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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一篇关于姬婴、薛采和沉鱼的小番外,写姬婴如何通过自己处理事件,教授沉鱼和薛采一些东西。唔,再然后……此文就要停一段时间。总之此文不是坑啦,因为第四部才是我最爱的桥段,我一定会为了公子而坚持下去的,握拳,哈哈~~~ 最后,再次鞠躬。 PS:如有逻辑相关的问题,欢迎指出来,方便我订正与修改。不过,另有一些疑问,要到下一部才会掀开。包袱要慢慢地抖,才乐趣无穷嘛^^) 【番外】 恶搞番外 当穿越遇到RPG 窗户半开,海风吹进来,杨木雕架上的兰花开了,一室馨香。 姜沉鱼持着毛笔,凝望着几案上的纸张,眉间微皱,迟迟不肯落笔。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自外推开,进来的人,是薛采。 只见他把怀中的书卷往另一张桌子上一放,然后转身朝她走过来:“你把自己关在书房三日,做什么呢?”目光落到那张纸上,眉毛一挑,念了出来:“罪——己——书?” 姜沉鱼嗯了一声。 “写这东西做甚?效仿禹汤么?” “此次使程,皇上的要求是获取程国的兵器冶炼术秘方,和迎娶颐殊公主。这两样我都没有做到,虽然现在的结局看似更好,但那是公子之功。” 薛采轻嗤,“所以你怕回京后皇上责罚,就干脆先自己来请罪一番?” “嗯。” “你觉得这样做有用?” “正因不知,所以迟迟无法落笔。” 薛采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索性往几案上一坐,侧过身来,很近距离地仔细打量着她。 被他那么炯炯逼人的看着,姜沉鱼不禁有些尴尬,讷讷道:“怎么了?” “你此次赴程,最大的错误不在没有取得秘方,也不是没有娶到公主。” 姜沉鱼垂下眼睛,接了他的话,“我知道。我最大的错误是……救了宜王。” “所以,即使你往罪己书上写一百条没有完成任务的理由都没有用,因为皇上暗杀赫奕之事是机密,根本不能外泄,你没办法写到纸上去。而你能写到纸上的,都不是问题的真正关键。写了也白写。你还是省省心吧。” 姜沉鱼郁闷了。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多此一举,只是……眼看明日就要抵达璧国,她却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昭尹的质责。而那位不可捉摸冷酷刚愎的帝王,又会怎么处置她呢?无法确定,因此,就满怀惶恐。 薛采看着她,忽然刻薄一笑:“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最大的优点并不是——谋?” 姜沉鱼诧异的抬眸。 薛采的目光深邃清透,有着这个年纪的孩童所无法想象的明睿,望着她,望定她,一字一字道:“那么多人夸你美丽,难道,这还不足以给你自信么?” 姜沉鱼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来这么一句,惊诧过后,脸立刻就红了。 薛采起身落地,淡淡道:“别忘了,艳色天下重。迷恋曦禾的皇上,亦不例外。”说完,就要走人。 姜沉鱼红着脸瞪着他,在他跨出门槛时,忽然开口道:“你……真的只有七岁吗?” 薛采停步,扶住门框,半响才回答道:“我的生日已经过了,现在是八岁。” “就算是八岁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智慧。简直、简直是多智近、近妖……”姜沉鱼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本以为薛采会大怒,谁知他却扑哧一笑,回过头来,眉目带笑,竟是难得一见的欢愉。 “我有个天大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他用一种神秘兮兮的声音如此道。 “什么秘密?” “其实……” “嗯?” “我是……” “嗯嗯?” “穿越来的。” 姜沉鱼瞬间石化。 薛采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期待中的反应,于是哈哈大笑。在他的笑声中,姜沉鱼垂首,呆了好一会儿,才再抬起头,回视着他,缓缓道:“其实,我也有个大秘密,你想知道吗?” “哦?难不成你想告诉我你也是穿来的?” 姜沉鱼摇了摇头,“我不是穿越来的。不过……” “嗯?” “我是……” “嗯嗯?” “游戏玩家。” 薛采一惊,接着就看见姜沉鱼的双唇微微扬起,勾出一个格外艳丽的笑容,用天籁般悦耳的声音道:“是一个RPG游戏,我是玩家,进入这个世界,挑选我想要的棋子,选择我想追求的帅哥,营造我想要的结局。而你,也是棋子。” 薛采石化。 番外 易醒晨昏易醉人 阳光从海平面上升起来的样子,原来,和在家里从窗口望出去的,是不一样的。 在家时,晨曦的到来其实并不明显,总是等天大亮了,才意识到,有薄薄的光从天边拢过来,落到手上,没有温度。 但在海上,原本是漆黑一片的夜,突然被红光点亮,那一瞬的绚丽,却几可让人窒息。 我忍不住会想,这样的光,与火,其实是没有区别的吧。 ——同样来的那么直接、干脆、惊心动魄。 而小姐,就沐浴在那火一样的晨曦里,静静的站在船头,凝望远方。海风吹起她黑色的斗篷和长发,飒飒作响,她的肌肤,透明的宛如白玉。 这幅画面被时光烙成了永恒,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里。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样子。也许,不止是我,其他人也都不会忘记。 小姐是个美人。 从来都是。 我记得第一次看见她时,是七年前。当时我父经商失败,投河自尽,丢下孤儿寡母充为官奴。我算是几个姐妹里命比较好的,分配到了素有善名的右相家。进府时是一个雷雨天,我在一位名叫容婶的管事带领下前往花厅拜见主人,刚走到门口,身后就响起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用袖子挡着头从院子那头匆匆跑过来,少年经过我时,还重重的撞了我一下。我很疼,但在看见他那件镶金嵌玉的衣袍后,忙不迭的将已经涌到喉咙的惊呼声生生压了回去。此人非富即贵,不可得罪。 而那少女则一边拧着湿嗒嗒的袖子,一边回头喊:“沉鱼,快点啊!”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有第三人。 那是个七八岁的女童,年纪比这两人都要小,她自雨中缓步走来,裙摆不见飘荡。父亲生前最慕虚荣,恨不得养出个当世无双的大家闺秀出来,因此,对我六个姐妹的日行举止,都要求苛严,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我以为自己在长年的训练之下,已经做的很好。但此时看见这女童,方知何为真正的贵族凤仪。 虽然她只穿了一件素衣,挽着双髻的头上也没有佩戴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