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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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起因是本该关在幽囚狱的刃魔阴身发作,杀了几十个云骑军与平民,景元和饮月君赶来制止他,重新把他抓回去。 “咳!额……哈,哈哈哈哈哈……”刃仰躺在地,任由他亲手打造的长枪击云贯穿自己的双掌,他轻蔑地看着两人,大笑着他们会付出代价。 “不如你想想接下来你会付出什么代价吧。” 景元笑着摸了摸刃的脸,眼里的精光流露,贪婪的停留在刃有些涣散的瞳孔里。刃眼里的疯狂似乎消散了点,微微露出些迷茫。魔阴身长期的折磨也给他带来了严重的癔症,每每发病,过去的回忆就会席卷而来,连带着丰饶的诅咒一起摧枯拉朽的冲刷着干涸的识海,磨灭神志。 刃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又应该做些什么,也不在意手心传来的剧痛——当然,他也从没在意过疼痛。不知他沉浸在哪段回忆里了,是曾今意气风发的百冶大人,还是众矢之的的阶下囚。 ………… 景元抚上刃宽厚的胸膛,扯开衣襟与绷带,露出满是伤痕是身体,那双乳rou暴露出来,rutou也被掐的立了起来让微风吹着,刃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却依然不做任何反应,只是眼神空洞着不知望向何方,由着这人肆意妄为。 “景元…他是应星……”丹枫看着那威望的将军欲言又止。 “正因为他是应星。你不也是吗,你对他的欲望澎湃到连我都叹为观止。当然,如果你下不去手就把他交给我”景元眯了眯眼,挑衅般的看着丹枫,像头危险的雄狮。 向来风轻云淡的龙尊卡了壳,只是沉默着拨开刃额间的碎发,龙尾遵从主人心意的紧紧捆住了刃的腰身。 景元轻笑了声,“那就一起吧。” “呃?啊……”胸前的触感激的刃一抖,神识还游离在遥远的过去,身体却被迫作出反应,忍不住的轻轻颤栗着。 丹枫收起击云,手心间那贯穿的狰狞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瞬息间只留下一层浅浅的疤痕,随后默默抱起刃的上半身使他依靠在自己身上,手指卡住刃的下颚,迫使他微微转头,去亲吻他无神的双眼。景元一只手蹂躏着已经发红的乳rou,另一只手慢慢向下划过腰际,又激起一阵颤后,停留在股间。 怎么回事? 这位巧匠记得明明自己刚刚还在工造司里研究新的武器,转眼间却被两位好友亲密的抱在中间,抬头就是饮月君那张放大的脸。 他在做什么? 好像在亲我的脸。这种情况似乎超出了巧匠所能承受的范围,甚至都没想着反抗,有些迷糊的思索着。直到景元解下刃的裤子,堪称色情的揉捏着臀rou,时不时戳探一下闭塞的小洞。 刃蓦然睁大了双眼,有些震惊的向后看去。 “景元?!” “呀,清醒了吗?” 景元也抬头笑眯眯的盯着刃,嗓音都是懒散的,带着些从容不迫。 “你怎么…”变这么大只了,刃咽了咽口水,终于察觉到一丝危险,将疑虑吞进肚子里,但身下的触感实在让他无法忽视,只能斟酌着语气。 “你…放手…”然后又支起身子试图从丹枫的怀抱里挣脱。 景元回以灿烂一笑,手下的动作却不见得温柔一点,因为练武而粗糙的手指重重碾过xuerou往深处探去,丹枫反而更加抱紧刃不让他挣扎,龙尾缠着一圈以几乎挤压内脏的力度死死缚住。 “噫?!等等…等等!这不唔…不对!——放开我!”刃终于开始质疑现在的处境,以及面前的两位真的是自己的挚友吗?挣扎的力度变大,景元抬眸望向丹枫,丹枫浅叹一口气,直接抓住刃的双臂向后压,随后一口咬在了刃的颈侧,吮吻着他的血rou。 “饮月…?”连尾音都带着一种不可抑制的颤抖,听得前任龙尊下腹一紧。 从未被使用过的后xue干涩的要命,很明显刃也不会自己出水,景元只能强压着yuhuo细心的扩张着,即使知道刃并不会受伤,或者说哪怕撕裂了也会很快愈合,却依旧不想让他尝到更多的苦痛了。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刃哽咽着,泪液在眼眶里打转,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明明是那么风光无限受人称赞的百冶大人,甚至被冠为云上五骁中的其中之一,身边尽是同好之交,可现在两位最亲密的至交好友却前后桎梏着他,试图侵犯他,让他如何不愤怒如何不委屈。 “这是代价哦,刃。”景元叹息道。 代价?“等一下!……我不是刃!”