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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尊严之战,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来的实力,居然能和这位已经要毕业了的“怪物”打成了个平手。 由此可见…… “我觉得,做女人,果然还是不能太在意胸。” 诺雅沉痛地看着我,海军学校里面女生并不多,大部分都是认识的,一共就那么七八个人,分了两个宿舍住的很是和谐。我这一届还就我一个,别的都是学姐,正在给我上红花油和绷带。 “阿离,要知道我们都很羡慕你的。” 另外一个叫做露娜姑娘叹了口气,手里推了推自己面前的那一团格外无奈:“跑起来很沉,而且还会晃来晃去,超难受的啊!” “就是啊!” “平胸才是稀有资源!真正让人羡慕的资源啊!” “你们一个个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我叹了口气看着满屋子的小jiejie,开始考虑从哪一个攻略的好。 管他个萨卡斯基,我喜欢小jiejie。 系统哥哭了。 就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地在海军学校里面混了一年,除了那次我爆发和波鲁萨利诺打了一架之外又再度回归了中不溜秋的水平。萨乌罗比我好一点儿比库赞差一点儿,我们仨依旧是个巨型wifi。 然后在那天期末考试考之前,泽法又要带学生出去航行了。这次的选拔是看成绩最好的人上泽法的军舰,我憋着老命好不容易把格斗课的分都拉上在最后一位选上了,还被库赞嘲笑说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 老子要去看老婆,你懂个P! 泽法的船依旧是上次我遇到的那一艘,这次给我老婆【并不是】洗澡的搭档依旧是萨卡斯基,我们拿着各自的刷子站在清理区域满脸温柔地给老婆洗澡。这次我晚上不用特训了,和库赞还有萨乌罗三个人晚上猫在一起放哨的时候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我,趁着没人来偷偷地开始聊天。 “阿离,我明白为什么你会和萨卡斯基关系这么好了。” “我们关系好?”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库赞有点不严谨:“我们什么时候关系好了?” “你每次格斗课不都是他把你送走的么?” “我每次格斗课到最后不都晕死了嗯?” 我和库赞大眼瞪小眼,大眼是我,小眼是他。 萨乌罗站在一边听着,露出了一个有点微妙的笑:“阿离,你和萨卡斯基不是我们学校公认的一对情敌么?” “哈?什么情敌?” “诶,你们两个不是因为DD729的关系,所以是情敌么?” “哈?” 这次哈的不是库赞,是我。DD729是谁?是我脚下的军舰。 库赞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我,也不放哨了,抓着我的肩膀用着我曾经气象课吐槽我带不动他的那种语气开口:“宝贝你还小,阿爸不同意你爱上一条船!” “……去你妈的宝贝,去你丫的阿爸,我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就是他!” “没有你这样爱的!阿爸很伤心,阿爸很失望!” “你给我闭嘴!说实话吧这个世上有谁不爱DD729!” 看着我们开始互相扭打起来,系统哥沉痛叹息【阿离,说真的,我看错你了你。】 啊?什么? 我忙着揪库赞的卷发,库赞忙着把我从他身上撕下去,萨乌罗忙着火上浇油。 【别提什么DD729了,你要不要攻略个库赞?我看你们也已经差不多水到渠成了。】 不,我绝对不会喜欢一个下课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厕所的男人! 系统哥幸灾乐祸地笑了,然后库赞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我没刹住车,直接被他甩在了地上。 后脑勺还好没那么痛,我挣扎着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冷着脸俯视我的萨卡斯基。 我艹。 我立刻从甲板上打了个滚爬起来看着他,难得露出了一点心虚。萨乌罗默默地站直,也不管自己是巨人族的,两只手叠在一起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卖萌卖的让人觉得…… 嘶,挺萌的?尤其他还习惯留一把大胡子,特别毛茸茸…… “阿离。” “是!不是,到!” “泽法老师要见你。” 我心虚地跟在萨卡斯基身后,双手背在腰后面对着库赞伸了个中指鄙夷了他一把。结果还没鄙夷完就发现萨卡斯基的步子越来越大,大到我只能小跑跟上。我忍着没抱怨,只觉得着100米的甲板怎么就这么…… 然后我撞到了他的后背,抬头看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格外难看。 “萨卡斯基?” “……” “怎么了?我撞到你了?” “……” 我感觉他的表情很奇怪,系统哥嘎嘎在我脑海里面jian笑,让我这种写多了还不喜欢写狗血该摊牌就摊牌别扯那些虚的一章解决一百章的人,突然顿悟。 别告诉我他听到库赞叫我宝贝啥的不开心,也别告诉我他看到我刚才在实行库赞脱毛计划他不开心,更别告诉我…… 天地良心,我就算是在屏幕外面,关于库赞相关的cp我也就吃他和罗宾的bg啊!【不许撕cp!我北极圈容易么!】 我冤! 他就这么看着我,伸手莫名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把我推进了船长室。让我有点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不敢问。 只有亲身体验了,我才明白那些欲言又止的真实内涵是什么。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问,所以装作不知道罢了。 等我看到了泽法,看到他一脸语重心长尊尊教诲的样子,莫名觉得我是不是要喊他一声爹。 “阿离,你……有没有考虑过。” “啊?” 突然警觉,泽法老师你莫得和我说相亲。 “考虑过,去鹤的手下?” “诶?” 在这场追着海贼跑的课外活动中,我在泽法的许可下并没有加入其中,每天依旧和萨卡斯基一起给所有人的老婆DD729洗澡,偶尔削个土豆——然后那天我看着碗里面的土豆泥直接干呕,冲到外面吐了个半死,被船医诊断“没怀孕”的时候,我看着一脸诡异的泽法,痛苦地抬起了手:“泽法老师,请不要再给我土豆了!” “……” 这是我第一次当众叫他老师,为的是不吃土豆。 然后我变成了每天啃胡萝卜。 然后我们船上土豆的量开始减少,所有人都对我产生了由衷的感激。 除了萨卡斯基,他这个人怎么这么难搞啊!我不管他了,反正他要毕业了,我们好好给老婆洗澡就行。 因为泽法的推荐,我在结束航行实习完毕考完考试之后被拉着去了鹤中将的手下给她干活,分析了一堆有的没的祗园也难得又见到了我。和我兴致勃勃地聊天的时候我决定给这姑娘科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