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便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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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想不到就這麼破了。她暑假回國了,他從廣州去北京找她玩,繼續恩愛纏綿。 「我給你說個好消息。」她說出來像是唱著歌。 「什麼好消息?」 「有公司要簽我,我終於要做明星啦。」但這話只如霹靂,一下劈碎了他的心。 她說這是她的夢想,她還當過童星,不過她現在很討厭以前演過的戲就是了,又說了些未來憧憬,眼裏是他未曾見過的,難以迴避的,光彩,是呀,明星呀,沒點光,怎麼當,他心裏冷笑著。他心裏浮現出那句話,自小就聽著的話,戲子無情。他緊握著拳頭,牙也不知覺地緊了。 「你怎麼了?親愛的?」 他不知怎樣說,臉側到一邊去,他的家族不會接受一個戲子的,不是,是他不能接受,他暗罵一句,他從小就這樣教育出來,他不能否認自己的過去,不能丟棄自己所有的思想與經歷。他雖然看不起「家族」這個陳腐的觀念,但他只要認真考慮到將來,結婚,就總逃不過家族的概念,你要正視家族的人所掘起鴻溝,無奈歎息,是未到家長那一關,已消停在自己這一關,你是家族的一員。 「你知道這圈子是怎樣的嗎?你有想過要怎麼做嗎?」 「一點點吧,不然我能做什麼?」 是呀,他心裏笑著,她還能做什麼,什麼都不會,除了做這個,他無奈地搖頭,不想再說了,躺在牀上,假睡去了,不管她說什麼,只答累了,想早點休息。 第二天早上,他像往常那樣用刀叉割開荷包蛋的蛋黃,再一刀刀切開,他忽然說:「我們分手吧。」 她的叉子一下掉下來了,說:「你說什麼?你開玩笑的吧?你又想逗我了是不是?」她雖然笑著,眼淚卻嗆著眼。 「分手吧。」 「為什麼!」 「我倆道路不同,沒辦法長久下去的,不如早點散。」他已經想過,再走下去,甚至到結婚,他們只是笑話,說不定他的朋友中,就有睡過她的,他們面前不說,但誰知哪天不和時,人家就拿這話來笑話你。 「什麼道路不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眼淚流下來了。 他放下刀叉,直接走了。 後來她的電話他也不接,信息也不回了,但她還是找上門了,喊著說她不同意,她不接受這個分手理由,他知道只能狠下心來,對大家都好,不能拖。 「我不能沒有你,我知道你心裏有我的,我可以,我可以不做明星。」 「你不做這行,你做什麼?你能做什麼?你他媽就是個天生要做的雞。」 「什麼?」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行內有多少規則!任何老闆有錢都能睡你,你要有戲,只能讓人睡你。你最大的本錢就是你的rou體。」 「我可以??我可以??」 「你可以怎樣?你身家有幾十個億嗎?你只能遵守規則,你沒有話語權。」 她哭得說不上話。 「你快點走,不然我更狠的話都說得出來。」 「你說,你說!」 他咬著牙,拉了她出去,門鎖上了。 但他知道她不會那麼快死心的,他每夜不消停地沈醉於酒色之中,只教她相信,他自始至終就是個把女人當玩物的壞人。但她不相信。 他只好離開北京。兩三個月後他要到北京去辦事,他剛下飛機,就看見她在等他,他只當她透明,她話也不說,一直尾後,直到他到了酒店,進了房間,她依然像個幽靈般一聲不吭。 「你到底想怎樣?」 「??」 「這樣很沒意思。」 「??」 「我跟你說,我就是想找人睡,沒別的意思。」 「那好呀,我現在就給你睡。」她立馬脫光了衣服。 「別,別。我就是劈腿了??我,唉,我很累了,懶得跟你吵。」他衣服不脫,就往牀上一躺,閉上眼睛,沒想到她也睡下來,貼著他。他只當她不存在,閉眼睡覺,好累好累了,睡吧,睡吧??別想了,他始終睡不著,她一動不動貼著他。 「你他媽究竟想怎樣?」他跳起來,大聲說。 「你就是愛我的。」 「我不愛你。」 「你撒謊。」她從衣服裏找來一把小刀,刀光一閃,胸口劃出了兩道紅色,鮮血慢慢滲出來。 他腦中閃過在英國時一個個類似的場面,瞥見她手腕上仍殘留的一道道細長刀疤,暗罵一句:「又瘋了。」但只好幫她處理傷口找來紗布給她包紮,她看著他,目光如水柔暖如沐陽光,她信他沒有變,他們的感情也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