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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头开了家小店铺,盖着棉被的冰柜放在外面,老板和相邻在外头聊天。 司从买了两盒烟,又顺便拿了两盒TT。 多出来的零钱,顺便挑了两支雪糕和几瓶水。 离开店门,朝乐红着脸开口问:“你买这个做什么。” “你说呢。” 她撕开雪糕包装,咬了一口,冰得舌头都麻了,更不愿开口说话。 回去后,朝乐跟在他的后头,看着他敲响朝阳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宋佳芝,衣服穿得很完整,并没有朝乐想的那样疯狂,洗手间传来水声,朝阳应该在里面洗漱。 “给他。” 简单交代两个字后,司从把两盒TT和几瓶水递给宋佳芝。 朝乐明白了,他看出她的顾忌后,替她做完这些事。 拉亮房间的灯,朝乐一句“谢谢“堵在嗓子眼儿,没说出去,夫妻之间不言谢。 “没热水的话,可以用冷水冲一下。”司从一边说,从小行李箱中拿出浴巾和床单。 “你怎么还准备了这个?” “别人备好的,在车上,我顺便拿来。”他眸子眯起看她,“很惊讶吗?” 当然惊讶,他一个糙汉子,应该不会细节到这里。 环境虽差,朝乐没有太过挑剔,洗漱后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中央空调是不可能有的,一台破旧泛黄的挂机吹着凉风,勉强凑合过。 关上灯,朝乐睡意很少,而身侧的男人也没有直接入睡的意思。 没过多久,隔壁传来嗯嗯啊啊的动静。并不是朝阳的房间,而是另一侧紧挨的房间。 朝乐起初以为女的挨了打在哭叫,细听下去,发现声音断断续续,有高有低。 还伴有吱呀声。 床的质量不怎样,朝乐怕自己睡上去都塌了,也不知别人是怎么敢在上面运动的。 他们的房间安静如斯,隔壁的叫声显得格外突兀。 朝乐看着天花板,眨眼,气氛沉得厉害,她挑开话题。 “那个,你不觉得尴尬吗。” “又不是我们做,有什么好尴尬的。” “……” ☆、23 朝乐翻个身,开始数羊。 数到二十五只羊时发现隔壁的动静停了,加起来时间不到半个小时。 这么短的吗。 以她从书上得来的见解,动辄一夜七次,每次时间不少于四十分钟。 果然,现实是残酷的。 司从问:“睡不着吗?” “撑得慌。”她吃了两支雪糕,这时后悔了。 “那就做运动。” 朝乐哦了声,心里嘀咕,这大晚上的还有什么运动可做。 她站起来,在小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停留在窗口,看着浮了几层灰的窗,在风下摇曳不定。 外面传来呜呼的哀号声。 心猛地一惊,她竖起耳朵聆听,声音忽远忽近,仿佛恐怖电影里的怨灵出没。 陌生地方,陌生气息,又在一家安全不过关的旅馆。 如果水龙头打开后,流出红色的血,那她更加毛骨悚然,想起刚才盥洗台上几根女人的头发,冷不防哆嗦了下。 朝乐不敢想下去,连忙退到床边,下意识往另一侧的位置靠了靠,脸正对着司从。 不巧,他也没睡,昏暗中,两人微妙地对上视线。 他问:“只是风而已。” “我知道,我没怕。” “那你,先松开我的手?” 朝乐倒抽了口凉气,讷讷地松开,想离他远些,耳边传来呼呼风声,心想还是当缩头龟吧。 恐惧让她更没有睡意。 司从嗓音响起:“要和我换位置吗?” 朝乐立刻点头,“你要是想换的话,我就和你换。” 到底谁想换。 司从嘴角含笑,坐了起来。 朝乐跟着坐起身,想用手撑在床单上,然后从他前面翻身跃过去,结果周围太黑,没料准位置,手不知放在哪里,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 意识到自己摸的是哪里,她一个激灵,爪子迅速拿开,以至于身子失去支撑点,随着上身重心倾斜,猝不及防跌了个狗啃泥。 她错了,应该把灯打开再说。 司从不露声色,伸出的双臂像是抱婴儿似的,掐住她的胳肢窝,半抱起来,安安稳稳地搁在另一侧。 低醇的嗓音自头顶落下:“比起鬼,你好像更怕我。” 朝乐手心发烫,仗着长发遮住红脸,心虚地撒谎:“没有,我怕弄疼你的胳膊。” “你确定你刚刚抓的,是我胳膊?” “……” 几秒迟疑暗忖后,她装得一手好无辜,“我也不知道刚才碰到什么,有点软有点硬,是大腿吗?” 把话柄扔给他,真是妙计。反正她现在背对着他,不怕脸红,有恃无恐。 沉静几秒,他问:“你确定要我回答吗?” 她底气不足:“怎么了。” “乐乐。”男人嗓音克制又清晰,正儿八经陈述,“你空缺它三年,还错认它是大腿,我真是找不到比你更没良心的女人。” “……” … 朝乐难得起了个大早。 摸了摸脸,还好没有丢光,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练成在司从跟前厚脸皮的本事。 隔壁房间的人还没起来,她敲响门,里边慢吞吞有拖鞋声。 映入眼帘的是穿着吊带睡裙的宋佳芝,皮肤白皙,脖子上的痕迹尤为明显,朝乐盯着看几秒,失神片刻。 “jiejie,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嗯。”朝乐问,“刷个牙去吃饭,他呢?” “朝阳昨晚累着了。”宋佳芝回答。 “叫他起床。” 宋佳芝折身走到床侧,拍了拍朝阳的后背,“你jiejie叫你……”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朝阳拉到怀里。 宋佳芝娇哼:“干嘛啊,还有人呢。” 把她搂在怀里亲热几秒,再抬头,朝阳发现门口的人已经走了,他慢慢起身,松开宋佳芝。 “怎么了?”她察觉到异样。 “没什么。” 他注视着她,瞳眸生得狭长漂亮,打量人时自带情意,内心却能无波无澜。 就像一些文科男,动了三分的情,情书却能写出九分的意,造句相当漂亮。 “你打了一晚上的游戏。”宋佳芝不肯再被糊弄,指着垃圾篓里的TT,“你宁愿把它吹破也不愿碰我吗?” 亲吻倒是亲吻,常常来得猝不及防。 “你要我碰你吗?”朝阳问得漫不经心,没指望她怎样回答, “宋佳芝,你说你等了我三年,那你能不能解释下,昨晚是谁熟练地把TT包装撕开的?” 甚至一度想上位占领主导,手法熟练,一再挑逗。 “我,我只是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