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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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绵跟着闻景行去的地方是一家会员制的私人会所,在这之前她可从来没有来过这。 毕竟一年的年费都是她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数额。 她刚一下车,脸侧便微微一凉,抬眼就对上闻景行藏在眼镜后的目光,她心头一颤,目光偏移着不敢和他对视,以至于也没有看见他眼中一瞬间仿若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暗涌。 闻景行替她将脸侧的碎发顺了顺,手落下的时候顺势就牵住了她的手。 唐绵一直觉得自己手挺大的,可跟闻景行一对比,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也算得上娇小,被他轻轻松松包裹在了掌心,闻景行的手掌温凉,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她低头去看的时候便忍不住想这双手拿手术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光是这么一想,唐绵心头就是一颤。 这么一恍惚她也没有来得及将自己的手给收回来,跟着闻景行进了会所,穿过一个大厅进了电梯,电梯直接停在了七楼,电梯门一打开,坐在外面的人便纷纷扭头看了过来,面带惊喜,纷纷开口:“二哥。” “二少。” “……” 闻景行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紧接着朝被围在几人中的刺头青年问道:“阿越还没来?” “越哥已经来了,洗澡去了。”刺头青年道,紧接着目光就落在了唐绵身上,咧嘴一笑,朝唐绵一伸手,眨了眨眼睛,“绵绵meimei是吧,我是范澎,你也叫我一声哥就行。” 说完后面那句话他就一脸期待的看着唐绵。 其他人也都已经猜出了唐绵的身份,毕竟在这之前闻二哥从来没有带过哪个女人出来玩,能被他这时候带出来的,除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偏偏又被闻家两兄弟藏得严实闻家三小姐也不会有谁了。 唐绵还没有出声,范澎就挨了闻景行一下。 “二哥,你也太小气了吧?让绵绵叫我一声哥也不行?”他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 闻景行似笑非笑瞅着他:“这话你敢跟我大哥说?” 范澎立刻缩了缩脖子,一想到闻景臣就没声儿了。 闻景行轻嗤了一声,捏了捏唐绵的手,拉着她进了其中一间屋子,屋子里也有人,看见闻景行进来纷纷起身和他打招呼,唐绵始终在观察着这些人,能够看得出来虽然闻景行和这些人在一个圈子里,但他是站在顶端被捧着的那一个。 正思索着这些的时候,唐绵就被闻景行拉着坐在一张沙发上。 是一张单人沙发,如果她一个人坐完全能把腿收上去窝在里面,可这不代表还能再加一个闻景行,以至于在坐下的时候她就被闻景行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有点亲密,引得其他人都多看了几眼,唐绵也有点尴尬。 因为靠的太近,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有点凉,她穿的是一条裙子,闻景行是一条灰色的西装裤,也不厚,只是一小会儿唐绵就感受到了来自他的热度。 她僵了一瞬,目光在包间中搜索着,空着的地方不少,两人完全不用挤在一起。 “二哥……”唐绵想说自己去另外一边坐着就好了。 结果这一喊,原本在看手机的闻景行就侧脸朝她看了过来,轻挑眉梢:“嗯?” 房间里的光有些暗,以至于唐绵看不清闻景行藏在镜片背后的目光,可她察觉到了一种危险,这种危险让她来不及思考就将到了嘴边的话一改:“我……我想出去一下。” 她心里有些忐忑,下一刻整个人一软,一股热气就涌上了脸,紧接着整个人就弹了起来,不敢去看房间里的其他人,脚步匆匆跑了出去。 她对这里也不熟悉,跑出去之后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索性直奔来时的电梯,电梯门一关,背靠着电梯壁轻喘了口气,唐绵的脸guntang发红,右侧腰身还残余着热意。 闻景行竟然捏她的腰! 腰侧是唐绵很敏感的部位,她这会儿还有些腿软,心尖发颤。 她想不明白,闻景行怎么能捏她腰呢?!这是一个兄长会对meimei做出的举动吗? 可更深的念头她又不敢想,只得自己给他找了个借口,可能是闻景行从来没有和meimei相处过,所以才会这样吧……毕竟她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 除此之外,唐绵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她正混乱想着这些的时候,“叮”的一声,眼前的电梯门又打开了。 唐绵记得自己匆匆跑进来后并没有摁楼层键,可电梯门一开,看着站在外面的高大身影时她又愣住了。 站在电梯外的男人五官硬朗,眉眼间锐气逼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身形高大,几乎将外面的光影全部挡住,他上身一件简单的黑色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肌rou紧实,线条明畅,下身一条军绿色工装裤,脚上一双军靴,气势迫人。 