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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偶尔还会去大酒楼偷师回来自己捣鼓。 做妖怪和神仙的时候,吃饭就是随心所欲,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沧浪已经彻底以为自己是个凡人了,每天都跟厨房过不去,变着法的做各种美味佳肴。 只可惜都是素的。 昆山看着面前一桌子花花绿绿的菜道:“你知不知道鹏鸟是rou食动物。” 沧浪道:“你忘了你是鹏鸟这回事吧。” 昆山支着下巴道:“我最近总感觉厌厌的,没什么精神。” 一旁帮忙端菜的老妈子觉得他们说话很深奥,完全听不明白,此时终于听懂了一句高兴的插嘴道:“诶呀,夫人你这是有喜了吧。” 昆山幽怨的看了碎嘴老妈子一眼:“那你说拉个手,抱一抱,会有吗?” 老妈子道:“那肯定不会啊。” 昆山道:“小姑娘,你出去吧。” 被叫小姑娘的老妈子端着盘子,看了沧浪一眼,一脸意味深长的出去了。 沧浪道:“昆山,我们这里离陀舒仙很近,他也许能帮的上忙,不如去试一试。” 昆山立刻来了劲儿:“好好好,这就去,别吃了,快走。” 昆山只要听到能去掉摘力的消息,再没精神都能挤出精神来,催着沧浪上马赶往陀舒仙的地儿。 陀舒大隐隐于市,不住仙山不住天庭,偏偏爱住在凡界过柴米油盐的日子。 知道的人知道他是个真仙,不知道的以为他就是个整天神叨叨的无业游民。 陀舒和渐叟子这类老神仙物以类聚,一样的讨厌昆山,对她将南北洲割裂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压根不想给她好脸色看。 但他却很喜欢沧浪。 他坐在他的蒲团上半眯着眼睛看着昆山,嫌弃的移过脸,将目光锁定在沧浪身上的时候,整个人又瞬间散发着慈父般的气质温柔道:“沧浪,我一直与你神交多年,今日终于是见到了。” 沧浪立刻客气了几句。 渐叟子再将考究的目光放到昆山身上:“我这里呢,富贵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公主,我就不给你行礼了。” 昆山忙道:“不敢不敢不敢。” 渐叟子对沧浪柔声道:“你这摘力可以帮你去掉,但是去掉之后,恐怕你这一缕娇弱的元神也受损,所以我不是很赞成你摘掉。” 昆山道:“原来你不会摘啊,那你说什么赞成不赞成啊,子夕我们还是去找渐叟子吧。” 陀舒疑惑的问:“渐叟子是谁?” 沧浪立刻道:“渐叟子为人低调不喜张扬,您不知道也是很正常。” 陀舒摸着他那稀稀拉拉的三根胡子道:“哦?竟还有我不知道的大能吗?” 昆山忍不住了:“子夕,快走,别跟这神棍说话了。” 沧浪道:“昆山,都到这里了,还是试一试吧,万一成功了。” 昆山道:“那万一。” 沧浪道:“昆山,你先出去吧,不用担心。” 昆山出去将门带上,沧浪又将门抵死了,转身对陀舒面色凝重道:“大仙。” 陀舒道:“我尽量一试,但是极有可能是徒劳一场。” 沧浪道:“不,我想跟你说另外一件事。” ……………… 昆山在外面等了良久,门才打开。 陀舒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是没有这个本事,你们还是去找渐叟子吧。” 昆山虽然就知道这个神棍不靠谱,但还是忍不住的失望了。 沧浪起身告辞,拉了昆山出去。 陀舒突然喊道:“沧浪,即便是神仙,生死也是不由命,顺其自然吧。” 昆山怒道:“什么生死不由命,你快闭嘴吧,小心说话多了嘴上长炮。” 沧浪将昆山拽出来,耳畔依旧能听到陀舒要命的叹气声:“悲苦啊。” 沧浪横抱了昆山走出去,将从陀舒那里求的一朵百解花放到她嘴里,让她吃下去。 昆山一路絮絮叨叨,把沧浪的耳茧都磨出来了。 老妈子的叨叨叨谁都怕,沧浪也不例外。 回到家里好不容易把她哄午睡了,耳朵这才清净。 沧浪走到院外吹了声口哨,十二名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侍女跃出来,落到沧浪面前时全部变成了仙女猫,姿态各异的蹲在他面前。 沧浪蹲下来道:“各位小仙女,帮我一个忙,帮我集来天罗丝,朝晚霞取七色,月汐涌石,东海明珠,翠羽雀尾…………,多谢了。“ 十二名仙女猫点头,再次窜梁上瓦消失不见。 三日后的半夜,后林结界中花团锦簇,忙成一片。 “天罗丝已集齐。” “朝晚霞七色采齐。” “东海明珠也找齐啦。” “诶呀,涌石只找到了一点点,用玛瑙代替了。” “翠羽雀尾没找,不过凤凰哥哥给了我一把凤凰尾,还有野鸡鴒。” “诶呀,五姐,野鸡鴒就不要啦,我找到了白毛尾雀,凑合着用吧。” “漆火线集齐了。” “红色薜萝没找到。 “东老仙女给了我一把玉树枝顶的红蕊团花可以代替薜萝。” 仙女猫们化成人形,纤手巧巧,天罗丝漆火线织成霞光艳艳的布,裁剪缝制,坠珠镶花,点凤尾坠龙须,忙了一个晚上终于织成了天下无双的凤冠霞披。 这嫁衣一织成,整个林子便红光遍烂,惊艳之极。 “真好看,我看了都想哭。”一个仙女猫道。 沧浪走过来道:“多谢各位。” 大仙女猫将嫁衣叠好双手递到沧浪手上,亲昵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哥哥,可惜我们不能给你织衣服。” 沧浪道:“没关系,忙了一夜,天快亮了,大家回去睡觉吧。” 仙女猫们纷纷与他告辞,沧浪回到家中,床上不见昆山,转了一圈都没有她。 他正疑惑昆山去了哪儿,厨房那里就传来砸锅卖碗的声音。 沧浪忙赶过去,见昆山将原本整洁的厨房搞的乱七八糟,锅碗瓢盆飞的满灶台都是。 沧浪总是让昆山崩溃,今天因果循环,沧浪也终于体会了一次崩溃的感觉,他拉了昆山就往外走:“鹏爷,你这是做饭呢,还是炸厨房呢。” 沧浪将昆山推进屋子,将嫁衣虚虚的罩在她身上。 昆山忙惊慌的捂住眼睛:“啊!什么东西,好闪好亮,好美丽,我的眼睛!!” 这是什么狗屁反应。 沧浪:“呃。” 昆山搂住沧浪,笑道:“铁树终于开花了,我等了三千三百年,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想嫁给你。” 沧浪算了算:“第一刻起,你是说你一身是伤的蹲在笼子里,冲我翻白眼的时刻吗,那个时候你都快被吃了,怎么会想嫁给我,我记得你想一屁股坐死我来着。” 昆山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