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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已亲上她的唇,跟她湿吻;他的左手也按上她右胸,搓揉握捏;在她胯下的右手食指,亦加强了攻势……她的唇舌、rufang、下身,同时遭受最热情的挑逗……快感……一下子攀升…… 深情吮啜她的桃唇、香舌;细意采摘玉乳的红莓;修长的食指,沿着湿裤弧形的凹缝,往返揩扫,隔布疾磨……她无力地垂下眼睑,只能用琼鼻透气,裸躯颤震,两边耳珠悬垂着的粉红耳环,亦来回摆动……这三点的集中刺激,教她愉悦充斥全身……太……厉害了…… 我明白天龙想干甚么了……他想让我……高潮!虽然有内裤阻隔,但配合他的口、手火上加油,只要再让他的手指驰骋下去……我绝对会……崩溃…… 我、我想高潮吗?没有女人不想吧?尤其是我,六个多月以来,只在上星期,才被丈夫满足过小小的一趟……可是,我是个结了婚的妇人,高潮,只该由老公带来……怎可以是天龙赋予?不,是锦伦叫天龙摸过我下面的,他本就想看见我在天龙手里高潮吧…… 呜……内裤太湿了,凹缝越来越深,天龙整根手指几乎半埋进布里去…… 大yinchun的两边里侧,被掠过、被擦得好舒服……头好晕、身体很热……我…… …… 我快到了……我真要在天龙手上高潮吗?而且,还是在丈夫梁锦伦的眼前?不、不可以……太过火了……调情、前戏也罢了,但……高潮?我以后怎面对自己、面对丈夫?我绝对不是这么随便……放荡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九章、梁锦伦的喘息 蒋琴琴拚命压下欲念,强逼自己悬崖勒马,她放开天龙的分身,双手硬是拉开他的手,重新紧闭大腿,再避开他的深吻:“停、停……” 天龙满脸诧异:“怎么了?我弄痛你吗?” “没、没有……”她轻轻摇头,调整濒临高潮的急促呼吸:“我……总之……不可以……” 他的眼神、语气,又体谅又怜惜:“唉,琴琴阿姨,你这样强忍……不难受吗?” 蒋琴琴一瞥镜墙:“一会……锦伦会……满足我的。” “好吧……”天龙伸手轻抚她的腮帮子:“我不会勉强你的。” 蒋琴琴感激地一点头,目光所及,瞧见天龙的分身,依然头角峥嵘地斜指向上,膨胀充血,丝毫没有缩小……今次‘换偶’开始至现在,少说也超过半小时了,他一定憋得……很辛苦…… 她不让自己高潮……可是天龙他身为健康的男人,应该很想吧……他一直令她这么舒服,她心里……好想回报他:“我、我帮你……” 轻声道出羞人的说话,粉脸都烧热了,她右手再次碰上天龙的yinjing,主动为他服务……他惊喜地低叹起来:“琴琴阿姨,谢谢你……” 她替天龙用手解决……丈夫梁锦伦应该会很想见到……这样,就可以终结这第二次‘换偶’了。在这不到一个小时内,她跟天龙湿吻过了、被他宽衣解带、亲吻胸部、隔裤爱抚私处……现在,再加上为天龙宣泄……这么多刺激加起来,够丈夫兴奋上一、两星期了吧…… 想回报天龙、想满足丈夫……但,亦为了她自己的一点私心——她很久、很久没接触到如此健全、强壮的阳具了,她好想多把握着它,再多几分钟就好…… 兴奋和紧张,让她手心冒汗,彷如替棒身添上润滑剂,令taonong变得更顺畅…… ……但她的右手,只单调地上下动着。她不是不懂用手挑逗男人,只是不想次就让天龙感觉她表现得挺熟练……也许,以后,她会敢多玩些花样…… 她竟想到和天龙有‘以后’了?以后,她会敢较开放地,讨好他那话儿? 以后,丈夫终会让他伸手进她内裤里?以后,天龙总有一次会令她……高潮? 满脑绮念,右手不自觉动得更快,一双裸乳,随之轻轻晃动……她不好意思抬眼望天龙,但这一身春光在他眼里,肯定很诱人。她听见他呼吸变粗,下身也开始忍不住般,在她手里挺进起来…… “嗄嗄……嗄嗄……”除了天龙,天花板上的扬声器,也传出丈夫梁锦伦的喘息…… …… 妻子在帮其它男人……手yin,果然令他亢奋难禁…… 她的手技太保守,天龙显然要设法提升快感令自己爆发——跪在沙发上的腰腿,不断前后挪动,力气和速度,均优于丈夫……如果,被这样有力的腰腿,压在身下抽插……那个幸福的女人,一定会……欲仙欲死…… 她也想让天龙更快攀上高峰,便递出一直下垂的左手,跟右手十指虚握,双手掌心形成隧道,供他更肆意地挺进。