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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侍(口侍/吞精/免罚/喝尿)

    

晨侍(口侍/吞精/免罚/喝尿)



    清晨的熹光刺破天穹。玟奴被晨间的清辉惊醒,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很不安稳,莫名的压抑和恐惧如附骨之疽,驱之不散。梦境中的她站在不染纤尘的云端,恣意又无忧无虑地俯视脚下芸芸众生。可转眼间目之所见的苍茫云海瞬息色变,一双不知从何而生的狰狞巨兽倏然出现在她的脚边,趁她未回过神,阴森一笑,伸出肌rou虬结的巨爪,残忍地把她从云端生生拽进了泥淖……

    玟奴惊恐地挣脱梦境,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浑身上下酸痛难当,疲倦至极,晨间的微风一吹,身上一阵寒冷。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光裸的手臂拥着一张薄薄的毯子蜷缩在床塌边上的软垫上。

    自己怎么睡到地上了?

    她先是一怔,下意识把薄毯一掀,谁知刚掀开一个小角,雪白的酥乳失去遮蔽怯生生地弹跳出来,rufang上的rou粉色奶头坚硬挺立,穿刺其上的乳环和奶针在天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残忍而美丽的金光,轻轻一碰就疼得钻心刺骨,点点斑驳的红痕在凌霜胜雪的赤裸白肌上鲜艳得触目惊心,处处昭示着这副身体的主人刚经受过一场近乎yin虐的房事……

    是了,她终于回过神来,自己再也没有安睡在高床软枕上的资格了。

    被虐玩的胴体和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无一不再提醒她——现在的自己不但被夺了自由和尊严,就连处子之身也没有了,彻底从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沦为被人作践凌虐的奴妻。

    “醒了?”头顶一阵凉风掠过,男主沙哑低沉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不辨喜怒的声音里带着森森冷意:“昨夜睡得好吗?”

    此言一出,玟奴如淋冰雪,残余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都神志清明起来。

    坏了,又犯错了,竟在服侍夫主的时候睡着。

    “……奴知错了,还请夫主赐——”

    她下意识俯身请罚,可是话还没说完,视线就落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哭出声来。

    原本憋满尿水高高鼓起的小肚子竟已平坦许多,体内虽还有不少憋涨的感觉,却早已不如之前那般难忍,一看就是排xiele不少。与此同时,昨夜被夫主强行拉开双腿、用粗硬的rou刃一次又一次狠狠cao开身体时,不中用的小尿口彻底控制不住大开失禁的记忆也涌上脑顶,教她又羞又怕,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情不自禁瑟缩起身子,恨不得找个地缝迅速逃走消失在夫主的视线中。

    “怎么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抖成这样,你也知道自己屡屡犯错,不得轻饶吗?”凌渊的声音更冷三分,明显带着不悦道:“今日本该带你去见族中长辈,但以你这副没有规矩的模样带出去只会卸了我的脸面,晨侍之后先去府中训诫姑姑林氏哪里好好学学规矩。”

    玟奴欲哭无泪,无奈还得乖乖巧巧地应了一声“是”。

    “嘴上应得倒好,这一日来也不见你有半分长进。”凌渊斥骂道:“还不滚上来给为夫口侍?”

    玟奴苍白透明的小脸登时一红,虽然从小到大没人告诉过她如何为人口侍,但被打发到凌家做奴妻前,也曾听调教自己的姑姑说过做奴妻的,晨起第一件要事就是用嘴服侍夫主的阳具,让夫主泻出积蓄一夜的浓精。

    可是男子的那处器官如此粗鄙骇人,昨夜已经破开了她的身体夺走她的贞洁,今日竟还要插入她的嘴中……玟奴心中难以接受,但顶着夫主越发不善的危险目光,她终于还是娇娇怯怯地爬上床,保持着跪趴的动作,伸头靠近夫主的下体,准备用自己的唇舌侍弄阳根。

    谁知刚掀开锦被,夫主胯下昂扬挺立的巨根倏然弹跳出来,犹如guntang的rou鞭猝不及防打在玟奴白皙的脸蛋上。

    阳具guntang炽热硬如钢刀,一下就把玟奴给打懵了,数息过后,待看见夫主粗长的rou茎时,她又猛地睁大眼,差一点捂着脸尖叫着跑开。

    朝天仰立的roubang足有成人小臂粗,棒身盘绕着数根青筋,guitou一颤一颤,比婴儿紧握的双拳还巨大骇人……

    昨夜她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此物真容就被它残忍地cao开了身体,此刻才知这破了它身的阳具竟是如此硕大可怖,令人见之色变,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呼吸滞涩,仿佛那根粗硬roubang已经捅进她的口腔,在她软嫩的喉头抽插征伐。

