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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送拨浪鼓,这次她又要做什么。 萧子宣忽然看见了崔艳手上那只碧色的手镯,双瞳瞬间放大。 “你是神仙jiejie?” 崔艳瞬间飘过来,移到萧子宣面前,吓得他往后一倒。 “你想起来了,我就是神仙jiejie。”崔艳温柔地笑道,面庞柔和瑰丽。 萧子宣看不出她的动作,她几乎是一瞬间从门边移到他面前的,心道这女人功夫真是真不可测。 “我……你想做什么?”萧子宣微微喘息。 “从十几年前我就喜欢你了,这个山庄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喜欢么?”崔艳拉住萧子宣的手,笑道。 “你胡说,这山庄明明是段……”说了一半,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 崔艳笑靥如花,一把把他拉入怀里: “没错,你还是这么聪明,这山庄整个都被我掉包了,现在这个庄子里没有一个是段红玉的人,我就是庄主。” 萧子宣惊呼:“你放开我。” “我帮你把脸上的伤治好,你应该谢谢我吧?嗯?”崔艳笑的温柔似水,但是笑意却不及眼底,那双眸子里仿佛有千尺寒潭,捉摸不透。 萧子宣冷静下来道:“我已经成亲了,你应该知道,我的妻主是古家堡少堡主。” 崔艳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昂面大笑:“哈哈哈哈,你知道她为什么不碰你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监视我们?”萧子宣眉头绞在了一起。 崔艳笑的高深莫测,声音柔和而有力:“你想知道一个秘密么,让我来告诉你吧。” 说完了就点住了萧子宣的xue道。 崔艳在房间后的壁画上转动了一下,原本搁置观音像和贡品台的那面墙忽然移动了,留出个三人宽的石门,崔艳笑着将萧子宣抱入了密室。 “你放开我,虽然你治好了我的脸,但如果你不怀好意,我也不会对你心存感激的。”萧子宣没法动弹,只能在崔艳肩膀上喊。他本来身子就弱,经过这一番惊吓和折腾,说话已然有气无力。 崔艳将他放在地下密室的石床上,那石床旁有一个人头大小的窗口,能透过窗口看到外面,这地下室的外界赫然是青冥居通往山庄大堂的浓绿树林,而且这石室还有好几个入口,难怪崔艳能在这山庄里瞬间来去自如。 “你可看好了,你会感激我的。”崔坐在床边,凝眸盯着萧子宣,温柔的笑道。 说完,崔艳就转身要走。 “神仙jiejie!”萧子宣用尽最后的力气叫住了崔艳。 崔艳回过头来,柔声道:“还有何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萧子宣不能动弹,只能依靠在石床上,也看不见背后的崔艳。 只听见崔艳认真道:“因为我喜欢你。” 说完,石室的门就打开了,崔艳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庄主,一切都照您的意思办妥了。”‘云裳’见崔艳从密室出来了,赶忙迎上去。 崔艳悠闲地坐下,呷了一口茶,笑道:“等着看天山的好戏吧。” “段小姐她恐怕不行了……”‘云裳’提醒道。 崔艳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游移,半晌后接着呷了一口:“去看看那个姓上官的留下的方子还有没有,熬给段小姐喝。” “是。” “外面什么人?”崔艳忽然放下茶杯,旋即站起身来,见外面一黑影晃过。 “庄主,奴婢出去看看。”‘云裳’福了福身子,探出了门。 见过上官宓三个人后,崔艳就下命令全庄戒备,等待她的命令。 她垂眸半晌,转身进了屋。 段红玉还躺在床上,见崔艳进门来,她过身去,似乎背弃于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觉得我很下作,可是成者王侯败者寇,没有人会在意过程。”崔艳坐到床边,难得真温柔一回。 可段红玉不搭理她,她伸出手去握住她的:“你不要生气了,待红玉山庄除去天山和古家堡,我们都能一统南诏。”忽然她的目光飘得很远,慌若隔世:“到时候我们就能和蓬莱一较高下。” 段红玉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借机报十多年前的旧仇么,还冠冕堂皇地说要重振兴玉山庄,哼。” 崔艳轻笑出声:“庄主又说笑了,论起旧仇,有什么比你我二人被蓬莱赶出来的仇大呢。”说着她抚上段红玉的身子,贴在耳畔吐气如兰:“当年你就是这样……把我带上床的,庄主贵人多忘事啊。” “你不要碰我。”段红玉难耐地蹭了蹭床单,可又不得其法。 “遥想当年,师父可是让我难受得死去活来呢……”崔艳笑道:“到如今我已经习惯了您这副身子,您却不能动弹了,可惜” “也对,我们就是因为不被世俗允许,才被蓬莱那个臭女人赶出来的,可她自己不也是那样么,对你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就因为是阁主所以没有人敢说什么罢了,她只是嫉妒我的美貌……才将你我逐了出来……” 段红玉脸色渐渐通红:“你、不要提了……都过去了,别记仇了,我们现在过得很好……” 崔艳媚笑的脸庞,眼角带了一丝狠毒:“是么……怎么,让我不要提,怕提起你的老情人么,也是啊,蓬莱阁主武功高强,应该没有亏待你才是。” “不……别说了……” “我应该喜欢的才是啊,我的好师傅。” “……” “不许想她,听见了没有,你要敢想她,我就不放过你。” “啊……”段红玉最后竟然啜泣起来,拉住她的手百般无奈地大口喘息,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崔艳见她好了,便凑上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道:“乖,我很快让你能够动弹。” 她转头看了看外边,发现安静的诡秘:“秋月那丫头出去端药,怎么还没回来。” 上官宓一路跟着树林外的足迹,发现脚步停止在了溪水边,就再也渺无踪迹了。 但是在石头上看到了血迹,顺着水流的方向走下去,竟然发现了云裳的尸体。 作为大夫,她本能地查探云裳的呼吸和脉搏,脖子上一处青黑色勒痕,淡红色的薄衫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