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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玉一脸愕然,结结巴巴的道:“这,怎么会这样?那嫁人了不是让夫家瞧不起吗?” 圆圆一笑:“所以我觉得祖母很不错,起码不会坑孙女。” 晓莲恍然大悟:“这样说来还是要会投胎啊。” “所以投胎是门技术活,”圆圆起身揽着她们笑的格外愉悦:“好在我们的投胎技术都不错,对吧?” ☆、163 花烛泪 十月二十八,太阳还没升起,晨起有些雾色,整个一片迷蒙。 等到太阳破云而出,阮家里外已经妆点得遍布红绸锦缎,房檐廊角、树木上都高挂了红绸花,入眼处,一片红艳艳。 阮家上下都热闹起来,圆圆今儿也要和阮彤绣,阮丝颖一起招呼未出阁的小姐们,也带上晓玉和晓莲一起,好让她们多和别人相处。 等到午后,秦宁澈骑着骏马,带着几个俊朗的男傧,还有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来迎娶,被拦在门外开始闹腾起来。 阮盛皓摩拳擦掌的来到喜房,看见里面都是亲近的姐妹,就在那蛊惑她们:“等下你们千万不要随便开门,一定要好好为难二姐夫。” “知道了,肯定不让二姐夫轻易带走二姐,”阮丝颖兴奋的直点头,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擀面杖颠了颠,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哥哥你就放心吧,前面你们准备好了什么?” 阮盛皓有点发愁的看着meimei手里的擀面杖,对阮芯怡挤眉弄眼怪笑:“大哥和二哥准备诗词,三哥说要比划一下,不过你这都动上擀面杖了,我和三哥就悠着点,要不二姐会心疼的。” 阮彤秀假装嗔怒道:“你们都给我悠着点,要不等二妹三朝回门的时候,有你们好看。” “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阮盛皓一抬下巴,一脸的张狂:“三朝回门我们人多,到时候可以试试二姐夫的酒量。” 外面有堂兄弟在大声的喊他快点,他转身之际,到底看了眼圆圆,挑眉道:“你看着点,给她换个轻点的。” 晓玉在边上听到了,顺势拿了个鸡毛掸子挥了挥,笑得很是灿烂:“四公子,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要不你先试试?” “好男不和女斗,”阮盛皓对她做了个鬼脸,一掀起衣角就哈哈大笑的大步离开。 阮芯怡看着晓玉用鸡毛掸子换下四妹手里的擀面杖,这才松了口气,见她们都揶揄的看着自己笑,莫名觉得羞涩起来。 好在她脸上涂了胭脂,她们也看不出来自己脸红了。 过了一会儿,前面鞭炮声哄笑声传来,笑闹声和脚步声很快就传到这边,全福妇人来替她盖好大红的鸳鸯戏水的盖头,含笑道:“小姐们,吉时快到了,等下不要太为难新郎。” 阮丝颖挥舞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哈哈大笑:“我可终于等到二姐夫了,这下可算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圆圆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警告:“只准打十来下,不能多打。” 她瞪大眼睛怪笑:“二姐,三姐好狠,让我打十来下,其实我本来只打算打五六下的。” 大家被她这小叛徒的挑拨离间逗得哈哈大笑,花枝乱颤。 外面已经有人敲门,男人们带着笑意的声音七嘴八舌的传进来:“开门,快开门,新郎来接新娘子了。” 阮彤秀先开口:“不急,先让新郎来首催妆诗。” 秦宁澈早就有准备,念了首诗,又赶紧从门缝里塞进去十来个红封,又被刁难了一会,门才被打开,就受到了鸡毛掸子的攻击。 他见是四房的四小姐挥舞着鸡毛掸子,眉开眼笑的往自己身上招呼,也不敢躲,只是拱手求饶:“四meimei手下留情。” 边上陪来的男傧都发出善意的笑声,却没有上前阻扰,反而是津津有味的看着里面的几个姑娘。 闹了一会,全福妇人就示意丫鬟们扶着新娘子去前面拜别长辈。 秦宁澈也和她一起跪下对阮老爷他们磕头,又听了教诲后;阮盛宁就穿着一身绯红色的圆领长袍来到阮芯怡面前,以往轻佻嬉笑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正经:“二妹,哥哥来背你上花轿。” “多谢哥哥。”阮芯怡先前觉得自己离开家肯定不会不舍,因为长辈也好,爹娘也好,都不是最疼爱自己的。 可是在哥哥的背上,随着晃悠的红盖头,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心里涌起了不舍和留恋。 花轿晃晃悠悠的在吹打声中离开了阮家。 阮芯怡稳稳的坐在轿子上,心里有点慌乱起来,恨不得这路再长点才好。 可是,时间似乎过得格外快。 踢轿门,跨火炉,拜天地,宾客们簇拥着秦宁澈用红绸带牵着新娘子进了新房,全福妇人就吟唱了些吉祥话,才示意边上的丫鬟端着托盘过来,里面是系着红绸的称,笑道:“新郎掀起红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随即,边上的人就开始起哄:“新郎,赶紧掀起新娘子的盖头。” “对,我们要看新娘子。” “看新娘子,新郎你动作快点行不行,要是……” 阮芯怡哪怕看不见外面哄笑的男女,也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紧张的双手搭在膝盖上,心砰砰地跳。 秦宁澈看见她洁白修长纤细的十指纤纤,放在大红的裙子上,更是衬的白皙诱人,美丽的让他想要把她藏起来。 他稳稳的用称挑起大红的盖头,见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自己,绯红娇美的脸蛋,水盈盈的美目;真是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大红嫁衣衬着她的月貌花容,眉眼间带着芳菲妩媚。 大家又哄笑,闹腾,怪叫起来:“表哥,新娘子真好看,赶紧喝交杯酒。” “秦兄,赶紧的上啊……” “你到底行不行啊……” 有个年纪大点的夫人就笑着道:“于哥儿,你再闹,小心我二叔记仇,到你成亲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众人大笑:“还是大嫂心疼弟媳妇,于哥儿,反正已经被阿澈记上了,干脆闹到新娘子躲到新郎官的怀里为止。” 男客女眷们说话越来越大尺度,阮芯怡羞得低下头去,细白的手悄悄的攥了攥嫁衣,觉得自己的手心都是汗水。 全福妇人送上两杯酒…… 一切都按着全福妇人说的做了,秦宁澈就起身,和自家大哥三弟一起带着一帮宾客去吃酒席。 外面闹哄哄的声音逐渐远去,阮芯怡这才松了口气,坐在铺着喜被的新床上,看着卧室内处处摆放着红色的喜庆之物,就连摆件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