唐绵只和他对视了一眼便下意识收回了视线,紧接着人又往角落里挪了挪,恨不得将自己给缩起来,藏起来。 这个男人的气势好可怕。 秦越也没有想到电梯里有人,这部电梯是他们的专用电梯,只去七楼和八楼顶楼,整层八楼是住房布置,但能上来的除了秦越也就只有闻家两兄弟,其他人可没那个胆子敢上来。 但他神色未变,抬脚走了进去。 秦越一进来,唐绵就感觉到那股压迫感更强了,她觉得整个空间都显得逼仄起来,四处散发着属于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心颤难安。 可在这种紧迫的感觉里,她又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气味,没等她思索清楚这股气味到底是什么,电梯门再次打开,喧闹的声音传进来,提醒着她又回到了七楼。 “越哥,二哥已经来了,在里面等你呢。”范澎迎了上来,朝大步走出电梯的秦越道。 其他人也纷纷出声喊他,却不敢多看一眼。 可秦越脚步一顿,突然转身看向身后的电梯,一开口嗓音低沉醇厚:“过来。” 其他人先是茫然,紧接着顺着他的目光朝电梯里看去。 缩在电梯里不敢吭声,打算等他们都走了再出去的唐绵愣住,对上男人的目光,眨了眨眼睛,也有些茫然。 他……是在和她说话吗? 片刻后,唐绵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房间里,只是闻景行不知道为什么不在,他原本坐着的沙发空着,唐绵想了想,还是又坐了回去。 果然,一个人坐舒服多了,要不是和这些人不熟,她就脱了鞋将脚也给缩上去了。 和这些人不熟,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外向的性格,唐绵就自己坐在那里,想想玩手机似乎不太好,于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些零食上面。 没一会儿,她抓着一把松子缩在单人沙发里剥,看着旁边范澎等人打牌,没人搭理的时候她反倒自在了起来,双脚到底还是放到了沙发上,就这么盘腿坐着。 秦越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女孩儿盘腿坐在单人沙发里,腿上放着一个碟子,碟子里是开口的松子,她眼睛盯着范澎那边,手上却没有停过。 他看过去的时候唐绵正好摸到一颗没有完全开口的,只开了一点,偏偏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捏到这颗松子掰不开,用指甲抵进缝隙里也不够,于是又塞进嘴里去咬,咬也咬不开,她眉心一蹙,放弃了,将这颗松子丢进了碟子里。 碟子里两堆松子泾渭分明,里面有几颗被单独扒拉在一边,都是开口不够大她打不开的。 她刚将手上那颗放回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从旁边伸了过来,将她那几颗没开口的全部拿了过去,与此同时,一股好闻舒缓的气味从身后包裹而来。 唐绵一惊,仰头就先看见坚毅的下巴,紧接着对上一双黑沉深邃的眼。 “这……这是我咬过的。”她结结巴巴道。 秦越应了一声,直接盘腿坐在了沙发旁边。 他身形高大,这么盘腿坐着也没比唐绵矮,再加上一身强势的气息,侵略感太强,即便他这么坐着,还是让人想要仰望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拿过了那几颗难倒唐绵的松子,两指一捏,看着根本没用力的样子,可松子就这么齐整裂开了,露出里面的松子仁。 “你力气好大。”唐绵一双猫眼更圆了几分,忍不住道。 眼看着那几颗松子被男人轻轻松松捏开,唐绵的目光就落到了男人的指腹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掌心。 大,触手粗糙,温暖,还有茧子,这些组成了让人心跳加速的安全感。 这个念头一起,秦越手指就收拢了,将她的手包裹住。 果然,那种安全感愈发明显了。 “咳~”旁边响起的轻咳让唐绵回过神来,她扭头对上范澎的目光。 不对,是其他人都在看着她,大概是不敢去看秦越,于是一个个都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震惊、不可思议……还有几道难以掩饰的嫉妒。 那可是秦越,认识这么多年,多少女人对他前赴后继,可连能碰上他衣角的女人都屈指可数,更别提将他的手拽住翻来覆去看的,而且,方才秦越主动握住唐绵的手,这一幕他们可都看见了! 唐绵面对着这些人的目光也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要将手给收回来,手一往回缩,非但没有收回来,反倒被秦越握得越紧,顺带着还揉捏了几下。 唐绵的脸又红了,仰头看他,小声开口:“好……好了。” 她已经看够了。 秦越没收手,反倒朝她问了一句:“会玩牌吗?” “算是会吧。”话题被转的太快,但唐绵还是老实答了,她又补充了一句:“他们玩的那种我会。” 就算不会刚刚看范澎他们玩她也已经看会了。 “一起玩吧,正好刚刚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范澎回过神来,连忙道。 唐绵有一瞬间的迟疑,秦越却没给她犹豫的机会,另外一只手将她腿上的碟子拿开,紧接着双手掐住她的腰身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 “你……”她轻呼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攀住了他的肩膀。 下一刻,秦越坐在了有人让出来的位置上,而唐绵坐在了他的腿上,背后贴着他的胸口,她能感受到蓬勃热气从后方传来,驱散了房间里萦绕在她周身的冷气。 