她多年着意保养,涂抹名贵护肤品的手心,柔比丝绢,全方位呵护棒头、茎身,天龙越动越快,作最后冲刺——“唔……”天龙和丈夫梁锦伦彷佛同时低吟一声,两手间的guitou蓦地胀满,再一举向着她的裸身,喷出大量jingye,射得又多、又远……不单双掌十指,滴满温热的体液;就连她平坦的肚皮,亦感受到那有力的连环发射,沾着几行白露,往下淌流…… 她双手捧着一小池生命种子,无法不慨叹婉惜……假使,丈夫梁锦伦能在她体内洒下这么多的份量,她早就怀上孩子了吧……假如,只是假如,她和……性能力这么好的天龙……zuoai,不设防地让他……发射……说不定,只做一次,就会一索得男…… “琴琴阿姨,太、太爽了……谢谢你。”天龙感恩般在她额上轻吻,便用沙发旁茶几上的一盒消毒湿纸巾,细心地为她抹干净双手和小腹……他总是这般的有风度,顾虑女儿家的感受。 激情过后,她腼腆起来,用手抓住衣襟,遮蔽裸躯:“我……我过去锦伦那房间……” “嗯,我还要在这里梳洗一下……”天龙好像难掩失落:“你过去吧,锦伦叔叔那里,也有大床……” 大床……天龙记住了……刚才她说,丈夫一会就会满足她……他是在吃醋吗? 她想要从沙发站起来,天龙把握最后的光阴,凑到她耳边低语,不让丈夫听见:“琴琴阿姨,下次,跟我zuoai吧——” 适才她自己胡思妄想,想不到天龙亦有此心,更宣之于口……心脏怦怦乱跳,她方寸大乱:“我、我走了……” 匆匆抱起地毡上的长裤和高跟鞋,她紧张地赤脚走向巨大的镜墙……跟天龙zuoai?不,即使只是幻想,已属背叛丈夫和这段婚姻……她唯一会跟他zuoai的人、唯一能让她高潮的人……只有她的丈夫。 对,丈夫现在立刻就会满足她……她扭开镜墙暗门上的门把……不久前被天龙勾起的欲念犹在熊熊燃烧……她吞了一下口水,身心焦灼,婚后从来没尝试过,如斯逼切地,想跟丈夫欢好…… 走进镜墙另一边的房间,她关好房门,将鞋裤丢在地上,满心期盼,丈夫会像上星期一样,在目击‘换偶’后,兴奋地走向她,然后和她zuoai、满足她……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不堪景象却是——丈夫梁锦伦坐在单向玻璃前,放着通话器的桌椅后,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足踝处;双手摸着的下体,阴毛和萎缩了的小yinjing间,都沾着零星jingye…… 他……居然一边窥看她和天龙的‘换偶’,然后自己一边在这里……打手枪? 难怪,之前扬声器会响起,他的喘息和呻吟…… 丈夫梁锦伦尴尬地强笑解释:“老婆,你主动用手帮天龙……我看得好兴奋,一时忍不住,就自己……” 蒋琴琴强忍着,不发作出来……但她真的好生气好生气!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自私?她牺牲自己作‘换偶’,不就为了唤起你的性欲,然后zuoai满足大家,再盼望能生出孩子吗?现在好不容易才兴奋了,却居然一时冲动,在……自渎中…… 浪费掉! 他迟钝地没看出她的反感,在用纸巾清理下体:“我们今晚回家就zuoai吧……” 今晚?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像一般健康男人,身体不好,射了一次,没隔五、六个钟头,都恢复不了……要她等到今晚?她现在、她好想立刻就要…… 难为她刚刚竭力克制自己,没让天龙令她高潮,以为走过这房间来,当下就可得到满足…… 遥望丈夫的下半身,那里已打回原形成只得一吋多的小东西……刚在极度兴奋中发射过,想他像常人般,过一下子就来第二次,是不用指望的了…… 她气愤到不想看他,扭过头去,无意间直望见单向玻璃墙里,她离开不久的那个房间——天龙仍在房内,正站着在用消毒湿纸巾,清洁发射过后的阳具…… 备受身心深处,无从扑灭的欲念困扰……她大逆不道地……泛起一丝半点后悔——要是先前,有接受天龙让她高潮,此刻,就不用这么难熬…… 定睛凝视,天龙发泄过后的roubang,并没有很快就收缩起来,依然雄纠纠的…… ……如果她现在折返,给予刺激,她肯定他能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勃起、第二次射精……从他表现出的体力猜想,也许再来第三次,也完全难不了他…… 她无法控制眸子,不去盯着天龙的分身……耳边彷佛出现幻听,不断在回放他之前的两句说话——‘唉,琴琴阿姨,你这样强忍……不难受吗?’