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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就是两年。这两年,我浑浑噩噩,早忘了来此地的初衷。” “你刚来时我便知,你跟我们不一样,你给了我生命的另一种可能,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 一缕朝阳从地平线射来,照亮他半边脸。 “前段日子我回想起当初我爱的那个姑娘,我还记得她的脸,她的一颦一笑,可我竟想不起来,我到底喜欢她何处。” “喜欢你的男子应该很多吧,谁会舍得你来这里呢?”他把背上的人往上提了提,“我得感谢他……” “韩方……”云月突然开口说话了,韩方吓得一抖。 “你在说些什么?”她的声音很虚弱。 “没什么……”韩方沉声道,“你感觉如何?” “冷……” 他遂把她放下来,脱下身上兽皮,给她披上。 “还冷吗?” 云月摇头,仍然颤抖。 “我带你回去。”韩方把她背起来,继续艰难跋涉。 正午,太阳正盛,大颗汗珠滚下韩方的额头,而云月仍在打摆子。他们都知道,这是毒发的症状。 他们战场上遇到过,有个骠骑营的伍长中了箭,就浑身发冷,后来没及时救治,死在了回营路上。 “韩方,我有个事儿拜托你。若我死了,你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回去以后告诉所有人,我失踪了。”云月在韩方耳边说。 “你不会死。”韩方沉声道。 “我是个死不得的人,我也不想死。”云月气声道。 “你不会死。” “我跟一个人赌气,我赢得,也输得,就是死不得。若我死了,他会把这些年的气发出来,到时恐怕会牵连无数。”她仿佛听不见韩方的话。 “你不会死。”韩方也听不见她的话,只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你不会死!” 直到她失去意识,什么也听不见了。 云月睁开眼,屋里没人。她想动,发现浑身无力,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子,屋里还烤着火盆。 小鸪风风火火跑进屋,见她醒了,也不很惊讶。她穿着薄薄的春衣,双颊通红,额头还有细汗。 “将军,我给你熬了粥,来吃点儿。”小鸪舀了一勺清粥,递到她嘴边。 她都没有将她扶起来,看她气喘不匀的样子,云月看出来,她有些慌张。 “放了好一会儿了,不烫了。”见她没动作,小鸪说。 “扶我起来。” “哦!”小鸪这才反应过来。 云月刚撑起头,发觉有凉凉的东西自脸颊滑落。她停住了,抬手去摸,透明的水。 小鸪也愣了片刻,想到可能是什么的时候,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方才你去哪儿了?”云月问。 “送,送大夫出去了……”小鸪说。 云月看着她,定定地看着。 小鸪受不住,放下粥,抱着脑袋往外跑,边跑边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云月躺下,闭上眼。过了许久,眼角划出一滴泪,落在枕头上,砸出圆圆的一点。 她动了动嘴,却没发出声音,她说:“是你吗……王爷……” 云月被韩方背回来的时候,小鸪早被云家的和不知道谁家的,反正同老东家不是一路人的暗卫折磨得面无人色。他们也没做啥,就是不让她吃饭而已。 不成想那几个人来了以后,她有饭吃了,日子却更苦了,云月回来时,她的头上几乎要长出黄连来。 那四人中一个老态龙钟,两个年纪轻轻不苟言笑,另外一个最可怕,他对小鸪最仁慈,但小鸪最怕他。她不了解情况时,看过他的眼睛,他的神情,看着你,仿佛又不是看着你,在看你的心你的脑子。 最可怕的是,对她作威作福的暗卫都怕他,大冷的天,他们站在他面前就不停冒冷汗,一个个杵在院子里,浑身冒着白雾。 幸好他来了以后就待在将军的房里,也不需要她伺候,只有那两个不苟言笑的人能进去。 他来了不多久,这些暗卫莫名不见了踪迹,直到两日前将军被抬回来。韩将军不知背着将军走了多久,一身狼狈,满脸泥汗,看嘴唇也是苍白无血色,老东家的人却把他给轰走了。 韩将军拖着虚弱的身子硬是守了两日,听说将军没了大碍才被梁将军拖走了。 那老大夫说将军快醒了,这几人却开始收拾东西,即刻要走。走前那个小鸪看见他就发抖的人单独在屋里呆了会儿。 等他出来,小鸪咬着打颤的牙齿拦住拉他。她端端正正跪了,埋着头说:“公子从京中来,想必便是老爷常说的那位贵人。” 那人停了脚步,听她说完。 “小鸪看得明白,将军见不得贵人,听不得贵人,想不得贵人。所以,贵人,最好……最好是没来过。”她说完,汗水已经打湿了额间的头发。 他沉吟了许久,才说:“那便没来过。” 他的声音沙哑沉厚,仿佛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小鸪连想都不敢想,直到看见将军脸上的水。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月城春三 云月中的毒被一位京城来的神医治好了,神医还留下了可以随身携带的解药,让他们在战场上也能及时救治,不至于伤亡惨重。 知道这个消息后,云月写了封信给她二哥。云起收到信后,皱眉摇头,跟他爹说:“爹,还是没瞒住。” 云堂没说什么,背着手去逗孙子了。 云月伤好后,韩方即刻就来探望,小鸪却死活不让他进院门。韩方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办法,直到云月几日后回了军营才跟她说上话。 “你的伤如何了?前几日你的家人来了,我也没帮着照顾你。”韩方有些不自在道。 “全好了。”云月看着他说,“多亏了你。救命之恩不言谢,晚上请你喝酒。” 韩方笑笑,还想说什么,云月却转身往梁将军帐里去了。 梁旭空狠狠数落了云月一顿。 “你命真大啊,草原上有韩方舍命为你,回来了又有人精心呵护,你是仗着你自己命大无法无天了!” 云月小声辩解了几句:“我就算死也值了……” “放屁!”梁旭空虽混迹军营多年,但儒将出身的他,极少说粗话,吼完他自己也觉得激动了些,随即冷笑道,“你也不想想,你死了,有多少人替你陪葬!” 听闻此话,云月眯眼看他。 梁旭空轻咳一声:“首先就是你带去那两个汉子。” “少来!”云月敢打赌,他知道得不少,但她现在不想追究这些。 “你这什么态度?我好歹是……”梁旭空外强中干道。 “我有个全歼犬戎的计策,听不听?” “什么?”他终于正色起来。 “我想到办法让犬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