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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吴缨还精神着,云月却累了。她滑下马,喊着要休息。吴缨见两人的马也累了,便停了下来。 云月坐在地上,看着马儿吃草。抬头见吴缨有些坐不住,便让他去前面看看。 “不行。”出了事王爷会杀了他的。 “我云牧岭一霸你不是没见识过。”云月笑,“去吧,我有弓箭,实在不行还能爬树。”云月用下巴示意了面前一棵又高又繁盛的大树。 “这里猛兽很多。”吴缨皱眉道。 “豺狼虎豹会上树么?我正好守株待兔。” 吴缨思虑片刻,想起云月的云牧岭小霸王称号确实并非浪得虚名,她不去欺负这些小动物算万幸了。最终他答应了。 “我去去就回来。你别离开此处。”吴缨临走时说。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一篇长文,节奏虽然慢,但都是必须的 ☆、探花慢三 吴缨走了以后,云月便爬上了大树,躺在大树杈间闭眼小憩。 不一会儿东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还有人说话的声音。云月扭头去看,见到了巳牧和相馨。两人弃了马走来的,相馨怀里抱着个毛茸茸的东西,那小东西还会动。 走近了云月才发现那是一只白老虎。 “诶,这是小云子的马!”巳牧发现了树下云月的马,欢快地唤她,“小云子,小云子!” 唤了两声便发现了树上有人,他一个跃起,跳到了云月所在的树杈上。树枝晃动,云月差点摔下去。 “喂喂……”云月撑起身抱着树干,瞪着巳牧没好气道,“别晃啦!” “怎么你一个人,缨子呢?”巳牧笑。 “巳牧哥哥,你快下来吧。”下面相馨仰头看着树上叶间人影说。她怀里的小老虎似乎刚睁眼,有些虚弱。 巳牧跳了下去,云月皱了皱眉,慢慢爬了下来。 “这小老虎还是放了的好。”云月走到相馨面前说。 相馨看她一眼,嘟嘴道:“它那么可怜,那么可爱,我要把它带回去养大。” 为了众人的安全着想,云月又劝了一句:“它的母亲找来就麻烦了。” “她来了不是正好吗?反正我们是来打猎的。”相馨眨着大眼说。 云月一时无言以对,打猎的是她和巳牧,并不是“我们”。一只愤怒的成年母老虎,她从来都是走为上计的啊! “没事,有大哥在呢!”巳牧适时站出来挺着胸膛说。 云月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方沉默下来,便闻相馨和巳牧来的那方有动静传来,听声音是四足动物。相馨怀里的小老虎奶奶地叫了一声,惊得云月一跳。 “母老虎来了,你们看着办吧!”云月撂下一句,蹭蹭蹭爬上了树,如一只灵活的猴子。 待她上到了足够的高度,却发现巳牧已经站在了上面,但不见相馨。 云月往下看,却见相馨立在地上不知状况。再看不远处,那只大白老虎正飞速窜过来。 “巳牧!”云月怒吼。 巳牧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地面,哀嚎:“忘了小馨馨不会爬树了!” 大白老虎跃出草丛,巳牧飞过去一脚踹开了它。相馨吓傻当场,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巳牧飞扑过来,拉起相馨欲跃上树。方离地,那老虎一跃三丈,一爪子拍在巳牧背上。巳牧护着相馨滚在地上,白老虎落地后猛然转头即刻冲二人扑去。 云月的弓箭在马上,上树睡个觉,她哪想过如此情景。眼看白老虎张着大嘴就要咬上巳牧,云月摘了一根树枝掷了过去。树枝正中白虎额头,它头一偏,嚎叫一声,扑得偏了,没有咬到巳牧。 “把小老虎丢开!”云月喊道。 巳牧反应得快,扯出相馨怀里的小白虎就丢了个老远。大白虎跃起去接,暂时离二人远了些,巳牧趁机将相馨拉起来。 不料那老虎得了小老虎却并不打算放过二人,它背对着大树,嚎叫了一声,俯下前身,盯着面前二人,真正的虎视眈眈。 巳牧沉了脸色,冷眼放出杀气。他拔出身上的匕首,将相馨往身后推远了一些。 云月吊着一颗心,没想到巳牧竟然还能先发制虎,他举起匕首率先跃起,大白虎也不甘示弱,抬起前爪抵挡。一人一虎相搏,巳牧手臂受了伤,那老虎身上被捅了好几个窟窿。 巳牧以命相搏,虽然惊险,却并没吃多少亏,倒是那大白虎伤得更重。 可巳牧毕竟体力不如老虎,云月正捏了把汗,一边小白虎奶声一叫,大白老虎顿时没了斗志,慢慢退出了战圈,叼着小白虎后颈走了。 云月这才滑下大树,走到巳牧身边。他左臂鲜血淋漓,面色有些苍白。云月扶他,他毫不客气压在她身上。云月查看了一番他的身体,见没有别的伤才松了口气。 “起开,重死了。”云月丢开巳牧。 “喔,痛……”巳牧摸着心口呻吟,“那老虎的rou掌真重……” 云月不理他,看向相馨,她早已吓哭了。 “巳牧哥哥,你流了好多血。”相馨站在一边涕泗横流,抽泣着说,“怎,怎,怎么办?”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巳牧说。 “我答应了吴缨,在这等他。”云月说。 相馨看向巳牧,巳牧思虑片刻说:“我们一起等吧。” “好。”云月想着吴缨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便答应了。 谁知过了半个时辰都不见他的影子,眼看天色暗了下来,云月决定生个火。 云月和巳牧去捡柴,相馨非要跟着他们走,三人捡了不少柴,正抱着回大树下。巳牧忽然惊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巳牧哥哥!”相馨跑过去,怎么叫他都不醒。 “别叫了,吓晕了。”云月说。 “吓晕的?”相馨问。 “他倒下的时候,叫了一声,蛇。”云月说。 “啊!”相馨噌地跳起来,往云月身边挨,吓得面无人色。 “主要还是因为失血过多。”云月翻了翻巳牧眼睛说,“我们把他抬回去。” 三人回到了树下,云月脱了外衣,撕下几缕布条。将外袍垫在巳牧头下。 “会生火吗?”云月转头问相馨。 相馨一怔,缓缓摇了摇头。 云月叹了一口气,摸出火折子,找了细碎干草,开始生火。相馨呆呆地看着云月的动作,眼里渗出泪花。 云月也不理她,生完火便四处转了转,回来时手上握着几株草。她蹲在巳牧身边,割开他伤口上的衣服,将那些草碾碎了敷在他的伤口上。拿出手绢覆盖着,用布条缠了起来。 做好这些,天已经差不多黑了。夜里天冷,云月坐得离火堆近了些。 “对不起……”相馨收了哭相,说话却还有鼻音。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