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为惩罚(潮吹/后入/双xue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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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俊没有食言,张哲瀚的大学生活比他想象得精彩多了。 他参加了学生会和校篮球队,遇到了一位格外赏识他的学姐和好哥们,无论是篮球比赛、社团比赛,还是联谊晚会,张哲瀚都被叫上撑场子。他身高和外貌都算出众,待人接物也利落,学姐没少让他帮忙台前台后,篮球比赛拿奖也是常有的事,一群人隔三差五地出去聚餐庆祝,导致他常常凌晨才到家。 说是聚餐,只不过是几个学生凑了钱在大学城的大排档定了包间,自带啤酒和饮料。 张哲瀚酒量不大好,只应和着喝了几杯可乐,反倒是学姐有些醉了,坐在他身旁一个劲地东拉西扯。 “诶,哲瀚,这次联谊让你迎宾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学姐撞了下他的肩膀,“我可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女生来要你的微信,下回应该让你去主持。” 张哲瀚有些无奈:“学姐,我本来是被安排去后台控制音响的……” “啧啧,学弟这么优秀,放在后台也太浪费了吧,我们这可是联谊活动诶,今晚有没有对上眼的女生?” “学姐……” “好啦好啦,你又要来那一套说辞了,我都听腻了,明明校园恋爱那么美好,你连体验都不体验。”学姐撇撇嘴,“对了,这回隔壁学校的那个篮球队长还特地向我问了你,想要你的联系方式来着……” 话音未落,张哲瀚才喝了一口的可乐就把他猛呛了一下。 “咳,咳咳!” “我的新裙子!”学姐连忙扯了两张面巾纸擦自己身上的可乐,“人家只是想跟你认识一下,叫我们去他队里交流交流……你反应那么大干嘛,你恐同啊?” 他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动作,飞快转移了话题:“那我们可以下周约个时间一起训练。” 还好学姐的注意力被别的事吸引了:“好啊,我到时候再跟他联系。哲瀚,你前几天不是说身体不舒服,请假了两次训练,现在感觉怎么样?下周能参加吗?” 张哲瀚艰难地点了下头:“……只是腿扭了,下周应该可以吧。” “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啊,这可不是小事,小伤积攒成大病就不好了……”学姐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张哲瀚的心思却已经飘远了。 他说谎了,他根本就没有扭伤腿。 龚俊的公司谈成了一笔大单子,全体员工加班了快两个月,龚俊也同他一齐早出晚归,两人白天能见上面的机会寥寥,只有深夜才能说上两句话。没人管他,张哲瀚快活极了,除了学校的课程,闲暇时间又是网吧开黑又是打野球,一来二去,都快忘记自由的代价是什么了。 “瀚哥,明天周六又不上课,我们直接打到通宵不就行了?” “我靠!”摘下游戏耳机,张哲瀚这才发现已经待到了凌晨四点,手机早已没电关机,就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要走,“你们玩吧,我还要回家,我哥还在家呢。” “急啥呀,你都成年了,要休息我们找个宾馆睡。” “你不懂,你懂什么!我不回家我会死的!” 他在路边拦了辆的士,心里疯狂祈祷着今晚龚俊不在家,但当他推开房门看到灯火通明的卧室,心就凉了半截。 龚俊身穿深灰睡衣,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正在平板上处理公务,见他推门进来,只是抬眼看了他几秒,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回来了?把澡洗了再上床。” “哦。” 张哲瀚丢了书包,花五分钟快速洗了个澡,他见龚俊好像没太生气的样子,就想着洗完澡,再好好地道个歉把这事揭过去。 “哥,我睡衣呢?” “就挂在你床头,直接出来拿吧。” 张哲瀚没想太多,毛巾随意围在腰间就出来了,他刚把手机充上电,就被龚俊握着手腕拽上了床。 “凌晨四点才回来,打电话不接?