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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子,你知道这个蛊是怎么回事吗?据说要用很多毒虫,一起关在一个容器里,让它们互相残杀,你吃我我吃你,最后剩下来的那个虫子叫蛊,我在里头也写了,这个盛泽惠让人家把她钉死在棺材里,那个最后离开的老头又听到棺材里哧啦哧啦划东西的声音,我敢说,那个棺材里一早就被她放了毒虫,她进去之后这个炼蛊的过程就开始了,棺材板上不是有字吗,路铃一脉,绝于三代,这就是她当时放出的咒。而以身饲蛊,必然造就极大的怨念,绵延百年不绝。” “那个虫子有那么粗,我大腿那么粗!见都没见过,又出现在盛泽惠死的地方附近,肯定就是那条蛊虫,虫不死咒不绝,她既然要咒三代,这虫子肯定也活的时间长,而且蛊虫是有活动范围的,一般不离开炼蛊之地方圆一两里,而下蛊的人开始又要考虑到藏蛊,不能让别人轻易找到,所以会选特别难找和特别偏的地方,这也就是盛泽惠下葬之处那么怪异的原因。” “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古城,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盛家的女儿?我在山崖底下遇到的那个盛家的男人,他不是说他姐是掌路铃的吗?如果他这一支路铃正好是盛泽惠诅咒的那一支,那他横死其实不算偶然,而且我敢说他jiejie应该也死了,根据盛泽惠的年纪推测,绝于三代,第三代正好是到他提到的外甥女,这个外甥女死没死就很难说了。” 季棠棠看着神棍:“为什么她死没死很那说?” “因为蛊虫死了啊!” 季棠棠的声音有点异样:“是不是蛊虫死了,诅咒就解了?” ———————————————————— 突然发现眼睛里的那条血线不见了,是在到了藏北半年之后的事。 季棠棠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因为在那之前,她已经完全不关心这个问题了,所以发现血线消失的时候,居然连一丝一毫的惊喜都没有,反而自嘲的想:是因为我现在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么? 后来桑珠活佛到多玛,季棠棠还试探着向他提起这个问题:“上师,你听说过一种叫蛊的诅咒吗?” 桑珠活佛点头:“听过。” “如果中蛊了,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桑珠活佛很意外地看着她,末了垂下眼帘微笑:“拉姆,你过来坐下。” 季棠棠依言坐到活佛身边,还没有坐定,桑珠忽然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季棠棠跌到边上,莫名其妙之下只好撑着地坐起来,桑珠活佛又是一掌推过来,这一次她有准备了,硬是抵住了,只身子晃了一晃。 桑珠活佛微微一笑:“拉姆,诅咒是一种恶念,来自你的敌人,但不管世人把它传的多么可怕,你要相信,善念和一颗坚定不移的心足以和它对抗。” 季棠棠听不懂:“什么意思?” “我之前推你,就如同外力施加的诅咒,你若害怕无措听之任之,只会被推倒,但是如果一个人无畏无惧,做好准备,不放弃任何希望,诅咒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 季棠棠忽然有些迷茫,她也搞不清楚,自盛泽惠以下,路铃这一脉的悲惨遭遇,到底是天意,还是自作孽不可活,而她终于能活到这一刻,到底是因为自己一直都在求生,还是神棍机缘巧合之下杀死了蛊虫。 她又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是不是蛊虫死了,诅咒就解了?” 神棍想了想说:“我也不确定。” “下蛊的程序太复杂了,我不是黑苗,搞不清楚,要说解蛊的话,杀蛊虫肯定是最重要的一环,但是杀了之后是不是还有其他手续,这个难说。不过我敢肯定,诅咒带来的伤害,在蛊虫死后,肯定要打很多折扣的。” “.....在蛊虫死后,肯定要打很多折扣的。” “怎么个折扣法呢?” 神棍打比方:“就拿这个绝于三代的诅咒来说吧,有可能最开始盛泽惠的用意是路铃这一脉死绝了,可是蛊虫一死,情况就不同了,我猜测,盛家不是用女儿来传代么?绝于三代,很可能第三代盛家的女儿不会再生女儿了,她即使嫁人,生的也是儿子,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绝于三代啊,你说是不是?” 古城后记3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喘口气儿…… 原先是把这章当成神棍德番外来写的,写了之后才发现我可能混淆了番外的意思,其实这里头只有神棍,但整体上还是正文,所以我把题目给改了,因为发生在古城,所以偷个懒叫古城后记吧。 没有新的内容,也不是故意拖文,主要还是再说前文的故事,力争把一些大家的疑惑的都夹带进来,比如棠棠的功夫怎么来的,尕奈的脱困,另外还有尤思的后续,篇幅上可能比之前想的多一点,但也只是多那么一点点。 如果我不是那么懒那么忙的话,月底之前快快让我结掉吧。 毛哥不得不感叹,年轻人的身手就是利索,自己拖拖拉拉叮叮当当两三天都没有搞成的秋千架,让岳峰这边敲敲那边打打,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已经似模似样了。 毛嫂切了甜瓜送过来,让两人歇会在干,岳峰先前洗手,回来时毛哥抱着一块埋头啃的正欢,岳峰坐在旁边的石墩子上看着他直乐,候着他吃的差不多了,才说了句:“毛子,托你打听的事,给我说说吧。” 毛哥含糊嗯了一声,把一块甜瓜啃的见皮了才抬头,顺手拿过边上搭着的湿毛巾擦了擦嘴:“你怕了?” 岳峰笑了笑:“要还是我一人,也谈不上怕,可是要认真过日子就不一样了,一时冲动结下的梁子,到以后都是债。我得事先有个防备,万一连累了棠棠,我得后悔死。” 毛哥呵呵笑了起来,末了向着神棍德屋子看过去。 透过开着的窗户,可以看到神棍比比划划说着什么,季棠棠侧身坐着,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里卷着一沓稿纸。 毛哥说了句:“你怕连累她,要我说,她未必怕了。” “尕奈的时候,她中了枪,后头没事人样出现在古城。喵喵家那么大的爆炸,外头都有警察围着,插翅也出不来,今天又好端端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