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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貔貅抱起来,掂了掂,笑:“小家伙是越来越重了。” 貔貅瞪着圆润清澈的大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大脑袋拼命往她怀里拱,似乎被她们说的羞于见人。 柴未樊好笑,貔貅本是小个子品种狗狗,只是宫里伙食好,加上她还时不时在宫外给它带那家宠物斋的美食,小家伙个子没见长,体重却是越来越重。 听芙凑过来,指指它的小鼻子,说:“姑娘,小家伙太重了是不是不大好,咱们要不要经常出去遛遛它啊。” 柴未樊想了想,说:“是这个理,等傍晚天气不热了,咱们去金桂苑走走。” “哎!”听芙笑得弯起了眼睛。 两人逗着貔貅玩,小汤子突然掀帘子走进来,他朝柴未樊行了个礼,说:“姑娘,许公公送了些东西过来。” 柴未樊忙站起身,放下貔貅迎了出去。 许顺达看她出来,笑眯眯地示意她看他身后的太监,“姑娘,皇上前些日子来看貔貅,琢磨着貔貅太重了,所以特意命人打造了些适合貔貅玩乐的东西。” 他身后跟着四个太监,每人手里捧着盒子,盘子,上面放着骨头,碎布球团,毽子等物。 柴未樊无奈,看了眼身后跟着跑出来,一晃一晃,肚子上的毛发随着赘rou一摇一摆的貔貅,笑道:“小貔貅,就连皇上也觉得你胖了,看来真该减减了。” “汪汪。”貔貅抬起小短脖,张开嘴,喜感地望着她,甚至还抬起前面两只爪子,做出抱抱的模样。 柴未樊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 许顺达吩咐身后的人将东西送进去,望着柴未樊,笑笑,“姑娘,奴才这里还有件东西,是皇上送给您的。” 柴未樊愣了下,站起身,看向他手里那件沉木盒子,她以为那件也是给貔貅准备的。 许顺达将它交到她手上,说:“这是内务府今年为长公主大婚赶出来的新花样,皇上看着花样不错,所以特意给您准备了一份。” 不知不觉嘴角弯起一抹笑意,柴未樊将盒子交给身后的听芙,转而给许顺达行礼,权当给皇上谢礼,“谢过皇上。” 许顺达笑眯眯弯了弯腰,“那奴才就先走了。” “恭送许公公。” “姑娘留步。” 等许顺达走远后,在听芙充满期待的目光下,柴未樊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套花样从未见过的新头面,整体偏淡紫色,婴儿指甲大小的紫色珠子嵌在头冠和发簪上,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发光,浅淡的紫色流苏垂在两旁,透出一分冰冷的高贵。 听芙从未见过这样的样式和颜色,不由“哇”一声,感叹道:“好漂亮啊!” 柴未樊也被惊艳到了,她抚摸着这套头面,纤纤细指,留恋不止,不忍离开。 听芙建议道:“姑娘不如换上这套头面,让娘娘看看,娘娘心里铁定开心。” 柴未樊顿住,若是大哥送的,她自然愿意戴上去姑母跟前走走,让她高兴高兴,但是这是表哥送的,也许旁人没什么感觉,但她心里就是不一样,总感觉别人能看出来似的。 她摇摇头,“将头面收起来吧。” 听芙嘟嘟嘴,不过她一向不敢违背姑娘,只能收起来。 转过身,又道:“姑娘,您是不是该回馈皇上一些东西呀。” 柴未樊转头瞪她,“就你话多,好了,你将皇上送给貔貅的东西整理一下,过会给我拿来。” “哦。” 柴未樊招呼小貔貅,“来呀,咱们进去玩皇上送给你的小东西。” 小貔貅立即颠颠跟上。 过了几日,勇毅侯夫人举办了场盛秋金菊宴,邀请众位太太带着女儿前去赴宴,众人心知肚明,宴会是假,见见长公主是真,自从日子定了,长公主便不曾出过宫,想必早就闷了,勇毅侯夫人举办这场宴会一是让长公主出宫解解闷,二就是让许久没见面的卫元洲与长公主可以见上一面。 柴未樊和二公主当然也在此列,勇毅侯夫人将帖子送了过来,柴未樊也没事,没有不去的道理。 惠太妃说到这个,也是赞同,还同她说:“上次悉儿不是给你送了套头面,哀家瞧着样式和颜色都十分不错,你这次宴会正好可以戴出去。” 柴未樊笑笑:“姑母你又知道了。” “上次许顺达过来时,给哀家请安,哀家自然看了一眼。” 柴未樊想了想,说:“好。” 许顺达既然让姑母看过了,以表哥的谨慎,想必长公主和二公主那边也不会落下,这次宴会,她们应该会戴那一套,那她也应该戴上以示隆恩。 果然,到了那天,长公主和二公主都戴了一套样式差不多的头面。 只是长公主是桃红色,二公主是宝绿色,而她是浅紫色。 各有芬芳! 看见她也有一套差不多的头面,长公主与二公主都没有什么惊讶之情,她若没有才叫她们吃惊呢。 三人乘坐轿撵出了宫,径直朝勇毅侯府赶去。 此次邀请,柴府大太太也接到了帖子,她带着柴未娴,柴未媛已经身份水涨船高的柴未珮来到了勇毅侯府。 众人看见她们,再联想到最近柴府发生的趣事,不由低头交谈。 “这柴府曾经也是显赫一时的顶级世家,如今却没落成这个样子,听闻这柴大太太前段时间还想算计自家亲侄女的婚事。” “怎么回事?”这个太太不是很清楚前段时间的事情,毕竟那件事当初没有摆在明面上。 “啧,你不知道吗?那位柴大太太打算将自家十五岁的亲侄女嫁给陈府的二爷。” “陈府二爷?”另一个太太捂嘴惊呼,她若没记错,陈府二爷今年都而立了,况且那还是个不着调的二混子。 “唉,可不是呢,也不知什么仇什么怨,柴大太太要这样作弄自己亲侄女。” “后来呢?”这位太太急切地问。 “听说是因为宫里头那位娘娘插手,这件事才没成。” 提到宫里头的惠太妃,两人沉默了会,心里不约而同泛起酸泡,人家再不成器,宫里头也有人护着,这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命运和福气。 许是这两人不时撇过来视线,让柴未娴察觉到,她立即转头,瞪了两人一眼。 背后说人坏话到底不好,两人讪讪地走远了点。 不过停了会,两人继续小声说话。 “说来这柴府大小姐和二小姐还有段渊源。” “什么渊源?”另一个太太十分给面子,不知就问。 “谁都知道柴大姑娘高嫁入了何府,而且还是嫁给何府素有文采的二公子,结果这次乡试,那位饱受众人期望的何二公子没考中,不被人看在眼里的一个柴大太太远亲反而取得了较好的名次。” “这个我倒是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