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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巳牧毕竟见得比云月多。周旷珩一开口,他们两个便立了起来,一副令行禁止的风范。云月这下反应快了些,几乎要跟上他们的节奏了。 “说吧。” 淡淡两个字,让三人直打哆嗦。 “王爷,这小子想跑!”巳牧率先发难。 “我我我不过想单独逛会儿庙会……”云月很少紧张到结巴。 “怎么受的伤?”周旷珩的声音仍然沉得可怕。云月脸上点点红肿此刻已经青了。 云月不说话,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似乎为了逃避可怕的沉默,巳牧轻咳一声道:“属下打的。” “几颗红枣而已,王爷的暗卫功夫不错。”云月即刻接口道。巳牧是笨了点,可是人不差。 周旷珩生气,眉头紧皱,院里四角透亮的灯光都照不亮他的脸。他不说话,对面站着的三人均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先退下。”半晌后,周旷珩沉声说。 “是!”三人逃过一劫般松了口气,齐齐转身要走。云月刚感叹这下终于跟上节奏了。 “你留下!”周旷珩突然说。 三人又齐齐转回身,见王爷看着的人是云月,另外两人松了口气。云月则苦了脸。巳牧和吴缨转身大步逃离。 “喂喂喂,绳子绳子!”云月踉跄几步吼道。四只眼又忘了绳子! 巳牧后知后觉转身,赶紧去解腰间红绳。解了半天解不开,冷汗都冒出来了。 “四眼大人,你有剑……”云月看着巳牧,宛如看一头智障。 一间割断二人相连的那段红绳,巳牧和吴缨拔腿就跑,争相消失在荀院门口。 “倒是给本小姐解开再跑啊……”云月抱着手,独自立在院中,直想骂娘。 搞得一身狼狈,云月本不想进屋。奈何周旷珩说完话便转身进了屋,云月双手被捆着,磨蹭着脱掉靴子,半晌才进了屋。 周旷珩坐在书房,见云月慢悠悠走进来,沉着脸看着她:“还不过来。” 云月走了过去,跪坐在周旷珩对面,自然而然地把双手伸到书案上。周旷珩瞟她一眼,抬手将云月的手往面前一拉,云月腰腹疼痛,一下扑到了案上。 周旷珩一顿,放开了云月的手。皱了眉看着趴在案上暂时还起不来,疼得龇牙咧嘴的云月。 “还有哪里疼?”周旷珩语气冷硬。 “肚子……”云月咬着牙说。巳牧那一拳下手太狠了,他没想到云月远远不及吴缨耐揍。 “又是巳牧?”周旷珩语气里带了冷意。 “我俩闹着玩儿的。”云月撑起身子,缓缓立了起来道。 周旷珩半晌没有说话,但云月却不觉得有多压抑了。未免周旷珩生气,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想逛逛庙会,吴将军总是催我回来。我就……想办法甩掉了他们。不过很快被四只,呃,巳……牧找到了。他为了拦我失手把我打了。嗯,就这样。”云月尽量平铺直叙,没有将对巳牧的怨念代入。 “看来巳牧很得你欢心?”周旷珩看着云月,没什么情绪。 云月不知周旷珩是什么心思,难道是怕她跟他身边的人走得太近?云月顿悟,摇头道:“巳牧大人把我护得很好,我感谢他。” 呸,感谢个屁!云月埋头腹诽。 周旷珩没再说什么,起身从架上拿了匕首,切开了云月手上的红绳。他握着红绳看了片刻,似乎觉得眼熟。想起那是姻缘树上的红绳后,他又冷了脸。 让云月回去后,他叫来了吴缨和巳牧。 “本王让你护着她,你打她?”周旷珩质问巳牧。 “王爷冤枉啊!”巳牧苦着脸说,“这小子狡猾得很,耍阴招甩开了属下和吴缨,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想跑,一不小心就……属下没想到他如此羸弱……”最后一句声音低到不可闻。 “你以为人人都如吴缨那般耐揍?”周旷珩沉声说。 吴缨一旁躺枪,这什么比喻! “那一身狼狈又是怎么回事?”周旷珩语气又冷了几分。 “他让属下帮忙甩掉吴缨,属下就帮了他一把。” 巳牧将掉进井里的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强调了那一拳是云月让他打的。 “简直胡闹!”周旷珩目光并不落在二人身上,不知说的巳牧还是别的人。 吴缨和巳牧虎躯一震。巳牧缓缓转头看了吴缨一眼,却见对方一脸淡定,仿佛他已经猜到王爷会火气冲天。 最后吴缨加了一日躺军棍,而巳牧就惨了些,五日躺,一百军棍刚够。 念及云月情况特殊,小惩大诫,罚禁闭五日。 “不公平啊!”仍不知云月身份的巳牧心中大呼。 吴缨则是一脸淡然,甚至暗暗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申请榜单,编辑jiejie告诉我上了个榜单,虽然我找了好久才看到在哪里……但还是坚持每天更了两章。嗯……从明天起恢复一天一章。 呃……有多少小仙女儿在看文呐,收藏一个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呗~ 另,特别谢谢长吟小仙女儿的支持和喜爱,muuuua~ 2017-4-27 ☆、驻云飞一 云月名义上被关禁闭,实际上不过是呆在宣兰院不出门而已。她没去禁闭房,没人逼她,周旷珩也没说什么。 这日,云起接了个消息,下了值便直奔宣兰院来。接近傍晚时分,云袖和云音在院里择菜,见了云起有些着急的脚步,两人窃窃私语几句,掩唇笑了几声。 云起仿似没发现,径直穿过小院,进了书房。 房里云月正在埋头写着什么,听见有人进来也不抬头,笑道:“淡定,没啥事儿。” 云起几步走到书案前,拿起云月面前那封信,定了定神才看起来。 字迹再熟悉不过,比云月的字不知好看到哪里去。一见那字,云起便不由自主勾起了唇。 长姊 见信如晤。 此次时隔不久与姊信见,实有不预之事。此信或乃姊获知此事最快之道。 世子兄月后将大婚,世子妃乃京中名门赵家嫡长孙女。赵姑娘性宽和,而世子兄不守常规,二人结合实乃良缘。 常忆长姊出阁前,长姊、世兄、世子兄、问白兄、妹五人聚于京城,寻欢作乐,无话不谈。每忆起,如同昨日才聚,又仿若已分离多年。当时,长姊与世子兄、问白兄相处无异,但妹看出,世子兄之于长姊却是不同。曾记那日,世兄掷黄粱佩于高树,长姊不顾险难攀之而取佩。妹便是那时方知长姊视世子兄不同于常人。 长姊见信千万镇定,切不可冲动任性。如今不顾一切不比当年不顾险难攀高树,其中利害长姊定也明白。姊若是心痛难忍,不妨写信与妹倾诉,妹洗耳恭听。 另,托长姊问世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