和秦越比起来她实在是娇小,整个人都像是窝在了他怀中一样,被他的气息包裹着,逃无可逃。 唐绵不敢吭声,身体僵硬,尽量挺直了背,想要远离来自身后的热意。 因为秦越,其他人也不敢多看,哪怕心中再怎么掀起滔天海浪,但也不敢吭声。 唐绵其实挺喜欢玩牌的,她没什么朋友,不上班的时候就窝在出租房里玩手机,手机里下载了好几年没卸载的一个软件就是棋牌游戏。 以至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手里的牌给吸引了过去,渐渐的身体也重新放软了,几乎完全窝进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秦越垂眸看她,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直到另外一道嗓音从门口的方向响起。 “绵绵。”闻景行从外面走进来,和秦越对视着。 两人谁也没有退让,直到闻景行走到了近前,两人才同时移开了视线。 唐绵在发现闻景行回来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想要从秦越怀里起身,结果秦越落在她腰身上的手看似没怎么用力,结果稳稳的扣着她,她也不敢将力度使得太大,挣扎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小猫在扑腾撒娇…… 一直到闻景行在她面前俯身,伸手将她给抱了过去。 秦越顿了一下,和闻景行对视了一眼,到底还是松开了手,只是眸色又暗沉了几分。 唐绵悄悄松了口气,正打算自己落地站好,结果闻景行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是抱着她往旁边走了两步,范澎立刻往旁边滚,让开了位子:“二哥,你也玩几把?” “看绵绵玩。”闻景行抱着唐绵坐下,和对面的秦越对视了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很快的重新洗好了牌,唐绵见闻景行没有说什么就松了口气,也顾不上别扭自己此刻和闻景行的姿势了,埋头继续玩。 但秦越并没有参与,起身去拿了一杯酒,靠坐在吧台那边一边喝着一边看着这边。 闻景行也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杯酒,慢慢喝着。 唐绵都能闻到那股酒味,好像有点甜,她之前吃了不少的松子,这会儿就有点渴了,偏偏闻景行扣着她的腰身,她没法起身去拿水,扭头朝闻景行小声道:“二哥,我想去喝水。” “尝尝这个。”闻景行没放她,反倒将手中的酒杯递了过来,杯沿靠着她的唇边,他的目光便也跟着落了上去,喉结滚动了一瞬。 那股有点甜的味道有明显了几分,唐绵垂眸看着杯子里的暗红颜色的液体,想到了自己上次用葡萄酿的酒,甜甜的,尤其是冰镇过后,她很喜欢喝。 她猜测眼前这杯酒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味道,于是没忍住,就着闻景行的手就喝了一口。 这一入口唐绵就瞪圆了眼睛,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后来喝了多少她自己也分不清了,只感觉到脸在发烫,脑袋好像很清醒,但是又没有办法思考,手里的牌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知道呆呆的看着某处。 她好想睡觉。 “二……二哥。”好歹她还记得这时候该找谁,却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整个人趴在了闻景行怀里,抓着他胸口的衣服,眼巴巴瞅着他,“回家……” 她好想回家睡觉。 怀里的人眼眶微微泛着红,脸也是红的,身体是软的,说话的时候喷洒出来的气息甜腻又夹杂着几分酒味儿,闻景行眸色早就深不见底,他伸手将眼镜取下,随手往旁边一抛,下一刻一手扣着怀里人的后颈,低头就朝着她的唇瓣咬了上去。 这是八楼,旁边是整面墙的落地窗,站在落地窗前就能将A市最繁华的夜景一览无遗,离落地窗不远的地方是一张单人沙发,此刻的单人沙发里,穿着白色衬衫,灰色西装裤的男人坐在沙发里,紧扣着怀中人的后颈,一只手往下一落,在女孩挺翘的小屁股上捏了捏。 “唔~”唐绵颤着嗓音轻哼了一声,口腔中被闻景行的舌头肆虐着,她想要闪躲,想要将口中的侵略物抵出去,可到头来却变成了她被迫和那条舌头一起纠缠着,避无可避,偏偏身上还有一只手在作乱,捏过她的小屁股后就顺着裙摆伸了进去。 闻景行直接将她的安全裤给扯了下来,却没有急着脱下里面的小内裤,反倒用微凉的指尖顺着内裤边沿游移着。 仿若隔靴搔痒,唐绵浑浑噩噩完全无法理清正在发生什么,她只是感觉难受,想要…… 终于,裙摆中的那只手在游移到大腿内侧的时候挑开了内裤边沿探了进去,手指准确的捕捉到一抹湿润。 “绵绵,你湿了……”闻景行松开她的唇,俯身贴着她的耳侧低笑了一声。 他用手指沿着那条紧闭的rou缝刮了刮,唐绵的身体便颤了颤,口中呜咽出声,连忙夹紧腿,想要将腿心作乱的手给赶出去。 但她并没有如愿,反倒将那只手更加往腿心逼了逼。 闻景行低头埋在她的颈侧吸吮舔咬着,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手指也终于抵开了她紧闭的rou瓣,在其中狠刮了几下。 “不……不要……”唐绵颤着声儿呜咽,伸手推着身前的男人。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叮”的一声,电梯门一打开,秦越从里面走出来,一眼看见落地窗前的两人,眸色一暗,当即大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