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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考试她更是...睡过头了,所以没去考试。 管星剜了她一眼,心道钱甄甄死鸭子嘴硬,自己明明没过,却偏偏用这么轻松的话讲。 “那我来帮你改改卷子,”管星得意的笑了笑,把她手下的卷子抽了出来,拿着笔,兴致勃勃地想找出正确答案,为她批改试卷。 然后...管星拿着笔的手就顿住了。 “这什么破题?”她怎么有好多个单词不认识? “这是GRE的资料题。”钱甄甄淡定地抽回试卷,继续做题。 “GRE是什么鬼,还不如考个雅思托福。”管星嘴一瞥,十分嫌弃。 “已经考了。”她抬起头,用着管星最讨厌的淡漠表情,说道:“已经过了。” 管星愣了愣,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你六级没过,但是雅思托福过了?” “嗯,闲着没事做,顺便考了。” 六级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而且她也懒得跟管星废话,更何况她也不想说考证只是自己爱好,考试过了也在她预料之中这种惹人厌的话。 虽然事实上的确如此。 平时在片场没事干,钱甄甄就啃试卷看资料,然后考证。两年下来,什么会计,计算机,人力资源管理,甚至连营养师证她也有一个。之前有部戏,她就是饰演营养师,闲着没事干,就顺便把证给考了。 说来她也算是个考证狂魔。 管星在原地恍了恍神,眼神暗了暗,默默地呆了一分钟后,说出奇怪的话来。 “你喜欢哥哥吧。” “其实你可以叫他陆庄然。”钱甄甄停下了笔,头抬起来,显然是不喜欢管星“哥哥”这个称号。 “你看见了吧,”管星下巴撑着脑袋,挂着玩味的笑容,继续说:“在学校的小树林,还有在宾馆的大树下。” “你想说什么?”不想跟她耗时间,钱甄甄直截了当地问。 “你就不好奇我们的关系?”管星挑眉笑了笑,“我们的关系比你想像的要复杂多。” “有多复杂,”钱甄甄双手拢起,交叉的抱着胸前,讥诮道:“不就是你“哥哥”?” “他就这么跟你说?”管星饶有兴味的笑了笑:“你相信?” 对于管星莫名的挑拨离间,钱甄甄觉得好笑,但是心里又想继续听她说下去。 “钟阿姨,就是哥哥的mama,每一次来北京都在我家过夜,我去荔城,无论多晚,哥哥都会来接机。”管星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不屑地反问,“可以这么一说,我打从生下来,就认识哥哥。” 说起钟卉,又让钱甄甄想起,最近钟卉女士在跟自己第六任丈夫闹离婚的事情。 “哦,这样嘛。”钱甄甄随便应付了一句,让管星有种重锤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所以你到底是在自信什么?”管星有些生气了,声调尖锐了一些,“好好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做你该做的事情。” “凭什么自信呀,”钱甄甄小声嘀咕,心中好笑,嘴角都压不住翘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碰见陆庄然的烂桃花了。 这两年以来,也不过是陆庄然的一个小师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跑去学校跟她呛。扬言要撬走陆庄然,这个小师妹口中她的男朋友。 而最后被钱甄甄一句不轻不重的“他还不是我的男朋友”的话给打发掉。 再后来那些烂桃花,还没到她跟前,就被陆庄然解决了,最后她还是从陆庄然舍友嘴里知道这些烂桃花。 钱甄甄在脑海里想了一圈,回忆之前拍过的戏中女主在遭受到挑衅时的台词,但是她纠结了一下,那些“不可能的,XX一定是爱我的”,“你说谎,你说谎”的雷语她真心说不出来。 于是她只好看着管星,笃定地说道:“就凭我是钱甄甄,他是陆庄然。” 就凭钱甄甄喜欢陆庄然,而陆庄然也喜欢钱甄甄。 王教授两人待在剧组里已经一周了,明天就要回去研究所。 于是当晚张导又组了个局,欢送两人。 吃饭间不免喝点小酒,钱甄甄席中不小心喝多了几杯。散场时脸红红的,有点喝醉了。她婉拒了陆庄然送她回去的请求,自己一个人在小河边散步。 横店这个地方,到处都搭满了景,平时闹哄哄的,就这条小河边上安静一些。 她静静地坐了会儿,夜晚的微风吹来,散了身上的热,吹的她都舒服地打了个哈欠,有点想睡觉了。 眼皮耷拉着,头一点一点的垂下来,就在她又一次惊醒身体往旁边倒时,旁边有人托住了她的头。 尾随了一路的陆庄然将她的头轻轻地靠在自己肩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钱甄甄想起了管星常常挂在嘴边的“哥哥!”于是莫名其妙的,她脱口而出:“哥哥。” 接着陆庄然眼里闪过惊讶之色,随后恢复过来,只是胸腔间的震动表明,他正在极力忍笑。 “你很烦哎。”她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抱歉,”他咳了几声,笑道:“有点讶异。” “这个称号只能是你们家管星meimei叫是吧?”不知道是不是微醺的原因,她做着平时不会做的童稚动作,翘着手,气鼓鼓的看他。 咋一看,像炸毛的猫。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爱不释手,觉得可爱极了,摁不住捏了她的脸颊。 “不可以捏我的脸,我没法跟我未来男朋友交代。”她一本正经的说。 “我不会怪你的。”他又捏了捏她的手,忍不住握紧她。 “陆庄然!”酒意仿佛带给她多愁善感,她迅速从可爱稚嫩中脱离,进入了莫名的哀愁中。 “其实你是不喜欢我的吧!”她垂着眸子,全身蜷缩在一块儿,孤零零的,用着浸满哀伤的语调说道:“不然,你怎么舍得让我等这么久。” 他的手停顿住了,空气中凝结了几分钟。 “你醉了,”他淡淡的说。 “我没醉,”她吐出口里的浑浊气息,十分悲伤的说了句“我只是向醉意借了些许勇气。” 过了许久,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后,伸开长臂,将眼前孤独的小怪兽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毛发上,清润的声音响起。 “我一直很懊悔在校医室提前跟你剖白心意,为此你成绩直线下降了三个月。” 怀里有了些许颤动,他继续说道:“高考完的那一天,你试穿礼服时,我其实就在门外,看到这么漂亮的你,我当时就在想到底能不能给你幸福。于是我在护城河想了三个小时,所以我才穿着校服赴宴。那天晚上,你问我有没有话对你讲,我有,但是我没法说出口,因为我不确定你的感情,或者说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有几分,能让你喜欢上我的能力。” 怀里的人抬起头来,眼神不明地看着他,他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