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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公司网站上挂的那幢房子的报价,万家的报价你应该可以相信。你要不要看一下。” 他没接,也没看,放下筷子,“洗碗去。一会儿放到床上,我临睡时签。” 她简直心花怒放,立刻站起来,“好,好,那你先忙。”她脚步轻快的端着盘子去了厨房。 他点着烟,站在窗前,看外面灯火点点。 到底还是幻觉。 柳谧洗了澡,一心一意的在床上等连浙。他也并没有很晚,十点就进了卧室,很快洗了澡出来。柳谧欣喜的说,“你来了?” 他讥诮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像是偷情的终于等到了可以张开腿的时候。” 柳谧皱眉,“干嘛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静了一会儿,她拿起写好的协议,“你要不要看一下?”又急急的解释,“这是我从万家拿的宁城建委设计的范本合同,不动产登记中心见这种合同,收的最快。还有这个授权书,也是范本。” “不看了。” 她讪讪,不知道这个不看了,是他反悔了,还是他不看内容了。她就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先签了?” 她一脸的小心、谦卑,甚至带着一点点讨好,这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也不是他喜欢的样子。他的胸口一闷,出言相讥,“我会签的,你放心。这个周末,你装模作样的陪着我,也不容易”。 她愣了一下,又不敢回嘴,只说,“那我先签了。” 他点着了烟,透过烟幕看着她。协议份数很多,她一份份的签着。吊带睡衣露出光洁的肩,头发掉了一绺下来,随她的动作略有摇晃。明明应该是温软如玉。 他问,“柳谧,那个房子,你连看都不再看它一眼了?” 柳谧签着字,“不用看了。当我从那里走出去时,我就觉得那个房子和我没关系了。” 他抽着烟,没有说话。 柳谧终于把自己的信息和名字都填好了,递给他,“你就把名字签好就可以了。其他的,明天把你的身份证复印件给我,我自己把你的信息填上。” 他接过来,随手扔在床头柜上。 “你。” 他按灭了烟,返身压过来,“做一回。” 她推他,“我那个还没有走。”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我知道走了。” “没有。不信你……我真垫着东西呢。” “别骗我了。你昨天应该就差不多没有了,我已经等了一天了。” 柳谧几乎要弹起来,“你怎么知道?你总不会变态到——” 他依然下着手,“你别把我想的那么恶心。我再怎么想上你,也不会急到翻垃圾桶的程度。昨天我们在一起呆了一天,你去洗手间的次数和我基本相同。而如果你的MC还没有走,理论上,你应该每过2个小时左右去换一次卫生用品。此外,我也观察过,你并没有很忌讳喝常温水,现在的基础温度没上来,你前两天喝的都是热水。”他压了上来,带着不容商量的口吻,“你给我,还是我强你,你选一个。” 柳谧让他说的哑口无言。 “你这几天反正已经装的很像了,不如再装最后一次。”他把她的手往下引,“把我的衣服脱了。” 柳谧挣扎着要把手收回来,他按住,“非要强?还是你还没下去我的床,就已经准备翻脸不认人了?” 柳谧忍耐着怒意,把手又重新伸向他的胸膛,一颗一颗的解着他睡衣的扣子。他的目光一直绞在她的脸上。很快,上衣褪掉了。她把手伸向他的腰,试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把头一偏,闭着眼睛一用力——手接触到光滑的皮肤,带着令人战栗的触感,他吻住了她,带着她的手握住了那里。 “我现在告诉你,它是进到你哪里去的。” 他握着她的手腕,不容她有一丝游移,一起把它带到外边,停了下来,又单把她的手指牵起来,“是这儿,知道吗?” 她的脸臊的通红。他不肯放过她,“我来教你,怎么做前戏。” 她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紧紧的僵持着不肯随他去。他嘲讽,“不让做前戏,是觉得你情我愿不如被强更爽?” 她不想惹他,也不说话。她的沉默换来他更大的怒意,他执著的要让她按自己的意思来,她执拗的不肯,两人几乎要打起来了。他终于耐心用尽,把她的腿一分,硬闯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侵袭疼的她全身要抽在一起,她痛叫失声,“连浙,我要杀了你。” 他说,“要想不难受,你求我。” 她不肯,扭动着想让他出去,这扭动刺激了他,“看你这一缩一缩的,真騒。不是才说疼的要杀了我?” 她受不了这侮辱,挣扎的力度更大。他骑着她,把她压制的分文难动。在两人挣扎扭动中,她渐渐出来一点水,才要感觉好一点,他带着她滚了一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手一松,她往下一落,“啊。”突然其来的深度让她感觉自己像要被贯穿,她往前一扑,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扶起她,看着那有些发红的眼睛,“现在记住谁是你的男人了?” 她扬起手要给他一个耳光,让他捉住,顺势把她又压了下去,“我的女人,只能在我的下面。” 这一夜的折磨。 失去温柔的男人像狼一样,啮遍她的全身。她一开始还有些间歇的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惹来他这样的怒气。到最后,她已经麻木了,只是想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耳边却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柳谧想,再坚持一下,只要边控措施可以解除,她就可以离开了。 再也不要见这个男人。一辈子。 第15-2章 再苦的刑也终于有受完的时候。 他一次又一次的来,当最后他终于不再做下去的时候,她甚至生出一点苦笑,再强,你也有结束的时候。 她没有睡,他也没有睡,睁着眼到了天亮。他起身,她说,“你威风也使了,希望你不要食言。”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似乎想说什么,终于没有再回身看她,草草的把床头柜上的东西签了,拿了衣服要走,她说,“房产证呢?” “抽屉里。”他出去了。 柳谧浑身像要散了架,她坐起来,费劲的穿了衣服,每动一下腿,都感觉那里撕扯的疼。她先去看了他签的东西,虽然字迹潦草,但该签字的地方还是签了。再拉开抽屉,果然,红红的本儿,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带进来的。她发了会儿呆,等她慢慢出来时,他已经走了。 柳谧给任东风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晚些回安城,请一天假。她的声音低哑,任东风说,“怎么了这是?感冒了?” 柳谧没有回答他,又重复了一遍。任东风说,“没问题,你好好休息。” 柳谧拖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