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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俣居高临下地看不知不觉间已经跪在自己胯下的神将,这个视角实在是很让他满意。

    神将大人自然没给别的男人做过口活,直到被那根硬挺的东西贴到嘴巴上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该张口。

    须佐之男总是保持平静的脸此时泛着异样的情欲,平日里,这张脸在人族看来几乎永远是不怒而威的,唯有年幼的孩童和看着神将安抚他们的八俣能看到须佐之男露出过爱怜柔软的神色,但他们做梦也想象不到神将的幻术下这张脸已经被蛇神毁去,更看不到神将横着伤疤的面容搭配着一根狰狞性器的样子。蛇神想到这件事就会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圆润的柱头抵着唇瓣,就像须佐之男在抿着唇亲吻那根东西一样。八俣用性器在柔软的唇瓣上画圈,将浅淡的颜色涂成湿润的薄红,哄须佐之男张开嘴巴。

    八俣告诉他,让他好好吃,要是舔得不够湿,一会儿受苦的还是须佐之男自己。

    须佐之男顺从地含着柱头喃喃自语:“给我……满足我吧,我什么都会为你做。”

    八俣轻笑一声道:“我应该的。”

    神将首次跪在别人身下,已经开始学着讨好八俣,让他开心。须佐之男将自己的嘴巴想像成真正的xue道,用唇舌包着牙齿,尽可能地放松,让性器进到喉管的更深处。

    这么含的时候,须佐之男感觉口腔里面特别烫,他分不清是自己的温度还是对方的,只知道努力吞吃,吞不下的地方就用手圈住撸动,一直含到嘴巴酸涩才吐出来。

    须佐之男看着那根东西,发晕的脑子不知道要如何继续,直到八俣让须佐之男面对着自己跪坐到神座上,依照自己的命令撩开下摆,两条大腿暴露在对方视线下,须佐之男才反应过来点。他说:“若你更喜欢丰满的胸乳,我也可以做到,这次就委屈你,先使用这里吧。”

    须佐之男下面有根在男性的隐秘时刻绝对不会丢面子的好东西,因为被特殊瘴气侵蚀的原因,还没怎么碰就立起来了,不过蛇神看了一会儿就挪开视线,看向更下面,须佐之男身躯颤抖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特殊状态随着加重,他更加分开膝盖,给八俣看自己腿间。

    神将修长的两指捻着一朵隐秘的rou花。

    那里颜色浅淡,看着就未经人事,但它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做这件事情的,因而它的柔嫩只会让人升起征服和破坏的欲望。八俣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里,懂了须佐之男对自己说若想要更丰满的胸乳是什么意思。

    幸好被特殊瘴气入体状态的须佐之男十分敏感,即使只是第一次用这个器官品尝情欲,也只被摸了一会儿就出水了。须佐之男对细致入微的照顾从来毫无抵抗之力,无论是人类给他的爱还是八俣给他的爱欲,八俣此刻在他体内掀起的浪潮拍打得神将根本无法跪住,他一开始还能勉强扶着神座的扶手发抖,后来八俣手指力道加重,插进xue里刮了一圈,须佐之男就只能躺在座椅上,都不记得自己是叠着腿还是被八俣抓着了。

    须佐之男躺下以后,八俣也跪在他腿间,口手并用地将rou花变得更湿更软。蛇神要在属于须佐之男的神座上享用对他分毫不设防的处刑神,这样甜美的时刻自然要好好准备。须佐之男难耐的喘息和对他不停的小声呼唤让蛇神沉溺其中,以前来人间的时候有过这么快乐的时刻吗?蛇神不记得了,他只知道他见到了十分满意的景色,身下也是这么感觉的。

    他拉开须佐之男的腿,直接干了进去。

    roubang刚插进一个头部,须佐之男就尖叫一声,全然没有平常刻意压着嗓子讲话时的稳重声调。神将手指修长,八俣那根东西的样子虽然吓人,但圈住还是没问题的,他没想到手能圈住的东西想放进身体居然那么艰难。长腿主动勾上八俣的腰,可能有点推拒之意,也不知道这样如何才能阻止人家。

    八俣又是撸动他的性器,又是抚摸他的小腹,试图让他放松点。但八俣的尺寸对于初见roubang的rou花来说还是有点艰难。须佐之男本人倒是很快就被开发出了新的敏感点,八俣仅用几根手指拍拍他的屁股,须佐之男就高潮了,rou道里痉挛得特别厉害。

    等rou壁的这段紧缩过去,里面似乎更加顺服湿润了点。好像故意要给谁展示一样,八俣只插到一半,不停变换角度去试探rou壁,用冠头剜刮xuerou,但是须佐之男的敏感点浅,这个深度已经可以让他更加欲仙欲死。不用怎么逼问,就已经哽咽着对八俣承认没想过还有这么舒服的事,试过一次就没办法忘记。

    只浅浅插进去,八俣动作的时候,roubang就很容易滑出体外。每次滑出来,八俣就会对着嫩生生挺立的阴蒂又掐又拧,小小的rou粒被弄得又红又肿,几乎大了一圈。或者扇一下须佐之男的阴户,惩罚这个没好好吃进去咬紧的xiaoxue,yin戏意味比惩罚意味更重。

    那根东西捅得更深,但还没全送进来,须佐之男就感觉自己被捅到底了,圆润的guitou戳着他的宫口横冲直撞,须佐之男一下子疼得冷汗直冒。

    意识到身下人的僵硬,八俣很快调整策略,他用最轻的动作抖着腰,震颤柔嫩的宫口,须佐之男感觉到的剧痛很快转化成了一种奇妙的快感,yindao被快感逼催着变得更加湿软和善于容纳,神将能听到对方的那根jiba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摩擦出滋滋的水声。

    蛇神只干了一会儿,须佐之男的身体就完全瘫软下去,那双长腿也盘不住人了,脚趾舒服地蜷缩又张开。那口xue不断往外冒水,将性器包裹在一口温热的泉里,蛇神抖着腰狠狠干他,两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重,但对于身陷情欲的潮热身体,这样力道刚好合适,每次手掌每次落到皮rou上,须佐之男的呻吟声都会一下子变调。八俣突然来了兴致,他拉起须佐之男的一条腿,在臀rou上拍了一巴掌,很清晰响亮的一声,须佐之男呆住了,看着八俣。

    八俣想,怎么,这是因为没有被人打过这样的位置而要发怒吗?

