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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 他嗤了一声,“不要把这些破文艺的酸词儿用在我身上。我早说过,浪漫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喜欢的,就是把我看中的人按在地上猛cao。” 她的脸红了,“粗俗。”然后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就跳起来去捂他的嘴。 柳谧找机会带了孩子去看邱华,邱华热泪纵横,抱着孩子就哭,口里一个劲儿的念叨,地下的三个人,总算是瞑目了。 米尧送她出来时说,“我问连浙他不肯说,你当时离开,是因为我吧?” 尾声-6 柳谧不大好意思的挠挠头。 米尧叹了口气,“果然,我就觉得你那个电话怪怪的。小谧,幸好你回来了,否则,我这一辈子心里都难安。” “我也没想到,你会和连湘在一起。恭喜你,发自内心的。” 米尧有些不好意思,“连湘是个单纯的姑娘,我也经不起太复杂的人。我的公司闹的最凶的时候,她先是一天去几次,后面就是赖着不走。我妈喜欢她,说她——像你以前的样子。我也理解,她是老来寂寞,难得投缘,连湘也不讨厌,对我过去的情况也了解,我们就挺自然的在一起了。” “嗯,很好,真的。当我第一次听连浙说起时,我不大敢相信。连湘的确是个好姑娘,不像是那种富二代的姑娘。” “其实我本来是想等你回来再结婚的,但没法儿和连湘说。说起来也不好意思,我们都要结婚了,连湘也还是没有告诉她哥,说气他在我危险时不帮我。最后还是我私下里先去了,我又问过他你的事,他当时,”他停了下来。 当时的连浙死气沉沉。在听到“柳谧”两个字时,眼睛大了些,其他的时候,像一尊没有生气和感情的机器。 柳谧问,“他当时怎么了?” “哦,没怎么了,就是精神很不好。我委婉的说,要不等着你回来再结婚。他反应倒快,”米尧笑了,“他直接说:‘她不劳烦你费心,你能把连湘照顾好就行了。她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柳谧笑了,脸上染上薄薄的红意。 米尧继续笑着说,“既然是这样,我想,那我就结吧。”他顿了顿,“毕竟,你是属于他的。我想,他会处理好的。” “那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其实我猜出来那录音是他放出来的,也猜出来你为什么要离开,只是没有特别明白他为什么要辞职。但我觉得,这个解释工作不该由我来做,让他自己去最好。所以,我也就很草率的和你聊了几句,也没有多问你的情况,心里其实很担心你的情况,放下电话就给他打了电话。果然,还是他快。好好对他,有他照顾你,我妈和我,就都放心了。” 柳谧笑着点头。 米尧说,“还有一件事。也就连浙不在,我敢和你说。刘锦扬托人带话给我,说想见见你。” “见我?” “我估计你也是不想去的,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柳谧想了想,“要是搁那几年,我是不敢去的。不过,现在我又好了,对世界的好奇心又回来了。我好奇他找我干什么。加之我始终觉得他对我还是有些善意的,我去看一下。” 连浙对于她的举动也没有反对,只是要了一个条件:必须把刘锦扬说的话全部告诉他。 柳谧说,“就个刘锦扬,你至于?” 连浙哼了声,“数他最能搬弄是非,我怎么知道他不是背后又给我埋的什么雷?” 真正成行时已经是盛春之景,四处花团锦簇,哪里都是暖意洋洋。刘锦扬暂时还在安城收押,一家人就把这次当成个短途的小旅行。 “就是因为这是个短途旅行,”连浙说,“所以我们要开保姆车。” “开开开,反正我说了也不算,开!”柳谧甩着手说,“你也不怕把你儿子惯的只能享福、不能吃苦。” “关他什么事?你要是真舍得让他吃苦,就不要让他总躺在你怀里。” 柳谧叹了口气,有点忧心忡忡,“也不知怎么教育他才能让他像你一样,你们家当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什么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你们家当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前面那句。” 柳谧明白过来了,“没廉耻,得空儿就傲娇。” 他把她揽到怀里,“你要这样想:这么优秀的我,却执意的追求你,你的魅力太大了。” 柳谧回吻了下他,得意地笑了。 到了安城的第二天,柳谧去见了刘锦扬。 他比以前消瘦了很多,猛的一看,柳谧生出眼生之感。直到他一笑,原来还是刘锦扬。 他不在乎的坐下,“没想到你会来。” “我谢谢你在我刚回到安城时对我的善意。” 他没料到她会有这句,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化,终于还是苦笑了下,“你嘲笑我?” “我是实话实说。我大体能够理解你的想法,虽然我不赞同你的作法。”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 柳谧只是笑了笑。 “我听说了我爸的事,我也不想辩解什么。我对他有歉意,但对你,”他停了下来。 □□去掉了他身上的浮华,柳谧想,他本质上也不是个坏人,希望这一次能教育好他。 “高三那年我送了你一个音乐盒,那是你唯一收下的我的东西,因为你不知道是谁送的。也正因为你不知道是谁送的,打开后的那种惊喜,我现在还记得。” 柳谧迟疑,那个音乐盒她有印象,日本产的,确实非常漂亮。家破时,这种小东西自然也就不知所终。 “你家出事后,我去过,进了你的房间,看它还在你的书架上,我就把它拿走了。这是我从你家拿走的唯一东西。现在它恐怕第二次面临没人管的命运,也不知道会流落到谁手里。这几年,有时我会拿出来听听。我就不明白你,这音乐有什么可听的?你非迷成那样?” 柳谧知道,她能做的,就是倾听。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曲子叫什么名字,叮叮当当的。” “叫。” “夜莺?原来是这样,只能晚上出来。” 他沉默了,而后又自嘲的笑了笑,“从你家拿走的时候鬼使神差,想有一天亲手再送给你,虽然也知道这不大现实。那几年你杳无音信,我都以为你死了。有时候我会拿出来听听。后来你真的回来了,那个音乐盒却是再也不能送出去。一开始是觉得我等的那个柳谧已经不在了,现在,”他没有说下去。 她只能说,“我知道你对我没恶意。” “成王败寇,这些也不必说。今天就是把你叫过来,看看你胜利的模样。早知你那干女儿的身份也真的就是干女儿而已,这故事,也许是另一