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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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工作的问题,折烟硬气的表示,不用顾言帮忙,要靠自己重新开始。 顾言之前把她送去读经济系,是考虑到折烟之前的保全工作属于高强度体力岗,脑力也不能松懈,有时候甚至需要二十四小时待机,所以希望她换个轻松的文职岗。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二十四小时待机,就没办法陪他了。 因为折烟之前在德枫工作过,他还是打算把她介绍给德枫,一来那里的环境对她来说不陌生,二来能够每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罩着。虽然答应了折烟不给她走后门坐火箭,不过保障她的安全、不被人欺负还是有必要的,顾言认为这属于他的责任范畴,折烟拗不过这位有权有势的顾先生,于是就同意了。 面试前几天,折烟问他,需要走什么流程。 顾言是这么说的:“既然不需要我帮忙,就走正常社招流程。” 结果折烟以为一大群人一起面试,等他到了德枫才发现那天面试只有她一个人,面试她的人就是顾言本人。一起坐在桌对面的还有德枫的另外两个合伙人。 折烟有些无语,面对一身西装革履正经八百的男人,用唇语说:“怎么是你?” 顾言没看她,兀自翻开档案袋扫了几眼,面无表情地抬头:“姓名。” 折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吐出两个字:“折烟。” “家庭住址。” “X市XX街道XX巷XXXX号” 折烟望着顾言故作冷漠的脸庞,有些眩晕。 另外一个合伙人辉瑞道:“折小姐,你的履历过去是警校毕业,从事过保全系统工作,为什么会跳槽来德峰投行呢。” 折烟从容地说出事前跟顾言一起对好的台词,因为就业环境和大经济背景的原因,觉得从事投行工作更有前途。 还有一个合伙人是位女士,叫做苻蕊,已年近不惑,不过保养很好,风韵犹存。 “咦——折小姐的硕士学历毕业于国外X大学,没记错的话好像是顾总母校吧。”年纪大的老阿姨免不了八卦小年轻。 折烟其实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这是一个巧合? 没等她开口,就听顾言大方承认:“嗯,她是我学妹。” 他的口吻淡淡的,仿佛在说今天的菜色很好,令人听不出什么端倪。 辉瑞突然想起来曾经在德枫见过折烟的事:“折小姐,你是不是曾经与德枫打过交道?” 折烟笑道:“辉总贵人多忘事,我曾在德枫工作过一段时间,不过是在保全系统部门。” 辉瑞长大了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然后就问了折烟几个关于工作方向和工资意愿之类的事。 这次面试几乎全程顾言都没插什么嘴,偶尔两位合伙人问起来,顾言就说因为是来自同一母校的原因,所以对折烟的背景很放心。 中午,折烟从德峰投行大厦离开,找了家餐厅解决午餐。 走之前听见苻蕊一句:“你的条件符合我们公司要求,不过还得等确切通知。” 顾言倒是没说什么,不过他那装作不熟的张扑克脸令折烟心有余悸。 刚认识顾言时,他除了在床上热情以外,下了床就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那时候他心理不健康程度,比现在更甚。 追求折烟,是他第一次遇到比工作更棘手的难题。因为他不知道怎么约会。 大学时期,学业繁重,无处释放压力。二十岁出头,正值男性性欲最旺盛的年纪,很多人会越过红线寻找刺激。 顾言也在不正规社交小软件上偷偷约过S,那种约会比较简单粗暴,发信息询问对方有没有时间约调,同意见面就算成功。 对方要么年龄很大,要么思想庸俗,让他找不到感觉,所以见了几次都不满意,也没有继续进行下去。 那天火灾事件调查出结果,他在警察局见到折烟,通过档案知道她的年龄,家庭住址,学习履历,推算出她是个刚毕业,没什么社会阅历的女孩子,应该可以把她往自己想要的S模样上培养。 因为误会一场,调查结束以后,顾言主动提出和她吃顿饭。 折烟没有拒绝。 顾言开车去了X市最好的咖啡厅,当时她还十分窘迫的告诉他,自己可能负担不起这里的消费。 他一句:“我请。” 便打消了折烟的顾虑。 虽然是她工作失误,不过看在顾先生远比她有钱的份上,她倒对这顿饭没什么心理负担。 然后在用餐途中,顾言向她解释了那天为什么会突然折返去顶楼拿文件,因为那份报告是有名的君丽大酒店经营史原始手稿,至此一份没有备案,如果弄丢了会很麻烦。 