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你永远恨我 【破处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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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城,夜幕降临大地,雄伟的城池陷入一片黑暗。 除了尊贵的王公贵族,还奢侈地燃着烛火蜡油,贪图夜色中的时间。 寿王居所。 窗外飘着濛濛细雨。 姬发换了一身白色常服,正跽坐于王子寝宫之中。 饭食一动未动,已然凉了。他低垂着脑袋,眼光望向兽首玉爵中汪汪一盈的酒酪,突然想起下午时,姜王妃对他说的话—— “那就是殷郊未来的妻子。” 姬发顺着姜王妃的目光看去。 只见在铺满白色碎石的廊下,几簇翠绿的青竹旁,立着一位美貌惊人的女子,阳光恰好照耀在其身上。 无需看清眉目,只远远望这窈窕的身姿和胜雪玉肌,便知是位风华绝代的美人。 这样的女子,任哪个男人遇到,都要心动几分。 “她是我母族的贵女,幼时在我膝下教养过三年,和郊儿也算是青梅竹马。” 不知为何,姜王妃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却落在他身上。 “姬发,你是个好孩子,郊儿他在情爱上不开窍,不愿与女子亲近,你可要多多规劝他。待大军得胜归来,我便会向夫君进言,分封功臣。我姬姜两族,亦可结二姓之好。吾兄有嫡女,容姿更胜。” “届时,即便你的封土与朝歌分隔千里,往来隔绝,你与郊儿,仍有连襟之宜,可聊以慰藉。” 姜王妃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和殷郊一样,却多了几分深沉,仿佛能穿透迷障,看破人内心最幽暗的秘密,和那难以启齿的异样情愫。 姬发突然便懂了,为何王妃突然只传召他一人。 至于其言语间呲露出的rou食者尖牙,说辞体面的拉拢威胁,上位者的手段,夹杂着一丝轻视,已显露无疑。姬发却并不反感。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他只是突然有些思念自己的母亲。 * “姬发?” 每逢月圆之夜,殷郊便会回城,和父母相聚。 只是没想到,今晚洗漱更衣后,能在自己寝宫里,看到姬发。 “你怎么来了?”惊讶之余,殷郊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姬发嘴角挤出一丝弧度,仍正襟危坐着,“远征前,来给王妃请安。” “母亲?哈啊,怎么不提前知会我,方才可一同饮宴。” 这个人在这种事上向来迟钝,未察觉什么不对,还摇着手里拎的酒壶,“这是母亲送我的佳酿,来来来,趁着雨夜,咱们共饮。” 殷郊兴奋得有些啰嗦,谈起今日与父亲商议的军中要事,说的很是尽兴。 姬发任由殷郊手忙脚乱地折腾温酒,他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像是人们总是贪图夜色一样,贪图着这份情谊最后的时光。 他举起玉爵,与殷郊碰杯,将酒酪一饮而尽。寿王妃送来的果然是好酒,辣得人浑身发烫、眼底生涩。 待两人酌彼兕觥,饮满两杯,姬发终于开口: “殷郊。” “今晚我来,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会与姜文焕的meimei订婚。” 咚的一声闷响。 是龙纹铜壶突然坠地的声音,溢洒出的酒香气味,迅速充斥封闭的宫室,令人头脑有些晕涨。 雨势倏然大了许多,淅淅沥沥密集地拍打着窗棂,显得气氛更加冷寂沉默。 殷郊呆愣愣地看着姬发。 “是真的。”姬发笑着,撒了个谎,“今日我在府上,偶遇一位佳人,一见钟情。得知那淑女乃是姜氏世女,便斗胆向王妃求娶。” 殷郊难以置信。 “一见钟情?” “正是。” 姬发迅速吐出两个字,他生怕自己心不够硬,多呼吸几分空气,喉咙中的颤抖便会不小心泄露出来。 他这副样子,倒像极了铁石心肠的负心汉。 “那我算什么?”殷郊死死盯着他,追问。 眼底的委屈,抑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姬发却嗤笑出声,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和嘲弄,“你?还能是什么。” “以前是兄弟,以后是连襟,说不定你要唤我声姐夫呢。” 姬发见殷郊的样子,便知不下猛药,是无法让这傻子死心的。 “怎么,难道你还吃醋了?别说我不喜欢男人,就算我喜欢,也不喜欢你这样的。貌若蚩尤,胸大无脑。你要不是大王的儿子,我岂会跟你交好!”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殷郊死死盯着眼前之人。 只觉得伤心、愤怒,都无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以前,他听人说起心如刀绞这个词,总不屑一顾,觉得那是弱者的夸张。活人的皮肤能感受到刀锯斧钺的痛楚,可隔着血rou的心脏,怎么能如刀绞般痛呢?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 心脏,强烈跳动的同时,忍受急剧痛楚的滋味。 “好,既然如此,那你我便恩断义……” 殷郊话音未落。 姬发竟突然站了起来,微躬着身子,满脸涨红。 他指着桌上空空的兕觥,惊疑喝道: “殷郊!你他娘的又给我下药!!?” * 姬发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安。 酒里有东西,他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闻起来像壮阳的鹿血酒,没想到它就是壮阳的鹿血酒本尊…… 殷郊喝的更多,下半身的睡袍被支棱得凸起一大块。