刃终于找到破解这诡异一幕的方法,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他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我是应星啊!”刃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向景元,以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他们就会停手。 景元和丹枫却沉默一瞬,连丹枫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睛里也透露出悲哀,“好好看看你的这具身体吧,应星。” 伤口可以愈合,却总会留下痕迹,这是接受丰饶的代价。这具身体就像用一片片散落的尸块缝合起来一样,数不清的疤痕蜿蜒盘旋在皮肤上,没了衣物的遮挡是多么丑陋啊。这一幕终于冲击到刃的神经,脑子里回响着陌生的喃喃低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他听到了魔鬼的笑声,一股猝不及防的,难以抑制的怨恨瞬间涌上心头。 他在怨恨什么呢?刃不知道,莫名的情绪与迷茫的脑袋终于无法再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 在刃发愣的间隙里,景元缓慢地,不容置疑地顶了进去。丹枫看着刃发红的眼角,有一种堂堂龙尊还要欺负病人的愧疚感,但是做也做了,丹枫睨了景元一眼,直接将刃转了个身俯身去咬他胸前的两颗珠粒,直到将它们玩弄得更加嫣红挺立,丝毫不顾及景元被突然转变的体位夹的直吸气。 刃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脑子又变得混乱了,开始下意识去贴近身前之人。 “饮月…饮月…”刃双手捧着丹枫的脸,往下鼻尖贴着鼻尖,几乎随时就能落下一个吻。“额啊!唔!…”景元突然猛地拽住刃的头发向后拉,残忍地将自己又深入几分,右手按在刃的后腰上把他压下去,“别忘了我啊,应星哥哥?” “呜呜?!——噫啊!”刃的下腹抖得不像样子,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半伏在丹枫跨间,丹枫瞥了景元一眼,感受着刃炽热的喘息扑在大腿上。 丹枫用指腹摸上刃的尖牙,搅动着他的唇舌,在刃失神又懵懂的眼神里扶起柱身慢慢挺了进去,然后猛地一顶,yinjing顶过口腔内侧的软rou,直入喉管。 “…噗呕!唔呜呜!噗咳…唔唔……”几乎瞬间刃就湿了眼眶,泪水不断往下涌。 刃喉间被顶的受不了,忍着干呕挣扎着想往后退,可屁股却撞上了景元的胯骨,令那根使他痛苦又欢愉的yinjing又往里深了几分,几乎顶进结肠口。不能再进去了,刃用混沌的头脑想。只能往前纵容着丹枫的入侵,下意识想要吞咽口水却用咽喉的痉挛不断服侍着丹枫。 “咳唔……咕…呃呜呜……”哪怕刃的身体素质十分强大,但被迫打开的身体下xue口和口腔都开始酸胀,混沌的记忆时隐时现,连眼前都闪着点白光。上下被贯穿,意识像散沙般难以聚拢,一瞬间他好像谁也不是,不是应星,不是云上五骁的其中之一,不是天才的匠人,那他是谁?又该是谁?他看见血红色在蔓延,无数苦痛将他吞没,死亡的诅咒向他逼近,在一片翻滚的浓稠黑暗中一朵彼岸花正在飘摇,伴随着身体的耸动抽搐,忽隐忽现,明明灭灭。 如果清醒的刃定然不会颓然的放纵自己rou体上的沉沦,但很可惜现在的他癔症发作神志不清,哪怕被折腾狠了也难以吐出一句求饶的话,只能颤抖着承受一切。 细碎的呻吟被堵在喉间,窒息感几乎令他晕厥,刃只能紧绷着小腹,瘫软的任由两人cao弄。旋即景元一个深顶磨过脆弱的腔道,直直顶上结肠口,刃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叫,xiaoxue里一阵颤抖收缩,不知是反抗还是在取悦别人。 收不住的唾液顺着下颚流到地上,刃的下面已经被cao射了一次,可身体却依然止不住的燥热,后xue的快感越来越明显,痛感与快感糅杂在一起,变成另一个地狱。 丹枫猛然加速的抽插转移了后xue带来的不适,刃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直到丹枫向更深处一顶,一股腥膻浓稠的jingye被吞咽下去的,来不及吞咽的从唇角溢了出来。景元也在剧烈抽插后将yinjing抽了出来,留下点点白浊落在刃的背部。 “咳呃…!