君丽大酒店的保全系统折烟也面试过,不过因为他们是国际七星级标准的大酒店,对履历的要求很严格,她的面试没有通过。 “原来如此,所以你很紧张。” 顾言点头。 一开始折烟并没有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异样,只是觉得他性格有些不善于和人打交道,但是为人细心、很绅士。在她坐下时会为她拉椅子,杯中物空掉以后会帮忙倒满。 她以为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是不会替女人做这些的。 有一件事让折烟记忆深刻,那是她对顾言的异样初见端倪。也是对他产生好奇的开始。 年底,德枫的高管集体出差,去某个高纬度的国家谈明年规划。 美其名曰出差,其实是变相休假。 公司允许大家穿便装出行。 那天天气异常寒冷,她穿了一件能够让阻止寒风倒灌的紧身毛衣,又因为正巧来了大姨妈,所以在腰腹部又贴了几个暖宝宝,才敢出门。 那些六边形战士高管们紧闭在一个度假山庄的酒店里,白天谈计划,晚上才能自由行动。 之所以需要这样的紧闭,是因为金融领域每个项目都需要精确地投资报酬率,不能开小差、出一点差错。 折烟所在的小组只负责签到和维护秩序,所以行动比较松散。 晚上,所有人都三三两两成对从酒店出来,有人组队开黑,或出门觅食,只有顾言独自一个人去了咖啡厅。 他有咖啡因依赖,没有那玩意无法持续工作。 正好折烟也在,她和保全小组的同事坐在吧台上聊八卦。大家看见顾言来,纷纷点头问“顾总好”。 顾言沉默地从她身边经过,那时候他们才私底下见过一次面而已。 他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材,和漫不经心的傲慢,就像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发机。 组里女同事的八卦焦点立刻转移到了这位年轻有为的老板身上。 她们说,顾先生虽然长得好看,但性情怪异,背景成迷。正式场合中从来没见过他带女人出席,也没有过任何女朋友或者绯闻女友。 一般这样的男人在女人心里都是存在问题的,比如组里一位和折烟年纪相仿的女同事就说:“顾先生八成是个同性恋,或者隐藏很深的海王。” 折烟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正喝了口酒,差点噗嗤一声笑喷出来。 如果顾言能是海王,那她就是海王之王。 他一直在咖啡厅呆到深夜,整个店里的灯光开始慢慢昏暗起来,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气氛清冷、暧昧。 不过这个咖啡店倒是二十四小时的,不用担心打烊。 折烟的同事纷纷回酒店,临走时也打算叫她一起回去,不过她留了下来。 她是对顾言有点感觉的,无论是外形、还是他的性格。 都无形地令她好奇。 借着酒精的作用,折烟走过去跟他搭讪。 “顾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忘不了,是快把我手指拽断的小姐。”他的眼底闪烁着压抑的兴奋的光芒。 这时她才讶异地发现,眼前的男人什么都没有点,也没有带上电脑,只是望着窗外的雪景,就在咖啡厅里坐了半宿。 这得无聊到什么地步呢。 她不知道,顾言是专程来‘偶遇’她的。 折烟买了两杯卡布奇诺,算是‘回请’这位顾先生。 然后她提议去外面散步透风,他答应了,还一路帮她拿着两杯刚冲出来的咖啡。 是她太大意,忘记拿一圈隔热垫。 后来把咖啡交给她时,顾言的手都烫红了。 “手,要紧吗?” “没关系。”他的声音很轻,在风雪中几不可闻。 “实在不好意思,很痛吧?” “真的没关系。”我很喜欢。 折烟感到抱歉,心底有一丝丝愧疚。 而顾言心里是这么想的,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就是从那时起,他们私底下接触的时间变得密集起来。不过顾言在人前掩饰得很好,公司里几乎没人知道他们有私交。 第一次去顾言家里,也是一次意外。 因为玩到太晚,导致她公寓宿舍的门禁打不开,那个地方又离顾言买的房子很近,于是就跟着他回去了。 现在想起来她有些后怕,觉得自己太冒险,太唐突。 当时一定是被这个年轻多金的才俊给迷晕了。 那天外面下了一场大雨。 到了他家里,发现他的家冷得像座冰窖。一切都是灰暗的冷色调。 把湿漉漉的雨伞放下,折烟将他逼到玄关的墙角,用手按住他的肩膀,浅笑着调戏他。 “顾先生,我们现在是可以到你家约会的关系了吗?” 