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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重要了,没有买卖吃什么喝什么?”李昭挥挥手:“你这种公子哥不懂的,好了,既然不是做买卖,就走吧,婚姻的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勾搭我没关系,我脸皮厚,万一你勾搭别人家的小女孩,被你糟蹋了又不能娶,你说你多造孽,快回去忙点正事吧。” 那种敷衍和嫌弃与方才她赶韩澈的时候又有什么区别。 杨厚照脑中倏然又想起李昭同意给他一万两银子让他帮忙改变秀女身份的事。 生意比他喜欢她更重要,而不去选秀,比她的钱更重要。 说来说起,她就是不想嫁给他,不喜欢他。 杨厚照咬牙切齿。 后冷冷一哼:“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接着毫不留恋的拂袖而去。 李昭站在原地看了一会,直只到大门咣当一声被关上,她还没有动。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莫名其妙跟她发脾气。 他到底算老几啊。 门外榆树上落了一直麻雀,叽叽喳喳叫两声。 李昭指着那鸟:“你丫的算老几啊,你有病吧?” “叽叽叽叽……” 李昭长叹一声,以来发泄心中的怒火,那个杨寿一定有病。 ☆、第三十章 夜访(一) 宫灯灼灼,从明黄色的床帐中投过来,落在同样颜色的锦被上,让高贵的颜色,显得越发耀眼。 四周弥漫了龙涎香的味道。 以往一到这个时候,当皇帝的应该睡觉了。 杨厚照望着床盯,使劲的闭上眼。 不过下一刻,他又必须睁开。 因为他睡不着。 脑海中满是李昭在榆树下等他的样子。 少女穿着男装,英气勃勃,歪着头对他说“跟我走吧”。 从那时起,他就想一直跟在她后面了。 杨厚照呵呵笑出声,他的阿昭怎么那么好看呢。 可是笑容又瞬间凝结在脸上。 好看也可恶啊。 李昭不想进宫,不想陪他,她不喜欢他。 杨厚照翻了个身,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自己也没告诉她他是皇帝啊,是不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不想选秀的。 嗯,一定是这样。 好歹他也是玉树临风的英俊小哥,怎么能有人不喜欢呢? 不对啊。 杨厚照又翻到另一边,今天她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她,可她还是异常的嫌弃和漠不关心,她不喜欢他。 有点喜欢? 不喜欢! 一点也不喜欢? 有点喜欢吧! …… 今日给皇上守夜的小太监叫小宝。 小宝看了一眼龙帐,匆匆跑出隔断到了外面屋子。 “干爹,干爹,大事了。” 屋子里马永成正在打盹,忽地坐起,见是伺候皇上睡觉的人,急着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小宝指着屋里:“皇上不睡觉烙饼呢。” “烙饼?” 小宝做着翻来覆去的手势。 马永成想了想,穿好外衣站起来:“跟我来。” 马永成走龙床边上,轻轻问道:“万岁爷,您睡不着啊。” 杨厚照腾地坐起,光脚下地:“不行,我白天的话太重了,她一定会伤心,我得去见她,我得跟她解释。” 马永成:“……” 但他心中很兴奋:“万岁爷,您要出宫?” 杨厚照胳膊一伸:“更衣,朕要出宫。” “可是已经落锁,打不开啊。” 乾清宫属于内宫,和朝觐殿皇极殿等隔着一道内宫宫门,每到晚上都会在固定时间上锁,不论什么大事,在外面都无法开启。 杨厚昭仰头看着马永成:“想骗朕?别人打不开,你还打不开,那你不要跟朕出门了,朕叫赵瑾去。” “万岁爷。”马永成跪下去:“能,能,奴才能打开,咱们从玄武门出去。” 玄武门是宫里的后门,出去直接就是皇城外了,那里离娘娘庙街不远,离帽儿胡同也不会远了。 以前马永成就带杨厚照出去过。 杨厚照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赶紧去准备。” 马永成驼着背跑出去,到了殿外,那种恭谦怯懦的样子立即变了样。 他叉着腰暗暗大笑三声。 皇上这次带着他一起出门,再也没有那个赵瑾的事了。 ……………… 李昭打了个哈欠。 李明瑞收拾起书本道:“我回屋写去了,姐你睡觉吧。” 李昭本来是要给李明瑞辅导功课的,但她向来贪眠,晚上一到就困。 李昭站起来铺被子,等李明瑞收拾好了东西,她也铺好了床铺。 见李明瑞拎着书包要回屋,李昭道:“算了,白天效率点,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熬夜了。” ☆、第三十一章 夜访(二) 李明瑞的功课也背的差不多了,只是想回去练字。 想了想,jiejie说得对,白天里效率高些,何必晚上贪黑,灯光不明还累眼睛。 他将书包放回到书案上:“那姐我去睡觉了。” “去吧,我洗漱也睡了。” 李家正房五间。 东边两间是李成玉的房间和客厅。 中间是大客厅,过了大客厅有个拉门,里面就是李昭的房间。 李明瑞的房间跟jiejie的挨着,中间隔个隔断。 李明瑞收拾干净后进了自己的小屋,李昭帮他把门关好,这哈欠就控制不住了。 她忍着困意,一口气吹了窗前的一排蜡烛,然后上了炕。 北方春季里的晚上风大天冷,不过炕已经烧得十分温暖。 李昭隐隐约约听见布谷鸟的叫声,渐渐进入梦乡。 “阿昭,阿昭……” 梦里,她梦见阳光俊朗的少年在耳边一声一声的呼唤她,让她醒来。 李昭厌烦的抬起手:“别闹,困着呢。” 手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了。 那大手挠着她的手心,如羽毛划过心迹,痒痒的惹人发笑。 大手的肌肤又是那么的粗粝有力,温暖结实的rou恍如实质。 李昭倏然间清醒:“……” 可是还没等喊出来,嘴就被人捂住了。 一种堕入深渊的恐惧让李昭瞬间出了一层冷汗,是什么人来到她的房间,他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磁性带着讨好语气的声音道:“阿昭,我是杨寿,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今天白天话说重了,怕你生气,来看看你。” 杨寿,什么人能叫阳寿,多半是禽兽。 李昭眼珠乱转,同时心放松不少,还真是杨姓少年的声音。 起码是熟人。 这时那声音又道:“你别喊啊,千万别喊,喊了我没什么事,外面都是我的狗腿,可你被人知道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