    却见到须佐之男的脸越来越红:“……再来一下?”

    蛇神如他所愿。

    八俣无疑是想进去更多,品尝更多的。人类的身体被情欲cao纵,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风度,在须佐之男身上没完没了地挺动着,须佐之男也没好到哪去,在对方身下浪叫个不停,也不知道到底被爽到了什么地步。

    第一次射精时,八俣没全射到须佐之男体内,他拔出来的时候,那根东西一跳一跳的还没射完。将jingye撒到须佐之男身上的感觉好像更好一点,八俣附身靠近对方,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撸动几下,他剩下的都发泄在了须佐之男的小腹上,须佐之男自己也射了不少。腹肌凹陷下去的rou窝盛着浊液,随着发颤的呼吸起伏。

    八俣射过了也还是硬挺的一根,还是想插进须佐之男的身体里。神将两眼发白,喘不过气来那样,似乎很需要暂且缓一缓,八俣无处发泄,只好胡乱抚摸对方的身体,用手将两人的jingye抹开。

    八俣那根东西太大,干得小洞现在也没合拢,jingye一直往外淌。八俣好奇地玩弄着rou花,手指捏紧两片蚌rou,又折起须佐之男的腿,让他只有后背挨着椅面,腿心朝天。女xue含着剩下的jingye,八俣将淌出的部分在须佐之男腿间抹匀。

    被这么摸了一遍,须佐之男高潮后本就更加晕红的脸看上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伸手捂住脸,八俣看不见对方接下去的表情了,只能听到他说:“如果你喜欢这个的话,下一次吧。”

    电光石火间,八俣听出了须佐之男的误解,他摸着对方腿间的手蘸了点jingye,毫不迟疑地往须佐之男的后xue里捅进了一根手指。为什么要下次呢,这里不是还可以吗,我也喜欢这个啊。

    八俣的手指在须佐之男的两个xue之间徘徊,神的身体没有排泄所以很干净,玩弄的时候一点不好的感觉都没有,只让人觉得应该继续下去。

    八俣不确定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不是过于兴奋了,所以虽然很想让对方看着自己,也并没拉开须佐之男的手。八俣只是含情脉脉地告诉他,人族之间取乐的方式有很多。

    现在已经是两根手指探进身体,八俣耐心地寻找对方身体的那一点,有点跃跃欲试,又有点兴奋的探索着神明的身体。只是两根手指捅进身体里去,须佐之男却感觉被更多更深的东西填满了,快感从内而外地蔓延到四肢末梢,传遍整具身体,鞭打着他,将他的皮肤抽得更加红,须佐之男的脸更是跟生病的人一样泛着异样的潮红色,情欲催得他发疯。

    这么弄了一会儿,须佐之男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八俣根本按不住他。找到地方就好办了,本就没多坚决的须佐之男被爽得半推半就,要是八俣硬得不那么厉害,他再耐心点,没准能听到对方主动开口恳求。

    后xue居然更好用些,须佐之男腰细,小腹几乎被顶出一个微微凸起,八俣成功将一整根都塞进去了,卵蛋都恨不得一起。他想知道须佐之男到底能接纳多少自己,还要接着把手指往里面伸,指尖颇有技巧地按揉绷紧的xue口,从被揉软的部分贴着性器探入一节手指,直到须佐之男真的主动开口求他别玩了,八俣才大发善心地抽出手指,改为捉住须佐之男的腰。

    性器插进后xue在身体直进直出地cao,须佐之男的前xue居然也开始颤颤巍巍地胡乱流水,湿泞的rou花十分诱人,八俣忍不住拔出来插进女xue,这里比另一个能插的地方湿润很多,几下就cao得水星四溅,yin水混着jingye把两人的下身弄得乱七八糟。

    但是前xue还是太浅,不像后面尽兴,roubang偏好更能完全包裹它的那个地方,凭着主人的动作拼命往里面进,将须佐之男的身体打开得很深。八俣这么猛烈地cao,须佐之男努力迎送,即使八俣抽出去了,须佐之男也还是下意识地又晃了几下才停,然后身体猛地剧烈颤了几下。没有了堵着的东西,他才意识到他的身体有多么空虚和酸麻。

    八俣本来想射进须佐之男的女xue就结束,他几乎被情欲占据的大脑竟然还想着子嗣的事。可是八俣拔出来之后,须佐之男又按着他的肩膀翻身而上,自己慢慢坐了回去。那种强烈的想要跟对方一直连接在一起的心情让须佐之男无所适从,只能恢复刚才的样子才算完。

    八俣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自讨苦吃。特殊瘴气入体的神将在特别兴奋的状态下骑乘自己,一开始当然是很香艳很刺激的,但是人类的身体跟不上神的体力,八俣性器一跳一跳的,好像快射了,须佐之男还没爽够,就使用上掺进了威胁恐吓的语气,不许八俣射。

    神将的xue已经被完全cao开了,里面又湿又软,rou壁像是可以自行裹缠,简直像是千万张甜蜜的小嘴一起嘬那根jiba。八俣忍得非常困难。

    看到八俣爽得眼神都有点涣散了,须佐之男又怜爱又兴奋。以武神身份与恶兽战斗仿佛是上辈子的事,须佐之男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八俣专属的jiba套子,虽然世界上并没有他这种会威胁jiba的套子。神将扯过自己今天早些时候,面对恶兽时被血浸过一段的飘带,捂在八俣脸上,说,没关系的,这都是我的血……伴随着少量窒息的感觉,浅薄的神力注进八俣的身体。

    神的血没那么容易干透,须佐之男松手之后,八俣已经是呼吸彻底乱掉,俊美的脸上满是浅色血印的样子,须佐之男想,那都是自己的血……想到这一点,他感觉小腹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快感让尾椎到脚趾都变得发软。须佐之男舔舔八俣今天刚舔过自己yinxue的嘴唇,跟他贴在一起没完没了地接吻,神将的血和某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被两人混合吞下。八俣抱着他转了半圈,将人压在身下,又干了一轮。