湿漉漉的刘海遮盖了顾言半张脸,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意料之中没有正面回答:“家里没有其他人。” “哦?”她挑眉,颇有兴趣:“顾先生的亲戚朋友什么的……” “没有。” 折烟很识相地换了话题。 “洗个澡吧,你家浴室能用吗?”折烟朝卫生间里探头。 “嗯,我帮你放洗澡水。”他低声道。 她浅笑:“真贴心。” 顾言眼底闪烁暧昧的光芒更浓郁,低沉着嗓音道:“侍奉女王大人是我的荣幸。” 折烟放开他的肩膀,他替她换好鞋,然后去浴室帮她放洗澡水。 私底下和顾言在一起时,她真的感觉有被照顾得很爽。那种宠上天,飘飘然到达云端的感觉,令她难以自拔。 可是与此同时,她又有随时跌落谷底的担忧。 浴室里流水声哗哗啦啦,折烟往一个陌生的房子深处走去,带着一丝好奇。顾言的家很大,目测有两百来个平方,他一个人独居,家具不多,整体装修为暗色格调,说话大声一点都会有回音。 “可以参观一下你家么?” 浴室里传来顾言急促的声音:“等、等一下!” 折烟前进的脚步顿住了,转头看见顾言带着些趔趄的脚步走出来。 “你是不是怕我看见你那些不能见人的小玩具?” 折烟已经在酒店领教过他随身携带的那些东西了,现在更顾言上了几次床也渐渐习惯了,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见的? 对方的言辞有些闪烁,额角冒汗。 “……先坐会儿好不好?” 怕吓到你。 顾言的心里话没有说出来。 “我给你弄点喝的吧。你要牛奶还是咖啡?”说着,他把折烟牵到沙发前,按她坐下。 “牛奶吧,晚上喝咖啡会睡不着的。” “好,我马上来。” 自从进门后,顾言一直都没歇下来,又是放洗澡水,又是泡牛奶。等洗澡水放好后,把牛奶和麦片装到碟子里给折烟送到浴室里。殷勤到她都不好意思了。 “顾……顾先生,你可以休息会,我一个人住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来。而且我没有钱到可以雇保姆,你做这些我有点……不习惯。” 折烟很诚实地告诉他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沉默了一会道:“那你希望以后有人帮你做这些吗?” 这倒把她问蒙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男朋友对自己殷勤呢,可是…… 见折烟不答,他知道自己失言,于是道:“洗澡吧,热水温度刚刚好,再聊下去水会冷。” 她点点头,用手试了试水温,确实很宜人。转身准备脱衣服,却见顾言似乎没有打算出去的意向。 诧异道:“顾、顾先生你……不出去吗?” 他有些难为情地咬住下唇,艰难地道:“可以……留下来吗?” “原来帮我做这么多事是想看我洗澡?!” 见她误会,他忙解释道:“不是的,这两件事没有关系。只是……想……帮你……洗……” 他越说越慢,声音最后到几不可闻,脸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样。 折烟望着他,瞳孔地震。不过又很快清醒过来,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男女朋友关系,是介于包养关系和情人之间的一种模糊地带的关系。 她好像没有权力拒绝他。 但是顾言还是非常绅士的带着征求的口吻又问了她一遍。 她提醒自己搞清楚现实中真正的身份,她和顾言不是平等的,想到这一点她同意了。 顾言得到肯定回答,仿佛得到恩赐一般,眼神热烈和兴奋。 “那……可以在这里……陪我玩一次吗?” 折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玩’是指的SM。 她没有得选择,拿了人家的钱,就得满足人家的要求。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工具人。 而上一分钟,她还在做梦,以女朋友的身份来憧憬自己和他的未来。 “好啊。”折烟脸上挂着微笑,心却慢慢碎成一片片的。 顾言像听到圣旨一样,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丝毫没有发现折烟眼里升腾出的悲凉。 “我高贵的女王,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呢?” “帮我脱衣服。” “是。” 折烟转过身去,感受到顾言在她身后,近到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她呼吸一滞,脊背发僵。