‘琴琴阿姨,下次,跟我zuoai吧——’和天龙的第二次‘换偶’结束后,转眼就过了两个多星期。 她牺牲色相,跟天龙湿吻,让他亲胸部,隔着内裤爱抚私处,甚至还大胆地帮他手yin……种种超越次‘换偶’尺度的作为,果然令丈夫身心沸腾,十多天来,性致勃勃地,和她亲热了好几次。 每次他都像换了个人般,不断用狎邪的秽语,唤起她对上次‘换偶’的记忆——‘你跟天龙亲嘴,有动舌头吗?’‘他吃你奶子时,有没用牙咬你的rutou?’‘他的手指是不是快令你高潮了?’‘你帮他打手枪,他的roubang很大很硬吧?’ 第二百九十章、二次会晤到此结束 ‘别叫我老公!叫我天龙呀……梁太太!’‘你现在是暪着老公,出来偷汉的yin妇,知道吗?’‘快说!跟我幽会zuoai,有甚么感觉?’她只得无奈地配合,以不堪的说话,附和他的妄想,好令他更感兴奋,最终能够发射出来:“天龙……你、你好厉害……‘’再、再动快些!‘’对……射、射在我里面……‘一边回想上次’换偶‘中,令她面红耳热的前戏;她再一边叫着天龙的名字,进行荒唐的性幻想……然后,和见状无比激动的丈夫,或先或后地迈向高潮。近来的每次房事,她竟慢慢习惯了,这样不足为外人道的扭曲过程…… 提及天龙曾如何对待她,唤醒丈夫的‘换偶’情结,是令他最快勃起的有效手段。为了满足他、为了令夫妻鱼水合欢、为了生出孩子……她只有沿用这种无耻的方法。 但是,从最初的逼于无奈,她渐渐感到自己变得……戏假情真。回忆起跟天龙醉人的亲热,她很自然便唤着他的名字,吐出yin语……然后把身上的丈夫,幻想成天龙,幻想他在进入她,在她体内活动,赐予她孕育生命的精华…… 好几次后,她蓦然惊觉:不是丈夫的调情,让她身体起反应,而是因为她幻想着天龙,才有感觉起来;连近来她终于尝到点点高潮滋味,也不全因丈夫略有提升的性能力,而是她总幻想着,在抽插她的是天龙,方得以攀上颠峰…… 虽然是丈夫梁锦伦要她幻想他是天龙、要她叫他天龙,好令他泛起献出爱妻的快意,可是,现在她竟从单方面满合他,变成自己也有所反应…… 因为天龙年轻帅气、温柔体贴、擅于调情?因为他表白说喜欢她?还是,因为他上次那两句喻意深重的发言:“唉,琴琴阿姨,你这样强忍……不难受吗?‘’琴琴阿姨,下次,跟我zuoai吧——‘自从那天回家后,这两句说话,不时在她心里回荡……天龙想跟她zuoai…… 那她呢?其实单只是想起、或者考虑这个念头,已经是对神圣婚姻的背叛了…… 可她竟无法不想……蒋琴琴想到天龙的俊脸、想到他热情的嘴巴、灵活的唇舌,还有那摸在她内裤外,摩擦、旋转的食指…… 不,根本不会发生的,丈夫怎会允许?他连她的内裤也不舍得让天龙脱掉,怎会容许他和她zuoai?但万一……终有一次,丈夫答应呢?不,她这思路不对劲……退一万步,就算丈夫当真失心疯,同意天龙的要求,她身为人妇,也该力拒才对……她的‘换偶’,只能止于调情、前戏……绝对不会,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而且还是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大男孩…… 没错,这就是她绝不会再退让的底线。得出这个结论,她终于比较心安理得。 也许是她对天龙的观感不同了,从第二次‘换偶’回家后,心里没有次那么纠结。然而,午夜梦回,她不时又会想起,跟天龙两次见面的种种,与及,他那两句说话…… 很快,就过了两个星期。丈夫在床上的表现,又开始回复……不济事了。 没想到,她比次‘换偶’开放得多的牺牲,结果只能令他,比上次才多兴奋上一星期…… 她心中雪亮,他应该很快就会向她提出,作第三次‘换偶’的安排……和上两趟相比,她惊觉自己对‘换偶’的耻感仍在,但排斥,却近乎彻底消失,甚至,有点……期待。已经过了两周又好几天了,她……想念、想见……天龙。她居然在期盼‘换偶’?这在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