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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看过的就有三四种。 曹姓人类干得一笔好买卖。 挖了一个千古大坑,跳下去的不光是人类,特么还有鱼呢。 鱼经过多年的苦心研究,论证考证,终于等到了一个真相,一个结果,那就是: 看书一定要看完结的。 …… 派人去打发了南安王府的那对婆媳后,贾小妞仍赖在太后这里没有挪动的意思。太后见了,哪还需要再说什么。 得了,今儿晚膳她这里又要多两个打秋风的了。 果然,快到晚膳的时辰了,水源穿着一身绣金龙的皇帝常服走了进来。 太后看着一边给自己行礼请安的水源,一边打眼扫着他衣服下摆龙尾那里绣的金元宝,眼睛不得不平移三十度角去。 皇帝常服看了几十年,就这一年最伤眼睛。 水源一到,太后便派人去叫九公主过来。不大一会儿在慈宁宫小花园那里由着教养嬷嬷教导认各种花卉的九公主就小脸红扑扑的过来了。 九公主与三人行了礼,乖巧的坐在太后身后等着用晚膳。 膳毕,太后也没提南安王府的事。只打发了水源俩口子离开。 贾小妞与水源也没跟太后客气,就跟往常一样笑呵呵的与她告辞,然后手牵着手走回中宫。 回到中宫,先是一番洗漱。等洗漱后,俩口子在凉榻上一边吃水果一边说着话。 当贾小妞将南安王府进宫求太后的事情跟水源说了以后,水源也只是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了一句,“他们府上到是消息灵通。朕下晌才从兵部那里知道南安王好大喜功,冒然推进。她们婆媳就脚前脚后跟着消息一起跑宫里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水源眯着眼睛想着兵部的消息为什么会没有南安王府的快? 别看这消息和南安婆媳是同时进宫的。但实际上,南安婆媳得到消秘的时间最少比他早得了一个时辰。 之前一直想着和亲的事,听到水源这么说,贾小妞也觉得有些不对。“女人要出门,由其是进宫,可那是要好好的收拾一番呢。” 水源闻言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个血腥。 见到水源这个笑容,贾小妞摸了摸鼻子,将和亲的话咽了下去。 她男人最容易上火了,大晚上的,还是别火上浇油了。 几日后的早朝上,南安王世子率先站出来,请求水源答应蛮夷和亲的要求,换回其父南安王。 又说和亲的人选从南安王府的郡主中择选,一应嫁妆使费也都由南安王府出。 天.朝上下谁不知道水源有多抠门,南安王府在听说西海沿子的蛮夷想要和亲的时候,便想到了水源不会同意。 可又想着若是他们府上出人出嫁妆出使费,是不是成功性就更大一些? 毕竟水源没啥损失。 然而,他们却料错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抠门的人是没有下限可言的。 尤其是抠门的是一国之君…… “和亲?”水源冷哼一声,看着南安王世子的眼神都能冻成冰,“朕若是没记错,先帝去逝还不满一年吧?国孝之内,你想要不忠不孝,但朕与天.朝却不能做个不忠不孝之辈。” 听到水源这么说,这些天一直在朝上争着是打是和的文武百官都浑身激灵了一下。 是呀,天.朝上下可都在守着国孝呢。 别说和亲了,就是和祖宗都得等着出国孝。 他们怎么就将这事给忘了呢? 南安王世子也没有想到这一茬,听到水源的话,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南安王世子一跪下来,就跟个信号一般,满朝文武,包括水源的几个兄弟都跪了下来。 众人齐齐说着有罪,愧对陛下的话,然而水源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捂着胸口在那里哀伤即将与人私奔的银子。 “天.朝是礼仪之邦,讲的就是礼仪忍让。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也能让。但有些事情却是半步不能让,一口气也不能忍的。国孝之时,今儿蛮夷欺我至斯,如何能忍,如何能让?” 顿了顿,水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依朕看,此仗必须打。打出国威,打出天.朝上邦万朝来贺的底蕴。否则今有西沿蛮夷,他日必有东陵荒莽。” 你道水源真的想要打仗吗? 其实并不是的。 南安王必是要救回来的,但怎么救却是个问题。 要么和亲,要么就是打上一场仗。 然而和亲是什么?是将自己家里养了十几年的姑娘白白送人不说,还要赔上大笔的嫁妆。 这纯纯粹粹的赔本买卖,水源能干吗? 打死他,他也不会干的。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打一场了。 只有打赢了,打得他们怕了。且不说会放了南安王,只说那大笔的赔款就足够弥补打这一场仗国库掏出去的银子了。 再一个,正如他刚刚所说的那般,天.朝位处中原,地大物博,四邻本就虎视眈眈。他为新帝,他若是刚刚继位被做了软疲之态,其他邻居必是也要效仿一二。所以若不将恶邻打断胳膊腿,天.朝之后怕是永无宁日了。 一个稳赔,一个稳赚不赔,水源会选哪个一目了然。 水源的话让那些主和的大臣们都有些个涩然,先帝的孝期不被人重视那就跟被践踏了天朝的脸面又有何区别。 这一仗,必须打。 一些反应快的,刚刚高喊主和的大臣,率先跳了起来,大声嚷嚷着打,狠狠打。那副样子仿佛刚刚他没有激动的要主和似的。 不过能上早朝的谁也不是傻子,想明白了前后因果,也都一副必须打的模样。 南安王世子见此彻底的傻眼了。 这仗,不能打呀。 要是打了,他老子岂不成了人家祭旗的祭品了。 可看着满朝激愤,以及几位请战的将军和亲王,南安王世子便知道无论如这一仗都是避无可避的。只是看着龙椅上的水源,南安王世子不忿的心忖,不能为了你老子的孝期就不顾俺老子的性命吧? 你老子都死了,你咋还那么心黑的想要让旁人也跟着陪葬呢。 “陛下,此仗一打,必要劳民伤财。一但打仗势必要动用国库库银……” 南安王世子刚说了一个开头,水源就伸出手制止了他,老子刚刚心疼得差点窒息,你特么的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找削是不是? “朕比你更清楚打仗所需银两就跟流水一般。但银子重要还是国威重要?银子有天.朝的长治久安重要?还是有威慑四邻重要?” 捂着胸口,水源越说越心痛,看着南安王世子的眼神都仿佛要生撕了他。“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朕承认朕抠门又爱财如命,但朕不能为了一已之私就不顾国体国威。与国之大义比起来,朕的那些爱好又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