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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心中还是怕的,不过想到清渊郡主同她说过,太子殿下是个颇重情义之人,只要时时出现在他身边,他多半会有些感情,便硬着头皮拉上梁熙羽的衣袖,娇娇滴滴:“如今jiejie受伤了,不如润儿替殿下分忧……” 她倒是庆幸起了叶澜受伤,熙羽的厌恶之情猛增,怒火腾起,也顾不得旁的,当下甩开她,吼了声:“滚!” 叶润不禁愕在当场,她没想到太子殿下会这般凶恶地让她滚,或者说,她长到这么大,一直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大吼过她,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听过。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立时濡湿了眼眶,十足委屈:“润儿究竟做错了什么,殿下要这般对我?” 熙羽再懒得同她说半个字,只对着门外:“来人,将叶二小姐带回去,好生看着。” 叶润被两边宫人架着,眼泪珠子断了线儿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口中撒泼似的喊:“殿下!为何这般对润儿!呜……呜……叶澜那个狐媚子,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殿下不要信她!不要……” 叶润被架走后,屋子里终于清静了。待到熙羽再回头看叶澜的时候,她虚虚若若半张开了双眼。微不可闻地低声道:“殿下……你终于来了……” 熙羽抓起她的手,信誓旦旦:“澜儿莫怕,大夫说了没有什么大碍,只要澜儿听话,乖乖敷药便好了。” “殿、下,”叶澜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殿下,澜儿疼。”从来待人保持距离的她,还是头一次在他面漆表现出了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儿模样。他不禁伸手抚上她的眉头…… ☆、悉心照料 梁熙羽抚平叶澜紧皱的眉头,心生怜惜,轻轻安慰道:“澜儿莫怕,羽自会护你周全。” 叶澜此时神志尚且还算清明,便顾不得身子上下疼得厉害,忙出言向他交代事情的经过:“殿下刚下了猎场不久,便有宫、宫人来,咳咳……”她伤的很重,有些气短说到一半便卡在那,濒临气绝似的连咳不止。 熙羽有些着急,忙不迭去拍她的背,希望她能稍稍好受些,安抚道:“不要急,这件事可以等你好些再说。” 叶澜在熙羽的悉心照料稍稍缓过劲儿来,执拗地摇头,拒绝道:“不,让我说完。” 梁熙羽轻叹一声,他早见识过这丫头的倔,拗不过她,便只好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放着。 她继续道:“有宫人来告知我殿下在猎场相邀,又派了另一个宫人牵着马带我去,”说到这儿顿了顿,信誓旦旦补充了一句,“殿下若不信,我可以认出这二人,与他们当面对质。” 梁熙羽顺了顺她的头发,缓声道:“我信,澜儿说的,我都信。” 她这才放心地继续说:“那宫人本牵着马走得很稳,可是越往林深处,走得越快了。我第一次骑马,觉得很慌,便叫他慢些,可他却说殿下着急,走得越发快,最后的时候,猛地一拉缰绳闪开了身,马儿便不受控制地向前跑了。”叶澜看着梁熙羽,虽然已经过去,神色中仍有掩不住的心惊,她缓了缓,才继续道:“幸而我一直紧抓着缰绳,才没立时摔下马去,不过后来马儿许是踩到什么夹子之类的,我还是摔下去了,被拖着走了好一段距离,这才这般狼狈……” 叶澜似乎感觉有些热,没想太多,挣扎着伸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了去,熙羽还没反应过来,她前胸大片的肌肤又□□.露出来了,空气中一下子多了些旖旎……叶澜掀开了被子才感觉到前胸凉飕飕的,惊得吸了口气,慌忙去拽被子,却因这吸气的动作,又勾起了咳嗽,一时间狂咳不止,手上拽被子的动作也进行不下去了。梁熙羽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拉过被子,替她遮盖住,一手去拿桌上晾着的茶。 喝过茶,叶澜的咳嗽终于算是止住了,只是,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脸红得一塌糊涂。不过她身负重伤,能神志清明有条有理地说完这么长一段话,已是十分耗费精力,现在便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梁熙羽本因为方才的事情,尴尬地别过脸去,房中鸦雀无声,尴尬极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澜儿歇着吧,我先走了。”说罢便起身要出门去,为免吵她,他的步子放的很轻,步调稍缓,可是已迈出两步去,还未听见她的回应。熙羽顿了顿,只好回过头去瞧她。这一瞧,却见她早已睡了过去。 见此,他微不可闻地笑了笑,方才要走本就是个缓兵之计。他念着替她擦身上药的事,放心不下。他们今日来的匆匆,并未带她的侍女冬儿来,她这个岔子又是出在行宫的宫人身上,他实在不放心这里宫人们。 他便又退回到床前,又唤来宫人换了盆热水。然后轻轻掀起被子,先擦拭了她脖颈上凝固的血渍,这时伤口才现出原貌,全是一道道很深的口子,大约是被树杈子划到,幸而没伤及脉搏,堪堪保住了命。熙羽拿起大夫开的药,好大一包药粉,要将各处伤口全抹上,才能好的快些,否则万一溃烂,不堪设想。 梁熙羽嫌那个勺子控制不好,便净了手,先将药粉沾在手上,然后才替她上药。当那药粉一上在她颈间的肌肤上时,她便疼得直冒冷汗,有转醒之势……他自问这数年来大事小事,从未让他乱过,这时却慌了。然而,尽管他再慌,却什么都做不了,不能缓解她的疼痛,只能轻轻为她拭去额间的汗珠,聊以慰藉。 待到梁熙羽将叶澜身上的伤口全都清理,上药过了,夜已过去大半,东方鱼肚白,他也没想着再回去,左右房中没有旁人,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向里挪了挪,盖好被子。自己和衣躺在了边上。 第二天一早。叶澜由于前夜睡得早了,便颇有精神,早早醒了,正挣扎着起身,却见到边上还躺着一个人!一时惊得猛地向后一移身子,不防磕在了床榻的护栏上。 梁熙羽睡得浅,听见“哐!”的一声,立时起身,条件反射似的,低声问道:“澜儿?怎么了?” 叶澜磕在护栏上,身上的伤本就重,这下子伤上加伤,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听着熙羽问她,也回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梁熙羽知道她此时一定很疼,行动不便,便挪了挪位置,轻轻上前去扶住她,软言安抚:“澜儿忍忍,过几日便好了,这几日你要做什么,只管告诉我。” 叶澜抬起头去看他,早已是泪流满面,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笑来,却看着更加的柔弱,惹人怜惜。 熙羽昨日为她上完药便将她被划破的外袍脱去了,此时她只着了件薄薄的里衣。背上因为撞上床栏,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又沁出血来,她伸手去探了探,便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