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炮友的醋
陆淮舟没给她休息的机会,性器搅着xue口的爱液再次一捅到底。 “呃啊……” 姜晚月的身体被顶得后退了好几步,脑袋差点都撞床头了,俯在她身上的人还在用力地猛干。 室内只剩她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以及rou体相撞的啪啪声。 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第二波又接踵而至。她爽到小脸通红,白嫩的皮肤也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陆…淮舟…你轻点…” 求饶的话支离破碎,但男人还在不管不顾地冲撞着。 她早就没什么力气了,浑身上下都软趴趴的,只能尽量岔开腿接纳着他。 陆淮舟性器的尺寸很大,他们刚开始上床那会儿,她的下体曾轻度撕裂过。但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以后,一切又变得那么契合起来。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脑海里只有把姜晚月cao得服服帖帖这一个念头。 花xue受到这么强烈的碰撞与刺激,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着,把陆淮舟绞得精关失守,他闷哼了一声后,第二次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两人抱在一块喘着粗气,身上黏黏腻腻的,早已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汗液。 “……拔出去。” 几分钟后,姜晚月挪动了一下酸痛的腰部,有气无力地推了一把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太爽了,她有些想哭。 “我抱你去清理一下。” 陆淮舟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扶起她的身体,像抱树袋熊那样把她抱进了浴室。 下体还连接着,到了洗漱台那儿后,他在台面上铺了块毛巾,这才轻轻把人放了上去。 性器缓缓撤出了花xue,随后,xue内的液体开始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为了让这些东西都流出来,他用手指轻轻地抠挖了几下,引得姜晚月又是一阵娇喘连连。 大概是真的没力气了,她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揉搓。 陆淮舟很满意她的状态,轻笑一声才把她抱到了花洒下面。 简单地清理过后,两人回到床上。 他把拧开的矿泉水递到她的嘴边,她只抿了一小口就摆摆手表示不要了。 姜晚月原本穿着的浴袍被她的花液打湿,现在她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他于心不忍,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不说话了?你之前爽完不是还要给我的表现打分吗?” 陆淮舟捏了一把她胸前的小樱桃,弯下腰想去含住它时,躺平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十一分,多一分不怕你骄傲。” 确实,姜晚月很享受和他zuoai的过程。 但从前几次他都是很温柔、比较顾着她的感受,而这次他似乎只顾着他自己爽。 这样的感觉还挺刺激。 “行,历史最高分。” 陆淮舟顺势在她的身边躺下,手却还摸着她的胸,他似乎很迷恋她这个部位。 她的胸香香软软的,和话中带刺的姜晚月一点儿都不像。 “你今天很厉害啊,比前几次狠多了。” 恢复了一些精力的姜晚月终于有精力调戏陆淮舟了,她侧过头来看着他,心里很是好奇他的变化。 陆淮舟勾唇一笑,反问道:“不喜欢么?” “喜欢。” 她梳理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事,和从前不同的就是她接了mama打来的催婚电话,以及同意陆淮舟内射自己这件事。 难道,他介意相亲那件事? “陆淮舟,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相亲?” 她支起脑袋,认真打量着他的表情。 他没回答,只是在闭目养神。这模样,她就当是默认了。 之前他们说过什么来着?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只在各自有需要的时候到床上见一见,现在他这态度又是怎么一回事? 房间里陷入了安静,姜晚月有些累了。 她用手背遮住眼睛,脑子里很乱,但并不想现在就睡去。 半晌过去,她心底愤怒的火苗似乎又冒出了头,撒气的对象目前就只有在一旁躺尸的陆淮舟。 “喂,你这是在吃炮友的醋?” 姜晚月抬脚去踢了踢他,他撇过头去不说话,她又往他腰上来了一脚,但这次却被抓住了脚腕。 陆淮舟淡淡道:“你看上去还是精力充沛,要不再来一次?” “不了不了。” 她赶忙拒绝,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总是闷闷的。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她还是觉得不解气,直接起身拿着枕头砸了他一下。 “陆淮舟,你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处女膜是你捅破的,上下两张嘴都只吃过你一根jiba,你现在还要跟我摆脸色?” 这话很糙,但却是事实。 她记得她是大三那年再遇见他的,和同学聚餐喝醉之后,她就被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捡回了家。 其实也不能说是被他捡,只是当时她被一个男同学缠着表白,路过的陆淮舟正好出手解救了她。 两年前的六月末,有个和她关系还算不错的室友过生日,她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吃了顿晚饭,还顺带送去了她买的生日礼物。 姜晚月的模样很是出挑,身高一米六八,肤白貌美,胸大腰细腿长,校里校外有很多人追求她。 可是她的假期永远被兼职占满,就算偶尔有一点空闲她也全泡在图书馆里了,整天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就是这个晚上,班上的男同学好不容易找到了表白的机会,当场就买了束玫瑰花跟她表白了。 她喝了两杯白酒,有些醉了,但还是很清楚那个男同学在说什么。 “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不能接受。” 她不相信爱情,也不需要爱情,所以很果断地就拒绝了那个男同学。 可他不依不挠,把花硬往她怀里塞,还伸手去拉住了她的手臂。 她后退着想要躲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松开她,她花粉过敏。” 一道低沉有磁性的男声忽然出现,坐在路边大排档吃吃喝喝的同学们全都转身看了过来。 陆淮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上散发的寒意吓得那位男同学松开了姜晚月的胳膊,他弯腰把跌坐在地的人扶起,发现她脖子上已经出现红疹了。 “姜晚月,你不要命了吗?” 他语气冰冷,但还是强压住怒意从她身上的小包里找出了过敏药。 “陆淮舟,全世界就只有你还记得我对花粉过敏。” 姜晚月傻笑了两声,然后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同学们都看呆了,他们都是头一回见到这样失态的女神。 “抱歉,我带她去医院。” 说罢,陆淮舟就把她塞进了几步外的车里,给她系上安全带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