    到后来,八俣只记得自己今天不断地射精,别的都忘了个干净,估计是下面射空后都把脑子射出去了。后来神力已经解除特殊瘴气的影响,但神将的精力一直十分旺盛,他太喜欢和八俣做这种事了,双腿勾缠着八俣,足跟点着后背黏黏糊糊地喘着要个不停。

    八俣对此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一直将自己留在rouxue里,射完又被软rou按摩着吮硬,反复循环,也不知道干了多久,人类的身体到了极限,只知道爽是什么滋味,其他都麻木了。八俣感觉小腹酸胀,须佐之男的怀抱又过于温暖黏人,神将还不停地说,给我吧,将一切都给我吧。八俣不确定自己是憋不住了还是主动如此,总之,他尿在了须佐之男xue里。

    过多的液体冲刷进来将须佐之男弄得发抖,他不顾形象地和八俣拥抱在一起,四肢交缠。神座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若有什么注重规章戒律的神明路过,大概会立即动手毁掉这污秽之所,但这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之中,有一位正是守护规则的神明之中最强大的那个,天地刑罚所生的处刑之神。

    八俣想到这里简直想大笑出声,但他没有笑的余力,只记得眼前一阵白光。他缓过来的时候,身体还是有些脱力,须佐之男正跪在他腿间,把他软垂的性器含进口中,一点一点把上面的液体清理掉。

    须佐之男握着jiba,看上去很想要一句夸奖,八俣忍不住笑意,说做得很好。

    蛇神声音发颤,因为须佐之男居然面容正常。并非是幻术遮掩下的人类看到的正常,而是蛇神这样擅长幻境的神都能看到的正常,神将脸上那道可怕的伤疤消失,现在的俊美容貌带着一点少年并非十足硬朗的线条。显然自己在短暂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艺术品如何在璀璨的雷光中恢复完美的稀世美景。蛇神从未感觉到悔恨,如今一尝,这滋味真是酸苦非常。与此同时,须佐之男是被自己破坏,又愿意为了自己恢复,这件事让蛇神心中升起极大的满足感,几乎要为须佐之男可爱的心神魂颠倒,须佐之男太爱他了,不得不郑重地对待他,献上己身最好的一面,种种情感冲得蛇神一阵眩晕。

    须佐之男贴近他说话,也轻声带笑:“我还会握别的东西……你要看吗?”

    神将是逗人类玩呢,他是握炊具去了,要给八俣做饭。

    神力荡过,将神座清洁恢复为雪白神圣的样子,须佐之男搬来一张小几,正襟危坐,竟然打算给八俣喂饭。

    八俣有点无奈:“我并不需要……”

    “能否……”须佐之男一起出声。

    八俣示意须佐之男先讲,于是神将脱口而出:“请做我的夫婿吧。”

    话一出口,须佐之男甚至有点后悔,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被内心的欲望所cao纵脱口而出。一场意外开启的性爱结束之后,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时机,但是这种问题如果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须佐之男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将他们两个的关系进行下去。

    然后他听见八俣说:“当然。你必须邀请我。”

    人与神正式成为一对爱侣。

    下一次性事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就像任何一对热恋的情人,一个将视线落在另一个身上,另一个捋捋头发,二者不经意间对上视线的时候就会觉得时机刚好。

    那天须佐之男斩杀零星流窜的恶兽归来,八俣也正好解决完一段附身人类的邪念,在慢悠悠地把切好的食物摆成花。看着神将金甲染血的身影,八俣喜悦地说,你的诱惑我就收下了。

    两人衣服都没脱几件,八俣扯下对方的裤子就干了进去,裤子的边缘勒着大腿,勒痕的凹陷更加勾勒出大腿rou的丰满。

    须佐之男那一双长腿光看到就让人很难清心寡欲,搞起来的时候偶尔有点麻烦,若是他扶着哪里将双腿直直并拢,甚至还坏心思地踮起脚,八俣还真的有点难以插到他。

    八俣一个人类怎么拧得过神将大人呀,幸好他比须佐之男更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roubang蹭神将丰满的大腿,手掌来回抚摸对方私处,纠结地说,真的假的,大人光是看到我的脸就湿成这样了?我也很想进去,怎么办呢?

    须佐之男对八俣没有抵抗之力,被他摸几下就浑身发软,为了八俣更方便地够到他,须佐之男会非常yin乱地分开腿,要看什么都给他看。

    不过,方便的话,他们两个还是少选择站着zuoai,更喜欢舒服方便点的,在床上抱在一起黏黏糊糊地蹭动。如果八俣从背后抱着须佐之男,有时候他会用两条手臂圈住须佐之男的身体,就在对方的胸肌处一上一下,胳膊不用怎么发力就将须佐之男的胸部勒得更为鼓胀丰盈,也不知道这美景是在给谁看。须佐之男下面被插满,又在对方怀中动弹不得,只能难耐地仰着头,露出彻底失了风度的yin秽痴相和颈部的线条,这张脸被情欲而非伤口扭曲时也不那么美丽,但追溯因果所有变化都是蛇神的问题,所以蛇神一直觉得须佐之男的脸永远完美,八俣会舔神族身上轻微稀薄的汗水,如果看不到须佐之男的脸,他就会在人家脖子上咬一口。

    八俣也喜欢将神将翻过去,令他跪趴在地,塌腰抬臀,只袒露出能被插的xue。须佐之男这么伏在身下,八俣看到的简直是两个圆球挤在一起,丰腴的臀部线条往上骤然收紧,勾勒出纤瘦的细腰,这时八俣就会捉着神将的腰胯处把他往自己身下送,按着他的身体施展动作,软弹的臀rou击在胯部还没将八俣怎样,rou丘自身倒是先rou浪翻滚。须佐之男水多,两人总是cao得周身乱七八糟,身体更是被yin水浇得湿滑,八俣的大腿都要夹不住须佐之男圆圆的屁股。

    两人抱在一起就总是干个没完,须佐之男被他干得身体无力,几下颤抖之后手肘就撑不住地面,脸都贴在了地上,闭着眼睛痴叫,被干出崩溃的呻吟声,啊啊地又哭又喘。八俣喜欢一边在他的后背留下一串亲吻一边揉他的胸,口中还问个不停,这个姿势比较符合大人的心意吗?须佐之男往往已经被干到话都说不出来,八俣只能把他的哭喊当赞美。

