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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没吃饭,确实很六啊。”吃货不能理解两天不吃饭是什么概念。 安宜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 幽幽的说:“难怪你单身。” 这真是凭实力单身。 闻瑶啧了下嘴:“喂,你过分了啊,我单身那是因为我一心都在事业上,不想谈恋爱,再说了,你不是说你自己不知道和聂总说什么吗?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两句话解决他,让他无话可说,磨磨唧唧的多伤脑筋。” 她摸起剧本:“不要打扰我了啊,我要看剧本了。” 安宜握着吹风机一边吹头发,一边滑动着手机想着怎么向聂彦负荆请罪。 她了解聂彦,这种时候越是晾着聂彦就越生气,肯定也不能说消息不是自己发的,真是伤脑筋。 “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了,人家就跟你开个玩笑啊,你为什么不吃饭啊,这样对身体不好,以后不许这样了。” 她消息发过去五分钟,聂彦没有回她。 “我跟你道歉啊,我错了。” “聂彦......聂哥......聂先生。” 聂彦交腿坐在沙发上,附近的凳子茶几都遭了秧,横七竖八的歪倒在地上,正中间碎了屏幕的手机还在顽强的不停震动,林鹏战战兢兢的给他递了一个新手机过来,心中猜到聂总这可能是和安小姐吵架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那个破手机还在闪,聂彦眼睛不经意的往那边瞥了眼,林鹏会意的走过去弯腰把手机捡了起来。 聂彦冷声道:“谁让你捡的。” 林鹏顿了一下,知道他家老板这是口是心非,刚刚那个眼神分明就是暗示他,帮他捡手机。 他把手机放到聂彦的身侧,岔开话题:“永金所的程总想在我们这边买五个亿的债权,年利率只要百分之十二。” 聂家是做P2P起家的,后来慢慢转变为P2B的模式,因为平台大,收益相对稳定,给客户的收益并没有一般小公司给的高,他们给小客户的年化收益是百分之十左右,大客户会根据金额高一些。 永金所是前两年才注册的公司,因为给客户的利息很高,开始疯狂吸金,聂家这边有些客户投资期满都没再续期,转而去了永金所。 内部的人多少知道点底细,这个永金所,有猫腻,投资项目赚的没有给客户的利息高,但是这两年他们一直按时把本息打给投资客户,客户偿了甜头,投资金额也越来越大,渐渐有种陷进去的感觉。 五个亿的投资无论拿到哪里,年利率都不会低于百分之十二,而他们却选择了同行业的聂家。 “他们开出的利息是百分之十二,我们如果压价,可以压到百分之十。” 这对聂家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如果是一般商人,这笔买卖肯定就做了。 聂家在这个行业之所以能够稳步发展,是因为客户的每一笔投资都有明确的去向,而永金所的钱入了企业私人账户,怕是没有第三方债权,客户的钱到期,是取不出来的。 “他们允诺给客户的利息是百分之二十,到我们这边投资是百分之十二,剩下那百分之八的钱他们要从哪里补给客户。” 聂彦冷哼,永金所这是要购买他们的债权当做自己的债权给客户看,让客户信任他们,吸更多的钱。 永金所的程总一个星期前就频繁约见聂彦,五个亿的投资聂彦肯定会认真分析,细想一下便能分析出里面的门道。 这明显的套钱手段,出事以后整个行业都要受到影响,真是一个老鼠坏一锅汤。 本来聂彦这两天忙着永金所的事一直放着,这会心情不好,大脑异常清晰。 “以后永金所的人过来,不用接待了。” 林鹏点头:“好的。” 聂彦低头不自觉的摸到了那个破手机,林鹏见他一直盯着手机看,想看安宜发过来的消息又有点犹豫,干咳一声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聂彦淡淡的嗯了一声。 林鹏走到门旁的时候又听聂彦说了一句:“明天的安排全都推后。” 林鹏就知道,他家老板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能坚持两天不去逮人已经是极限了。 聂彦看了安宜给她发消息的最后一条。 “我错了,我检讨,回去我一定好好检讨,亲自做饭给你吃。” 聂彦把安宜的消息全都看了一遍,心情好了不少,唇角勾出笑意,回了一条:“我知道了。” 安宜靠在床头盯着他的那句知道了,颇有种皇帝批阅奏折的感觉,朕已阅,退下吧。 她唉声叹气的,闻瑶劝她:“放轻松,没有过不去的槛。” 安宜见她认真看剧本,那几句台词都快被她翻烂了,也不忍心再打扰她。 第二天的拍摄很顺利,安宜和闻瑶四点半就收工回酒店了。 “等会咱们先洗个澡,和艾佳姐一起出去吃大餐。” 闻瑶和安宜在剧里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对吃货主仆,cao心事不多,就会吃,周艾佳每次说她她都会把贺导搬出来,剧情需要呀。周艾佳只能微笑,暗搓搓计划着给她准备魔鬼训练,等她结束姝彤传的拍摄就开始。 闻瑶刷了房卡,人刚进去就退了出来,一脸自求多福的看着安宜。 安宜愣了一下:“你怎么了,怎么又出来了。” 闻瑶指了指里面说:“你进去吧,我去艾佳姐那里坐一会。” 她说完就把安宜推到屋里了,安宜进门就见聂彦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亲......亲爱的,你来啦。” 安宜向后靠在门上,像个犯错的学生。 聂彦把电视关了,沉声说:“过来。” 安宜慢悠悠的挪过去,还没来的急说话,就被聂彦拽到了他腿上。 安宜的后脑勺搭在沙发扶手上,聂彦气势汹汹的堵住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活吞了一样。 她呜咽着叫了两声,嘴唇被吻的发麻,聂彦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安宜红着眼睛,食指摸着自己的嘴唇。 “破皮了。”她吸了吸鼻子,刚要哭,聂彦攥住她的肩膀,语气凶狠的问:“六六六吗?” 安宜:“......”好吧,她承认那个六六六说的真的很欠揍啊。 聂彦微微眯眼,安宜一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另外一手拽着他的领带。 聂彦伸手捏住她的脸,又向她的唇凑了过去。 安宜羞恼的摇了摇头:“疼......。” 聂彦的手劲不小,捏的她脸疼。聂彦胸口起伏,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让她心安中夹杂着恐慌。 安宜头一次知道聂彦有这种癖好,他一边亲吻她,舌头伸进去挑逗她的舌尖,一边把她的脸捏成各种形状,他的拇指带着茧,安宜觉得皮都要被他揉掉了。 安宜被他压着不能动,唇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