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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时间不多了。 “听我说。” 他温柔地拨开她鬓角细软的茸发,声音舒缓低沉,如一首古老的歌谣: “整个攻略世界,一共有十道关卡,也就是十个微缩世界。每开启更深一层的世界,你所面临的任务难度就会随之增加,不管是人物设定,背景复杂度,亦或者是生命危机!” “我曾以为这只是寻常的攻略世界,直到你一再因为完不成进度而突兀死去,这才觉出不对。” “还记得姬酒吗?那是你经历的第四个世界,如果按照原剧情进行,你本该死在最后一次任务里,是我强行控制了主动权把你救回来……” “而为了试探出系统的底限,我不得不冒险,杀死了‘自己’。” 他看到江羡鱼倏然睁大双眼,好似无比震惊,一时只觉心软如泥。 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低声道:“没错,过往你所经历的那些个男人……都是我,又或者说,是我的不完全体。” “系统捆绑了你我二人的脑核体,并提取我的基因链作为初级设定,以此为基础加入适当的修整,制造出有相似点却又看起来不同的男主人公。” “他们都是我,却不是完全的我,我称他们为,二分之一体。” “无论是剧情背景还是人物性格设定,我都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控制权,另外百分之五十,在系统手里。” 第83章 狐惑(6) 江羡鱼已经被震撼到不能言语: 什么二分之一, 什么系统控制…… 她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吟光本不打算将一切和盘托出, 至少在第十个世界前是没有设想过的。 可惜千算万算,遗漏了这具身体的妖性,他自诩意志力极强, 却也会被狐惑。 已经进行了双修,他就没了拖延时间的资格, 只能尽力保她周全。 “至于姬酒……”他用指腹抚摸着她的唇瓣,眼神幽深, “他即是我, 我又不完全是他。但杀他的人,的确是我。” 因为不清楚系统的底限, 他不敢拿她做任何试探, 唯有让身为二分之一体的“姬酒”强行触发心疾, 借由他的死亡来测试攻略世界的任务是否会就此终结—— 答案是否定的。 她或者被攻略目标的死亡,都只会把剧情直接推入更深一层的世界。 不同的是,身为攻略目标的他死亡尚可忍受, 但她却不行。 从第五世界往后,系统的整个难度都提升了近一倍! 他用意识潜入过后面的剧情, 无论是被性侵和欺凌的盲女,还是随时可能爆发的心理疾病患者, 甚至第八世界里冷酷无情的机甲将军…… 他们的设定都跟他本人天差地别,加上那些隐藏的剧情,要完成攻略已经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一旦在第六世界里死亡,她整个人也会直接在“世界”外脑死亡。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攻略任务,更不是什么恋爱游戏,这是一场死循环,一个以杀死攻略者为目的的,死亡任务! 得知真相的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他拼命黑进系统核心,却迟了一步,在进入第五世界时,她已经死亡,他只来得及对尚未传送入下一层世界的她留下一句话: 我在下个世界等你。 第六个世界里,他两度闪现救她于死亡边缘,却也因此触发了二分之一体的好感机制,让“他们”不由自主对她增加好感度,以此达成系统推进剧情的目的。 直至第七个世界,他才彻底压制了系统,强势进入其中,取代了所谓的攻略目标。 即,从那以后,她所遇见的,都是完整的他…… 江羡鱼只觉匪夷所思,她所有的疑问都被解答完全,却发现这答案远比猜测更令人心惊胆战。 她迟迟不语,便让他心慌意乱,忍不住抱紧她:“还有最后一个世界,相信我,很快就会结束了。” 这场,噩梦一样的攻略。 “为什么?”她抿紧了唇,“你又凭什么断定可以结束一切?” 她眼神里满是困惑和疲倦,轻轻说着:“你并没有告诉我,前面几个世界,为什么可以无死亡的退出。” 吟光抱的更紧,却迟迟没有回答她。 他其实早该料到的,她那样敏感,如非一叶障目,事实真相早就该参透七分。 “也是,因为我。” 他轻轻亲吻她:“阿羡,我说过的,你一次都不能再死了。” “所以呢?你做了什么!”她咬破他的嘴唇,紧闭着口,不肯让他的舌头钻进来。 吟光身子微僵,轻喘一声,抬手抹去唇瓣血迹。 那抹鲜红被他一拖,愈发染的整个唇瓣都妖冶狐惑,显得格外邪气。 他做了什么? 他凑到她耳边:“没什么,只是强行中断了联系,逼着系统进入下一层世界而已。” ……而已? 她勾了下唇角:系统是什么样的存在,当她不知道吗?不是没有遇到过资质绝佳的宿主,可是敢于挑战系统的没什么好下场! 他那么轻描淡写说一句中断联系,真当她是傻瓜吗? 她也,的确够傻了。 那么明显的行为习惯,相似的眼神和称呼,熟悉的动作…… 从第七世界被莫名其妙主动靠近开始,她就应该怀疑的,她所面对的“目标”,早已不是虚拟的数据或者模型,那是活生生的,他。 “那么你呢,你又是谁。”她声音轻如鸿羽,却重重落在了他心上。 “如果他们都是你,那么你,又是谁呢?” “我……不能说。”他瞳孔骤缩,眼神看起来有一丝痛苦,“至少,现在不能。” 她静静看了他片刻,倏地嗤笑一声,笑的他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阿羡——” “闭嘴。”她双手抵在他胸膛,避开了他的吻,“你不肯说你是谁也就算了,都是被系统束缚的人,我不问就是了!可你总该告诉我,这最后一个世界究竟要怎么结束?难道还是依赖你的……唔!” 她被吻住,舌钻了进来,有些粗暴和强势。 她挣扎着,被他毫不费力控制住手脚,一点点沦陷下去。 隐约的只听见他说了句:“抱歉,我无法回答你。” 为、为什么? 她扣住他的肩膀,在颠簸中泪盈于眶,这不单单是她的事,也关乎他的性命,还有什么不能说?! 她恨的眼眶发酸,只得咬住他脖颈,咬出了血都不肯放。 心里一腔怒火不知从何起,更不知该怎么散去,就这么任由他把持不放,纠缠不休到天明。 山下,卢老爷脸色阴沉的看着山腰处那一座灰败的尼姑庵,眼神狠厉:“你确定是亲眼所见?!”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