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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那你跟我去?” 柳谧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不去。” “我给你找间单独的屋子,不会有人看见你。” “我不去。” “任东风让你办的事不办了?” “我去了你也不会让我成功的。” “不一定。” “我不去,你的主意多,我不小心就上当了。我不去。”她又说,“恒懋是你的,你非要拿它胡作我也没有办法。我反正仁至义尽了。” 他沉下脸,“你仁至义尽了?” 她不说话,他伸手把她拽下来,“和我去。” 他牵着她的手,不容她有所挣扎。她说,“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你还是别让我去了,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 他见她的脸上有些委屈,就说,“那你在附近找间书吧呆会儿,中午和我吃饭。” 她答应了。她目送他走了,心里想,两个人多像谈恋爱啊。她在原地站了会儿,依然去街心小花园坐着。 她订阅了很多建筑设计类的公众号,也很喜欢看家装类的节目,每期必看。看得手痒,给连浙发了条微信,“你那儿有彩云山庄的图纸吗?中午时带给我。” 他回,“知道了。” 她看着那三个字,“切,以为自己是雍正帝?” 中午,他给她打电话,“在哪儿?” “还是昨天那儿。” “微信上和我开个位置共享,我去找你。” 正是吃饭高峰,周围写字楼的上班族纷纷出来吃饭、散步,柳谧有点心神不宁的等着,看微信上那个小红点朝自己越来越近。她看着他来的方向,见他单手抄兜,衬衣袖口随意的挽着,踏着花木疏漏下来的阳光而来,她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他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走。” 她有些窘,试图甩开,“被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 她很不自然,“你别这样。” 他也没有勉强她,转身走在前面,她跟了过去。她以为他生气了,坐下来后问他,“你平日中午经常吃日料?” 他答,“不是,是问了秘书,他说这里适合两个人吃饭。” “你还问秘书?” “不问秘书,我怎么知道?” “你可以让我找啊,我上午也没有什么事。” 他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的地盘。” 柳谧无语,“我让你带的图纸,你带了没有?”明明见他空的手。 “在办公室。太多了,拿不了。一会儿你跟我上去看。” “喂!” “我办公室外有个会议室,下午没会,你在那里。”他补充道,“我也不让秘书进去,行不行?” 他执拗的非要让她陪他去上班,让她既甜蜜又忧伤。她答应了。他满意的笑了。 第17-2章 柳谧的习惯是吃完饭散散步,但和他在一起,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低着头,跟着他穿过小花园,进了恒懋,不断有人叫“连总”,她不敢抬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直到进了电梯,他笑,“你紧张什么?” 她看了下周围没有人,舒了口气。连浙取笑她,“感觉你这时候应该有的动作是摘掉帽子和口罩。” 她余怒未息,“还不是你?” 他笑而不答。 电梯开门的那一霎那,柳谧真的希望自己有个帽子和口罩。她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他非走的不紧不慢,她心里急也没有用。她以前去过父亲的办公室,知道最外面是秘书和助理的位置,她不想接受这样的检阅,可偏偏有人叫了声“连总”,他还停住了。 她想背过身去,急中生智,掏出手机,一脸淡定的刷。连浙和来人交待完事情,进了自己办公室,她也跟着进去了,才要舒口气,他把她拽到墙上,“很紧张?” 她看着那没有关的门,压低嗓子说,“你开玩笑分场合好不好?” 她的耳垂慢慢变的有点粉红,他盯着那点粉红说,“你放心。昨晚才上了你,不会这么快要你。” 柳谧简直恼死了,扬起手里的包要打他,让他就势吻住。她很紧张,不断的看向开着的门,他把她的脸移过来,“专心一点。” 他越吻越热,她越被吻心里越忐忑,总担心有什么人突然进来撞个正着。等她反应过来他的不对时,他已经很不对了。 他舔着她的嘴唇,“这可糟了,本来没打算怎么着的。” 她恼死了,“让你作。” 他纠正,“是做,不是作。注意平仄声调。” 她没留神的被他摸了一把,“你湿了没有?” 柳谧恼怒,“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回事?” 他考虑了下,手并不老实,“门不能关,秘书就在外面,关了门会引起他的注意,我倒没什么,你肯定不愿意。” 她试图打掉他的手,“别乱来啊,否则我跟你恼。”为了怕力度不够,她说,“而且,这里也没有套。” 他怔了下,“那我不弄进去呢?” “不行。” “像那次一样?” 她使劲推开了他,“一个大总裁,你能不能别总想着这件事?” “我这不是给你完成任东风交待你工作的机会吗?” 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调戏,带着恼怒说,“你俩是不是商量好的?” 他哼了一声,“你来那天我就提醒你了,有可能是我们俩联手,让你别上当受骗。” 柳谧语塞,也有点小歉意,半解释的说,“你们俩实在太天衣无缝了。” 他又一次纠正她,“是我和你天衣无缝。他取向正常。” 柳谧噗的笑了,然后正色说,“彩云山庄的事,他和我说了,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值得你去冒险。我不同意。” 他懒懒的说,“任东风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告诉你,劝不动我,就不准回去。” 她带着点窘意,“你怎么知道?” “你来第一天晚上就和我说了。” 柳谧眨了眨眼睛,自己真不是一个好的谈判人员。“那你不可能一直不答应,任东风说,结果要出来了。” 他放开她,坐回办公椅,“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别听他危言耸听。” “怎么会是危言耸听,我自己也找人问过了。今年就发了两个这样的案例,有一个案子都打到了最高司法机关。” 他点了根烟,“你看懂了?” 她有点气馁,“那倒没有,法律上的东西太深奥了。但媒体上把来龙去脉说了,我大体看明白了。” 他抽了口烟,“地这个东西,外人永远看不懂。要想看懂,就得亲自介入。不信?悦视网闹的那么大,股票崩盘了,欠了无数银行贷款,创始人跑去美国了,接盘的都是地产公司,几百亿几百亿的往里扔。这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