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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着初夏她们,那担忧的眼神,让他心里一软,就忍不住出手了。 虽然,他也知道这代价很大,自己本来再调养二十来天的内伤,会变成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可是,他不忍心让圆圆害怕,担忧。 楚明睿的身形敏捷,左右挪移间,快速的避开他们的攻击,刀剑相加的那瞬间,剑气凌空飞舞,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剑气逼人,攻守之间就让对手倒下。 等到刺客都倒在地上哀嚎的那一刻,楚明睿也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倒下。 于家诚急的大喝:“快扶住世子。” 两个汉子在楚明睿快要落地的那一刻,快速的扶着他来到马车上。 圆圆努力的把惊呼和哭泣都咽下,故作镇定的道:“后面的马车上有药,让如意她们赶紧热一下端过来,你们去找骏马,等下赶紧赶路去看大夫。” 楚明睿的药是早上就熬好,在后面马车上的小炉子里热的,一日三餐不会落下,这个时候哪怕是冷的也只好先灌下去。 她看见他外面宝蓝色的夹棉袍子湿了,解开他的腰带,在于家诚的帮助下扒了他的外袍,又把披风和棉被都给他盖上。 于家诚伸手替他把脉后,心里一沉,看见圆圆凤眼满是担忧的看着自己,低声道:“内伤加重了,不过没有性命之忧,好好调养就能好的,最好先不要赶路,颠簸对他的身子不好。” 自己还是从怀里拿出个小巧的阔口黑木瓶,倒出一粒乌黑的小拇指大的药丸,自己扔进嘴里嚼了两下就咽下,又倒出最后的两粒药丸递给圆圆,很是不舍的道:“你想法子给他服下,先护主他的心脉。” 圆圆接过药,很是着急的问:“这么大的药丸,他昏迷了能咽下去吗?能不能放在水里化开再给他喂?” “那样效果就不够好了,”于家诚眼神有点飘忽的看了她一眼,自己背过身子快速的道:“要不你先咬碎,再给他喂下,等下灌半口茶就好。” 圆圆这个时候可顾不得害羞,赶紧放进自己的嘴里一咬开,苦涩里还带着点药香味,她对准他的嘴,见他冰冷的唇不愿张开,伸出自己的小舌头划过他的唇。 或许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无意识的轻轻的吸了吸她软软的舌头。 圆圆趁机把要哺进他的嘴里,最后干脆拿过茶壶,自己喝了口茶,再哺进他的嘴里,确定他把药都咽了下去。 圆圆悄悄的松了口气,赶紧对于家诚道谢“多谢于大哥的药”,见他不理自己,还是那样背对着自己坐着动也不动。 她的心里一慌,瞬间浮现了早上的时候,楚明睿对自己说的“坐化”。 “于大哥,你不要吓我啊?”圆圆心慌急了,这个时候,两个汉子还在外面寻马未归,绣春和初夏都受伤了,在后面的马车上,如意她们在热药,替她们包扎伤口,这边三个人,现在只有自己在说话。 圆圆见他闭着眼睛,脸色很是惨白,仗着胆子用手在他的鼻子下探了探,确定还有温热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生怕他没有知觉倒下去,干脆扶着他躺在马车的地毯上。 现在可顾不得什么脏不脏的了,只要他们都活着就好。 这么一耽搁,天就已经黑了下来,天上的雨也停了。 两个汉子很快就牵了骏马过来,幸好马车上的死气灯还没破,发出淡淡的光亮。 现在圆圆是唯一的主子了,面对大家的眼神,还有捆在一起的几个没死透的刺客,她琢磨了一会才开口:“于大哥说最好不要赶路,可是这边没有休息的地方,你们等下去个人骑马去余家面馆找我爹或者我哥,让他请大夫过来,顺便带上帐篷和炭火。” 两个汉子相视一眼,其中一个抱拳应下:“是,那小的这就去。” 圆圆现在倒不敢给楚明睿乱灌药,干脆让大家在马车里先歇着,熬上一锅红枣桂圆汤,就着糕点先吃饱再说。 这些糕点都很美味,再加上热腾腾的红枣桂圆汤,大家吃饱喝足了都浑身暖和了起来。 如意和丫丫都挤到圆圆在的马车上,芙蓉留在那边照看轻伤的汉子和多处受伤的绣春初夏。 虽然天上不在下雨,可是这大冷天的,外面的刺客身上的衣裳又都是湿透的,这寒风吹过,那酸爽,简直难以形容。 他们感觉自己和冰块差不多了,先是破口大骂:“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丫丫上去就是一脚,双手插腰抬着下巴龇牙咧嘴的阴笑:“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他们都不敢说,开始涕泪交加(寒风下忍不住的自然反应)的求饶:“姑奶奶饶命,我们真的不敢了。” 丫丫又踹了另外一个人的胸前:“呸,你们真是想的美,在这温柔的冷风下好好想想怎么交代清楚。” 圆圆在马车上听了他们的话后,看着他们两个都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自己也拿着匕首下了马车。 他们一共来了十二人,先前打斗里死了七人,现在还留下五人被藤蔓捆在一起绑在一颗树上。 ☆、19 打断你的腿 “你们可以不说,那就活活冻死,要是说了,那就……”圆圆说到这里,看着他们希翼的眼神,淡淡的道:“要是说清楚了,我保证不杀你们。” 她只能说自己不杀他们,可是却知道于家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现在的问题就是在他们来之前问清楚他们是谁的人。 于家诚牵连太大,弄不好就是灭顶之灾,现在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们求生心切,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圆圆这话里的漏洞,相互看了一眼,一时之间谁也不愿多说。 圆圆手里的匕首,贴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上,凤眼带着阴冷,声音冰冷的威胁:“反正你们有五个人,要不我先杀了三个,剩下的两个肯定会说的对不对?” 被匕首顶着的下颚的那个男子,觉得匕首已经划破了他的肌肤,疼痛让他浑身都哆嗦起来,觉得这个女的太狠毒了,为什么先拿自己开刀? 要是把自己留在最后一个问话,那自己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阴冷的寒风吹过,树枝发出轻轻的响声,天上没有月亮,在气死风灯下的女人虽然是轻声细语,可数却让他们这五个男人联想到了恶鬼。 圆圆见他们恐惧又闪躲的眼神,轻轻一笑,只让人感觉到阴寒冰冷:“你们可要想清楚,要是我听了不满意手抖了,那你们可不能怪我呀。” 看着同伴们都低着脑袋,拼命的离自己远远的,被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