    在短暂休息的时候须佐之男会柔声说,你喜欢这样吗?将roubang放入我的身体……

    八俣的声音同样十分喜悦而柔情,是您喜欢才对吧,被我插就这么有感觉吗?rutou已经立起来了,我还没有碰。说到这里,他就像要给补回来似的,在须佐之男的乳尖狠狠拧了一把。须佐之男的胸部可能有点过于色情,他兴奋的时候两个小rou粒会坚硬肿胀不说,乳晕都会跟着微微凸起,这对美妙的胸乳令八俣冰凉的指尖都被暖热。

    如果须佐之男跪着,他那对饱满的胸肌似乎会因重力显得更加丰满。八俣还喜欢让须佐之男自己抚摸自己,须佐之男生涩地拧着自己的乳尖,平日只见过握武器的手,如今捏着他自己的乳珠施力。

    但这样的景色八俣一般不愿错过,这种时候,他多数情况下都会和须佐之男面对面地干起来。要么两个人都贴着床乱晃,须佐之男的乳首在八俣齿间充当两枚软韧的朱果。要么将人家的后腰垫高,随自己心思猛撞。须佐之男一直别过脸,似乎害羞得不敢看,八俣偏要把他的脸掰过来,让他视线对着自己,或者对着神将自己的乳尖,或者八俣将须佐之男的下半身再抬起来点,让他看两个人的交合处,看xiaoxue是怎么被粗大的roubang进出,xue口又是堆了多少在cao干间打出的白沫,说让须佐之男不要逃避。

    不管什么姿势,八俣都喜欢掰过须佐之男的脸跟他接吻。八俣鲜艳的红舌在两片浅色的唇间伸出,像一条红色的蛇,这根舌头不管吻哪里,总是让须佐之男神魂颠倒,吻能插的地方时尤甚,这根舌头还会模拟抽插的动作,给予神将无数次极乐。

    等神将的意识回归身体,八俣就会说:“又是被插入就马上高潮了吗?也应该适应了吧,这样该让我如何继续下去呢?”

    须佐之男眼神涣散,但还是说:“做你想做的,我希望你舒服。”

    他都这么说了,八俣自会欣然应邀。

    蛇神喜欢跟须佐之男说话,也喜欢听神将可爱的嘴巴发出讨饶的声音和难耐的喘息呻吟,须佐之男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在那根大roubang的鞭笞下流水,两个xue总是湿得能把jiba泡皱,太喜欢的时候眼泪会掉个不停,因喘息和浪叫合不拢的嘴巴也会流出涎液,yin荡地沾湿脸颊。

    偶尔蛇神会用一些将对方的嘴巴堵上的玩法,但房间里太过安静的话,蛇神又有些不习惯,于是八俣会故意在cao人的时候发出喘息,他cao得越卖力,嘴巴吐出的声音也越大,十分享受被神将的xue夹缠吮吸的感觉,也在呻吟间一句一句地全部说给神将听,告诉须佐之男自己是怎么被湿热的yinrou吸得爽翻的。须佐之男本来就已经被干得浑身潮红了,还要听八俣的声音,感觉更加羞耻,脸上身上都红得更加厉害。

    这种事做完之后,八俣还会还自认喘得很卖力,会故意在须佐之男面前频繁清清嗓子,以示自己的功劳和辛苦。须佐之男就会去给他做甜汤。

    多数时候,他们懒得玩情趣就已经无法不为对方的身体痴狂,只是抱在一起乱干而已。蛇神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还想过赐予须佐之男一个神嗣牵绊他的灵魂,须佐之男有他一个不就够了么,自己cao到他小腹微微隆起难道不行?神将的肚子里不需要诞生其他鲜活的生命,从世界之初到世界毁灭,能在对方身体里跳动的注定只有蛇神一个,蛇神会把须佐之男缺少的都注入进去,八俣在须佐之男的嘴巴里和一双yinxue里射精,有段时间世界都模糊了,两个人加起来似乎也只能记得这一件事。

    他们在彼此身上留下最深的记忆,就算身为人类的八俣有朝一日消亡,他也会借由须佐之男身为神的灵魂和不灭的记忆在爱中得到永生,须佐之男看到阴阳师会想到他,看到年少的巫女会想到他,看到世上任何一朵开放的花都会想到他。神的灵魂被一分为二,一半与八俣的交缠,一半永远留在人类身上。爱在此事是最为公平的,若须佐之男死去,蛇神也不得不从世上每一次的绽放与凋零中梦到须佐之男的命运。

    早已拥有世上一切的高天贵子和古老的蛇神这才知道自己还可以拥有更多的东西,只要得到另一人就像再拥有一个世界,他们热衷于探索对方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像万世轮回后重逢一瞬的拥抱,任何一个亲吻都美妙如重获新生。

    爱欲如何能止,这对情人总是难舍难分,要是干着干着,八俣身上的狂劲上来了,他会抱着须佐之男的大腿,把对方抱起来在身上抛动,须佐之男背对着他被抱着,四肢没有能扶能借力的地方,只好反手揽着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一开始须佐之男还有空担心八俣怎么把自己抱起来,手臂能不能撑得住,毕竟神将是个也有点分量的高个子男人,他问八俣,怎么这样,明天你的手不想要了?后来很快就爽得失去语言能力,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

    八俣就笑,我能做的只有这样。

    手臂饱胀的肌rou绷紧,八俣掐着须佐之男大腿的软rou把他的腿往上抬,roubang光是插进去就能让须佐之男尖叫着喷水。

    等八俣玩够了,须佐之男就那么坐在八俣怀里,后背贴着八俣的胸膛,roubang全都插进去了,两人卵蛋叠着卵蛋,进得实在是太深,恨不得将血rou化为一体,痛楚与狂喜的界限被眼泪模糊。须佐之男会主动偏过头,寻找八俣,想跟他接吻。八俣一次也没有让他失望过。

