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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教授时不时低头跟她说几句话,面容比往常和善。 Tina拿着资料从另一侧的走廊走了过来,她顺着谢安的目光看去,说:“小区的母亲昨晚进了重症监护房。” 谢安对这词并不陌生,当初谢安琪的mama去世前也是进了重症监护室,之后没多久便去世了。他有些难受,看了眼远去的小区跟陈教授,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 “安琪昨晚睡得好吗?”Tina没注意谢安的情绪,转头看一旁的谢安琪,后者点了下头,Tina欣慰一笑。 她又回头看谢安,“许先生让我问你们拿计划。” “什么计划?” Tina看着谢安的眼睛:“他的研究计划。” “他就这么闲着没事做吗?再说,他的伤口不是还没恢复。” “恢复了。”Tina说。 “什么?” Tina将抱在胸口的资料放下,颇有些无奈看谢安:“许先生已经去看过他了。” “可是他如今的状态如今并不适合进行研究。” “所以才让你们做计划。” 谢安哑口无言。 “谢教授,你是什么想的?” 谢安冷笑:“我怎么想的,重要吗?” “其实主动权还在你这边,”Tina说,“经过电击事件,我想上头不会乱来。” 谢安以微笑感谢她的安慰:“我明白,谢谢。” 陈教授跟小区来到实验室附近,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小区泪眼朦胧的看了陈教授一眼,后者敛眉推门而入,果然看到了许永安。 水池的水已被放干,他赤条条的躺在手术台上,任由镜片后的眼睛观赏。修长的蓝色鱼尾横躺在惨白色的织光灯下,面容平静。 听到身后来人,许永安回头,“陈教授你来了。” 小区抬头看陈教授,后者点了下头,走进实验室。 “他气色好多了,身体好像也恢复了。”许永安说道。 陈教授没说话,戴上手套走过去,对身后的小区吩咐:“把他的数据资料登记好,再看身体各项数据跟细胞再生有没有恢复。” 小区没应声,从抽屉里拿出数据等基本后往机器旁边走。她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许永安大感意外。 “她怎么了?”他问陈教授。 “她妈昨晚进重症病房了。” 许永安哦了一声。陈教授将他身体检查了一遍,发现伤口已经大致愈合,他的鱼尾也比平时的时候亮了很多。 “我听说马先生他们生产出来的保健品还不错,信息来源可信度挺高,”许永安突然说,“之前有个孕妇难产送去医院的过程中差点难产而死,他老公给她吃了从马先生那儿买来的药水后,难产的反应在几分钟后就停止了。” “母子安全吗?”陈教授将他的话听完,问。 “对,母子平安,不过之前出货量挺少,售价昂贵,一般家庭很难支撑这样的高费用。” “不是说打算扩大生产?”陈教授眉头一皱道。 许永安笑了,“真实的情况是会扩大生产,可一旦产品上市,会控制销量。” 陈教授:“展现货少的迹象,实则产量很高,目的是抬高价格。” “对,商人一贯用的手段,饥饿营销罢了。” 谢安此时走了进来,发现气氛有些浓重,他在几人脸上看了一圈,最后停在陈教授脸上:“怎么了?” 陈教授摇头,又问:“那东西有什么成分?真的好吗?” “成分挺复杂,不过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想办法让人给你弄一份。” “谢谢。” 许永安嘴角一弯,轻松道:“没关系,力所能及。” 谢安彻底被他们的对话弄懵了,听不明白情况,问也没人跟他说,处境有些尴尬。他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可是听了自己听不懂的事,又没法去了解,感觉就像便秘一样。 就在谢安很自觉的往另一边走时,陈教授说:“如果成份明朗的话,我想让小区的mama试一试,就当是最后的挣扎。” 许永安一副我了解的点点头。 谢安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来到他身边,看着他健美的身材之下,隐隐跳动的心脏,还有rou眼看不见的血液。 如果,他真的能救人,那么…… 另一边小区因为心不在焉,不小心将机器设备按错,实验室里顿时响起了警报。三个男人同时往她身上看去,小区赶紧把警报关掉,小声道:“不好意思。” 许永安两手插在兜里,伸手抬了下眼镜:“小区这样的状态工作可不行。” 小区诚惶诚恐道:“许先生对不起,我不会再出错了,你不要开除我。” “我没说要开除你,只是让你别用这样的状态面对工作,如果真的无法平复心情,那先出去放松一下,科学里出现错误那可不好。” 小区点头:“我明白,那我先出去调整心情,一会儿再回来。” 谢安意外他如此宽宏大量,“你今天心情不错?” 许永安微耸肩,目光停留在深海紧抿的唇上,目光微妙:“嗯?表现这么明显吗?” 谢安停下检查深海胸部以及尾部伤口动作,抬头看他:“我只是随便问问。” 许永安却笑了。 “可能是他状态好了,所以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谢安又将目光放在深海身上。 许永安幽幽道:“你说,既然他好了,那么我们说的话,他能听到吗?” 谢安不吱声。 许永安又道:“他很迷人,你不觉得吗?” 谢安眉头皱起,总觉得他这话说得奇怪。 一番检查后,深海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许永安待了会儿,叮嘱两位教授不要忘记商讨接下去的研究方向后,就走了。 他胸口的伤好了很多,谢安并不认为是人类的药物对他起了作用,他猜应是他自己本身出现了变化。 这处的伤口来源,是老板在得知他的血液里的细胞再生速度出现变化后,强令陈教授剥开他的胸腔检查他的心脏,试图从他心脏里拿出新鲜的血液进行制药造成的。 后来,一开他胸腔,他的身体就开始萎缩,就是那会儿谢安与许永安闹翻时的状态。 从心脏抽取血液,这是光是想都觉得很残忍的一幕。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生病,会不会像我们一样承受生病的痛苦,还有死亡的折磨。”陈教授突然说。 这个问题挺难回答,谢安给不出一个确准的话,只能模糊不定道:“大概是的吧。” 陈教授抬头看谢安一眼,似乎还想继续听他的说法。 谢安硬着头皮,只好很没科学依据的说:“虽然他细的方面与我们人类有多处不同,可大抵还是没有区别的。有大脑,有神经系统,有血液,有心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