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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下雨,空气湿答答的,那冷啊,完全就是侵入骨子里的,就是升了火,也除不去那种骨子里的湿冷。 “大帅,找个地方休整一下吧?” “看这天气,雨大概不会小。” 冒雨行军虽然不是不可以,但马上就要到杭州了,让将士们这么疲惫肯定会影响战力的。卢将军如此提议。 李墨点头,正要命令大军就地扎营休整,一骑却由远方疾驰而来。 这是派往前方的斥候回来了,他带回来了一个消息。 杭州城外打起来了! 具体是什么状况他们也不知道,是从一些百姓嘴里听说的。具体的情况他们已经派人去探,但要得到进一步的消息,还需要时间。 斥候报告完毕,退下。 “看来,杭州那边是有什么变故了。” 卢将军如此说。 李墨看了一眼红七。 红七正看着杭州城的方向,心里有些担忧。顾绯此时也不知是在杭州城里,还是城外,这场变故,希望不要波及到他才好。 李墨见状,就对卢将军道:“机会难得。” “传令全军,全速前进!” 卢将军依令而行,大军的行军速度顿时就加快了。 不久之后,雨终于下下来了,开始的时候,只是一点一点的雨滴,但没有过多久,就变成了瓢泼大雨。都到了秋冬季了,竟也下了这样仿似夏天的大雨,前方数米都看不见人影,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雨线,铺天遮地。 镇北军就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极速前进。 大半个时辰之后,镇北联军距离杭州城只有十里左右了,在这里,有一条河,名为余河,是到打杭州城外最后一个便于防守的地方了。河面虽然不算太宽,但也有二十来米,河水也有些深,涉水而过是不可能的,要过桥,只有从玉桥上通过。玉桥宽六七米,是余河上最大的桥,过了桥就是直通杭州的官道。 余河上当然也不只这座桥,但别的桥一没有玉桥宽,二来也远,要浪费不少时间。 如果汝南军据桥而守,或者干脆毁了这桥,定会给镇北军到达杭州制造不小的麻烦。 李墨就派了前锋营的骑兵先行,夺下这座桥。如果汝南军毁了桥,那就设法尽快弄船渡河。 前锋营的岳将军接下这个任务,迅速赶往玉桥。 到了那里,却愣住了。 玉桥竟然无人防守。 不,不是无人,只有一人。 见到岳将军,深深一礼:“奉柳将军令,在此迎接贵军。” 原来,在得到南帝过世的消息后,汝南军就产生了分裂。一部分将领欲扶持周家上台,干脆就反了,建立新朝。不过,还有另外一部分将领却不欲做这抄家灭族的反贼,产生了分歧。 汝南军因此分裂成了两部,在杭州城外打得不可开交。 正好这负责玉桥的副将,是反对扶持周家的那一派的柳将军麾下,为了让镇北军放心,奉命撤了玉桥的守卫,亲自在此等候镇北军的到来。 最后一道屏障就这样没了。 镇北军长驱直入,剑指杭州城。 镇北军越来越近了,二十来万人全力奔驰起来,势如奔雷,地面都为之震动起来。虽然此时周派和反对派打得正是热火朝天,也给这股动静给惊动了。 “怎么回事?” “镇北军怎么来的?” “玉桥那里不是派的人防守的吗?” “文大牛那家伙在干什么?” 周景书大怒,如果文大牛在他的面前,只怕他早就把文大牛的头都给拧下来了。这文大牛是周家的姻亲,极得周景书信任,而且身手高强,作战十分勇猛,也极富计谋,周景书这才将这个重责交到了文大牛的身上,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就算败了,文大牛也该有个消息传过来才是啊。 但再如何恼怒,现在也于是无补了。 “相爷,现在该如何是好?” 周派众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团。 而反对派那边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柳将军早就先一步得到了属下送回的消息,知道李墨接受了他们的投诚,心下大定。 此时,见时机已到,立马让人依计行事,数百个军中嗓门最大的人,将反对派投效李墨的事公布出来,并传达李墨的话,凡是现在投降的,既往不咎。如果还冥顽不灵,继续抵抗的话,株连全族! 柳将军的话,他们可以不当一回事。 玉桥未破的话,也许,他们也还会心存希望。 但如今,他们连柳将军他们都收拾不了,数十万镇北军又立马就要到了,还要如何抵抗?他们输了死了也就罢了,难道还要连族人一道赔进去? 李墨从来是一言千金。 他的话,又有谁敢无视? 不知是谁最先开始的,“哐当”兵器掉在了地上,人也跪下了。。 “我投降!” “不要杀我的家人。” “我投降!” “我也投降!” …… 先是士兵,然后是小军官,最后,连将领们也一个个卸下了武装,周家的私兵倒是十分忠诚,可当投降的将士们也和反对派的队伍一起对他们展开了进攻时,他们的失败就是不可阻挡的了。 “完了!” 听到外头一声声“投降”的声音时,周景书面如死灰。 “相爷,不如降了吧?” 有人大着点子提议道。 其余人的眼睛顿时亮了。 “是啊。 众人纷纷附议,期盼地看着周景书。 这帮见风转舵的家伙。 周景书心中暗骂,但事到如今,还能如何?就算要强留他们在此,既然起了这样的心思,他们难道又会听? 周景书无力地挥了挥手:“事到如今,大家自便吧!” 这话方一落,几乎是眨眼间,营帐内就空了。 饶是周景书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也没有想到会走得这么干净。除了周家的人外,竟然就没有剩下多少人。 一口血从周景书的喉头喷了出来。 周景书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