均如先生随即探出手——他双眼盲了,第一下没找准位置,摸在了左边腿根上。

    大热天的,这人手指微凉,一碰上她的皮肤就让苏迢迢忍不住缩了缩腰。

    那根手指就着腿一点点划向嫩rou,随即就摸到了湿湿黏黏的液体,指尖滑了滑,猝不及防按到了xue口处,那里还在往外涌水,苏迢迢本能地想要夹紧,反而把均如先生的手指吸了半根指节进去。

    她咬牙差点叫出来,但先顾着解释起来:“……对,对不起!不是尿床……”

    “我知道。”均如先生还是那副清淡模样,反朝她笑笑,“小娘想阿行了吧。”

    苏迢迢眼睛都红了,“嗯”了声,又骂:“他那个混蛋——”

    “今日听闻府上收到了阿行的信,说是过几日便能返程,”均如先生的手指还被那口水xue咬在嫩rou里,他说话时动了动,像要抽出来,苏迢迢闻言却浑身一紧,想要爬起来问他,结果反而把那手指吃得更深了。

    苏迢迢终于忍不住呜咽了声,下面的热液被那根悬壶济世的手指插到深处,微凉的温度在她yindao里隔靴搔痒地摩擦,她几乎是自己动了几下,让自己的小屄把均如先生的长指吞到了根部。

    天啊,她在干什么,她让一个大夫插了自己的屄。

    苏迢迢心口狂跳,眼睛都红了,又要对不起,均如先生却没主动抽出手指来,反而用指尖在里面搅了搅。

    “啊……嗯嗯!”苏迢迢捂着嘴吭出声。

    这个大夫大概对女人的身体太过了解,他只用一根修长的手指,不到路揭行那根恶人jiba五分之一的粗细,但每根骨节都蹭在yindao最湿的地方,掌心一滑,甚至又插进第二根手指。

    男人最长的食指与中指都进了苏迢迢的屄里,逆着那水流一下子就插到深处,虽然很慢,他每进一毫就把苏迢迢插得屁股直颤,衣服都乱了,露出挺立的粉色乳尖。

    好巧不巧地,均如先生另一只手忽然覆上她的肋间,向上摸到了她的奶子。

    没有像路揭行那样凶狠地捏揉啃咬,均如先生还是像检查那样,指腹掠过云棉似的乳rou,停在她的乳尖上,忽然捏了捏。

    下面还插着两根手指,上面被捏住搓了搓,苏迢迢喘息着挺起腰,一把抓住均如先生捏着她奶子的手——

    “嗯,很干燥,没有分泌物。”均如先生突然说,下面手腕又一动,仿佛抽插了一下。

    苏迢迢腰都软了,睁大眼,心说这也是检查的一部分吗,突然又不敢动了,任由均如先生两根手指缓慢地挤开她的屄rou,进进出出,在流不尽一样的yin水里,指腹一次次按到深处,在她最痒的里面挑过,偶尔又摸摸她的乳尖。

    好舒服,苏迢迢眼睛都迷蒙了。

    甚至没听清均如先生说了什么,她只顾着翘起屁股,神魂意乱地闭上眼,意识里彷佛是路揭行在插她的水屄,嗯嗯地叫。

    下一瞬胸口一热,不是手指,是均如先生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红红的乳尖上吸了一口。

    “嗯啊——”苏迢迢整个奶子都被吸得晃荡,原来刚才均如先生说的是:“这边手也湿了,摸不清乳水,小娘介意我尝一口吗?”

    一口没吸到什么,第二口吸得更重了一些。

    苏迢迢的奶子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均如先生舌尖卷着她的乳孔,每一次吸都精准地将她奶子吸得发胀,好像凭空热大了一圈。

    大概吸了五六次,苏迢迢下面水泛滥得湿透了床单,夹住屄里的两根手指随即加快速度,插得水声噗噗响——

    “嗯嗯啊……要尿了……呜呜要尿了!”苏迢迢红着眼抬起头,简直崩溃地夹紧了双腿。

    均如先生最后吸了一下她的奶子,还是那么轻言细语地说:“无妨,小娘尿在我手上好了。”

    说话间那两根手指简直像迅雨落下,随着苏迢迢破碎的呻吟,把那口湿漉漉的xiaoxue彻底插出了一道泉眼,苏迢迢简直神魂不知地被插尿了,胸口挺起来,两边大奶子从衣服里露出来,湿漉漉地被阳光刷亮。

    yin水和尿水混着从大夫的指尖流进掩在袖口的手腕,均如先生终于收回手,用一根竹片将手指尖的一道透白水丝刮下来,放进药箱中。

    苏迢迢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恍惚地像是刚才做完梦,敞着奶子和两条白腿躺在床上失神。

    均如先生看不见,收集完要验的体液就起身:“小娘可以盖上被子了,别着了凉。”

    苏迢迢不知道自己应了没有,等到屋里没人了,她终于转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呜咽地哭:“阿娘,迢迢长这么大,居然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