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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上校!”我高声说,“那个下蛊人还在商场里,我去炼制丹药,你们赶快派人抓住他!” “什么?”曾上校愣住了,立刻又回过神来,说:“你别想转移话题,这种丹药的丹方……” 我打断他,说:“只要抓住了下蛊人,将他杀死,取出他体内的母虫,用特殊的手法处理掉,这些鬼面蛊虫全都会死,哪还需要什么解药?” 曾上校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信,我急忙道:“快去,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中蛊!” 我大步朝商场内跑去,那两个士兵居然忘了阻拦。 “你去哪儿?”他问。 “我去炼丹。”我直言不讳地说。 曾上校朝身后的一个军官点了点头,军官立刻跟了上来,我回到那个门面之中,再次开炉炼丹,那军官就一直站在外面盯着,我倒是不怕他偷师学艺,反正他也学不会。 当他看见一块玉石居然能够喷火的时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很快,一炉又一炉丹药出炉,我要丹药放进玉瓶之中,那军官伸手来接,我却一转手就交到了小林的手上,让那军官满脸的尴尬。 花了整整一个晚上,我炼制了整整二十炉丹药,总算是把那些蛊毒作之人的性命给保住了。 我累得瘫坐在走廊的沙上,问小林:“外面情况怎么样?” “还在排查下蛊的凶手。” 那个军官一直站在旁边,忍不住问:“你是……药王谷的人?” “不是。”我懒得理他。 “你的炼丹术真是太神奇了。”军官有些激动,说,“我们军中也有炼丹师,但还从来没有炼丹度这么快,成丹率这么高的。” 他兴奋地走过来,说:“元女士,你愿意加入军队吗?” “没兴趣。”我摆了摆手,他走得更近了,“元女士,你别急着拒绝啊,这可是好事儿啊,再考虑考虑。” “我不喜欢受拘束。”我有气无力地靠在沙上,忽然,耳边响起黄卢子的警告:“小心!他是个蛊师!” 我悚然一惊,忽然看见他的军装袖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立刻一滚,从沙上滚了下来,大声喊道:“他就是那个下蛊的蛊师!” 小林脸色大变,手腕一转,一柄军刺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手一抬,刺向军官,军官袖子里忽然射出一条毒蛇,度快如闪电,扑向小林。 黄卢子道:“这是金钱蛇蛊,一旦沾身,必死无疑。丫头,用你的朱砂!” 我抓起一把朱砂,往小林身上一洒,猩红色的粉末撒得他满身都是。 金钱蛇蛊落在小林的身上,顿时冒起一阵阵黑烟。 我冲过去,又抓了一把朱砂洒在蛇蛊身上,蛇蛊跌落在地,不断地挣扎翻滚。 我迅转身,又往那军官身上撒了一把朱砂,军官眼中凶光毕露,身形一闪,居然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隐身? 难道他还是个异能者? “这是巫术。”正阳真君道,“不要用眼睛,用神识去看。” 我立刻放出神识,在我的精神力之下,蛊师的身影无所遁形。 就在身后! 我猛地转身,洒出一把朱砂,正好洒在他脸上。 他惨叫一声,捂着脸往后一退,又消失了。 我勾了勾嘴角,从背上拔出桃木剑,用神识在四周一扫,现那蛊师居然如同蛇一般,在地上蜿蜒爬行,度极快地冲到了我的脚边。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手枪。 他就地翻身,将手枪对准了我的下巴。 血rou模糊的声音响起,我手中的桃木剑带着灵气刺穿了他的额头,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狰狞的表情凝固在了他的脸上,拿枪的手也垂了下去,我深吸了一口气,浑身软,跌坐在沙上。 小林虽然有朱砂护体,但被金钱蛇蛊爬过的地方还是开始黑化脓,我拿了一颗九环解蛊丹给他,说:“去通知曾上校,就说人已经抓住了。” 小林走后,我看了看四周没人,便立刻扑上去解开蛊师的军装,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反正有朱砂,不怕蛊毒。 “找到了吗?”黄卢子问。 我脸色一喜:“找到了!”说着,从他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块红色的石头。 那石头和普通的碎石子儿没什么区别,却红得透亮,黄卢子道:“这是蛊魂石,能够养出金钱蛇蛊、鬼面蛇蛊的人,身上必然有这种石头。它是阴气聚集之精华,用万千蛊虫之血凝练而成,是蛊师一门的至宝。你随身带着,以后就不怕蛊毒之物了。” 我连忙将蛊魂石藏好:“多谢黄前辈。” 黄卢子道:“辣条挺好吃。” 我噗呲笑出了声,原来高冷的黄卢子前辈也自带逗逼属性。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曾上校等人来了,我急忙扯开蛊师的衣服,拿出匕,朝着他的肚子刺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曾上校怒喝。 我说:“他就是蛊师,我要将母虫取出来杀掉。” 曾上校的脸色很难看:“他是我最得力的部下,在我身边跟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蛊师?” “他恐怕并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我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然后抽出一根金针,对着他天灵盖上一刺。 他的脸开始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长相丑陋的男人。 “这,这是易容术?”曾上校惊道。 第100章 金蛊宗少宗主 我摇头道:“这是一种巫术,可以在段时间内改变容貌。” “那夏民……我这个部下……” “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我说。 曾上校露出悲痛的神色,他转过身,一拳打在旁边门面的玻璃门上,偌大的防弹玻璃门应声而碎,而且碎得很细。 我暗暗心惊,这位曾上校绝对是个化劲高手。 我划破了蛊师的肚子,伸手在里面一搅,竟然抓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虫来。 那虫足有一米长,像蛇一样,却通体白色,还在不停地蠕动。 “去拿只陶罐来。”我大声道。 立刻便有人拿了一只陶罐,我将朱砂抹在母虫的身上,扔进陶罐之中,然后画了一个符咒扔进去,用纸将口子封住。 那陶罐之中响起一声声的凄厉的惨叫,听起来像个哀怨的女人,听得人头皮一阵阵麻。 渐渐地,惨叫声听不见了,打开陶罐一看,里面的虫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半罐子脓水。 “行了。”我说。 顷刻之间,那萦绕在整个隔离区的淡淡腐臭味消失无踪。 正好天亮了,遥远天际那一缕阳光洒下,照耀了整座春城。 李丰仔细检查了那蛊师的尸体,面色凝重道:“这个人,是金蛊宗的少主——。” “什么?”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