张哲瀚,你胆子肥了?” “不是,哥,你听我解释……” 毛巾掉落在床边,龚俊的巴掌没收着劲,扇在乳rou上,那一片很快就发红发烫,印上粉红的指痕,乳首被大力拧着拉扯,连带着乳晕都被揪成了艳红色,张哲瀚痛得直哆嗦,又不敢躲开,他断断续续地解释:“……哥,嘶,我不是故意的,手机没电关机了……林哥今天被甩了,我们,我们陪他打游戏来着……” “哥哥还挺多,今晚陪林哥,明晚陪王哥,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哥哥?”一番话下来,龚俊半点气没消,指尖不留情面地掐他腿心那粒尤其敏感的花蒂,“还是欠教训。” 清楚逃不过一顿cao,张哲瀚讨好似的打开腿环住龚俊的腰,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哥,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你就原谅我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有下次,你就把我生活费扣光吧,我晚上再也不出门了……” 不知道哪句话逗乐了龚俊,长驱直入的yinjing放缓了动作。 “你那点生活费还不够我扣的,晚上不出门倒可以,说到做到。”龚俊压低了嗓音,“每天晚上洗干净给哥哥cao,怎么样?” “……不,不怎么样……” 快感来得猛烈,张哲瀚托着自己被扇肿的乳rou,耳根到胸膛都是红的,他的足尖蹭在龚俊腰侧,夹紧又放松,后知后觉地去推身上的龚俊。 “快,快拿……要喷了……” 龚俊眼疾手快地拿起床边的毛巾往两人的交合处一按,几乎是瞬间,张哲瀚就控制不住地从花xue里吹了三四股水液,腰腹颤抖,瘫在床上小死了一回。 “爽成这样?”龚俊好气又好笑,拍拍他的臀,“趴好。” 张哲瀚的腿还软着,被龚俊扶了一把才翻身,他抱着枕头跪伏在床上,自觉塌腰翘臀,露出腿心那口水光淋漓的xue来。 又不是没上过床,装什么贞节烈夫,反正自己也爽到了。 张哲瀚向来想得开,不过是夹着jingye去上课,打球要穿老头背心,训练比赛前几日克制些罢了。 但是今天不一样。 一场名为惩罚的性事持续到了早上七点的闹钟被反复按掉,门铃响起的时候张哲瀚还趴在床上挨cao。 张哲瀚哭过的眼睛微微泛红,嗓子还是哑的,他胡乱抱着枕头和被褥,才堪堪撑住酸软的身子,腿心的两口xue都在接连不断的cao弄中被磨得红肿烂熟,花唇大大咧咧地外翻着,根本包裹不住充血鼓凸的阴蒂,合不拢的xue口翕张两下,又吐出一缕精。 “哥,门铃,有人来了……” 龚俊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自顾自地cao他的后xue,非把他射空的性器又顶出几滴透明的腺液来。 张哲瀚几乎要崩溃,他伸手圈住龚俊的根部taonong起来,近乎哀求:“……哥,快射吧,门外有人等着呢……” 龚俊覆在他身上,汗珠随着顶弄的动作滴落在他后颈上,温热的气息扑过耳垂:“怎么射?” 张哲瀚也就青春懵懂时看过几部片子,此时阴阜被撞得发麻,花蒂针扎似的疼,腿根簌簌地抖,为了早点结束,迫不得已学着片子里的对话:“……射逼里,都射进来……” 门铃响到第十二遍,门终于被龚俊打开了。 他眉眼中带着隐隐的餍足,只松松穿了件浴袍,胸前的汗水正顺着肌rou线条向下淌,问了句“谁”。 “是我。怎么半天都不开门?你们年轻人就是爱睡懒觉……”衣着朴素的中年女子拎着行李就往屋子里头闯,“妈好不容易来看你一趟,给你带点家乡特产。你看看,这屋子里的东西都乱放,床铺估计也是乱糟糟的……” 糟了。 张哲瀚的耳朵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而且越来越靠近房门,但他现在整个人赤裸地趴在床上,腿心黏糊糊的,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说给自己盖上一件蔽体的被子,要是有人进来,肯定一眼就瞧见他畸形的雌xue。 “哎哟,你都不知道,你表哥家的那孩子,手续要跑华北来才能办,我上回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来你这儿住个一周……看你这样,早饭是不是都没吃,妈给你叠个被子再去做早饭,你想吃面条还是粥……” 就在龚妈准备按下卧室门把的前一秒,龚俊挡在了她面前,语气平淡:“别进去了,里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