嗬呼……呼…”刃用力的呼吸着,眼神不知在看着空气哪一点,哪怕被这样对待了,他还沉浸在无数个过去里混乱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只剩身体的本能反应。 丹枫站起身,向刃的身后走去,拿起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xue口沾有的景元的jingye。没了丹枫的支撑,刃不顾形象的跪趴在地,一头漂亮的黑发铺散着沾满了尘埃。 景元笑了一声,“这时候你倒讲究了?” 随后他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抱起刃,将他夹在两人中间,已经被cao透的xue口,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就再次容纳了景元的进入,丹枫则用手指轻轻揉搓着xue口,面对着刃,看着他失神的脸,忍不住吻了吻刃的唇,不顾自己jingye的味道加深了这个吻,满意的听到任刃再次粗重的呼吸声。景元哼了一声,卡住刃的脸颊向他那边一扭也吻了上去。刃空洞的望着他们,任由两人亲吻自己,乖巧的不行。 xue口再度被扩张的肿胀感终于让刃拉回了一丝神智,还是没有完全聚焦的眼神落在了丹枫试图挤进xue口的手指,他已经又硬了起来,蓄势待发的磨着刃的腿根,哪怕他还处于混沌中,这幅场景也使现在脑子不好使的刃呼吸一滞,瞬间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 “等等,不…”刃有些惊恐地往上逃,可发软的腿根本使不出力,只能求助般看向景元,几乎忍不住哀求。 xue里的手指越加越多,酸胀感越来越强,刃感到一丝委屈,明明他不应该会感知到这种情绪,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他只能紧闭着眼,颤抖着身体,牙齿咬住口腔内侧的软弱,不让自己去看去听去想。 “没关系,不会再让你受伤的。”丹枫轻抚着刃的脸庞,景元在他身后用手指卷起一丝泛红的黑发。等扩张的差不多了,丹枫便扶着柱身温柔而缓慢的挤了进去。 丹枫进去的那一瞬间,刃就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崩溃尖叫,内壁控制不住的强烈痉挛,针扎般的快感镌刻进骨髓。 “……啊啊啊…!——呜呜额!……” 身体被扩张到极致,连可怜的结肠口都被顶弄到发麻发痛,敏感的软rou被不断挤压碾磨,灭顶的快感已经吞噬了刃变成一种无穷无尽的折磨,全身的皮肤因为不间断的情潮染成了粉色,连那些可怖的疤痕都变得色情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变得更加破败。 极致的高潮还在继续,将军和龙尊的体力实在太好,刃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高潮了,全身好像坏掉了一直颤抖抽搐。被cao的异常柔软的内壁已经完全能容纳两个人的进入,但可怕的快感也变成了双倍,被磨得肿大的腺体好像受不了太多刺激,轻轻一顶就能出水,带来无尽的高潮折磨。 腿根一直在痉挛,腰间尽是指印,小腹也被埋在体内的物体顶出糟糕的弧度,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一声嘶哑又微弱的呜咽。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一滴一滴的流着腺液,甚至带来失禁的快感,可身后的高潮还在继续,敏感的xuerou不断抽动着包裹着身后的两人,下体都湿得一塌糊涂,意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却始终不能昏过去。 “…嗬嗬…呼……”刃只能随着两人的动作小声喘息与啜泣,喉咙都有些发痛,腰部更是酸痛不已,最惨不忍睹的xiaoxue也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变得麻木,恍惚间刃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场粗暴的性事里。 等刃清醒过来,想到自己会觉得梦寐以求的死亡是以这种方式来临,恐怕也会大笑着咒骂发病的自己吧。 当景元和丹枫一起猛地撞过腺体,抵着结肠口射出来的时候,随着身体被迫给予最后的反应,刃终于如愿以偿的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