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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你别强加给我,我不想这么累。” 她的睫毛颤抖,情绪很激动。他说,“你过去的那些苦,我很希望能替你受过。” “不不,不用,你别再和我说这些。这些话我都听过,也都相信过。我知道你们说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但人世的变化,是谁也都无法想到的。” 他说,“这块地,我认真评估过,我有胜算。你需要我给你详细说一说吗?” 她摆着手,“我真的不需要。我不需要任何人替我拯救这块地,在我心里,它像我爸爸的墓地一样,永远沉睡着。”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但我希望能够解封,我不希望你就这样沉睡下去。” “我……” “你知不知道上次我离开安城时,为什么会说,彩云山庄顺利做成了,如果你还要走,我会放你走。为什么是彩云山庄顺利做成了?” 她还真没多想。 “你以为是我找理由、找借口再绊住你?”他轻轻摇了摇头,“这个私心确实有,但是,对我来说,你当时说的那句话对我最有震撼力。你说,我是看见你死过一次的,大不了你跌下去一回,但你不信我有那个心肠看你死第二次。我是没有,”他停了下来,看着她的双眼。她被他吸引住了。 很久,他又说,“我之前也曾想过放了你,但我做不到。一是我确实不想放手。这六年中间,我恨过你。但当我夜里从恒懋出来,有时候会觉得世界那么冷清,我会莫名其妙开车去你楼下,我发现我还是爱着你,那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可耻。当我发现你的体检报告间接表示你从来没有和人发生过关系时,你不知道,除了愤怒,我有多么惊喜。得到你的念头就再也没有被压下去过。” 她别过头,“你不要说这个。我没有心,你说了只会让我们都尴尬。” 他把她转过来,“你看着我,我在和你说实话。” 她还想把头转过去,他用手夹住她的脸,“看着我,嗯?我现在要和你说的是第二点。在我所遇到的事情中,你是最棘手的一个。经过我判断,我想要的东西,我都能得到。只有你,我真的曾经以为,和你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 她才要开口,让他截住,“但每次我要放了你,我就想到当年我跳窗进去,看见你躺在那儿、像是没有了知觉的样子,我那时候惊恐极了。你承受不了第二回,我也承受不了。我以前一直不知道你是为什么,一想到放你走了,有一天你可能会再有一次,而我可能连知道都不知道,我就害怕,我都不敢往下想。自从我知道了原因,我就想,我一定要把这个包袱给你解掉。即便你真离开了我,也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我一闭眼,也许能说服自己让你走。” “我不会再有的。” “它总是你心上的一个伤口。你可以回避它,但它并没有解决。如果哪一天又有什么事触碰上了,谁能保证你不会再有?” 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看着他的眼睛,她忽然哭了,“连浙,你别这样对我。我会没办法的。” 他吻她的泪水,“不用你有办法。你也不要有什么包袱,是我要得到你,我是为了我自己。” “可是我真的不愿意让你这样,真的,你要是再有什么,我会受不住的。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你的。”她摇着头,泪如雨下,“你让我离你远一点好不好?我不想心里再有什么波动,也不想再承受什么风险。我承受不起。” 他揽过她,轻轻的叹口气,“我来承受。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你担心的事发生。我保证,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彩云山庄做成。” 她扑在他的怀里,“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你为什么不要这么逼我?” 他抚着她的头发,“它就像爱情,你到底是不需要,还是不敢想去要?勇敢一点儿,这次有我。” 中标结果下来,连浙要去和安城政府签约,柳谧便等在宁城和他同行。剩下的这几天,他没有再要求她和他一起去上班。她便留在他的屋子里,每天就是做饭、打扫,送他上班,等他回来。白天散散步、看看书、查查资料、做做准备。想起彩云山庄,她总是莫名的忐忑。他倒像是没事儿似的,每天按时回来,吃了饭去办公,到了睡觉的时间就压着她为所欲为。 临行前一天,吃了晚饭,他们出去散步。他问,“如果谧居盖好了,我们弄一个大花园好不好?” 她赞同,“花园不错。小时候我家也有一个大花园,种了许多花,海棠、丁香,还有樱花什么的,春天蜜蜂嗡嗡的,所谓‘红杏枝头春意闹’,特别美。” “我倒不是为了看。” “那是为了什么?” 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你忘了春情勃发?我们真正在那里来一场。” 她的脸倏的红了,推开他,“流氓。” 他搂着她的肩,眼睛溜到她的胸脯,“真想捏一把。” 她推开他,“你去死,天天想着这档子事。” “你要是天天在我身边、喂饱我,你看看我还想不想。要不,你回宁城?” “你不是说任东风很欣赏我?他还指望着我给他做高档设计呢。” 他有些悻悻,“他这么久,做的最对的事,就是这次逼着你回来。如果不是这样,我真准备放手了。你真让我伤心。” 她转向他,认真的说,“我到现在也没有明白,你为什么忽然就转了态度了?” “什么叫忽然?” “明明我回来第一天,你还不怎么搭理我的。怎么第二天晚上之后,忽然就变了呢?” “睡服了,这个理由算不算?” 她打了他一下,“你再这么不正经,我不理你了。” 他捉住她的手,“就是说,如果我很正经,你会一直理我?” 柳谧的心里一酸,这个承诺她给不了。 他对着她的耳朵窃语,“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来,最sao的时候是哪个?” 她的耳朵刷的红了,他说,“你是不是以为是你唱那个靡靡之音的时候?错。” 她很想问“那是哪个”,又问不出口。 他非吊足她的好奇心等着,柳谧吃不过,只好问,“我除了喝多了失态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再没做什么出格的。” 他哼了声,“没做什么出格的?清醒的勾引我,你是准备耍赖?” 她压低声音反驳,“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还否认?就第一天晚上,我进了卧室、你留在沙发上,不是等着我去撕你的衣服吗?” 她让他说的耳红心跳,“你别瞎说,没有的事。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进去怕你骂我,出去又没有完成任东风交待的任务,只好先坐在那儿。” “那你伏在膝盖上,对我说,‘我装出这幅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