    第二天八俣果然手臂酸痛,但都这样了,他还是想做。须佐之男就主动骑在他身上自己动,按着他的肩膀或胸膛画着圈地扭腰,那种画面真是太具有观赏性了,就算须佐之男只悬在他身上表演都够人热血沸腾,更别说神将的xue还热情地嘬着蛇神的性器,八俣的手要是还能抬起来,会轻轻抚摸须佐之男的后背和屁股。

    初尝爱情种种喜悦的神明很快就沦陷得彻底,和他的情人没日没夜地欢爱。蛇神根本没比处刑神强到哪去。

    直到荒来信,满意地表示高天原已经没有乱传的流言了,两位神明才猛然惊醒。

    须佐之男看信没有避着八俣,神将急急捏雷光回信,想要问荒没对那些神做什么吧,预言之神早有预料,他那只传信的燕子被雷光一照,身上亮出一句话,告诉须佐之男高天原神族都好好的,只是更加懂说话了而已。须佐之男松了一口气。

    蛇神郁郁不乐,他哪在乎那些神族的情况,只是想起来自己原本要做什么来着:要以相恋人族的死亡让神将意识到人类的渺小无力。

    神将的视线落回人类身上,八俣看上去不情不愿。须佐之男还以为他不接受自己回高天原,就认真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人族寿数不过百年。须佐之男想起来不免有些伤心,于是轻轻吻他。

    八俣想起来也有点伤心,他以为这伤心是失去一个足够配得上自己的堪称完美的床伴的伤心,是失去一个很好用很有趣的阴阳师身份的分身的伤心。

    蛇神贯爱观赏凋落的樱花,知道怎样的死亡最美丽,最能让人无法忘怀,其中,少有相濡以沫多年还不能接受伴侣死亡的,毕竟只要时间够长,人就会学会少给自己留遗憾。

    八俣当然不能自然衰老而亡,那样的死亡没有意义。但他也不能死得太过突然,那样须佐之男无法反应和接受。有些事是越想越痛的,他得让须佐之男想清楚些。所以八俣有意无意地与须佐之男聊起过一次死。

    “我是人类。”八俣两指捻着一缕金发亲吻,“我听说大人会将神军收入身体,呼唤他们为世人再战。等我的寿命无法再陪伴大人的时候,就将我也如此带走吧,让我的灵魂永远陪着你。”

    生者谈论死后归宿让须佐之男感觉不安。

    八俣说:“难道我不配被处刑神收入身体吗?我知道我比不上神军……”

    须佐之男亲吻他,堵回他的话。神将喃喃低语,你不如神军强大,但是我爱的是你呀,你对我来说独一无二,神族与天地同生共死,我这一生只会拥有你这一段最好的时光。

    蛇神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知道须佐之男也会得到一个。于是八俣按照他精心书写的剧本走向了死亡,蛇神离去前特意弄出魂飞魄散的场面,并没给须佐之男留下他心念的机会。

    这出戏剧落幕时,须佐之男果然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八俣的尸体身边,他感觉太痛苦了,就像此前品尝过的千万种痛楚与悲伤今日全都再品尝了一次。

    为何神要受承受这样的苦楚呢?现在他什么也听不到,除非八俣活过来跟他说话。这种感觉就像……就像在幼年时失去父亲,须佐之男想起来了,他确实失去了伊邪那岐,对方养伤的身影只不过是他的幻想,他早就已经真正的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与伊邪那岐不同的是,八俣只是一个人类,须佐之男甚至连幻想他归来,幻想自己救下他的余地都没有。

    人类如此柔弱,只能精心保护吗……不止人类,他一生之中拥有过的任何人和事物都是如此。但是须佐之男也知道不是的,人类并不弱小,他们的坚强和爱让雷鸣风暴之神也想要回应,答案显而易见,罪责在他自己,只不过因为他沉浸于爱欲之中,忘了自己的职责,这不是八俣应得的命运,却因须佐之男的关系应在了人类身上。

    蛇神看着远方天地间的雷电,细细嗅闻着空气中的哀鸣,他感觉很满意,满意须佐之男并没有愚蠢地太过外露情绪,三贵子级别的神明一呼一吸之间都会让天地震颤,若须佐之男掀起山崩海啸,高天原必然会派神官神使前来探察,一个须佐之男还算勉强能骗,高天原那一群人下来,他们的事情就很难瞒得住了。

    但与此同时,蛇神又有点不爽,我精心书写的故事,我的分身,只值得须佐之男这一场痛哭而已吗?

    可是这场哭泣……

    蛇神的注视离须佐之男越来越近,再近就该被对方发现了,但是蛇神不想停止。自己理所应当更近些,他本来应该躺在须佐之男怀里,被他灼热的眼泪滴在脸上,被他温热或带着冰冷金属甲片的手指擦拭脸颊,或者感受对方伏在自己身上痛哭的重量。

    须佐之男在为八俣哭泣,他的眼泪是属于蛇神的。蛇神没有真的将这些东西得到手中,现在只是靠得近一点看一看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须佐之男早就知道自己的蛇魔遍布世界各地,也知道自己有俯瞰人世悲喜的习惯,那么自己要是错过人神相爱这么罕有的事件,难道不是反而会让神将感觉奇怪吗?

    所以再离得近一点吧,被他发现了也没关系。再离得近一点,蛇神要看须佐之男痛苦的脸,要看须佐之男的心。

    须佐之男按部就班地处理八俣的后事。他身为武神之首,总不能放弃神职为夫君服丧,于是只将披帛换成一段白绫。

    如此突然地痛失所爱,他看到什么都十分难过。看到八俣的阴阳师同僚,须佐之男已经又伤心过一次。

    看到侍奉的巫女对自己面露怜爱,须佐之男因对方的怜惜而更加悲伤,转瞬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他本打算在人间陪伴八俣,这样也能顺便庇护这位巫女,但八俣意外离世,这个伤心地他也不想多待。既然如此,就要帮这位巫女寻找一个去处了。

    须佐之男孤单地坐在神座上,语气不免多了几分哀愁。他对巫女说:“我战斗时,胸中怀揣着守护和平的愿望。想必巫女在跳舞时,心中也都有各自的愿望。挥动武器与神乐铃都能传达心意,你在祈神之时,所想并非城中人所想。”

