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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你要fighting、fighting的战胜他。” 连湘的样子滑稽又可爱,柳谧失声笑了出来。连浙咳嗽了一声,她俩互相看了一眼,捂着嘴偷笑了下,柳谧问,“你最近见过米尧吗?” 连湘的脸先红了,“小谧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柳谧让她的反应怔了一下,然后问,“你知不知道你哥要采购他的新风系统的事?” “噢,这个呀,我知道,他和我说了。” “他是谁?你哥?” “不是,是米大哥。我哥才不会和我说,不过,算他有良心。” 柳谧想问问她最近和米尧处的怎么样,又怕她多心,就没再说话。 连湘学校有事,下午就回去了。晚饭的时候,柳谧说,“我今天问了连湘,她说她知道你们和米尧合作的事。” 他反应平淡,“怎么了?” 她说,“连湘还欢天喜地的认为你是在还人情,你别让她失望。” 他冷哼,“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不是为了还人情?”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缓和,说话都是冷冰冰的。柳谧缓了缓说,“如果让我说,我觉得彩云山庄你最好不要做。但我知道你也不会听我的。你有你的盘算,而且,也不会告诉我。” 他不作声的夹了块鱼。 柳谧抿了下嘴唇,“虽然你指责我,但我对你也没有恶意。房子的事,是你骗我在先,不管未来是什么,我都不想这样被留下来。你爸的那个房子,本来也不是我的,我也不想要。” 他讥讽,“你要想说是我错了,你就直说。” “你说你对我好,我也知道。”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人非草木,她不聋也不瞎,即便以前有些骄娇,也早被波折所冲刷掉了,“阳光灿烂的女孩子很多的。”她没有说后半句,“不像我这么风尘仆仆的。” 他的眉皱了下,“没事儿就吃饭,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的。” 她咬了一阵筷子,还是接着说了下去,“我想过了,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任东风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会当成真的,认真的帮你们做好你们要我做的事。” 他停了一下,继续吃饭,“怎么忽然转性了?之前不是怎么都不会参与彩云山庄吗?刘元利说你爸为安城抹黑,你忍不住了?” 柳谧没有立即回答,“他说我爸爸,我的确不服。当年我爸和他同在政府时,他比我爸差的太远。只是,成王败寇,也没有更多好说的。这次我参与进来,是因为我选择相信你们。” 他这次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像这次房产证的事,我也不想再来第二回。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并不想骗你,也没有那个脑力和智力去分辨你们到底哪句话是什么目的,你们的道行都太深。也许我们剩下的相处时间很有限,那我就相信你们好了。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忽然这么相信我?” “反正大不了就是再跌下悬崖一次。你是见过我死过一次的,我不信,你有那个心肠见我死第二次。”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真的有那个心肠,我也不怪你。上次那一命是你救的,当还你了。” 这一个星期,她把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她始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不懂得商业上的事情,但那次的会谈,她知道,连浙已经决定了要这么干。虽然她自己不想、也不希望与她有关的任何人参与彩云山庄,既然连浙意志坚决,想来想去,她能做的,大约也只有顺着他的意思了。如果将来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至少——知道自己和谁在一起。 他微微皱了下眉,站起来,“戏剧里的救人一命,不该是以身相许吗?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她低声说,“我知道我欠你的。” 她的这句话惹怒了他,“欠我的?所以拿命还我?呵,你有心吗?你在宁城的房子,我再恼你不告而别的抛下我,还是原封不动的留着。你呢?千方百计的要脱离它和你的关系,连看你都不想再看一眼了,这就是六年来给你遮风挡雨的地方。你有感情?你有心?对你再好,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还说什么不是故意骗我。你也不用假惺惺的装可怜,什么再跌下悬崖、再死一次,你第一次不是因为我,即便再有一次,你也还不是因为我。”他越说火气越大,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出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第一次是因为他,第二次,你也还会是因为他。除了他,你的心里谁也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错了?你今天这一出,无非是因为听说我把米尧拉进来了,觉得心里没底,于是就又在我这里演戏。没人告诉过你,招数用的次数太多会失灵的吗?” 柳谧只觉得当头雪水浇了下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他的目光逼人,“我可以不这么想你。那你敢说,你是因为我吗?” “我——” 失望裹挟而来,“说不出来吧?你大凡能说出一句你心里有我,哪怕只有一点,我都相信。可是你。”他说不下去了。他从小就以自持著称,他欣赏的是理智和冷静,可偏偏一碰上她,就只剩下情感,全部的感性让她一引就爆。 柳谧的血往头上涌,“那好,随便你吧。既然你不稀罕我做的事,那我们都不用假惺惺的。我也不留在这里,省得被你说我是为了米尧而算计你。” “哦,转来转去,还是为了不留在这里。反正你的目的就是这么两个。”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说我帮你争取到彩云山庄、你我之间一笔勾销的也是你。你过去从来没有骗过我,我信了你,我还有错了?” 心里越痛,嘴上说的就越刻薄,“你没错,你做什么都没有错。你早就明明白白告诉我,是我出现的时候不对,你不爱我,是我自己犯贱,你哪里有错?” “那你就别冷言冷语,说什么走到天荒地老、我也不会喜欢你,说什么不会拿恒懋来换一颗怎么都捂不热的心。你也别限制我,不让我离开。” 他怪笑了下,“原来说了这一些,是为了这个。你陪我睡了几天,任我随便cao,这个目的你不是已经达到了吗?房子已经如愿让你转到我名下了,你的律师也正在交涉着办手续,莫非我只有亲手把你欢送出去,才算遂你的意?” 她扬起手要打他,让他抓住,“让你打是宠你,别以为我会一直宠着你。” 她的泪终于忍不住,哗哗的落下来,他扔了她的手。屋里有她轻轻的啜泣声,他烦闷的点上一根烟,出去了。 连浙再回来时,屋子已经收拾过了。客厅空无一人,黑着灯,要不是卧室透出一丝光线,他都以为她不在家。知道她在,他松了一口气,烦闷接着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