随后感受到了他温热的鼻息,就喷薄在她暴露在空气中后脖颈上,这才意识到顾言用牙齿在帮她拉拉链。 她站在那里,全身忍耐到紧绷,双手攒成拳头。 光是感受到顾言用嘴帮她脱衣服,就让她下体湿了一片。 折烟默默地关上了浴室的灯,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两个人都目盲了一会,不过很快适应。 顾言喜欢在黑暗中做,而折烟则是怕他看到自己滑落的眼泪。因为她太惊喜了,惊喜到一想起这是游戏就不能抑制地难过。 他把她脱下来的裙子放到凳子上,解开她背后的胸扣,然后缓缓下跪,用嘴来帮她脱内裤。 温热、潮湿、柔软的唇,有力的舌尖,令她身体颤栗。 她的下体已经濡湿了一片。 顾言在帮她脱下来的途中也感受到了,惊喜于她的身体反应,黑暗中的眸光渐渐发亮。 脱到赤裸的折烟抬腿跨进浴缸里,热水溢出来一片,窗外的微光照射进来,地板上波光粼粼,倒映出两具赤裸的身体。 顾言家里的浴缸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折烟靠在他怀里,任他帮自己洗头。 有那么一瞬的错觉,她觉得自己回到了童年。这个世界上曾有一个人像这样照顾她,是她mama。 继续软着身体由他摆弄,帮她清洗身上。沐浴露被浴球挫出大片泡沫,很舒服,味道很好闻。 然后,顾言一路摸到她大腿内侧,让她顿时战栗了一下。 抚摸在她腿上的手顿了一下,身后传来征求的声音:“可以吗?” 折烟点点头,顾言的手抚摸上那片湿热的丛林地带,有些粗糙的指腹按揉在娇嫩的花唇上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嗯啊……” 他的手指继续在花唇上轻轻揉捏,缓缓描摹着它的形状,指缝之间带进来一些热水,用水花清洗着那里娇嫩的皮肤。 清洗到那个敏感的小豆上,折烟顿时大腿颤抖,难耐地在他怀里扭了下身体。 顾言的喘息声也跟着变重,但是他还戴着贞cao带,没办法硬起来。 她突然意会到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不过他似乎对受虐甘之如饴。 “进来。”折烟突然命令他。 顾言显然有些意外,流连在花唇上的手指顿了半晌,然后还是乖顺地照做了。 “……要哪只?” “中指。” 他吸了口气,耐住自己的欲望,慢慢把手指放了进去。手指一直进入到第二个关节处,几乎立刻就被那张饥渴的小嘴紧紧吸住了。 “嘶……” 在温热的水中被填充的感觉让折烟满足到翻白眼。 “动啊。” 既然他喜欢受虐,那就折磨他吧。 顾言依言慢慢抽动手指,因为留了指甲的缘故,所以没敢太快。 手指被柔软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下体涨得发痛。没错,这个结果就是折烟想要的。他不是喜欢痛么,就让他痛吧。这点小小的惩罚,是她唯一狠得下心去做的。 折烟在水池里被他用手弄到高潮了一次。 洗完澡,顾言用干浴巾把她擦干。已经忍到不行的两个人直奔卧室,顾言把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询问自己能否舔她。 折烟自然依他,然后两个人做了半个小时前戏,终于进入主题。顾言把钥匙交给她,打开贞cao带,就在折烟等到坐上去的时候,突然被他叫停,她疑惑地望向他,顾言打开自己的床头柜,里面的光景着实把她吓了一下跳。 里面林林总总黑压压一片,全是各种各样的皮鞭。 她怀疑这个房子里还有什么令她瞳孔地震的东西,幸好刚才被他制止没有到处乱参观。 “你……这……” “都是我的藏品,挑一个吧,女王大人。”他虔诚而期待的望着身上的女人。 现在压力来到折烟这边,她实在有些为难,心里挣扎了一番低下头来尝试跟这个男人沟通:“顾先生,今天我们就正常做好不好,或者就用女上位。” 顾言愣了一下,满眼疑惑地望着她,刚才殷切的眼神变成失望。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硬物有些发软了。 “一定要打你才能让你有快感吗?”折烟望了望手里的皮鞭,又望了望他,感觉有些眩晕。 顾言急切点点头,像只受到褒奖的小狗。 然后他还引导她怎么打重一点,打在他敏感区,怎么让他越痛越好。 看得她既心酸又害怕,在和顾言zuoai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样结束这样畸形的关系。 她不能让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滑向失控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