guntang的血液流过正窝火的心脏,气性更大了。 “你竟然疑我?我殷郊光明磊落,不至于如此下作。” 还没来得及展开争吵,院门外突然传来仆役的通报声。 门扉被推开,侍妾打扮的女子带着一身雨意,娇娇弱弱地走过来下拜行礼,“世子,王妃令我今夜服侍您。” 这会儿哪怕再迟钝,殷郊也反应过来了。 姬发倒也没骂错,还真是他娘给他下的药……只是阴差阳错,原本要夜半独酌的春酒,叫他俩给一气儿旋光了。 殷郊顿时有些悻悻,恼羞成怒地要赶那女子出去。 “请世子垂爱,难道世子要拂逆王妃的旨意吗?” 说着,女子褪下外衫,露出寝衣里隐隐约约的白嫩胸脯,满脸春意往殷郊身上一扑。 “世子~” 女子娇酥酥地喊着,声音sao得叫人难以把持,胸前的乳球也波动得厉害,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忍耐不住狠狠cao干。 眼见那女人就要扑到身上。 殷郊一个后撤步闪开,衣角片缕未沾,满脸嫌弃,转身腰马合一,手刀利落劈下。 将那女子劈晕了。 “你!” 姬发一时之间语塞,眼睁睁看着殷郊像拎死猪一样,将那女子拖到偏殿。 “鹿血酒药效猛烈,需与人交合才能泻火。”姬发跟过去,“你还是听王妃的安排吧,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走。” “你想去哪?”殷郊半散着头发,满脸怒容走过来。 他今夜穿的是丝绸深衣,衣襟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膛。行走间,丝衣随风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腰间紧实的纹理,那一根膨胀挺立起来的巨物,也肆无忌惮、叮愣当啷地左右晃荡。 教人挪不开眼睛。 “我、我、我去外面找个罪妓。你不必管我,总归有法子!” “你宁愿去找那些罪妓!!” 殷郊要气炸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里的怒火已经快压抑不住,像头被激怒的凶兽。难道在姬发的眼里,他连那些人都不如吗? “好,既然你不想要我,那我便要让你恨我!” 殷郊一把搂过姬发纤细结实的腰。 他不懂什么情爱,只是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力,看着那朝思暮想的唇瓣,任凭内心的野兽释放出最原始的欲望,狠狠啃了上去。 闪电刺破夜幕,惊雷炸裂于长空。 “嗯!”姬发闷哼一声。 他想要躲避,可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按着,腰也被紧紧箍住,他用力想要推开,可对方却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般。 粗重的呼吸声彼此纠缠不息,柔软的厚唇暴力地吸吮着他,毫无技巧可言。 舌头舔了上来,这人像疯狗似的,狂放地吸裹着他的唇瓣。 “不要~” 姬发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在流水,湿透了的衣料贴在阴户上,闷憋得叫人难受。 他没有殷郊力气大,只能尽力躲闪着。 可突然两腮一痛,是殷郊按住了他的颌关节,死死闭着的嘴唇,就这样被迫张开。 舌头侵入,姬发瘫软的身子用不上力,他仰着头,两根柔软却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彼此抵舐着。 殷郊沉重的呼气打在耳侧,鸦羽般的睫毛扫在脸上,能听到他喉咙里憋着闷哼的喘息,像野兽一般。 姬发不服输地回应着。 他们之间不像亲吻,更像是在执剑比斗,谁也不甘示弱。 口水从嘴角溢流出来,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淌到前胸,姬发只觉得浑身被搂得越来越紧,快要呼吸不过来,像是溺水般要窒息了。 就在这关口,殷郊换了个姿势,两人的唇间终于露出缝隙。 “啊~” 姬发强忍的呻吟声,便不小心随着呼吸xiele出来。 殷郊像是得到某种信号,手下的动作更加粗暴。 衣物被扯开,散落一地。 粗糙的手指掀开布料,摸到了腿根。手指触摸到娇嫩的蚌rou,早已洪水泛滥的阴户在闪电照射下泛着水光。 殷郊的手在敏感的yinchun上来回摩挲,不小心碰到的花蕊令姬发又痒又酸,爽得一阵战栗。 “嗯!~” 他尽力憋住呻吟,急忙夹紧大腿,可殷郊的手已经在腿间了,他这样用力一夹,竟将那手指挤进去了几分。 殷郊顺势,手指在yin水的润滑中直接塞入。 “啊哈!殷郊,不要!” 处子之地,第一次体会到被进入的感触,姬发浑身一颤,彻底慌了心神。 可殷郊并没打算停下。 他无师自通地来回抽插着,粉嫩的蚌rou张着小口,水花四溅出来,殷得满地都是。白嫩的臀rou沾满春水,贴在木质地板上,随着他的手指前后摩擦。 “啊……哼……别……” 姬发的意志在鹿血酒的作用下愈渐模糊,他仰着头,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喉咙,闷哼的音调越来越高,微微翘起的纤细脚腕,都随着殷郊的动作,来回摆动着。 “草!” 殷郊看着姬发那如娇花绽放般的面目神情,再也忍不住了。 “你想要离开我是吗?嗯?” 他翻过身来,用力将姬发那两根紧实的大腿掰开,腿间的狰狞巨龙从长袍间钻出,那东西比旁人的要粗上许多,硬邦邦地昂着头,深红的龙头吐着几丝晶莹剔透的信子,像本人一般凶猛。 “姬发,如果你要走,我便要让你恨我一辈子。” 在震天轰鸣的雷声中,殷郊的眼眸里,倒映着心上人欠cao的一张俏脸,他带着一丝决绝的恨意,双手捏抱起那纤细结实的腰肢。 对准那口娇小粉嫩的花蕊。 狠狠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