    这位巫女实则是太阳的巫女,城中人逼迫她祈神时她本可以躲避在神社,但她还是决心站上祭台,她希望光明的太阳降临,将污秽的城池照彻烧化。

    巫女一怔,但她并没有被拆穿的恐惧,或许是早就意识到神将的目光有多么清透锐利,所以早就意识到须佐之男可能看穿了自己。同时又知道他十分仁善,不会对自己怎样。

    “那神明大人要对我做什么?惩罚我吧,我早就有此预感,侍奉神明的巫女,心中却生出诸多不纯洁的念头……”巫女这般反问着,甚至还有心情逗须佐之男开心,“您要皮鞭还是刀具,我去帮您取来……”

    须佐之男哭笑不得。

    巫女俯身跪拜:“须佐之男大人,请允许我保留下巫女的身份。我确实憎恨城中人当日逼迫我祈神,还想让我当祈神失败的罪人。但我并不会做什么,我愿向您的名字起誓。”

    须佐之男让她起来:“你心中有这样的怨气,跳出来的舞蹈是不会有任何一位神明喜欢的,更不会让你自己心中平静快乐。我只是在想,若你拥有其他的未来,是否能得到幸福呢?”

    巫女直起腰,膝行而前,像个孩子一样抱着神的膝盖,对他祈求:“大人,我就算不做巫女,也无法得到内心的平静。我就算忘了那天的事,也无法忘记听闻替罪计划时的慌乱痛苦……”

    巫女将心中的一切说出来之后似乎平静许多,甚至有点属于少女的活泼回到了她身上,巫女乐观道:“……大人,请不要再担心我,我会好好活在这里。而且说不定有口味特殊的神明大人就喜欢我这样的舞蹈呢?”

    “若再遇到如此的伤心事,就呼唤我吧。”须佐之男爱怜地抚摸巫女的头顶,心想,也罢,人的一生如此短暂,他注视着对方就好。

    想到这里,须佐之男被巫女的活泼感染几分的心情又沉重下来。自己是不会遗忘的神明,八俣的一生格外短暂。只要想起这件事,任由旁人如何希望他不要再那么伤心,须佐之男也无法如他们的愿。

    神将失魂落魄地回到高天原。

    他心中有苦事,自然看什么都不一样,在人间时看八俣的阴阳师同僚如此,看巫女如此,就连现在看到平日里看着不顺眼的蛇神那种在法阵旁边等待的姿态——自然是等自己,蛇神还能等待谁?——须佐之男的第一反应也并不是对方来嘲笑自己这件事非常过分,而是想起蛇神曾说人类像脆弱美丽的樱花般已逝,也说将心交付给脆弱的他们非常危险。须佐之男一直认为人类十分坚强勇敢,现在并没改变想法,但蛇神的话,如今自己也有点懂了。

    神将本就不爱跟蛇神说话,现在更是没有兴致应付对方,很快就远离此处。他自高天原前往人间时是带着神军前去,后来他久久留在人间陪伴八俣,神军早已经自行归来,他这个不称职的神将,他至少要去确认一番……

    须佐之男的脚步顿住。

    他本打算多在人间陪伴八俣,对于高天原的神明,他谁也没说过自己何时会回来。蛇神今日到底是如何知晓自己要回来的呢?神将意识到自己那日感觉到蛇神的窥探并不是错觉,他怒从心起。

    就算是蛇神,窥探自己亡夫的葬礼,甚至掐着时间赶来嘲笑也实在是有点过分了。须佐之男平日不在意这种事情,蛇神要看什么还不是随他去?但可能是骤然失去爱侣的痛楚让神也失去理智,雷光骤然驾临蛇神神殿,发出响彻高天原的轰然巨响。众神只以为他们二者又要争斗。

    在须佐之男回到高天原之前,蛇神辗转反侧,最后说服自己。须佐之男似乎并未改变对人类的看法,那么,自己费这么大气力,若只为让须佐之男的梦和记忆里添加一个自己的分身,似乎有些亏了。事情没完成就算了,至少不能连已经拥有的爱人也丢失了吧,须佐之男向来公平正义,蛇神要得到他的心,就也要用自己的心去交换,这笔交易本来无人吃亏,但若须佐之男不像爱八俣那样爱蛇神,蛇神就少了一样他早就得到的东西。蛇神已经付出这样昂贵的代价,怎么可能让自己两手空空。所以蛇神本打算说清真相,好好欣赏一下须佐之男不可置信的脸。

    只是近距离看到须佐之男那样的表情之后,蛇神却沉浸在其中,几乎无法出声,只好任由须佐之男走掉。

    他有些后悔,决定再去找神将一次。正在这时,处刑神的雷光击毁了蛇神神殿的一道门扉,须佐之男失了平日的礼貌风度,身缠狂风和雷电大步走来。

    虽然天生拥有强大的力量,但须佐之男从不与人逞凶斗狠,蛇神算是个例外,须佐之男的脾气都忍不了他,竟然已经主动来寻事生非两次。

    须佐之男什么样子蛇神都喜欢,他认为须佐之男愤怒时也生机勃勃,因而面上不由得露出微笑来。

    须佐之男当场就因那个笑容被怒火冲昏头脑。世上怎么会有这般过分的神明,完全以他人的痛苦为乐。

    在雷枪扎在蛇神身上之前,蛇神笑道:“神将……大人,可知道我的姓名?”

    蛇神是诞生在天地之初的神明,与他同生的神族都被火神烧死,其他神族全都称他为蛇神,须佐之男只在养父和天照口中听说过一次他的名字,当时并未记在心上,如今需要努力才能记起:“……八岐大蛇。”

    此话一出,八岐大蛇面露熟悉的微笑,须佐之男心神恍惚,雷枪扎穿了对方脸颊旁边的墙壁。八岐大蛇摸着脸上的细微划痕,笑道:“神将大人,竟然还记得当日的誓言,要以相同的伤口表示仰慕吗?可惜啊,如今你的面上已经没有了我留下的印记,你早就为我而修复了。”

    趁着须佐之男愣在原地,蛇神凑上前去,须佐之男的身体没有躲闪,被他尖利的指甲在脸颊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八岐大蛇舔舔指甲,须佐之男的神血的滋味果然是最美妙的,蛇神用手指点着对方的嘴唇,想让须佐之男也尝一尝他自己的血,后者还是没有动作,没有躲闪,也没有用舌头卷恋人的手指。八岐大蛇就想亲吻对方,与他分享自己口中的美妙滋味,他们还在人间时常常这样,如今再做这个动作,须佐之男却抓住蛇神的脸,一下子将他砸在地上。

    八岐大蛇痛得表情扭曲,但他又觉得须佐之男先盖住自己的脸的行为是自欺欺人,十分好笑,于是讥讽道:“真相就在眼前,大人不愿看我吗?”