    凌渊见她又怔又愣,久久没有动作,早就心生不悦,大掌一挥摁着她刺了奴印的后脑,强压着她低头含住自己勃发的欲望。

    夫主的动作粗暴又残忍,玟奴迫不得已张开口,任那形状可怖的巨根直插自己口中,无奈夫主的阳物实在过于巨硕,即便她已经竭力张嘴,却也无法将其尽纳口中。

    小奴妻不曾受过调教,动作毫无章法,凌渊的roubang卡在半中,疏解不得,十分恼怒,手中动作再不留情面,向下发狠一按,roubang继续向前挺进三分,guitou似已没入咽喉,可依然有大半根roubang悬空在外,得不到小奴妻温暖口舌的包裹。

    在看被迫吞入大半根性器的玟奴,一张小口塞得满满当当,两片薄唇环绕着粗长的男根不露一丝缝隙,眣丽无双的小脸憋得通红,凤眸中泪光点点,可怜无助得让人想要更加放肆凌虐。

    “不中用的东西,口侍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凌渊捏住她胸上挺立的茱萸,用力一掐,满意地看到小奴妻眼尾泛起了惹人怜爱的绯红。

    “伸舌头,舔!”

    玟奴呜呜咽咽,口腔被堵得严严实实,话都说不出来,哪有余地用挪动舌头,怔怔愣愣地,也不知道吞吐,就这么睁着一双无辜的美眸,脆弱无助地看着凌渊。

    凌渊被她盯得身下梆硬,偏偏含住他性器的小奴妻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木头美人儿,无法纾解他的欲望。当下心中又躁又怒,恨不得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张嘴吞吐,可是一伸手又抓无可抓,心中更气,无奈只得自己退了出来把人仰面按倒,自己挪动到玟奴的头脸之上,对着她大张的小嘴,主动抽插cao弄起来。又因为心中带怒,每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插入咽喉最深处,把娇娇弱弱的美丽贱奴cao得额生热汗,急喘阵阵,直到灼热的浓精再次从铃口喷射而出,尽数灌入玟奴的喉头都不愿开恩拔出。

    “都给我吞下去!”

    被粗大的roubang堵满口腔,喉咙被迫灌入guntang的浊液,玟奴根本无法拒绝,身体本能的吞咽速度根本跟不上尽数吞下夫主的浓精,玟奴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大口,guntang的浊液无法通过口腔喷出,来不及咽下的jingye尽数倒灌入她的鼻腔和气管,浓重的腥膻气息逼的她根本差点喘不过气来。

    夫主已经射完了精,却仍不肯拔出roubang,玟奴也不敢催促,水汪汪的眼眸睁得大大的,无助而顺从地望向凌渊,仿佛无声地请求垂怜。

    凌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长眸微眯,伸手捏住玟奴的乳尖,指甲掐紧乳粒根部,缓缓向上提拉,一边欣赏胯下奴妻吃痛却叫不出声的痛苦容颜一边沉声道:“一滴都不许漏,否则我捏烂你的sao奶子。”

    胸前两粒茱萸被虐玩得殷红充血,玟奴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喉头一湿,一股急促的暖流从夫主铁柱一样的阳具顶端急速射入她的咽喉。

    与先前浊腻的浓精不同,这股水流速度急促,体量惊人,入喉不及方才的jingye浓稠。玟奴只怔了很短一瞬,就从鼻腔中散溢而出的腥sao气息中分辨出这是何物——夫主竟将一泡热尿朝自己口中射来!

    眼中积蓄已久的屈辱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滚落,顺着她一片绯红的脸颊滑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再也不愿忍耐,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蛮力大力挣扎起来,一时竟真让她挣脱半寸,凌渊骇人的guitou从她喉头深处略微移出,抵到舌尖。

    “放肆!”凌渊怎可任由她脱逃,一把按住小奴妻的后脑把人死死按在胯下,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同时身下大力一挺,粗大的性器再次不留情面地cao入咽喉,滚滚热流尽数喷洒,顺着喉管流入玟奴体内。

    “服侍得太差劲了。”凌渊终于从她口中退了出来,目光落在她被大力撑开后明显撕裂的唇角处,眼中疼惜怜爱的目光稍纵即逝,说出的话却和从前一样森寒冷厉。

    “回头得让林姑姑好好调教调教你。”

    玟奴的身体还因口唇撕裂的剧痛而微微筋挛,闻言半分都不敢耽搁,摇摇晃晃跪起,打起精神强作出一副驯顺而乖巧的模样道:“是,贱奴跪谢夫主赐精,贱奴必定好好受训,下次定能把夫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小奴妻的认错态度令人满意,凌渊脸色稍霁,垂目看向她唇边因自己粗暴动作而撕裂嘴角时流出的朱红血丝,心中微微有些不忍,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缓声道:“奴妻身上每一处肌肤都为夫主所有,你今日伤了口唇虽是大错,但其中也有我的责任,稍后林姑姑若要因此罚你,你便说是为夫的命令,免了你此项责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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