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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所以即便皇后是被告,也可不露面。 诸位大臣对这个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本来皇后打官司已经够丢朝廷的脸的了,皇后再自己蹦出来给他们看,真是不知所措。 当众人都跪下去的时候,宝座上的小皇帝气宇轩昂,他身后那道珠帘里同样露出一个端庄威严的身影。 脸面是看不清楚的,可是意境和气质都有啊。 杨庭和和李阳东自然也在场,磕了头,杨庭和看下李阳东,眼神中带着询问,像不像二圣临朝? 二圣临朝说的就是武则天和李治,武则天还是皇后的时候,就常常帮李治处理国事,后来李治身体越来越不好,武则天干脆就垂帘听政了。 上朝一直都是帝后,那段日子,当时的大臣们叫二圣临朝。 如今小皇帝也领着他的女人来了,这跟当年的李治好像没什么区别。 李阳东对着杨庭和不着痕迹的摇着头。 区别大了,太祖最讨厌后宫乱政,唐时又是什么样?李氏王朝有胡人血统,跟汉文化不同,不那么歧视女性政治。 而且当时武官地位高,文官没有掌控朝廷。 只有儒家那一套的读书人才看不起女人。 他们的王朝恰恰相反,是永远都不可能出女皇帝的。 还有最大的不同,小皇帝身体多健康?他又不是李治。 次辅对皇后还是多有纵容的态度,杨庭和想着那个账本,没再说话,跟着其他官员一起,等着皇上发话后站起来,站在一旁旁听。 形式都走过了,杨厚照看着殿下站成两排的臣子,问道:“以往三司会审如何审案的?开始吧,朕不会出声打断,也作为旁听,所以你们要秉公执法,不得徇私。” 陆宏和另外两位同僚出列,站到最重要的地方。 要说以往三司会审,都是他们三个坐高堂之上,现在能站着审案都不错了,所以怎么可能跟以往一样,但是徇私舞弊,那是万万不敢的,能审清楚就行了。 皇上给了开始的示意眼神。 陆宏跟左右一商量,那两位微微颔首,后边人开始翻阅账本做笔录。 陆宏仰头叫道:“传原被告上殿。” 不用喊那么大声,珠帘后有女子咳嗽一声,殿下的左边最前头,一位身着一品官府的大人出列。 所以一个是皇后,一个是首辅,这是原被告,都到了。 陆宏看下杨宁,问道:“原告杨大人先陈词,您为何要状告皇后娘娘?” 是皇后逼他告的。 还好,现在杨宁已经有底气了,也不在意这些小节。 道:“太祖有遗训流传与世,为避免武后事件重演,后宫不得干政。 可皇后李氏,不仅在大臣致仕方便指手画脚,令人忍无可忍的,还给皇后出主意,怂恿皇上税改,破坏立朝根基,视江山社稷与不顾,将管理国家视为儿戏,如此jian后,乃国之不幸,若不废除,恐国将不国。” 文人的嘴向来都很厉害,骂人不吐脏字。 杨厚照本来做好了准备不会与杨宁一般见识,但是那些污蔑他妻子的话从一个国之重臣嘴里吐出来,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一拍扶手道:“岂有此理……” 真想跟他拼了。 杨宁这时道:“圣上,您不是说不会掺合其中吗?” 而君无戏言。 杨厚照年轻俊逸的脸上赤红一片,咬着牙想了一下,后道:“那你也不能危言耸听,什么国将不国?你是在诅咒朕。 你说皇后干政,拿出证据来,再来危言耸听,诅咒朕的江山,朕一定严惩不贷。” 好吧,皇上说了不掺合,但是以危言耸听的名义还是可以骂人的。 大家都等着皇上继续发脾气。 不过令人意外得很,皇上接下来对陆宏道:“你继续吧。” 官员们开始低头窃窃私语。 珠帘后的李昭嘴角慢慢上扬,她的小狼狗会越来越沉得住气的,这还只是开始,大家走着瞧。 陆宏刻意的咳嗽一声,四周肃静。 后陆宏不敢对皇后发难,替皇后问杨宁:“杨大人说皇后干政,可有证据。” 这才是今天三司会审的关键。 其实也就是这么点事,杨宁说皇后干政,但是皇后不服气,皇后提议的三司会审,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好名声。 所以今天的所有重点都在证据上。 之前大家猜测杨宁是不敢迎战的,毕竟是皇后的提议,她就算是干政了,也是口头上的话,不会傻到给人留把柄。 可是最后杨宁迎战了,说明什么? 他有证据。 百来只眼睛都看下他。 杨宁不紧不慢道:“证据自然有,去年刘健等人看不惯内侍所为,要求皇上严惩八个内侍,当时本官差点跟着刘健致仕,皇后娘娘感觉到了危机,就给本官的女婿写信,让他阻止本官致仕。 这是有信件来往的事实,本官的姑爷诸位应该也都认识,就是去年的新科探花,韩澈,正是皇后娘娘的表哥,他们是亲戚。” 亲戚的证词,那就可信多了。 ☆、第四百一十五章 韩澈翻供 杨厚照听到韩澈的名字的时候,脸上明显闪过震惊,回头看下珠帘后,他离得近,能看见李昭的表情,李昭对他做了一个少安毋躁的表情。 少女淡然的目光像是一抹清风,吹拂他躁动不安的灵魂。 对,阿昭觉得没事就肯定没事,杨厚照平复了下心情,又转回头。 下面百官又在窃窃私语。 陆宏申请道:“圣上,微臣之见,应该宣证人上殿。” 杨厚照道:“审案你是行家,就按照你说的意思做。” 路宏是二十年的老邢名了,他有各种手段可以让人说真话,也可以让人说假话。 唯有今天,他感觉浑身的本事一点都用不上,走走过场就好了,接下来的小人物都是探花郎,能有他什么事? 他与左右商议:“宣证人。” 左右点点头,然后回头用目光告诉手下,做好记录。 程序走完,内侍要去找韩澈,听闻就在殿外候着,便直接宣召。 韩澈听见漫长尖亢的喊叫声,知道是到他了。 他看着地面沉沉的吸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太和殿的匾额。 里面今日坐着表妹,从表妹成亲到现在,已经一年有余未见,马上就能看到了,他轮廓分明的嘴角,蓦然之间涌起一丝酸涩的微笑,眼神也颇为凄凉。 **** 等韩澈进道殿里,好看的眼睛从酸涩又变成些许失望,宝座太远太高,触手不及,中间隔着那么多旁观的大臣,像是隔着千里万里,更别说珠帘后端庄优雅的身影,根本看不清。 他走过去磕头,可是就在磕下去的刹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