    要说那是打架,或许太温柔,说那是亲昵的动作,可能又对亲昵的定义失礼了些。这样一番简单的争斗过后,须佐之男成功跨坐在蛇神身上压制住他,松开手,仔细打量八岐大蛇的脸,他曾经在八俣身上看到过蛇神的影子,那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对蛇神偏见太深,以至于见到一个不喜自己的人类都会想到对方,但现在想来,八俣表露出对自己的喜爱之情时须佐之男也因对方那突然生出的亲近想到了蛇神。现在他看着蛇神的表情眼神,更是觉得处处都是八俣的影子。没错,他们就是一个人。

    要按须佐之男的评判标准来说,八岐大蛇绝对是个烂人。但是因八俣的关系,神将还是觉得对方十分俊美迷人,须佐之男现在就想杀了他,又以双倍的爱爱着他。

    八岐大蛇也被激起火气,他不理解为何现实摆在须佐之男面前,对方还是这样对待自己。

    死去的恋人重新回到他面前,有过冲突的对手主动示弱示爱,难道这不是双份的惊喜?须佐之男还在生气什么。

    于是八岐大蛇冷笑道:“神将大人,闯进我的神殿不分青红皂白地打算弑神也就罢了,至少容我死前恭喜一句大人二次丧夫吧。”

    须佐之男被他气得心绞痛,他刚因为八俣而摇摆不定的心彻底被激怒。你的死亡竟然是可以让你嘲笑我的事情吗?

    “你欺骗我,竟然还敢这样说!”须佐之男勃然大怒,双手掐住八岐大蛇的脖子,若不是蛇神神体坚强,几乎要活活被掐死在这里。

    八岐大蛇被神将掐着脖子,面上笑意也未曾改变分毫,他还有心情艰难地说:“怎么就说我骗你呢?我是决定决心要为世人带来真相的神,我的言语从来不会作假,我承诺要给你带来真相和欢愉,哪一句没有实现?须佐之男,你却要为了我好心附赠给你的其他礼物而怨恨我吗?”

    或许是因为,无论人的自由和本性如何挣扎,爱永远能占得上风。须佐之男知道自己手上的力道没有分毫放松,但是他的心从未如此动摇和软弱过,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种声音是他从他自己口中发出的,须佐之男说:“我想念你。”

    在眼泪掉下来之前,他俯身亲吻八俣。

    到底是谁先做了其他多余的动作,让他们两个因为习惯自然而然地又缠到了一起,蛇须二者都已经记不清了。八岐大蛇只记得自己提着须佐之男脖子把人拎起来上了一次,又被对方压着骑了一轮,互相口了几次,他扣了对方一次,然后在什么地方又掰开了神将的腿……须佐之男一句也没有直说过他的渴望,但是没关系,湿漉漉的xue已经替他哭求过了,八岐大蛇可以原谅对方的冒犯。

    八岐大蛇平日里就算可以伪装得十分温和儒雅,且顶着那张俊美圣洁的脸,都总冒出恐怖的气势来,他在床上全无伪装,动作更是堪称残暴,须佐之男几下就软了腰,完全没有说话的力气,八岐大蛇也分不出精力在这上面,他拎着对方的脖子干了一会儿就让蛇魔把人缠住,随自己心意乱干,现在他被对方的xiaoxue吮得头皮发麻,只记得cao进去和拨冗威胁对方一句:“神将大人挣脱开这个我们就结束了。”

    须佐之男被蛇魔吊起来已经气到想要骂人,只是苦于想不出合适的词而已,现在他被干得大脑空白,一张口只有甜蜜的呻吟,身下一股股地往外喷yin水,还要听八岐大蛇的话小心别弄断脆弱的蛇魔,更急自己心中涌不出特别过分的话。他怀疑蛇神在故意折磨自己,神将平日使用的镣铐锁链都是十分结实的,从没有罪神挣脱过,八岐大蛇找不出比那更好用的东西,就要用他自己的言语束缚须佐之男,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神。

    所以等这轮完事,蛇魔游走离去,按照八俣和须佐之男之间的习惯,现在须佐之男可以随便做什么的时候,神将一点都没客气。

    蛇神对每一块肌rou把控都很完美,因为游刃有余所以想的时候甚至能做到看上去柔若无骨,他看着儒雅随和,实际上力气很大,高天原少有神族能在这里胜得过他,也只有须佐之男能把他彻底压制住。

    不再带有那种自己生而为神,人类很脆弱,他要对其小心轻放的自觉之后,须佐之男的动作又主动放大,他身上不再有对方施加的禁锢,毫无节制地骑在蛇神身上上下起伏,丰满的rou臀砸在蛇神胯上,对着蛇神一身白rou泄愤似啃咬不停,就算是蛇神也感觉到轻微的痛意。这点痛只会催人更爽。

    两人狂cao乱干了一通,须佐之男下面已经肿了,碰一下都疼,只能躺在床上,侧着头嘬蛇神的jiba,处刑神会露出这种模样实在让人性欲大发。

    被对方这么有技巧地口,八岐大蛇主动揉遍须佐之男浑身上下,他把他哪里都照顾到了,尤其是那对丰腴的翘臀,揉着揉着软rou,就不经意间擦过xue口,到最后干脆直接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捅,一个xue肿了,不是还有另一个么,须佐之男下面有两个能插的地方,不是为了这种时候还能是为了什么。

    八岐大蛇把须佐之男捅得性器高翘,在裤子里颤颤巍巍地吐水,但唯独那里他一下也不碰,只是故意慢慢地掀开那层布料,须佐之男已经被他玩得又快射了,下身湿淋淋的,湿透的布料拉起来的时候,和性器之间黏着一道银丝,那点黏稠的yin液好像是直接从那个小眼里面被拉出来的一样。须佐之男被他干得快死过一回,现在又在他手下颤抖,对将要被对方给予的快乐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八岐大蛇趁机拿须佐之男象征孀妻的白绫把人捆住,结结实实地又干了他一顿,中间要报复对方在自己身上乱咬一样,手指重重在须佐之男胸前拧了一把,含住一块软rou吮出红印。神将的身体已经被蛇神彻底改变,这边的胸部遍布肿热的牙印,那边就会感觉到空虚发冷,不自觉地挺胸往八岐大蛇嘴里送,蛇神向来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更不会不满足须佐之男的愿望,他将须佐之男的左侧乳首咬得有几分惨烈,好像有点出血了,但出血了更好,腥甜的神血胜过世上一切蜜乳,须佐之男的胸部若不哺育蛇神还想哺育谁?

    被摸到哪里,须佐之男都会猛地颤抖,但是他现在腿软得厉害,如何能反抗得了。即使是一条白布也没挣脱开,八岐大蛇随自己心意强行施加给须佐之男许多快感。神的力气比人类大很多,一场性事下来,他们两个身上都没一处好rou。

    结束之后,八岐大蛇捧着须佐之男的脸轻轻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似的,然后又继续捧着他的脸观察打量,像是在评判这张脸,真是哪样都很漂亮。两位神明脸上的细小伤口很快就消失了,须佐之男又是那么完美漂亮的模样,这次蛇神没错过对方伤口中冒出明亮的雷光一点点修复皮rou的美景,八岐大蛇心中喜悦又满足,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还缺失的。

    须佐之男缓过呼吸来,第一句话却说他原谅他,就当八俣只是八俣而已,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八岐大蛇心想我凭本事分出的分身凭什么不算我自己。他有点无语,对须佐之男说,你说这话之前至少把下面擦一擦。

    蛇神最后没射进去,但是之前射过一轮,须佐之男又是很容易被cao得屁股流水的体质,他要站起来的时候,这个双腿岔开的跪姿现在还有一条透明的银丝在往下拉,神将可能是屁股被干麻了,完全没有发现,他说着说着感觉蛇神的视线有点不对,才往自己身下一看,看到了那条yin水拉的丝,和身下那一小摊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类孩童和少年神明发现的液体。须佐之男一下子就闭嘴了,沉默地擦拭下体,又将白布卷成一团,将沾湿的部分卷在最里面,抱在怀里。

    八岐大蛇说:“那么,下次迎接我时,莫要忘了礼数。”

    蛇神说罢离开了,留下须佐之男在蛇神的神殿里发愣,难道八岐大蛇是要自己给他修神殿?

    须佐之男十分恼怒,他觉得两人账还没算完。但是他一站起来,身上就有个东西掉了下去,要是平常,他眼疾手快,半空中就能把那东西抓住,但是现在他手里拿着白布团成的布球,只能任由那东西掉在地上,叮当一声响。

    是神将自己的一只耳饰,须佐之男曾经亲手摘下自己的一对耳饰放到八俣棺中。蛇神将这当做须佐之男送给自己的礼物,觉得是很有意义的葬礼纪念日礼物,于是在下葬前悄然取来,现在与须佐之男一人一只做信物。

    八岐大蛇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只是与须佐之男相处久了,潜意识知道他会生气,于是匆匆离去。

    须佐之男果然急火攻心,当场就被怒意冲昏头脑,杀气腾腾地满世界找人。八岐大蛇若是看到,只怕要说一句须佐之男脾气古怪,幸好我了解他。

    这次须佐之男找到蛇神,他们两个身体早就养成习惯的人也没走出什么新的结局,须佐之男揉着屁股,心中有些悲凉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甚至已经开始安慰自己,你不是早就知道他性格不似常人吗……

    须佐之男这次起身,身上又掉下来东西。八岐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蛇鳞留在了须佐之男腰带间,他就是要让须佐之男时时刻刻忘不了他,经常会不小心看到他的东西并想起他的存在,这样的无处不在很容易让人感觉不适,但是须佐之男偏偏就吃这一套。

    处刑神又去找蛇神了。

    这次须佐之男表现得十分平静,单只耳饰悬在耳边闪光。既然已经决定接受现实,那就要赶快准备结婚的事,毕竟这事很是麻烦,越早解决越好。须佐之男心想,日后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学光你的歪理邪说,还怕说不过你么?

    二者都是雷厉风行的性格,决定下得倒是很快。荒和天照疑惑须佐之男为何从人间归来就着了魔似的转变态度,还以为他中了蛇神的诡计,问清楚之后发现真的是蛇神的诡计。婚礼日期定下时高天原还未了解须佐之男打烂蛇神神殿的前因后果,于是又有神族叹息二者大概是因爱生憎愤,搅得高天原不得安宁。

    八岐大蛇给须佐之男讲今日流行的谣言,假装含情脉脉的语气:“我早在处刑之神大人第一次杀死我的蛇魔的时候就心悦于您了。”

    须佐之男说,那我早在你第一次往处刑神殿放蛇魔的时候就爱你了。须佐之男以为八岐大蛇说这事是因为他还在记仇,他敷衍地扯了一条蛇魔在手中按摩。八岐大蛇对此没什么反应,须佐之男摸着摸着却发现手感不对,手下的蛇魔已经变为一条白色的,正是蛇神缩小的原身姿态,八岐大蛇不知何时把自己换了过来。

    蛇神在他手下,又柔声继续这个话题,我是在这世上第一颗真正的星星闪耀之时就喜爱您的,就在第一缕雷光照亮我的双目,时间对神明来说没有意义,你常说爱能跨越时间,所以我也可以说我是在初见……

    兴趣是何时转变为爱意的呢?蛇神还未想清楚,不过这事倒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现在须佐之男为自己而喜而怒,一举一动已经全受自己牵引,如自己掌中之物。

    须佐之男有时候也会听不懂他讲话。

    世界再往前的故事,神将就并没真正见过了,因此他无法宣称自己爱对方还在蛇神之前。须佐之男总跟八岐大蛇争斗,又总是很爱他,因此,须佐之男认输时声音中也充满了狡黠和如此多的喜爱之情:“好。那么我承认,你早就是如此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